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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喰哥和鲶尾哥這個形態要比一期哥還帥。」五虎退軟軟的聲音響起,話語卻是毫不留情的打擊自家太刀兄長。
一期一振捂着胸口,在兩隻讓刃安全感滿滿的弟弟的攙扶下一臉虛弱的說着『我沒事』,這一秒對弟控而言堪比刃生滑鐵盧,雖然小退說得沒錯他的另外兩位弟弟就是很帥氣。
「雖然有一點點小難過,但是小退說的沒錯,完整的你們是最佳的姿態。」一期一振抬手拍拍兩位薙刀弟弟的肩膀,順手打掉了黑毛薙刀仗着比自己高而在自己腦袋上胡作非為的手,「亂好不容易才編好的頭髮,不要弄亂了。」
「嗚哇,一期哥人真好!」給五虎退整髮型的亂藤四郎聞言抬頭看向太刀付喪神,眼眸里的喜色和對兄長的憧憬極大程度上的安撫了弟控太刀受傷的幼小心靈。
一期一振壓住瘋狂上揚的唇角,對着亂藤四郎露出了一個溫和的恰到好處的笑容,皇家御物對外在形象的掌控力恐怖如斯,「那麼大家,出陣吧。」
「好的,一期哥!」一呼百應,弟弟們的聲音如同鳳鳴奏樂般悅耳,就連一向很穩重,不願像其他弟弟一樣像自己撒嬌的藥研也在其中,在弟弟們到齊之前,這是一期一振最圓滿的時候。
「灰原,我不在的時候請務必聽從南海老師的一切安排,如果被我發現你又因為過度疲累昏倒,相信接下來的校園生活會讓你終身難忘。」雖然你終身都要待在學校吧。
「是…是!」灰原雄一個激靈,不明白只是路過給妹妹們拿個點心的自己為什麼會被臨出陣前的藥研助教逮住,明明時空羅盤的微光已經模糊了他們的身影……
在第二出陣隊全員的身影消失後,不等灰原雄鬆一口氣,突然暈眩的大腦讓他在心底大呼不好,他不想再次體驗一把藥研助教的藥膳啊啊啊,救命——
「哦呀,怎麼這麼不小心?」三日月宗近穩穩扶住向前栽倒的少年,和身邊的付喪神對視一眼滿臉無奈,「還真是個不聽勸的孩子。那兩個孩子雖然有些置氣,但明顯還是心憂於他這個兄長,為何為此奔勞呢。」
「呀,剛好倒在懷裏,三日月真是魅力不減呢,這麼受小學弟的歡迎。」付喪神調侃道,紅寶石一般的眼眸里戲謔不斷翻湧,像是綻放的繁星一樣漂亮。
「兄長,」最美之刃的聲音里滿是無奈,他望着付喪神的身影,含着新月的眼眸微微眯起,「現在不是調侃的時候吧。」油豆腐-危警告。
在最美之刃無奈又夾雜威脅的視線里抱起意識模糊的少年,付喪神轉移了調侃的對象,「你就是我家么弟提到的那個不聽話亂跑被藥研教做人的學弟吧?」
「……」
那些都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前綴,還有『么弟』是哪位……灰原雄勉強撐着一縷意識看向三日月宗近,在對上那雙容納着新月的眼眸時徹底失去了意識。
他是出現幻覺了嗎,為什麼會看到兩輪月亮,又見到了像是月亮化身的神明大人……
——
「出現了透明的牆壁?別開玩笑了,你是喝多了吧。」
「哈哈哈哈,這傢伙居然平地摔……等等,真的有牆壁…!」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被困在這裏了?!」
……
東京都澀谷區20點14分,人群開始躁動。
同時刻東京地鐵澀谷戰13號出口方向(帳外),各方輔助監督以及咒術師碰面,以七海組、伊地知潔高為首商討着可實施的應對措施,第二出陣部隊尚未抵達澀谷。
(七海組:一級術師七海建人,二級術師[晉級審查中]豬野琢真,二級術師[晉級審查中]伏黑惠)
「這是那種『只將普通人封閉在內的帳』,普通人能進不能出,『窗』則要看個人差異。」
「而所有術師,包括輔助監督在內都可以自由進出。」
「手機信號呢。」
「被隔斷了,要聯絡的話,要麼走出『帳』,要麼讓我們輔助監督人肉傳訊。」
「這次的事情可就不好收場了啊。」七海建人推動眼鏡,神色一如既往地平靜,撲面而來的儘是令人心安的感覺。
「是敵人嗎。」突然出現的微光讓七海建人警惕起來,和他同步警惕的還有同組的兩個二級術師,只留一隻伊地知潔高僵在原地不敢回頭。
「啊啊,不是敵人哦,我們是花丸校派遣來幫忙的學生啦,評級的話沒有哦,因為我們是使用刀劍的啦。」不過五花刀們有配備術式啦,但是沒辦法直接告訴他們。
亂藤四郎無害的模樣並沒有讓七海組放鬆警惕,因為花丸校的存在,外界的術師對孩童也不會姑息,而且五條悟誕生以來,最不缺的就是天才……在雄厚資源的堆砌下提前成長也不見得奇怪。
「我是粟田口退,之前應該算是見過……」五虎退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委身在影子裏拿出了一張手稿,「這是文書。」
七海建人接過文書看了一眼,確認上面的咒力印章不作偽後抬手示意身後的兩名二級術師放下警戒,「我是七海建人,一級術師,沒有安排的話可以跟着我行動。」
「只有你們兩個嗎。」
「不是哦,哥哥他們去其他入口了。」亂藤四郎眨眨眼睛,明亮的模樣和壓抑的環境格格不入,像是一抹光闖進了黑暗,璀璨耀眼,讓滯澀的空氣都變得清新。
豬野琢真賊兮兮地戳戳伏黑惠,一臉『你懂得』,「伏黑伏黑,你也能在影子裏放東西嗎?比如這樣那樣的書?完全不用擔心會被爹媽發現誒。」
「我不會在影子裏放東西,」伏黑哥一臉冷漠,「還有我爹媽早就死了,我根本不需要擔心被發現,而且我不看那些東西。」
豬野琢真:……
「伏黑……」
「怎麼了,前輩。」
「對不起。」
對上豬野琢真水汪汪的眼睛,伏黑惠沒眼看的移開了視線,「沒事,那種事情我早就不介意了。」父母的影子,記憶里完全找不出來,談何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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