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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門疆,開門。」
——
『好久不見。』
熟悉的聲音像是傑偷了狗卷的小喇叭一樣落進耳朵里不斷迴蕩,這一刻五條悟以為自己回到了高專時期,那個時候傑沒有叛逃,他們一如既往地的迫害硝子。
五條悟呆愣在原地,手裏拎着的不知道是哪只特級咒靈的胳膊,但另一隻手裏捏着的是漫畫女主漏壺的腦袋。
視野天旋地覆,漏壺突然看見了自己還在向外逃跑的身體。
等等,五條悟的速度太快了身體完全沒反應過來腦袋掉了……回來啊可惡!
智能咒靈漏壺頭一次因為自己聰明的大腦憋屈,有一種身體是豬隊友的感覺。
恨恨地看着笑得一臉噁心的『夏油傑』,漏壺安靜如雞,它不想五條悟突然想到自己然後把自己的腦袋捏碎。
雖然只有短短一瞬間,但漏壺能感知到,在那一瞬間五條悟的呼吸都清淺了下來,挑起眉,漏壺也說不清楚自己心裏什麼感覺。
夏油傑對他而言真的很重要。雖然不太願意承認,但夏油的計劃竟真的對五條悟有效。
……如果有一個五條悟是咒靈的世界就好了。
漏壺突然感覺腦袋一緊,對五條悟因為『夏油傑』心境大動產生的惺惺相惜消失得一乾二淨。
該死的五條悟,放開它的腦袋!
看着那張熟悉的臉,五條悟的身體下意識地想要露出笑容,但理智在不斷警醒,無數聲音穿透靈魂傳進他的大腦,將那血淋淋的事實撕碎了呈現在他的面前。
『他不是夏油傑。』
『五條悟,你的摯友早就被你親手殺死了。』
『夏油傑是你親自埋葬的。』
羂索咧起嘴,這個笑容完全不像夏油傑,「這可不行啊,悟。怎麼能在戰鬥中陷入思考呢。」
「雖然緊促了一點,但幸好計劃沒有被打亂。」羂索用餘光收斂似是定格在原地不動的鶴丸國永等人的身影,心下鬆了一口氣。
如果有花丸校那群上限下限不明的傢伙插手這一環節,事情可就要難辦了。
不等羂索懸着的心放下來,五條悟的出聲嚇了他一跳,事到如今仍是絲毫不慌的態度,該說不愧是人嫌狗憎的『最強』嗎。
「那麼,你到底是誰。」
「夏油傑啊……」身後突然的勁風讓羂索的聲音戛然而止,他下意識躲避仍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感覺腦子在頭顱里坐上了過山車。
「哈?你是夏油傑我是誰?總不能我才是刨人墳頭的缺德小偷吧。」又是熟悉的聲音,比剛剛的聲音還要熟悉,感覺像是高專時期傑要揍人時發出的聲音。
五條悟有點懷念那個時候,因為不會全天開啟無下限總能被傑猝不及防的打到,因為體術不好還被打得很慘。
「誒?」臉頰的刺痛告訴五條悟這不是幻覺,雖然剛剛六眼就在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實發生的,「傑……?」
雖然感覺變矮了但是這個是真傑!五條悟的眼睛亮晶晶的,身體的無力和疲憊感好像都變得縹緲,仿若鏡花水月。
活動着手腕轉身面向緩過狀態的羂索,夏油傑餘光瞧見手持熒光棒的鳥太刀三人組嘴角一抽,除了硝子他再也沒見過什么正常的同期。
「待會再揍你,老實待着。」夏油傑是在泡完溫泉在穿衣服的時候被突然傳過來的,如果不是他動作快薅住了浴衣他這會就得是裸着登場了,不要讓他知道換衣簍旁邊的傳送陣是五條鶴丸布的。
拒絕去看讓自己心梗現在正在給自己打call的五條鶴丸,夏油傑想到摯友一臉腎虛的慘狀,最終決定把怒火撒在這個頂着自己殼子還ooc的傢伙身上。
夏油傑:我才不會這麼對悟,最多把他的大福餡料全部換成牙膏!
「神金。」
羂索:?
打人就打人,怎麼還罵人呢。
夏油傑暗暗盤算着自己手裏的底牌,擋在五條悟的身前發動了向隔壁劇組學習的嘴遁技能,「我覺得亂用別人身體還騙人很不禮貌,這種人就得下十八層地獄,你說對不對?」
五條悟眨眨眼睛,很想給自家摯友捧場,但那邊的氛圍組有點太搶眼了。
「對!」鶴丸國永舉起了他的黑一隻白一隻的應援棒,那隻先前被他寶貝似的抱在懷裏的狐狸玩偶此時被他踩在腳下,夏油傑有點幻視上日課的自己。
嘴角一抽,夏油傑就知道看見五條鶴丸他得心梗。
羂索謹慎的看着四周,因為站位的緣故他開始盤算從隧道逃出去的成功率。
餘光往後看去,羂索懸着的心終於死了,他的隊友沒有一個留下的,不提瀕死的花御,那隻滿血的脹相你跑什麼。
「哈哈,不如坐下來喝杯茶?」羂索露出傳銷頭子的標誌性笑容,試圖唬住面前這個不知道是哪冒出來敢和他一樣冒充夏油傑的傢伙。
「沒有茶了哦。」鶯丸捧着自己空了的茶杯可憐兮兮,因為暗墮形態而有些詭譎凶戾的眼睛幽幽地往白鶴身上投去視線,就差把『這傢伙是罪魁禍首』幾個字貼鶴丸國永臉上。
羂索:……
夏油傑:……
有時候真不想承認自己和這群不會看氛圍的傢伙是同期,還有鶯丸老師你不是老師嗎,不要被那隻鶴帶歪啊可惡。
深吸一口氣,夏油傑盯住假夏油的一舉一動,佯裝輕快肆意的說起話,別說姿態比高專時期還囂張,甚至帶上了一股貴氣。
「悟。」
「嗯?」五條悟眨眨眼睛,悶悶的應聲,他看着夏油傑的背影,幾乎是不受控制的脫口而出,「傑你是去哪裏進修了嗎?好像族裏的那群老頭子(褒義)……」
「閉嘴。」
「好的。」
眼見時機差不多,夏油傑猛地出擊,純體術的對決夏油傑硬生生把羂索按在地上打,「我在等屏蔽咒力的術式啟動,你在等什麼?等挨揍還是吃瓜?」
羂索被打得節節敗退,好幾次感覺天靈蓋要被掀開。
暴打自己的經歷很稀奇,夏油傑越打越上頭,甚至開始分析自己原先身體的不足之處,果然在學校的每一頓揍都不是白挨的。
「話說悟,不把我的屍體火化是有什麼心事嗎?準備想我的時候刨出來看看?」
「哈…哈?」
「不過這都多久了你也不想着刨出來看看,你是不是沒想過我?」夏油傑咧嘴一笑,抬腿時根據羂索的反擊在半空中調整姿勢,落腳的一剎幾乎是整個站台都能聽見那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羂索麻了,這人真是夏油傑?
「傑……不是,誰閒着沒事去刨摯友的墳頭啊。」五條悟忿忿,「我才不會做那麼缺德的事!」
「它啊。」夏油傑毫不留情的朝羂索的脖子擊去,雖然被躲開了。
「它又不是你的摯友……」
「閉嘴,你也神金。」
重點在這嗎,夏油傑安耐住想揍摯友的欲望,繼續拳拳到肉,打不死根本打不死,他的出招全被這個傢伙當做控制技能。
五條悟癟癟嘴,感受着身上這些噁心的東西不再蠶食咒力後乾脆把這玩意當做借力點將大長腿一耷拉,整個人掛在獄門疆上。
「傑你怎麼活了?詐屍嗎?不對啊你的屍體被這個髒東西玷污了,所以你現在是個什麼東西?」
「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玷污到底是什麼鬼,噁心心。」夏油傑擰眉,發現假夏油在適應自己的節奏,這喪屍玩意才是噁心心,復活了也沒人和他說這個世界上還有這種東西啊。
虛虛瞄了一眼處理現場的五條鶴丸還有那個不認識的花丸校的人,五條悟終於鬆弛下緊繃的精神,允許自己在摯友的身後休息一下。
「傑你說話好噁心。」
「還想不想聽解釋了。」
「想。」
「總之就是這樣這樣那樣那樣,所以我現在是花丸劍術高等院校二年…特級班的學生了,終身制。」因為一直跟着二年級上課,差點忘記自己是特級班的學生了。
「喔喔,所以傑是不是得叫我前輩?老師也可以哦!」
「滾。」
……所以「這樣這樣那樣那樣」到底是哪樣,夏油傑你憑什麼詐屍…不對,屍體在我這……他憑什麼復活啊?!
雖然夏油傑沒破他的防但羂索破防了,一語雙關。
「傑,歡迎回來。」
「我回來了,悟。」
漏壺:所以完全沒人在意我的死活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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