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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你們和沈岸有仇,但是把我們圍住幹什麼?」
玉雲見被人圍住之後,也是有些愣神。但是在聽到沈岸和對方的人對話之後,也就很明白了對方只是針對沈岸,而非針對自己等人,於是連忙伸出手制止道。
「哼!誰知道你們和沈岸是什麼關係?先拿下再說!」
對面一人聽到玉雲見說話,上下打量了一下玉雲見之後,也開口說話了。只是說話的時候,對方幾人的包圍圈已經開始漸漸縮小了。
微生景清一直沒有說話,只是暗自觀察着這些人。大概感知了一下這些人的境界之後,心底一開始也是稍微放心了一下,因為其中境界最高的就是剛剛和沈岸說話的那個人。這人年紀看起來和沈岸差不多大,境界卻比沈岸要高深一分,如今已經是羅漢身中期的境界。至於其他人,大多數都只是二品蛻凡境,其中有一兩人也只是剛剛突破到宗師境而已。
但是在這幾人緩緩弱小包圍圈的時候,微生景清瞳孔一縮,因為在他眼裏這些人的動作雖然看似凌亂,但是隱約間卻是形成了一個整體。若是其中一人動手,哪怕只是一個蛻凡境的人出手,也能夠達到宗師巔峰的威力,若是那個羅漢身的人出手,恐怕會直接跨入到知天命中期的境界。
「小心!這是飛花劍陣!」
沈岸一看這些人的站位,瞬間就明白了什麼,連忙開口給微生景清等人提醒道。
「什麼是飛花劍陣?」
在對方的緩緩逼近之下,文易寧等人也是抽出了手中的劍,眾人持劍背靠背圍繞成一個小圈。在聽到沈岸的提醒之後,文易寧連忙開口問詢着。
「所謂飛花劍陣是鏡花獨創的劍陣之一,擅長圍殺。列陣之人,體內氣機互通,牽一髮動全身。看似一人出手,其實背後是所有列陣之人在幫扶,所以個人實力都會得到提升。而包圍我們的事十二人,他們用的便是飛花劍陣中的雲蘭劍陣!最高可為每人提升一個大境界!」
面對着對面的步步逼近,沈岸額頭上冷汗直流,但是在面對文易寧的提問之後,還是給予了解釋。
「別廢話了,既然是劍陣就有薄弱之處,破陣才是重點!」
陳長安這時候哪兒還有閒心聽這些有的沒的,他只覺得眼前這些人都極度危險,稍有不慎可能就命喪於此。於是連忙開口讓眾人提高警惕,尋找陣法薄弱之處。
「沈岸!我再問你一遍!你身為水月之人,未經允許偷學鏡花劍法,你可知罪!」
顧曲手持長劍,在距離沈岸一行人莫約三十十步外之處。遙遙指着沈岸,厲聲的質問着。這聲音似乎還用了某種運氣方式,隔着這麼遠的距離竟然還如同洪鐘大呂。
「鏡花水月本就是一家!老子何來偷學一說!」
沈岸被顧曲用劍指着,只覺得胸中怒氣翻騰。鏡花水月傳承二百餘年,自己身為水月之人學了鏡花劍法,一直被鏡花說成是偷學也就算了。自己確實是未曾拜師,說成偷學倒也說的通。可是如今一個同輩弟子,用劍指着自己,還用問罪的口氣質問着自己,饒是自知理虧的沈岸,此刻也是有些生氣了。
「既然你還不認罪伏法,那就休怪我手下無情!動手!」
顧曲見到沈岸還在嘴硬,於是也不再多說什麼,輕喝一聲之後。列陣之人便快速的縮小包圍圈,只是眨眼之間便已至眼前。十二人手中長劍劍氣森然,攜着劍氣朝着微生景清一行人刺來。
大戰一觸即發!
微生景清知道這雲蘭劍陣為首之人便是顧曲,便持着長劍與顧曲交手在一起。不僅是顧曲,就連顧曲身邊的三人也被微生景清纏住,四個人之間劍光如飛花,一時間難分勝負。而剩下八人,則是由微生景清這邊其餘四人應對,一人應對兩人。
若是放在平時,以微生景清幾人的境界倒也能夠許對方抗衡。但是這鏡花的飛花劍陣實在是詭異,一旦列陣成功,饒是被幾人分割成不同的戰團,卻也依舊互相聯繫着。所以除了微生景清是遊刃有餘之外,玉雲見幾人都是落入下風。最高的也就只有沈岸,能夠在對方兩人的合力之下,還能博取一絲上風。
「長安!雲見!易寧!準備接劍!」
微生景清在面對四人的時候,看了看其餘幾人的戰況。發現幾人都是不利,稍有不慎可能就會受傷。於是也不再掩藏什麼,一劍震開對方四人之後,向着玉雲見等人傳音說道。說完之後,體內氣機按照歌謠運轉,馬車之上飛出三把長劍,懸停在文易寧等人身邊。
而文易寧幾人事先就得到了提示,見到長劍飛來伸手一握,長劍入手。而原本手中的佩劍則是全力向着前方的人甩去,雖然被躲過了。可是長劍去勢依舊,插在不遠處的地上之時,還震碎了一大塊地面。
「哈哈哈哈!就是這個感覺!」
玉雲見握住碧綠色長劍之後,感受着體內氣機被長劍吞噬,忽然開口大笑道。雙手握住碧綠色長劍體內氣機運轉,不顧長劍吞噬氣機。朝着前面一人便砍去。一劍砍出的同時,劍意也已壯大如青色小蛇,對面只能提劍抵擋。可是玉雲見此刻打的興起,借力身體旋轉再次砍向另外一個人,就因為借力使力,長劍劈砍速度越來越快。而且碧綠色長劍每次接觸到對方長劍的同時,竟然趁機吞噬對方的劍氣。
最後只聽兩聲清脆的聲響,對方兩人手中的長劍竟然是直接被一劍斬斷。不僅如此,因為碧綠色長劍吞噬了太多的氣機與劍氣,原本只是如同青色小蛇的劍意,此刻竟然又是壯大了不少,頭上鼓起兩個個小包,身體上也生出了四隻細小的爪子。若是不仔細看,根本不會發現青色小蛇的變化。當玉雲見最後一劍劈砍而出的時候,青色小蛇迎風飛出,直接撲在對方二人身上。片刻之後,二人竟然是像是在刀山滾了一圈一樣,渾身是血。索性,玉雲見知道輕重,沒有殺人的心思,所以對方兩人只是失去了戰鬥力還活着。
而文易寧這邊手持輕盈的長劍,一招一式都輕盈至極,如同蜻蜓點水一般。可對方的兩人卻感覺文易寧像是手持一柄巨劍一般,雖然每一招每一式看上去輕盈,可當他們抵擋的時候,卻只感覺劍身之上一股巨力傳來,此刻整條胳膊連帶着半個身軀都已經麻木了。但是在飛花劍陣的加持之下,他們只要運轉氣機,很久就消除了這麻木的感覺。
可是他們並找不到機會反擊,每次看似要得手,但是文易寧手上長劍的劍意就像是一座大山,不管他們怎麼用力就是突破不了劍意的保護。就這樣此消彼長,兩人逐漸被文易寧壓制着。
「就你們有花是吧?看我的探花!」
文易寧說話的同時,手中長劍飛快點出,往往是這一劍還未結束,下一劍便已經落下,像是有無數童子伸手採摘鮮花一般。而對方這時候竟然是完全跟不上文易寧的出劍速度,剛想要抵擋可是這一劍,可是下一劍又至眼前。索性文易寧只傷人,不殺人,每次都是點到即止。
可文易寧能夠控制長劍不殺人,但是不能控制劍意啊。這就讓對方兩人十分難受了,雖然每一劍落下都只是輕傷,但是這劍意如萬岳,每一劍都砸在自己身上,幾次下來也只能吐血倒飛出去。
如果說玉雲見這邊是大開大合,盡顯霸氣。文這邊是舉重若輕,宛若泰山。那麼此刻的陳長安就如同提筆作畫與寫詩一般,說不盡的風流肆意。手中一把墨色長劍,每次出劍就像是在這字一半,一招一式便是一筆一划,劍鋒所過之處便有一絲劍意停留,最後形成一個個古樸的大字,懸停半空。
當每個字被完整寫出來的時候,墨色長劍上的劍意便暴漲一分,而懸停在半空之中的古樸文字則重新回到墨色長劍之中。只是依舊保留着字的形狀,在劍身之上來回遊盪。
而陳長安也是發現了這一點,巧合的事情是,陳長安所學劍法便是學院獨有的書劍式,以字為式,每一式都是一個字。
「以筆作劍笑四方,紙上豪俠皆俯首!」
隨着劍招不停,陳長安吐出這一句詩詞,當最後一式落下之後。墨色長劍之上的劍意轟然暴漲。原本遊蕩在劍身之上的十三個字,陡然隨着劍意升騰而上,與半空之中的那個「首」字組合在一起。隨後十四個字,攜帶着一股殺伐果斷的意境,向着對方兩人砸去。每當有一個字砸下的時候,對方二人便要後退幾步,當十四個字盡數砸下之後,對方兩人就已經躺在上,已經暈厥了過去。
陳長安解決了對面兩人之後,頓時就覺得頭暈目眩,在手中的長劍掉落在地上的同時,整個人也躺在了地上,提不起半分力氣。他先是看了看文易寧和玉雲見兩人的情況。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就發現這兩人也跟自己一樣,解決了對方之後躺在地上,跟兩條死豬一樣。而文易寧和玉雲見也看到了陳長安這邊的情況,三個人相視一笑。
「師兄!陣已破!」
陳長安見到這二人沒事之後,趁着自己還有力氣,於是扭頭有看向微生景清的方向,開口大聲提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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