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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完全沒有察覺到氣息,月亮悄悄躲進了雲層,昏暗的環境下只能感受到身後讓人窒息的腥臭味,混雜着腥味與詛咒的味道,是詛咒師吧。
五條悟不見了,這倆人罵罵咧咧的才發現綁錯了人,粗糙的麻繩緊緊捆着胳膊,磨的皮膚生疼,掙脫不開,老師還在昏睡,怎麼辦?
被拖進了角落,這才看清是兩個瘦削的男人,力氣意外的大,勒住後頸時感覺已經快窒息了,稍矮的男人面目猙獰的打着電話,粗鄙不堪的話咒罵着對面情報的失誤。
「放你#的##,五條悟呢?啊?一群吃##的玩意,老子費了這麼大勁抓回來一個臭丫頭。」
可以輕微聽見對方微微諾諾的聲音,好耳熟,是那個總是殷勤照顧你的女傭。
「家茂的小姐也偷偷被拉出去了,沒有神子那麼值錢但是可以勒索一大筆錢啊,您冷靜點,六眼警惕性太高了,我廢了好大力氣才引開了五條家的視線……」
打電話的男人這才開始觀察你,視線一寸寸打量着你的價值。
「這小丫頭皮囊不錯,拿到贖金直接發賣吧,換個軟點的繩子,磨壞了皮膚就不值錢了。」冷冰冰的語氣就這樣敲定了你的價值,這種繩子居然可以限制咒力,完全使不上力氣。
他掐着你的脖子詢問家茂的族長多少錢願意贖你,伴隨着電話撥通,另一個男人狠狠捅向你的胳膊。
悽厲的痛呼響起,卻瞬間被捂住嘴,打電話的男人走遠了,另一個人坐在旁邊擦拭着匕首,血液的流失讓你有些暈眩,回想起最後一眼,他伸出手想要拉你,那算不算是一種回答。
是啊,五條悟可是出生懸賞上億的人,細想這一路那些若有若無的視線,竟然因為疏忽犯這種錯誤,不該被娛樂麻痹神經的。
「嘶」,這個混蛋故意壓住胳膊上的傷口,痛的你倒吸一口涼氣。
「哈哈哈,真有意思,我就喜歡看你們這些高高在上的少爺小姐露出這種痛苦的表情,再來一點,再痛苦一點哈哈哈哈」
癲狂的面龐扭曲着,噁心的味道讓你反胃,努力忍着疼痛不再出聲,沒想到這瘋子居然再次刺向了小腿。
「啊。」痛呼聲刺激到了他的神經,很快不只是小腿,手臂,小腹被他一次又一次劃破,鮮血逐漸蔓延。
外面不知什麼時候沒了動靜,那個男人顫抖着拿刀貼着你的脖頸,模糊的視線里只能看見前面一抹白色的身影。
五條悟並不明白什麼是憤怒,在神的世界裏一切都是虛無,看着剛才還在因為悲傷低頭畫圈圈的可憐女孩現在已經像破布娃娃一樣被對方扯在懷裏,鋒利的匕首抵着脖子,瘋狂的男人顫抖的往前一步。
外面的另一個同夥已經沒有動靜了,自知沒有活路的他破罐子破摔。
「再過來一步,我就劃開她的脖子。」
五條悟無視了他的警告,一步步往前走,地面的污血染髒了他的衣角。
六眼的計算從未有過差錯,從出來時背後就跟着的視線,垃圾不需要存在感,他對所謂的娛樂遊戲並不感興趣,可是當看見你笨拙的盯着水面,為了躲避小魚濺起的水花而暴跳時,枯燥的遊戲就有了價值。
第一次幼稚的覺得被崇拜的自己是你眼中最耀眼的存在
水面上的倒影格外引人注目,他只要伸手,影子就可以直接觸碰到你。
喜九福的味道混雜着從未有過的感覺,那聲悟讓他的心臟不受控制,這種不由自己掌握的感覺讓他無所適從。
僅僅一瞬間的疏忽,你就被抓走了。
地面上的血漬已經乾涸,難聞的腥臭味撲面而來,向前走,每一步都像踩在你的傷口上,一攤又一攤的血跡上混雜着因痛苦外泄的咒靈,一定一定很疼吧。
垃圾打擾到他了,現在,他只要走過去擰斷對方的脖子就好了吧。
「你,你別過來,再過來我就劃破她的喉嚨!」脖子上的刀劇烈的顫抖,「啊哈,被六眼注視的感覺一定很難受吧,活該,對我下手這麼重,」
當然你也只敢心裏悄悄罵 畢竟現在脖子還在人家手裏。
「嘶」這個傢伙能不能穩一點啊都劃到皮膚了。
女孩微弱的痛呼聲讓五條悟冷靜下來,他停下了腳步,六眼計算出你活下來的概率很低,他悄悄握緊拳頭,乖巧的站在不遠處,低垂着眼,纖長的睫毛蓋住眸底的神色
「對,就是這樣,向後退,你再多動一步 我不敢保證她的安全」尖銳的聲音吵的你耳膜痛。
突然,他向你沖了過來,那雙漂亮的瞳孔放大,你努力想要伸手,脖頸處感覺涼嗖嗖的,身體不受控制的向他倒去,感受着血液流失帶來的眩暈感。
後知後覺的痛感傳來,摸摸脖子,一片黏膩,入目皆是紅色,哦豁 脖子被劃了。
五條悟撕開了和服,將布條死死纏在了你的脖頸上,原本精緻的和服上凌亂的染上鮮血。
回家的車搖搖晃晃,懷裏的少女呼吸逐漸微弱,像即將熄滅的火苗,明明這些垃圾這麼弱,為什麼你還是會受傷。
神子不明白普通人的脆弱,可是你快死了,六眼告訴自己,你一定不會死的,到醫院的距離已經不遠了,有百分之六十的概率你可以活下去。
他無意識的攥着你的手,身旁的傭人們接到電話的那刻起到現在一直戰戰兢兢的,少爺的表情好嚇人啊!
五條悟腦子很亂,他第一次對自己的選擇產生了懷疑,六眼的計算沒有問題,他的心亂了,如果你是不幸的百分之40,那接下來該怎麼辦。
他看着窗外,不自覺咬着下唇,車子的顛簸會觸碰到傷口,你一直在疼的哆嗦。
他聽到你一直在迷迷糊糊的呢喃着什麼。
微微彎下腰將耳朵湊過去,「嗚,爸爸媽媽,別拋棄我,好痛……」
後面的聲音沒聽清,只是聽到了你在呼喚「悟」時不可置信的睜大了眼,你居然這時候還在惦記着自己麼?
他雙手捂住臉,那種莫名的情緒像刀割一樣,讓他幾乎無法呼吸。
破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呻吟着,下車時僕人想要接過你,卻被五條悟躲過了,他親自抱着你往醫院走去,旁邊的傭人連忙安排急診。
好痛,感覺像被鞭子抽的皮開肉綻似的,厚厚的被子壓在身上,要呼吸不過來了!
努力撐起沉重的眼皮,入眼是一片柔軟的白。
他靠在你身邊睡的很沉,凌亂的髮絲調皮的散落在臉頰上,乖巧的像只貪睡的貓,只是眼底的鴉青色證明他並沒有休息好。
觀察了半天,這人長得還真是好看,瓷白的皮膚光滑的幾乎看不見毛孔,纖長雪白的睫毛像蓬鬆的雪,軟軟的蓋住眼眸,好想摸摸看。
悄悄抬手向他靠去,在即將觸碰的剎那,輕顫的睫毛划過手心,痒痒的,一隻手伸過來五指相扣,他睏倦的眨眨眼,澄澈的藍眸氤氳着水汽。
視線隨着緊緊貼合的手,向左,是女孩明媚的眼眸,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五條悟緊握着那隻手,這段時間的等待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移開視線,猶豫很久,最終堅定的轉身告訴你,「以後我們就是朋友了,我允許你叫我悟。」
哎?你愣愣的看着他,
對方的耳廓通紅,強撐着與你對視,他在等一個答覆,這麼堅決的態度難得讓你有些羞怯,狼狽的想要躲開視線,卻被按在了原地。
「嘶,痛痛痛痛痛,我沒說不答應 撒手,你撒手 按到我傷口了。」
聽到你痛呼五條悟連忙撒開手,卻發現雪白的紗布已經逐漸被鮮紅暈染,他明明用的力氣很輕啊,病房頓時亂作一團,直到靠譜的成年人的出現。
對方恭敬的向五條悟鞠躬「少爺 您先出去吧,我已經叫了護士,接下來更換紗布血腥味會很重。」
小少爺只是沉默的站起來騰位置,他抱臂站在角落裏,態度堅決,護士只能現場換藥。
脖頸上的紗布解開的瞬間,那雙漂亮的藍眸怔愣了片刻,順着那道視線低頭,發現脖頸上多了一道猙獰的傷疤,抬手輕輕撫摸結痂的傷口有些開裂。
「護士姐姐,我會留疤嗎?」
面對着既定的結果 還是抱着幻想,直到被無情打碎,「這種程度的傷口能活下來已經很棒了,恢復好了不留疤痕基本上不可能的 但是未來可以嘗試着修復,沒關係小姑娘愛漂亮很多東西都可以遮掩」
這句話比起對你說,更多的應該是在告訴五條悟,你的傷疤肯定會修復,不要對這種事產生愧疚心。
護士走後,五條悟沉默的坐在你身邊,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說到底這並不是他的錯,他經過你的同意帶你出來的,晚上玩的很開心,被抓住也是你自己不小心。
抿着唇思索該怎麼回答,下一秒對方主動開口了,他的聲音在空曠的病房裏格外清晰。
「對不起,是我的錯,那兩個詛咒師的目標是我 沒想到會把你牽連進去。」
五條悟低着頭,他從未想過會有這種事發生,無辜的人被自己牽連,還差點死掉,回想起那天你冰冷的的身體他就不由的顫抖。
一隻手溫柔的撫上他的頭,有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一聲輕笑打破了沉悶的氣氛。
「我從來沒怪過悟,相反,我很感謝,如果不是悟我可早早就死了。」
「可是你身上的傷疤永遠不會消失。」他有些急切的抬頭,卻猝不及防撞入淺紫色的眼眸里,少女逆着光,眉眼帶笑,藍白的發尾染上暖色的光,那瞬間女孩身上錯綜複雜的咒靈和負面情緒似乎都消散了。
五條悟的頭髮果然好軟 像雲朵一樣軟綿綿的,絕佳的觸感讓你愛不釋手,趁着他愧疚,你可以趁機摸摸。
這天五條悟悄悄做了一個決定 感受着頭頂溫柔的撫摸,他發誓再也不會有人因為自己受傷。
身體稍好後就被接回了本宅 偶爾還會受到五條悟的書寫來往 ,簡潔的內容總是在關心着尚未痊癒的身體。
不時穿插着試探,問你下次什麼時候來五條家,可惜啊,後面御三家的會議族長都不肯帶你了,最初幾封帶着關心的書信你還可以回復,但是病好後家族的人盯的很緊只能將這件事擱置 。
老師需要的咒力越來越多,你開始頻繁活動在各個有咒靈波動的學校,五條和家茂家因為利益糾紛也逐漸不再來往,五條悟的書信也基本被本家私藏起來,不知情的你一度以為五條悟單方面斷絕了這段友情。
家茂和禪院家族為了可以跟六眼抗衡選擇了聯姻,在沒確定你是否要繼承家主之前,就擅自將名字緊緊綁定了禪院直哉未婚妻的位置上。
五條悟知道這件事後生氣了很久,他知道你不可能是那樣的人,寄出的一封封信卻始終收不到回復。
五條貓貓好像要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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