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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鳩鸞絕對沒有看錯,他的力量是最強的。
同理,蠱蟲也是最強的。
衾澧乾巴巴地笑了聲,「我還有事情要處理,祭司,我就先退下了。」
話落,她腳步匆匆地離開。
慌亂下,左腳甚至踩到了右腳。
這麼低級的錯誤,引得覃鳩鸞笑的不行,真後悔沒錄下來。
這樣,白茶醒後也能看一看。
不過,他臉立即暗了下來,手指抓着垂在兩邊的頭髮,該怎麼跟白茶求婚呢!
*
「澧澧,你怎麼走的這麼急!是有什麼事情呢!」
忽然一個男聲出現在她身後。
頓時令沉浸在自己思維中的衾澧不禁渾身一抖。
差點沒摔到一旁的草叢中。
她捂住胸口,干咧咧地瞄向一旁的說話的地方,忽地,原本就熱氣騰騰的面上更像噴火一樣。
「你......你怎麼在這裏。」
安翮納悶地看了眼對方,「祭司回來,我要負責這裏的安保啊!」
衾澧頓時懊惱地想拍打自己的腦筋。
她抿抿唇。
剛想抬頭,就發現安翮眼中明顯的關切,以及對方赤裸裸的愛意。
她腳打了個吭哧。
她怎麼以前就沒發現呢!
這也太明顯了。
瞬間,頸上戴着的玉瓶發燙。
衾澧的嘴巴都張開了,手指更是移到繩結的上面。
安翮卻突然補了句:「澧澧,祭司剛才跟你說什麼了,他沒同意,還是又吩咐你其他的事情了嗎?」
「沒同意!」
頭更是不可避免地朝花叢中望去,背一僵,隨後手舞足蹈地講,「那什麼,我還有事要處理,就先走了。」
像是要去逃難一樣。
動作迅速兇猛。
只留下站在原地一臉錯愕的安翮。
他摸了摸腦袋,心底暗想,還是等會兒值完班去看一眼澧澧。
不過,祭司大人可真難伺候。
求個婚而已。
*
沈白茶醒來的時候,屋內一片昏暗。
只有角落中還散發着微弱的黃光,是方便起夜的留影燈。
她懶洋洋地打了哈欠。
對某位第一次沒有出現在房間表示什麼的驚訝。
但也只是感嘆了一會兒。
房門被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打開,覃鳩鸞輕輕地走到白茶身邊,俯下身,帶着涼意的吻落在那薄粉的唇瓣上。
「睡好了嗎?」
磁啞的男聲附在她耳邊,頓時令她呼吸一滯。
被咬的暈紅的耳朵上更是發出癢意。
沈白茶不受控制地想要朝裏面躲去,卻被厚重的胸膛壓得動彈不得。
圓乎乎的杏眼頓時朝覃鳩鸞的方向瞪去。
尤其是那張鮮艷的紅唇,緊緊下抿。
*
見狀,覃鳩鸞趕忙起身,討好般的趕緊朝一旁去。
就是手腕依然握住白茶白皙如玉的脖頸。
他喘了喘氣,聲音輕呼,開始講述起剛才發生的趣事。
果然,白茶立馬被轉移開了視線。
她興奮地爬到對方的肩膀上,眼神中滿是好奇,「所以衾澧是終於知道了嗎?」
白茶興致勃勃地親了親覃鳩鸞的臉蛋。
「你超棒!」
讚美仿若不要錢一樣地丟出來,「看他們兩個扭扭捏捏的都多少年了。一個神經粗大,一個不敢開口,我們都在猜他們兩個是不是要等到我們有小孩都還未捅破這層薄紙呢!」
「小孩!」
覃鳩鸞完全沒注意到白茶的其他話。
耳朵只聽到那句『我們有小孩』!
*
白茶先是一愣。
最後嚴肅地坐在男人的腰上,滿臉威懾,「怎麼,你不想要小孩?還是說,你不想跟我......」
「怎麼可能!」
男人急不可耐地打斷,「寶貝,你知道的,我想結婚都快想瘋了。只是被驚喜住了。」
說完,他眼光沉沉地盯着白茶,臉紅着小聲講,「那什麼,我們睡覺吧!」
沈白茶:???
「不是你說的,我們兩個的小孩嗎?」
男人神情有些扭捏。
渾身像是蒙了層紅光,滿臉嬌羞。
沈白茶被噎住了,她抽搐了下唇,強硬地講,「又沒結婚,而且我餓了。」
第一次,覃鳩鸞沒有關心白茶。
反而他急切地貼到白茶臉前,聲音極大,「那我們就結婚!」
*
沈白茶停頓了下,乾巴巴地講:「這麼突然嗎?」
覃鳩鸞亮起的眼色頓時落了下去,渾身落寞,佈滿惆悵,「一點都不突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答應過我的,等我到達法定結婚年齡,我們就去領證的。」
那充滿怨婦的眼神。
若在旁人看來,她沈白茶今天活生生就是一拋夫棄子的渣女。
她能怎麼說。
當初只是安慰你。
誰家剛答應跟你在一起,男朋友就拉着你去巫廟告訴祖宗的啊!
而且迫不得已。
她真的跟覃鳩鸞舉行了儀式。
但她剛開始真以為是個玩笑,雖然後面她知道那玩意挺可怕的。
不過,她答應過嗎?
*
時間越來越久。
覃鳩鸞甚至明顯地可以看到白茶發散的眼神。
他心下一縮,自閉地埋頭,可在不久,心底便佈滿了陰暗晦澀的想法。
粗壯的手臂上慢慢延伸出一條黑色的血線。
裏面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翻湧滾動。
巫族的祭司們都知道。
這是得到愛人迫不得已的一種手段,每個祭司從小第一個培養的便是這種蠱蟲。
覃鳩鸞一直以為,他不會有啟用的這天。
「我好像真說過。」
黑色的濃霧消散了些,然而眼底還是被穠稠的陰晦包裹。
沈白茶眼睛眨動了下,柔軟的手指輕輕捏在對方的面上,女生側歪着頭,認真地看向對方,「那我們去領證吧!」
*
黑霧中似乎出現了光亮。
接着,一大團黑霧消失的一乾二淨。
覃鳩鸞舔了舔乾澀的唇瓣,壓低聲音,滿臉不可置信,「寶貝,你說的是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白茶肯定地回答。
稍許,便接受到對方委屈的視線。
她輕咳了聲,默默講,「那什麼,不是時間過去這麼久了嗎?我怎麼會記得。」
「可我記得白茶說過的每一句話。」
覃鳩鸞在一旁幽幽補充說。
這讓白茶瞬間尷尬了起來。
咳嗽的聲音似乎更大,「不是記起來了嗎?」
在某人越來越嚴肅的目光中,沈白茶囁囁地閉嘴不言。
不過,她還是沒忍住問,「阿鸞,你沒生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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