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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軍師聞言,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磕頭如搗蒜,嘴裏不停的念叨着:「少俠饒命,少俠饒命啊!」
可是微生景清卻毫不憐惜,他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殺了多人。但是從這些山匪人人持兵刃來看,就知道肯定不會少。對於這樣的人,微生景清是從來不會心慈手軟的。
微生景清上前兩步,蹲下身看着這個軍師,輕聲問道:「說說吧,你們殺了多少人了?」
那軍師抬起頭,諂媚的笑着回答道:「沒多少,沒多少的,我們這些人都才做起這行勾當呢。」
微生景清笑眯眯道:「你是不是認為我很好騙?還是說,你當我瞎了不成?」
軍師滿頭大汗,遍體生寒,顫顫巍巍舉起一隻手,露出五根手指。
「五個?你認為我會信?」
微生景清說着,就將佩劍輕輕搭在軍師的肩膀上,「說實話,否則的話,我要是手抖了,可就怪不得我了。」
軍師囁嚅着說道:「五…五十人。」
微生景清一聽之後,微眯的眼眸瞬間睜開,身上瞬間被劍意籠罩!
他是怎麼都沒想到,這伙山匪,竟然殺了五十人。而且,他敢肯定,絕對不止這個數!
微生景清怒極反笑,「好!好啊!那你也下去陪他們吧!」
說罷,微生景清手腕一抖,那軍師的頭顱便咕嚕嚕的滾到一邊兒去了。
而剩餘的哪些山匪,此刻更是大驚失色,紛紛丟了手中兵刃,四下奔逃,如鳥獸散。
然而微生景清又怎麼會留下這些人禍害此地百姓?
於是微生景清便將這些人,一一殺盡!看書喇
而就在做完了這些之後,微生景清回到馬匹旁邊,卻忽然看見馬背上坐着一個老頭兒。老頭兒頭髮花白,背上背着一把長劍。
老頭兒這時候也看見了微生景清,笑道:「小友好手段!」
微生景清警惕的看着這老頭兒,問道:「老先生莫非也是這些賊人的同夥?」
老頭兒連忙擺手道:「不不不,老夫只是偶然路過,見到小友身手不凡,想要結識一番罷了。」
微生景清並未相信這個老頭兒的話語,手中長劍上的鮮血滴落至地面,「我又如何相信你?」
老頭兒搖頭嘆氣,心道這年頭走江湖的年輕人,怎麼一點都不豪爽了呢?
雖然如此,嘴上卻還是說道:「老夫也是來找這些賊人的,不信的話你可以找個地方打聽打聽,這梳水國內,我宋酒燒的名諱。」
微生景清略微思考了片刻,宋酒燒這個名字他倒是略有耳聞。學院情報上曾有記載,這宋酒燒乃是梳水國一宗師,劍術造詣別具一格,為人剛正不阿,奈何天資不高,此生無緣上四境。
想到這些,微生景清這才輕輕的將劍上的血水抖落,收劍入鞘道:「原來是宋前輩,久仰大名。」
宋酒燒驚咦道:「咦?你小子還真聽過老夫的名聲?莫不是這梳水國那個宗門的傳人不成?」
可還未等微生景清回答,宋酒燒又否定了先
第96章宋酒燒[1/3前的話語道:「不對,你小子口音不像梳水國的,更像是梁策王朝的官話。」
微生景清走到馬匹邊上,笑道:「老前輩好耳耳力,小子陸許,乃是梁策王朝江南人士。」
宋酒燒撫須笑道:「那你又怎麼會來這梳水國內?」
微生景清牽着馬,緩緩前行,頭也不回道:「偶然路過此地罷了,倒是老前輩,怎麼會刻意前來尋找這些賊人?」
宋酒燒就這樣坐在馬背上,任由微生景清牽馬前行,「說來話長,老夫有一故人,前些年死了。本來留下幾個兒女,卻在一次外出中,被山匪打殺了個乾淨。那故人與我相交數十載,於我又有過救命之恩,所以老夫就想幫他兒女報仇,於是這些年都在找這些山匪賊人。」
微生景清嘆道:「天下雖定,百姓不安啊。」
宋酒燒之前就目睹了微生景清殺山匪的那一幕,本就對這青年有好感,此刻聽聞這話之後,更是好感倍加。說道:「陸小友,還真是心懷天下啊。」
微生景清笑道:「心懷天下又有何用,天下豈是我能改變的?」
宋酒燒搖頭道:「非也非也,心懷大志者,武夫一途,才能平步青雲。而且,這個江湖上,也需要有小友這樣的俠客,不然都是一些腌臢之輩,這江湖也就變味了。」
微生景清道:「我能叫什麼俠客?一個小人物罷了!」
兩人就這樣一人騎馬,一人牽馬,緩緩前行。
一路上兩人相談勝歡,湖宋酒燒對微生景清的好感一漲再漲,若不是年齡差的確實有點大,這個湖都快恨不得互相引為知己了。
而微生景清也從宋酒燒嘴裏得知,這梳水國這些年,因為新王昏庸無能,不理朝政,也是讓百姓難過,不少人都被迫上山為匪,做起了殺人越貨的勾當。
而且當微生景清問起這梳水國之中,有沒有那種名氣不顯,人數極少的宗門的時候。宋酒燒也曾說,年輕時候走江湖,還真就遇見過這麼一個宗門。
據宋酒燒所言,那個宗門人數只有七八人,而且宗門也是破破爛爛的,但是宗門之中各人都是高人。
微生景清一聽,便猜測這個地方很有可能就是鎮守石碑的隱世宗門,當下就讓宋酒燒指路前去。
這一路上兩人都是走的林間小路,馬匹也早就被微生景清給放生了。
路上,宋酒燒道:「小友,你找這宗門究竟是什麼事啊?難不成是為了拜師學藝不成?」
微生景清回道:「當然不是,而是有一個深不可測的組織在找這些宗門,似乎是為了尋找什麼東西。我當初就遇見過一個這樣的宗門,可惜了我發現的時候,那伙人也已經到了。我實力不濟沒能阻止對方,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一個宗門最後被滅絕。」
宋酒燒不在言語,只是默默的在前面帶路。他這一生都在江湖裏摸爬滾打,也見慣了生生死死,可是聽聞一個宗門傳承被滅絕,他也還是覺得有些落
第96章宋酒燒[2/3寞。
……
梁策王朝,京城之中今日百官覲見。
金鑾殿外,六部官員齊聚於此,袖中都藏着各自的奏摺。他們今日來此,是覲見,也是逼宮。
之所以他們做出如此大不敬之事,乃是當朝皇上推行什麼安民十二策,讓他們這些朝中老臣,都知乎兒戲。
金鑾殿中,唐贍站在皇帝趙治跟前,小心翼翼的說道:「啟稟陛下,左相和六部官員還在外邊候着呢,您看?」
皇帝趙治當下手中奏摺,揉了揉眉心道:「朕不早就讓他們滾蛋了嗎,他們怎麼還在外邊?」wΑpk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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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贍道:「回稟陛下,左相說今日不見到陛下,就不會離開。」
皇帝趙治狠狠地拍在書案上,「他們是要逼宮嗎!」
唐贍立馬跪在地上道:「陛下息怒,老奴已經派人去請右相和大皇子了,等他們二位到來之後,肯定會安撫好這些大臣的。」
皇帝趙治大手一揮,「那就等右相和圖晝來了再說,他們願意等,就讓他們等着!」
唐贍這才稍微放下心來道:「老奴遵旨。」
不多時,大皇子趙圖晝和右相岑生宣兩人急步來到金鑾殿之外。當他們二人看見金鑾殿之外的這些官員之後,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而這時候左相范仲屏見到二人之後,則是笑着迎了上去道:「臣范仲屏參加大皇子,岑相,今日怎麼來這金鑾殿了?」
大皇子趙圖晝揮了揮手道:「范相帶這麼多人來,今日莫非是要逼宮不成?」
岑生宣則是悄悄的拉了拉趙圖晝的衣袖,緊跟着說道:「范相,今日覲見不知是何事?若是可以,能否讓老夫聽聽?」
范仲屏道:「也無甚大事,就是陛下推出安民十二策,實在是有傷人和,老夫這才冒死進諫。」
趙圖晝皺眉道:「安民十二策本宮也曾看過,分明就是為天下百姓着想,又何來傷人和之說?」
范仲屏道:「殿下稍安勿躁,這十二策前九策都是極好的,老臣身為臣子,自然是鼎力支持。可這後三策,以老臣所見,委實有些太過放權,有損皇家威嚴啊。」
岑生宣道:「范相所言雖有理,但是以老夫所見,這非但不會損皇家威嚴,反而會讓百姓覺得皇家是真的在為天下做事,更能凝聚人心啊。要知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啊。」
就在三人爭吵不休的時候,金鑾殿門忽然被打開了,走出來的正是太監唐贍。
唐贍清了清嗓子道:「陛下口諭!」
在場眾人,聽聞之後紛紛下跪。唐贍滿意的點了點頭,模仿皇帝趙治的語氣道:「眾卿家平身,朕知道眾卿家前來是為了何事,但朕今日只見四人,左相右相,自己去商定吧,商定好了再來見朕!」
岑生宣和范仲屏互相對視一眼,隨後齊聲說到:「老臣遵命!」
唐贍接着道:「大皇子,陛下有請!」
趙圖晝起身之後,跟着唐贍便走進了金鑾殿,只留下兩位丞相和一眾官員面面相覷。
第96章宋酒燒[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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