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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出陣部隊抵達任務地點。」
聲音溫文爾雅,不論容貌還是氣質都像是神父一樣聖潔的灰發藤眸青年。
只是當被吸引後不自禁靠近才發現,他的周邊似是瀰漫着無法看見的荊棘藤叢,無形的刺在皮膚上,讓靠近的人痛得無法呼吸。
「作為主君激推卻見不到主君什麼的……一定全都是這個世界的錯吧。」青年呢喃着,藤色的眼眸幾欲染上血色。
下個萬聖節再來澀谷我就是狗,雖然碰見了感覺這輩子都不會見到第二次的美人神父,但路人還是選擇罵罵咧咧的滾開,物理意義上的滾,再不滾他要痛死了。
——
伴隨着泥沼一般粘稠的黑色靈力籠罩全身,頭部尾椎或者肩胛,負面情緒的咒力直接轉換而來的惡性靈力的刺激下,森白的骨頭瞬間刺破血肉,仿若另有生命一般瘋狂生長,末了以一個駭人的形態盤踞。
低啞的喘息聲自黑霧裏壓抑的泄露,三五秒後又徹底歸於平靜,粘稠的靈力在緩慢的彌散。
「哦呀,不愧是最美之刃,即便是在這種醜陋的形態下都保留着惹眼的美感。」髭切軟綿的聲音裏帶着嘲諷,顯然他被惡性的靈力所影響,負面的性子被擴大暴露了出來。
「怎麼能這麼說呢?」三日月宗近放下掩住眼部的手,異色的眼眸讓在場的眾刃一驚,不像是瀕臨暗墮成為時間溯行軍,倒像是檢非違使的那些傢伙。
「三日月,稍微控制一下這根『尾巴』吧。」七星劍緩聲道,大概是身上屬於正神的鎮物太多,第一眼看去他的外在形態並沒有太大變化,無非是玄墨一般的衣衫染上了赤色,籠統看來更像是婚娶穿戴的服飾,無風搖曳的衣擺說不出得妖異。
三日月宗近被點名,他盯着七星劍看了片刻,嗤笑一聲垂下了腕骨裸露的手,模模糊糊籠罩着黑水一般靈力的尾骨微微晃動,最終順着三日月宗近的指尖纏繞攀上手臂,最終歸於平靜,似乎僅僅只是一個萬聖節的裝飾。
「當然沒問題,維斗老師。」
(維斗:北斗星之別稱。)
「哈哈,三日月和髭切很像呢。」鶯丸低啞的笑聲幽幽傳入耳中,他並不像三日月宗近那般生長出尾骨,而是在肩胛骨處開始延展,就仿若多了一雙未曾生長血肉的翅膀。
詭譎的美感撲面而來,暗墮的鶯丸所逸散的妖冶美感讓人心驚……不自覺想要陷入其中。
「很像嗎?」
斬鬼刀和最美之刃異口同聲,妖冶詭異的模樣以及唇邊帶着的弧度,他們似是照鏡子那般的存在,兩振暗墮刀雖然容貌艶麗的震撼各異,但無人能在他們這副模樣下否認他們的關係。
就像是一對相伴相生,於血污中盤旋屹立的並蒂蓮,該說不愧是源氏的刀嗎……嗯,膝丸在的話估計會哭的吧。
極度和平安京時期鬼王相像的骨角,還有那條盤旋不安,似乎有着自己想法的尾骨,森冷的寒意刺得裸露在外的皮膚火辣辣的疼,即便它們已經部分血肉被吞噬,只剩森森白骨懸墜。
「呵,」鶯丸倏地唇邊勾起弧度,似是在呼吸的骨翼微微顫動,仿若在懼怕自己的『身體』,「暗墮的速度很快,在徹底墮化為時間溯行軍招惹來更多的雜碎之前……」
「請先完成主君的命令。」
「諸位應該沒有異議吧。」
作為尤為年長的刀劍,至少要比最美之刃和斬鬼刀大些的太刀付喪神有着一定的話語權,兩振在七星劍的震懾下沒有打起來的太刀和彼此拉開距離,分別消失於兩個方向。
「已經浪費許久了。」七星劍習慣性看向天空,自從方才對上三日月宗近那雙金紅異色詭月的眸子,他總覺得看什麼都附着着一層陰冷的靈力,修行千年的心境似乎都有被打破的跡象。
「……向辰星許願安寧與秩序。」七星劍呢喃着,嗓音里似是沉澱某種篤定的結局,覆面無風撩起,那抹眼尾的嫣紅讓人無遺忘。
鶯丸的眼眸僅僅是一睜一閉,抬眼便不見了北斗星君的身影。
「鐫刻死亡的北斗之劍……哈哈,這麼來看,不似我們這般受暗墮力量的影響,好像也說得通。」
鶯丸摩挲着討好一般顫動的骨翼,渾濁的眼眸看向了天空,「完全看不到一顆星星呢。」
「就連月亮也像是被血紅佔據。」
「真是……讓人厭惡。」
「也不能完全這麼說。」小狐丸微動,他抱臂矗立在月下,攀爬至眉眼間的鎏金紋路詭譎,似是墮落的稻荷神狐,只是更為奇怪的是,他的神情儘是饜足之色。
「是吶,狐狸可是夜行動物。」鶯丸笑起,聲音如同銀鈴悅耳,鶯鳥的嗓音大概正是這般惹人耽溺。
——
刀劍男士的速度很快,尤其是暗墮後各方面的加成讓他們的身影幾乎在人類的眼裏留不下痕跡。
「什麼……」七海建人一頓,他好像察覺到什麼東西一瞬閃逝,但仔細辯駁捕捉甚至集中注意去觀察咒力殘穢……視野的反饋告訴他方才的感知是錯覺。
「七海前輩,怎麼了嗎?」豬野琢真警惕的看着周圍,試探性地對着空氣揮拳,「是有敵人嗎?」
「不是,走吧。」七海建人否認,他看了一眼這些跟着自己的咒術師,心中盛放着無力。
伏黑還有另外兩個花丸校的孩子,他們比當年的灰原還要小得多,如果大人再靠譜一點,這些孩子完全不需要面對現在的咒術界。
「小退,讓小虎君們去索敵吧。」亂藤四郎ruarua自家弟弟的腦袋,眯起明鏡一般的眸子指了幾個方位,那是暗墮刀們掠過的方向,短刀的夜視偵察恐怖如斯。
「好的,亂哥。」五虎退軟乎乎的應着,伏黑惠回眸一瞥,有一瞬間捕捉到五虎退眼底的光暈……那像是摻雜了詭譎的鎏金。
當伏黑惠再次留神的時候,映照在孩童稚嫩面龐上的只是五彩繽紛的霓虹燈光。
錯覺……嗎。
——
通過烏鴉的視野看到地鐵站的慘狀,冥冥沉聲,「小烏老師,你有發現什麼嗎?」
小烏丸沒有正面回答冥冥的問題,只是臉色稍沉,「改造人就交給我們吧。」
「兩位……那麼就拜託你們了。」冥冥有些詫異花丸校的兩位為什麼反應這麼大,不過現在顯然不是問話的好時機,她的烏鴉被破壞了。
小烏丸輕呼一口氣,一剎那被金紅的火焰包裹,他如同涅盤的鳳凰,瑰麗的容顏上倒映着火舌的影子。
眼尾的嫣紅越發清晰艶麗,小烏丸的氣息陡然轉變,饒是冥冥都不禁呼吸一滯,餘光微瞥,身邊的兩個孩子已經面如菜色,似乎呼吸已經停止。
膝丸擰眉,踏後一步隔開小烏丸和冥冥等人,他沒想到平氏的刀也會有這麼魯莽的時候,居然當着人類的面『暗墮』……地鐵站里到底發生了什麼。
雖然源平氏就連刀劍都不對付,但源氏重寶從不否認他刃的才能。
衣袖翻飛,小烏丸振動長袖,似是真正的烏鴉爭先恐後的湧出,如同黑色的巨浪席捲地鐵站的入口。
只是氣息的改變,小烏丸儘可能的保持着最像平時姿態的模樣,對着冥冥幾刃留下笑容,「子輩,為師的金烏會停留在任何地方,如若需要援助,呼喚為師的名字即可。」
小烏丸沒有等待聲音的回應,他的眼眸一轉,不含情緒的眸子籠罩下膝丸的身影,「子輩,要快些動作了。」
「…好的。」膝丸試圖舒展皺起的眉,但小烏丸此時的形態極大刺激了他拔刀的欲望,沒有辦法放鬆下來……呼,還是加入吧。
膝丸跟着小烏丸的步伐向地鐵站的入口走去,僅僅是轉身的剎那,他的形象發生了翻天地覆的變化,簡直就像是幻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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