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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姬和莉莉婭躲在房間裏,小鍋中煮着熱氣騰騰的關東煮,再配上現調的果酒,杯爐的溫度也恰到好處。歌姬翻看着手機里的旅行日誌,突然冒出想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的念頭。念頭剛一閃過,她就決定問問好友的意見。
你戴着耳機,雙手熟練地搓着遊戲手柄,趴在旁邊的人抬手戳戳你的臉,又晃晃身體,卻被你一手推開。
「別鬧,正到關鍵時刻呢。」前段時間,莉莉婭迷上了打遊戲,而這個愛好還是歌姬發掘的。空閒的時候,莉莉婭不是研究菜譜,就是睡覺和接額外任務,完全沒有 JK 的樣子。歌姬決定培養一下你年輕女孩該有的愛好。她帶你去拍照打卡甜品店,為了趕時間,你一口一個馬卡龍,歌姬剛擺好手機,馬卡龍就被你吃光了。
散步的時候,你也喜歡戴着耳機走在前面,完全注意不到歌姬已經累得氣喘吁吁。歌姬本來想一起體驗一下購物的樂趣,結果一天下來,莉莉婭身上掛滿了自己買的東西,卻一件衣服都沒看上。歌姬都要崩潰了:「高專校服黑乎乎的,醜死了,你還是穿點好看的衣服吧,求你了!」
歌姬合十雙手,懇求的向你鞠了一躬。
作為日常拔除咒靈的人,你覺得黑色衣服更耐髒,實在欣賞不來歌姬買的連衣裙,覺得行動不便。這不,稍一走神,手柄上的小人就掛了。
家族裏的人肯定不會讓你閒着。不過,想到和歌姬待了這麼久,連東京都沒逛完,她又不是那種會死纏爛打的人。放下遊戲手柄,抬頭就看到她乖乖地靠在沙發上刷手機。
這時,手機傳來特別關注的聲音,歌姬發了個朋友圈。一隻狗狗張開雙臂,可憐巴巴地望着天空,配文:孤獨。……你一抬頭,就和一雙偷窺的眼睛對上了,歌姬發現被你看到,趕緊把臉埋到手機後面,裝作若無其事。「好啦,我會考慮下的。」
「嗯?考慮什麼?你要考慮什麼?」她一臉驚訝地放下手機,仿佛不知道你為什麼改變主意。真無奈啊!「要是你下次不設僅我可見,我可能就信了哦。」聽到你的話,歌姬趕緊打開手機,設置里並沒有顯示啊。等等,她意識到你在騙她,突然抬頭,就看到你的眼裏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好啊,你學壞了!」
這可就有些無辜了啊,明明是歌姬先故意暗示你的!,雙手攤開露出無辜的表情,「我可什麼都沒做哦,是歌姬自己掉進去了。」
下一秒,迎接你的是歌姬的愛之痒痒撓。
一個學期,歌姬每次對你都能取勝的秘訣就是撓癢,也沒想到你會這麼敏感怕癢 。
腰上的手靈活的擺動,她清楚你身上所有痒痒肉是位置,一出手就讓你笑的失去力氣。
「嘿嘿,錯沒錯?你求饒我就放過你,不然的話……」
突然腰上的手不安分地加大力度,劇烈的笑意襲來,眼底淚花泛濫,只能一邊抹淚一邊求饒。
「別撓了哈哈哈哈,我錯了,我真錯了哈哈哈,」
看着身下的人笑的聲音都啞了,紫眸氤氳着水汽,臉上的紅暈有了不少精氣神,歌姬這才大發慈悲放過你。
笑歸笑,其實你也不確定家族的人是否會寬限你出去遊玩。
「什麼!你要跟高專的同期出去旅行?跟平民去做無意義的事,莉莉婭,你是上學腦子裏進水了嗎?。」
大長老第一個反對,拄着拐杖的手重重敲下去,發出的響聲嚇得僕人們瑟瑟發抖,旁邊陪聽的長輩們也竊竊私語,對一直都乖巧的棋子突然要離開手而惶恐。
高專半年不見,愈發渾濁的眼眸因為憤怒凸起,整個人瘦的只剩下骨頭,卻還是坐在高高的位置上俯視着你,都這麼大年齡了還放不下對階級位置的優越感。
就不怕掉下來摔死嗎?
老頭丟下來的一堆紙,紛紛揚揚四散開來,上面明晃晃地畫着你的通緝令。
劇烈的身體浮動讓他開始喘氣,「咳咳咳,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脫離家族有多危險,莉莉婭,身為家茂的繼承人,你知不知道外面有多少詛咒師盯着你的腦袋,如果不是家族,你早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四周議論聲逐漸變大,這些腐朽的木頭批判着你的行動。
「居然要跟平民一起,瘋了嗎?!」
「你看我就說有個普通人的父親簡直是對我們家茂血脈的玷污,果然低賤的血脈就會跟低賤的人一起。」
家茂,禪院,五條三大家族,比起強大的天與咒縛和六眼的危險,很明顯特級咒靈伴生和咒術不明的你就相對好對付多了。
他的態度很明確,家族庇護了你,你就應該聽從家族的安排。
但是,「歌姬才不是低賤的人。」
這句話猶如一記重錘,讓周圍瞬間陷入死寂,上方的人驟然爆發。這句近乎冒犯的話,顯然讓那些老頭子們坐立難安,紛紛將目光投向家主。此時你的內心已有些慌亂,但你緊握拳頭,告誡自己要冷靜,一定要冷靜。
你深知自己尚無對抗之力,只能調整表情,編造一個有利於家茂家的藉口,他應該會同意。你對這個老頭子了如指掌,九尾需要力量,他可以毫不猶豫地將幾歲的孩子推向歷練的深淵,而如今,家族的規章制度也不過是一張廢紙。
「東京近日有眾多咒靈潛伏於最熱鬧的區域,我可以借着與同期旅行之機,避開窗的監視,吸收那些咒力。九尾覺醒七尾需大量咒力。」況且,你看向擁有決定權的家主,「歌姬於我大有用處,我需要她來掩蓋我的行動,擾亂詛咒師的視線,必要時,我可以。」緊握的手緩緩鬆開,手心流出的鮮血逐漸染紅了地板。「將她丟給詛咒師以拖延時間。」
話一出口,那個老頭果然拄着拐杖走了下來。
他有些激動的伸出手觸碰到你的手臂,感受到那股躁動的咒力波動, 不錯,確實是即將突破的前兆。
因權威受挑釁而憤怒扭曲的人,瞬間換了一副面容,皺紋和褶子堆積在一起。
「你可以去東京,我不會幹涉你身邊的同期是誰。但是,」他話鋒突轉,一隻手輕拍在你的肩頭。那隻如枯木般瘦削的手落在肩上,令你倍感彆扭,只想躲開。
然而,想到自己的目的,你強忍着不適,緊緊扣住手心,忍了下來。「你的父母如今也在東京生活。恰巧,家族希望你能去看看他們。」沙啞的話語如一顆顆子彈,擊打着那顆早已死寂的心臟。
「等等,他們現在都在東京?」聽到意料之中的急切語氣,老頭這才悠然轉身,走回座位。他高高在上地坐着,如同十年前那般,隱匿在陰影中,看不清神色,唯有嘴角微微揚起。「沒錯,家族如此寬容,皆因你。我們默許了污點的存在,讓他們在東京生活。莉莉婭,你應當時刻銘記家族對你的恩惠。」
離開家族時,腳步有些輕浮,直至遠離家茂的本宅,狐狸才悄悄現身。它似乎察覺到剛才那個老頭的觸碰,噁心地梳理着毛髮。感受到你情緒的低落,狐狸的尾巴輕輕貼着你的脖頸。那份柔軟與溫暖,讓你那冰涼的身體終於有了一絲溫度。
「老師,我對家主說,歌姬不過是個可有可無的工具罷了。」感受到眼眶的酸澀,你抬頭望向天空。細雨淅淅瀝瀝地落下,打在臉上,雨聲滴答,四周驟然安靜下來,只剩下你一個人,在雨中失魂落魄地走着。你撫摸着胸腔,幾乎感受不到心臟的跳動。那原本以為已經放下的存在,再次刺痛你的心臟。「歌姬,對不起,我太懦弱了,竟然要通過貶低好友來騙過家族。」
紊亂的咒力逐漸開始崩壞,那些躲在角落裏的咒靈被吸引着從四周爬過來,在肩上的老師瞬間警戒的豎起毛。
九尾很擔心你的情況,他感受到體內存儲的咒力泄露,紊亂的四處亂撞,五臟六腑撕扯着扭動着。
「莉莉婭,冷靜,咒力外溢崩壞你會死的。」
身下的人仿若未聞,只是伸開手,指甲扣出的血印自己修復了。
她茫然的看着四周,靠近的咒靈有些已經貼到了腳邊,外泄的咒力所產生的致命吸引力讓這些咒靈陷入瘋狂。
漂亮的紫眸再次蒙上了霧氣,再也看不清眼底的神色,她只是伸出手,一擊貫穿咒靈,灑落的血液讓這些咒靈清醒了些,咒力產生的威壓直接讓等級較低的咒靈爆體。
「老師,看來今天就要覺醒七尾了。」
雨水不斷沖刷着地面,身上的血污伴隨着雨滴滑落,衣物濕漉漉地緊貼着皮膚,臉上的水漬,已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只感覺滿心苦澀。因過度使用咒力而產生的疲憊感,還有在家族遭遇的噁心事,以及說過的言不由衷之語,都令你痛苦到想要嘔吐。
趴在肩上的狐狸,被錯綜複雜的咒力填滿身軀,被迫過早開啟了七尾。強大的咒力如潮水般一遍遍沖刷着 15 歲的身體,皮開肉綻的劇痛不斷襲來,狐狸強忍着疼痛,它能感受到身下的人因疼痛而微微顫抖。
雨幕中的人們紛紛駐足,望着那抹孤寂的身影在雨中徘徊。一個男孩忍不住小跑過去,遞上一把雨傘。匆忙間,泥點濺落在褲腳上,又迅速滲透消失。
「那個,淋雨會感冒的,請收下這把傘吧!」男孩小心地撐着傘,似乎感覺到雨水停歇,女孩抬起頭。他這才發現,對方有着一雙罕見的紫色眼眸,濕漉漉的,瀰漫着水汽,像是剛哭過,眼角還泛着紅暈,睫毛上掛着幾顆搖搖欲墜的水珠。
女孩靜靜地看了他幾秒,才開口回答。「謝謝你,好心人。」軟糯的聲音帶着一絲沙啞。雨傘被接過,待聽到友人的呼喚,他才回過神來,急忙轉身,女孩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見。他不禁懊悔地直拍大腿。
「剛才你倆說了什麼?你像個痴呆一樣對着人家笑,人家走了都沒反應。」回想剛才的情景,那個皮膚蒼白得近乎透明的少女,觸手時那冰冷的體溫,她真的是人類嗎?男孩突然有些不確定,依稀記得她轉身時揚起的發尾,染着美麗的青綠色。可惜了,如此美麗的女孩,竟然沒來得及加個聯繫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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