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芥子世界中。
青衣尚未甦醒,但好在她的氣息在不斷變得平順,第一個孩子留下的力量守護着她,在逐漸修復她體內的傷勢。
墨池和司臣一直在邊上守護着她,兩個大男人從未照顧過孩子,一時間都手忙腳亂的很。
好在這孩子也聽話,剛出來時哭了一會兒,之後就乖乖睡着了。
司臣知道自己昏迷後發生的一切,整個人都陷在陰霾中,垂喪的坐在邊上。
墨池抱着孩子撐起站起來,眼下他的情況算是幾人中最好的了。
赤濰城的意識已消失,但對方參與的力量一直在他體內,雖還未融合完,卻已讓他的實力恢復到平日的五成。
元元在不遠處坐着,眼神有點顫動。
面上像是輕鬆,又像是在懊惱。
此番,他算是徹底沒了回頭路了。
鶴梳瓊羽若是再見着他,定會將他千刀萬剮。而這邊……
這邊更有理由將他凌虐死。
唉……
他幹的那些事兒,也挺該死的。
只是為何到現在才明白過來呢?
元元眼中帶着懊惱,他捂着臉,羞愧的有些抬不起頭。
在生死面前,他這個所謂的古神,還比不過一個沒出娘胎的孩子……
可是現在後悔還有用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他就是悲劇的幫凶,所謂的牆頭草窩囊廢……
比起鶴梳瓊羽陰池這三個女人,他更加可憎與卑鄙!
為了自己能活命……
他不惜傷害了一個孩子!
不,何止一個人……
就因為他卑鄙的想要活下去,多少人為了他的這個欲望而死……
可是,他真的只是想要活下去啊……
這個想法是沒錯的。
但是,他做錯了……
一雙靴子出現在眼前,元元抬起頭,對上了一雙森然的銀眸。
他咧了咧嘴,「如果要殺我,我不會反抗的。」
「你該死,便是將你千刀萬剮,剝皮抽筋,入阿鼻寒間都不足以贖你的罪!」
墨池一字一句的說着,唇齒皆寒,銀眸無情到了極點:「但要怎麼殺你,該由青衣來決定。」
元元垂着頭,沒有聲辯什麼。
也沒什麼好為自己聲辯的,他就是罪人。
墨池回到青衣的身邊,許是動靜大了點,驚醒了懷裏的孩子,他頓時有些慌了。
大老爺們哪會哄孩子啊。
元元見識稍微多一點。
「這孩子剛生下來應該要喝奶啊。」他也不顧的自己招不招待見了,迎過去說道。
司臣也被驚醒,沒再繼續調息,跑了過來,有些犯難,「我們三個大老爺們哪來的奶……」
他說完看向青衣,俊臉擰巴了一下。
然後摸了一把自己的胸膛。
「我感覺惡婆娘應該……也沒有……」
墨池冷冷睨了他一眼,司臣吞了口唾沫不敢再說話。
墨池看着懷裏的嬰兒,沉吟了片刻,劃破指尖,放到對方的唇畔。
元元見狀微微動容。
孩子餓起來了,哪裏知道那麼多,小嘴慢慢**了兩口墨池的指尖血,但很快便感覺到什麼了一般,晃着腦袋躲過了他的手,卻也不再哭鬧了。
這個小傢伙……
「乖,一點點血而已,乾爹不怕疼。」
墨池輕聲哄道,「你要乖乖吃飽,只有吃飽了才有力氣,才能健康長大。然後好好守護好你的娘親才行!」
像是能聽懂墨池的話,小嬰兒不情不願的把頭轉了過年,重新吮住他的指尖。
墨池見狀,臉上這才展露出笑顏,一剎像是冰雪初融了一般。
他抱着小嬰兒坐到了青衣的身邊,看着她安靜的睡眼,便是昏睡了過去,臉上都還彌留着痛苦的神色。
「你這渣女笑起來才是最好看的,擰巴着臉多醜啊,叫孩子看見了定會被嚇着的……」
墨池輕聲說着,「我們都還活着,活下來了就有希望,這是你告訴我的……」
「青衣,醒過來!」
墨池抱緊孩子,在他親眼目睹青衣被奪子,險些死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
墨池心裏就狠下了一個決心。
「過去一直都是你作為我的光芒……」
「這一次,換我來為你照亮前路……」
「不管未來如何,我都一定會陪着你!」
「活下去!醒過來!我們一起殺回去!」
……
十方世界的角落。
瓊羽皺緊了眉,她並不甘心元元就這麼逃走了,試圖追蹤了好幾次,都沒有結果。
還真是狡兔三窟,那個窩囊廢居然也給自己留下了後手!
瓊羽回到鶴梳身邊,看着邊上抱着孩子,垂眉耷眼的陰池眼裏滿是鄙夷,目光再落到那孩子身上,更是厭惡。
好歹也是北陰的孩子,怎麼生出來和一個焉雞子一樣?
黃皮寡瘦死氣沉沉的,要不是還會呼吸,真以為是個死孩子!
「吃下去,另一枚餵給這孩子。」
鶴梳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徑直走到陰池身邊丟了兩枚丹藥過去。
「這是?」陰池有些惶惶不安。
「子母丹。」鶴梳冷漠無情道,「可以將你的命與這孩子的命系在一起,你死,他也要跟着一起死。」
陰池眼睛一亮,趕緊將丹藥給自己和孩子服下。
等她吃下去後,鶴梳勾起唇,「這丹藥中有本尊的神血,所以只需本尊一個念頭,就能齊齊要了你們兩個的命。」
陰池臉色一白。
她早該猜到這個大帝女不會那麼好心!
這子母丹將陰池的命和這孩子的命拴在一起,回到六界,等若陰池就有了一張保命符!
可是,到頭來繩子還是在鶴梳的手裏攥着!
好深的心機,好毒的手段!
「大姐,接下來咱們該怎麼辦?現在回去的話,北陰豈不正撞到北陰的刀口上?」瓊羽疑惑道。
「不用咱們回去,只需把這個孩子送回去。」
鶴梳勾唇道,「這孩子若是健全還要讓我在動手摺騰一番,偏偏他先天不足,就是個命不久矣的。」
「現在那青衣已死,這就是北陰唯一的骨血。」
「為了保住自己孩兒的命,他又豈能不付諸全力呢?」
鶴梳勾唇笑着,眼中帶着高傲與得意。
瓊羽也禁不住深吸了一口氣,此刻才算是完全明白,鶴梳保住這孩子的用意!
「那大姐你留下這個陰池,又有什麼作用?」
這一點瓊羽一直想不通。
「她的用處可就大了。」鶴梳看着陰池那張與青衣一模一樣的臉,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嫉恨。
「要讓一個男人徹底忘記一個女人,就得先讓他從骨子裏對這個女人生厭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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