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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鳩鸞的薄唇直接抿成了一條直線。
只聽男人帶着委屈地講:「我以為我做了什麼惹你生氣的事情,所以你才會沒開口。」
白茶無奈之後,只好語重心長地講:「之後要是有什麼事情,千萬不要放在心底,一定要開口問我,知道嗎?」
覃鳩鸞一臉嚴肅地點着頭。
頃刻後,白茶擰着眉,側過身,疑惑地望向對方。
接下來呢!
翹起的指尖動了動。
但覃鳩鸞依然是那副怔愣的狀態,這讓白茶忍不住瞪大了眼珠。
終於,在一片沉寂之後。
對方像是打通了什麼,終於意識到要下跪,手中緊握着的黑色絲絨禮盒也被打開。
裏面是一顆在被數不清的白鑽包圍在中間的十克拉粉色鑽石。
「白茶,嫁給我!」
嗯?
沈白茶聞言錯愕地看着緊張到冒汗的覃鳩鸞,正常不應該是在最後添一句『好嗎』。
為什麼是肯定句。
*
然而她還未回復。
不知從什麼地方竄出來一大群看熱鬧的人,有衾澧,還有安翮。
更有其他巫師。
反正除了外出任務的,剩餘人差不多都在這裏。
沈白茶眨眨眼,剛想問他們什麼時候來的。
「答應他!答應他。」
熱鬧的起鬨聲簡直快把白茶的耳膜給震碎。
她艱難地咽了下口水。
還未說些什麼,就看到鳩鸞看向她時,專注神情的眸光。
沈白茶眼眶處忽然出現點濕潤。
她腦中回想起從小到大跟覃鳩鸞的點點滴滴,一直都是對方在照顧着她。
尤其是爺爺去世的時候。
幾乎可以說是覃鳩鸞一手操辦。
雖然她當時完全沉浸在親人去世的悲傷中,完全不知道某人的險惡用心。
等她明白過來。
發現早已陷入對方全部的包圍中。
不過她心甘如飴就是了。
就算對方的臉佔了極其大的一張篇幅。
*
求婚的女主人似乎在發呆。
久久沒有話音傳來。
一時之間,周圍的空氣似乎也變得沉寂下來。
覃鳩鸞渾身佈滿冰霜,冷氣像是不要錢似地從對方的身上襲來。
喧囂的氣氛陡然回落。
衾澧她們此時此刻內心只有一個想法,那便是回家。
親身經歷這種場景,她們還有命嗎?
每個人戰戰兢兢地站在原地,恨不得拔腿就跑,每一位渾身上下冒着冷汗。
覃鳩鸞的臉色也一點一點陰了下來。
他眼神執拗地朝白茶的面上看去,心底陰森的想法一一呈現,手指上泛起青白色的光波。
巫力強大的安翮虎軀一顫。
他困難地咽了咽口水,求救似的眼神朝白茶望去。
姐,親姐!
您老人家到底在猶豫什麼。
*
「就這些嗎?」
輕柔的女音清晰地響在每一位人的耳邊。
仿佛被狂風暴雨,極寒天氣包圍住的一群人才敢小聲大喘氣起來。
安翮笑嘻嘻地拍了拍手,聲音極大,「就是,祭司,求婚應該有求婚的樣子,您可不能只說一句嫁給我!」
「就是就是,你的暗戀歷程呢!」
「是不是從小就喜歡我們家白茶。」
......
成片起鬨的聲音從四面八方襲來。
覃鳩鸞卻一點都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極有興趣開始一一講述起自己的暗戀歷程。
最終,還是白茶終於聽不下去。
急不可耐地從對方的手中拽過戒指,安在自己的無名指上。
隨後更是拉着覃鳩鸞的手就往車庫的方向跑。
在這樣下去,她們兩個之間的小秘密可就真的蕩然無存,一個不剩了。
看看那群人熱鬧的氣氛。
沈白茶朝着覃鳩鸞兇狠地睨了一眼。
對方趕緊討好地看着自己的老婆,隨後無奈聳肩,他這不是過於興奮,衝動下的結果嗎?
隨之而來的是白茶審視的眼神。
*
謝共秋知道自己已經訂婚的消息時。
整個人都懵逼了。
他慌張地請完假,回到家又聽到驚天大噩耗。
跟他訂婚的對象是俞淺音。
他雙眼發紅,整個人都處於萎靡狂怒中,「為什麼,我不喜歡俞淺音,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再說,我不是有婚約嗎?」
他在客廳大叫。
謝母趕緊吩咐保姆出去。
又小心地站在謝共秋的身邊,仔細安慰,「兒子,你可跟別人沒什麼婚約。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孤女,幸好自己有自知之明,拒絕了。不然,老頭子可是一定會逼着你跟一個鄉下來的孤女結婚。」
謝共秋只覺得渾身疲憊。
謝母還在繼續,她興高采烈的舞動着手,「淺音長的這麼漂亮,家世又好,你不喜歡又怎樣。我們那個年代,都是盲婚啞嫁,現在不都過的挺好的,何況,感情都是處出來的,處着處着你就喜歡上淺音了。」
謝共秋沉吸了口氣,站起身,冷着嗓音問,「我爸呢!」
「當然是去上班了。」謝母道:「不對,你這孩子,你怎麼就回來了。」
謝共秋冷冷一笑,「我不在家,都能給我訂婚。要是在家,是不是早把我給賣了。我告訴你們,這婚誰愛訂誰訂,我絕對不會訂婚的。」
謝母直接捂住胸口。
*
眼淚也順着眼眶落下,「你這孩子,淺音有哪裏不好,你就這麼不喜歡人家。」
「我有喜歡的人,媽。」
謝共秋看着母親的眼淚。
心底頓時沒有剛才的抗拒。
他坐下來,遞上手帕,又輕聲細語地講,「媽,淺音不適合我們家。她家就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養的驕縱不說,在外的名聲也不好,從小學開始,便一直欺負同學,在班上更是橫行霸道。這種人,我絕對不會娶回家的。」
謝母卻不在意地擺擺手,「一個怎麼了,一個正好。俞家的所有資源都會放在你身上。至於其他,都是些小問題。淺音這麼喜歡你,我相信她會改的。」
謝共秋只覺得憤怒。
他第一次用這麼冷漠的眼神認真地瞧着自己的母親。
發現以往深藏在心中的記憶早已不復存在。
她貪婪,刻薄。
為了權勢地位,可以犧牲一切。
包括她唯一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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