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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微生景清聽到許之翰查到一個叫藏月的組織,便在腦海里開始尋找關於這個組織的有關的線索,可是他思考了許久都沒想到在那裏聽過這個組織,於是便對着眾人問道:「你們有誰知道這個組織?」
其餘幾人都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這個組織真如同許之翰查的那樣,極其神秘,在座各位從來都沒聽說過有關這個組織的一切線索。
「得去一趟江南的千鳥歸信閣了。」
微生景清眼眸微眯,想到了千鳥歸信在江南的分部,於是便想着去一趟。
「行了,這件事等我去了千鳥歸信之後再談,今夜就先休息吧。」
微生景清說完就讓幾人離開了自己的房間,隨後便開始打坐休息。
在微生景清一行人都休息的時間裏,陳賦陽的書房中,陳毅正在和陳賦陽說着什麼事情。而陳賦陽的身邊還坐着一個與陳毅有着幾分相似的中年男子,正是陳賦陽的長子陳寧。此刻陳寧聽着自己弟弟陳毅說的話之後,神情凝重。
「你說衡水山莊的人已經到了江南了?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應對?」
陳寧看着自己的弟弟一時間有些拿不定主意,所以開口問詢道。而陳毅則是將目光看向在一邊沉默不語的陳賦陽,尋求自己父親的意見。
「這件事還是明天和長安他們商量一下吧,靠我們是沒辦法和衡水山莊抗衡的。」
對於陳賦的這句話,陳寧兩兄弟也是持贊同意見。一個商賈之家,一個江湖門派,根本就不能同日而語,更別提想要和衡水山莊對抗,這無疑是自取滅亡罷了。所以這件事情,只能找微生景清和文易寧,畢竟這二人一個背靠着學院,一個背後是掌握着朝廷雄兵的天策將軍。
「現如今,也只能如此了。可這樣一來,我們陳家欠的人情就太大了。」
陳寧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表情是半憂半喜。喜的是微生景清曾說過會幫助陳家,憂的是欠下這麼大的人情,靠錢財是無法還清的。
「那就這麼商定了,都休息去吧。」
陳賦陽也是嘆了一口氣,讓陳寧兩兄弟離開了。
夜裏,明月高懸,原本熱鬧的蘇州城內,此刻也只能見到一兩人匆匆而行。此刻一客棧之內,衡水山莊六人圍坐在一起,其中為首的便是衡水山莊三莊主程陸。
「此次將大家召集起來,是和大家商議一下明日該如何對陳家出手。畢竟陳家雖然只是經商家族,可據我所知陳賦陽的那個長子可是在常州任職,雖說只是從五品的官職,卻也不得不防。」
程陸坐在首位,環視一圈之後,才開口說道。
「三莊主,那陳寧不過只是從五品而已,我們衡水山莊又不是背後無人,所以我覺得並不需要如此謹慎。」
說話的是坐在程陸旁邊的一個青年,說這話的時候這青年臉上滿是桀驁,似乎在他眼裏,陳家就是手掌之中的螞蟻一般,只要自己輕輕動手便能碾死陳家。
「別小看陳家,據我探查到的消息,這陳寧可是四處打點關係。雖然自身只是個從五品的官職,可是其背後的關係可是錯綜複雜。」
青年剛說完,旁邊就有人立刻反駁道。而那青年見有人反駁自己,便開口就和這人爭辯起來。就這樣在場之人,除了程陸和白露二人都沒有說話,其餘人都各持己見。
「都住口!」
程陸被這些人吵得有些心煩,手掌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厲聲呵斥道。這些人看到程陸發話了,都是不甘心的停了下來,看着程陸。而程陸則是看向旁邊一直一言不發的白露問道:「白露,這件事你怎麼看?」
白露是白駒的哥哥,這二人都是衡水山莊的天才,尤其是白露僅僅只是年長白駒三歲,可其境界卻已經快追上程陸了。要知道程陸雖然只是衡水山莊的三當家,可也是實打實的羅漢身巔峰,由此可見這白露天賦究竟如何。白露聽到程陸問自己,想了想便開口回答道:「朝廷那邊不可不防,所以還是找人去和朝廷交涉一番。而我們就直接去陳家,讓他們交出白玉京的寶物就行了。」
程陸對白露的提議還是很贊同的,其實他自己也是這樣想的。只是很多事情靠自己還是太托大,所以才有了這場討論。不過程陸還是不知道該安排誰去和朝廷那邊交涉,於是又開口繼續問道:「白露,你說讓誰去和朝廷那邊接觸最好?」
「讓大莊主去最好,一來是大莊主肯定會有自己的關係,讓他去最好。二來是我們衡水山莊大莊主的話,就算被朝廷知道了,恐怕也是要掂量掂量,為了一個陳家得罪衡水山莊值不值得。」
白露看了一眼程陸,心底雖然在腹誹這個三莊主怎麼什麼事情都要問自己,卻還是仔細的回答了程陸的問題。
「好,那就依你所說,我這就讓人傳信與大哥。」
程陸聽完白露的話之後,也不給其他人反駁的機會,大手一拍,這件事便定了下來。
而此刻客棧樓頂,花臣正蹲在屋頂上透過挪開的瓦片縫隙看着程陸一行人,而程陸幾人的商議他自然也是聽在了耳里。
花臣聽見白露的話之後,深深地看了白露一眼,因為花臣隱約間感覺白露遠遠不止剛剛表現的這麼簡單。
「陳家麼?看來要去陳家一趟了。」
花臣見到屋子裏幾人已經商定好了之後,便將瓦片挪回,低聲自語了一句之後,轉身就離開。朝着陳家的方向奔去,他在各家屋頂上輾轉騰挪,可腳步卻輕盈至極,每次落腳幾乎無聲。
不久花臣就已經來到了陳家,看着陳家此刻依舊燈火通明,隱隱約約還能見到有下人在忙碌,於是他便找了一處無人的地方潛了進去。可他剛落進院子裏,還沒走兩步,就發現遠處有個少年手持長劍盯着他。
還沒等花臣反應過來,那人長劍一動,隨後身形緊跟着便到了自己身前。花臣只能抽刀應對,只是一個交鋒花臣便知道來人不簡單。
「是你?」
正在花臣暗自思量陳家怎麼會有如此年輕的高手時,那少年便已經開口說話了,聽語氣似乎還認識自己。花臣剛想開口說話,那人便又動手了,長劍在月光下閃爍這寒光,劍芒一閃,少年與劍便已經消失在花臣眼中。隨後花臣就感覺背後有一道寒風襲來,花臣知道那少年已經在自己背後了,手中直刀向後砍去,卻沒想到這一刀落了空。花臣連忙回頭一看,卻發現背後並沒有人。
「我在上面。」
花臣正在警惕着四周的時候,忽然頭頂傳來那少年的聲音。隨着聲音一起到來的還有一道劍氣,花臣知道此時躲閃已經來不及了。直刀向上一挑,一道刀氣便從直刀上迸射而出,抵消了那道劍氣。
「等等!我並無惡意!」
花臣見到那少年還想動手,急忙出聲制止道。
「深夜闖入這裏,你說你沒有惡意,你認為可信嗎?」
少年落在院牆之上,手裏長劍指着花臣,冷冷的說道。花臣見到少年沒有再動手,這才仔細的打量着這少年。只見這少年身穿學院的長袍,而且面容似乎很熟悉。花臣稍微一思量,便想起自己曾經在京城外的驛站見過這人。而這人並不是別人,正是微生景清。
原本微生景清正在屋子裏打坐休息,可卻隱約見感應到有人進入到了院子裏,一開始他還以為是陳家下人,可是仔細感應了一下卻發現這人身上的氣機波動不似常人,於是便想出來看一看是誰。可剛踏出房間,就看見有人落在自己的院子裏,於是便以為是衡水山莊來人,可是交手的時候,他看見了花臣臉上的鬼面面具,隨後他就想到了當初自己在驛站中感興趣的那人,腰間也掛着這個面具,所以他便有心想要試一下這人的身手。
「我們見過,在京城外的驛站里。」
花臣見到是微生景清也是有些驚訝,於是開口說道。
「我知道,但是這不是你半夜闖入陳家的理由。」
微生景清依舊居高臨下的看着花臣,在聽見花臣的話之後,並不覺得驚訝,在他看來要是連這點記性都沒有,那麼他可是要大失所望了。
「我來是因為衡水山莊要對陳家出手,我來報信。」
花臣見到自己的話並沒有讓微生景清有所動容,便只能直白的說出了自己來陳家的目的。
「哦?有點意思,你仔細說說為什麼要來報信?」
微生景清沒想到這個戴着鐵甲鬼面的人居然是來陳家報信的,於是一步踏出,身形便從院牆之上落在了花臣的邊上開口說道。
「這件事說來話長,你聽過捉刀人嗎?」
花臣見到微生景清落在了自己身邊,上下打量了一下微生景清才開口問道。
「你這樣一說,我倒是覺得你和傳說中的捉刀人很像,都是直刀,都帶着面具。」
微生景清聽見花臣說到捉刀人,這才想起這個眼前這個帶着鐵甲鬼面的人,和自己在情報里看到的有關捉刀人的描述有八九分相似。
「看樣子你是知道捉刀人的,那接下來就很好和你解釋了。首先我就捉刀人,其次這次我揭榜要殺的人就在衡水山莊,而且也來到了江南。我在追查他的時候,聽到衡水山莊要對陳家出手,於是我想着先告知一下陳家,別妨礙了我揭榜捉刀。」
花臣見微生景清是知道捉刀人的,便鬆了一口氣。要是讓他從捉刀人這個門派開始講,那還不如直接動手來的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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