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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婭惜聽到這樣的評價,不可置信地端起來嘗了一口,熟料還真是。
她的臉頓時紅成了猴子屁股。
她忙示意紅櫻將眼前的酒水如數撤掉,但卻已為時已晚,眾人都清楚這酒味道不對。
「妹妹這身上許是今日用香料不慎,味道竟然如此刺鼻,下次還是不要再這樣,父親身體不好,萬一要是熏到了人,出了什麼事反而得不償失,妹妹覺得呢?」
虞宛矜見狀立馬火上澆油。
她雖然是不願意錯過任何一個讓虞婭惜抬不起頭來的機會,雖然她不是一個喜歡看笑話的人,但她願意用同樣的手段將她對自己的所作所為還了回去。
畢竟從前她對自己所做的那些事可遠遠不止這些,這只是個開始。
眾人聽到了虞宛矜毫不留情的戳穿自己的心事,紛紛在底下倒吸一口冷氣,覺得她真真兒敢說。
虞淵明見狀也覺得頗為生氣,分明是宴請喻晟,但是眼前卻變成了一場笑話。
「算了,惜姐兒也是愛美的年紀,這件事情先這樣吧,好生吃飯,不要再提了。」
虞淵明黑着臉開口,姨娘在一旁聽得也很是無奈。
她不知道虞婭惜這樣的手段來吸引人注意,否則定然也是會攔着她的,她知道女兒愛美,不甘心輸給虞宛矜,但是怎麼能用沒釀好的酒給大家嘗呢?
虞婭惜的位置離喻晟並不遠,由於虞家沒有主母,所以緊挨着喻晟的便是徐氏,她離他之間也只是隔了個母親。
母親自然不會同意讓位,而她能做的也只有暗戳戳地讓喻晟上鈎。
「七王爺,這糯米點心是二房最擅長的食物,要不你嘗嘗?」
虞婭惜忽閃着大眼睛認真的看着他,換做別的男人必然會受不住她這樣的直接攻勢,但是喻晟不同,在旁人眼裏他是毋庸置疑的冰山,就連一塊石頭也是不熱的,休說虞婭惜,就連長安第一美人,恐怕也萬萬不行。
他只漠然地看了虞婭惜一眼,神色中帶着些許的揣測之意,一雙好看的眉眼帶着些許的嫌棄。
「謝謝二小姐,方才我嘗了一口,這樣的甜食不是本王愛的。」
他拒絕的恰到好處,但是話里卻直接。
換做別的女子,只怕都要心碎到城外了。
但虞婭惜卻渾然不覺,隻眼睛裏閃過一瞬間的失望,最後更多的是釋懷,轉頭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看着喻晟,「雖然方才惜兒釀的酒,讓大家看了笑話,但是父親還特意備了花雕,要不七王爺嘗嘗?」
話落,她不等喻晟答應,便直接準備上手給他倒酒。
喻晟並未勸阻,而是想看看她究竟要耍什麼花招,直至她手一抖,將杯中酒全部撒施在了他和徐氏之間的衣服上。
虞婭惜瞬間故作慌亂,從衣袖中掏出手帕,她身上溫熱的氣息,加之香料和嬌羞似的投懷送抱,若是換作別人,定然會毫不猶豫的將她抱住,但喻晟卻不吃這一套。
他在虞婭惜的手落至自己身上之前,便起身躲開,而對上他的眼眸時,又會發現他的眼中沒有任何情緒,似乎只是做了一件與他無關的事。
姨娘眼看着虞婭惜就要倒在地上,她嘆了口氣,拉起女兒。
她平日裏最是個護短的,即便虞婭惜做的事情再怎麼不對,卻也容不得別人說她半個字,尤其是喻晟這樣冷漠的人,若不是他的身份使然,定是要狠狠吐他一身吐沫星子。
「七王爺怎麼這般沒風度,眼看着人便要倒了竟然不扶着,不是經常習武嗎?怎麼視若無睹?」
徐氏到底也只敢小聲的嘀咕着,來表達自己心中的不滿,不敢光明正大的質疑。
但偏偏總是這樣說話最噁心人。
「但是如果本王沒看錯的話,分明是你離她更近,我亦是沒求着二小姐倒酒。」
喻晟整日裏話少,願意說出一句話來懟人已是不錯,但他一雙眼眸卻讓人如墜冰窟。
姨娘聞言,頓時沒了後話,被他說的啞口無言,吃癟地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上,萬萬沒想到,這七王爺果真是個冰山。
「都好好吃飯,食不言寢不語,不要再說旁的話了。」
虞婭惜一頓飯吃的味同嚼蠟。
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下場。
虞婭惜定定地坐在那兒不聲不響地用完了接下來的晚膳,虞淵明看着這對母女覺得滿目愁容,最終也忍無可忍,將她們趕回了院子裏。
轉瞬之間偌大的前廳內就只剩下三個人。
「七王爺,實在對不住,我忽然想起書房內還有一樁皇上安排的事未處理完,恕不奉陪了,」虞淵明輕咳了一聲,隨後看向虞宛矜,「矜姐兒,你來招待七王爺,等天色再晚些,好將他送出門。」
聰明如虞宛矜,一眼便明白了父親的意思。
虞父這是在特意助攻製造自己和喻晟在一起的機會。
但父親過於煞費苦心,自己今日不想和喻晟有什麼來往。
他的所作所為算得上是傷透了虞宛矜的半截心。
她並非是個喜歡單方面付出的人,覺得這一切得有來有往才行,尤其是面對喻晟,自然不是無條件地幫助他,她想要換來一顆真心。
雖然貪婪了點,但她覺得並非毫無希望,直至喻晟親手將她想要的一切捏碎。
「不必了父親,雖然七王爺是客,但既然父親沒時間招待,那想必七王爺也能自己長了腿回去。」
虞宛矜拒絕的太過直白,且不給他們二人面子。
若是換做旁人,虞淵明定會氣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覺得不識好歹連七王爺都看不上。
但是她是虞宛矜,只覺得真性情。
喻晟垂着眼眸,看出來了小丫頭今日的嘴活像個辣椒,還是帶刺的,似乎是一碰就會扎傷人。
他不知自己究竟哪裏得罪了虞宛矜,但也不想讓虞淵明來做主,只得對他道,「虞相有事便先去忙吧。」
虞淵明見狀,略微心安,撂下一句「那我就先走了」,話落後向虞宛矜使了個眼色,示意她不要太過於囂張跋扈。
但顯然,她沒放在心上。
待虞淵明走後,虞宛矜徹底不願再裝,半截身子躺在椅子上,一副勢要和他勢不兩立的架勢。
喻晟默不作聲許久,最終不忍心搭了話。
「今日之事,虞小姐不要放在心上,他們都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你日後也不必太過於擔憂。」喻晟輕聲開口,他聲音絲絲漠然。
虞宛矜感受到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但也厭惡他每次都如出一轍的開場白。
他這人不解風情得很,無論說些什麼都聽不出言外之意。
「我沒放在心上。」她咬着唇,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在和誰置氣。
喻晟並未聽她的話,而是不動聲色的轉移了話題。
「虞小姐練了這麼久的武,怎麼連那些整日吃白飯的公子哥都打不過?」
虞宛矜聞言,皺了皺眉頭,想到了今日十萬火急的情形,反駁的話卡在嘴邊,遲遲說不出。
她不覺得是所謂的「男女力量懸殊」,總歸是自己練習的不太到位,又或者是太過於緊張,竟忘記了基本動作。
喻晟見狀,也不糾結答案,索性將外袍脫掉,對她道:「出來,重新練武,和你切磋一番。」
「現在?」虞宛矜不敢相信地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冰天雪地,也快天黑了。
他微微頷首,感受到了對面女子的心情變化,心中也好受許多。
虞宛矜不拒絕,直接命人從大房送來了武器,和他進行切磋。
不到三個回合,她便輸給了喻晟,還是以一種奇怪的姿勢倒在他懷裏。
他雙手攬着虞宛矜的後背,感受到少女身上的溫熱後便止了動作,如同一根木頭似的,說不出話。
他晃了晃神,將虞宛矜的身子扶正,視若無睹一般想到今日兩人的隔閡,不由得開口解釋。
「先前我說話的態度,的確有些差了,不曾顧及到你的感受。但是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不希望你以有可能犧牲自我的危險去救我。」
他的話輕飄飄地,落在了虞宛矜的心口。
是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縈繞在心頭,她原本有一千句責怪的話想說,但聽到解釋後便都咽下去了。
「可是我想在保全我自己的同時,也拉你一把。」
虞宛矜無力地解釋着,心中儼然算是接受了他的解釋。
凡事說開的感覺可真好,心中的大石頭很快就落了地。
喻晟微微眯着眼,收起手中劍,一路拉着她的手腕回到了前廳,看着她帶霧氣的雙眼,心中生出幾分不舍來,「那今日的訓練到此為止,我之後再來教你,如何?」
她點點頭,想到了時間不早。
「你還是快些回去吧,方才已經耽誤許久了,若是宵禁,該不好了。」
她一路跟着喻晟到了虞府門口,兩人在雪地里或深或淺的腳印,親眼看着他的背影隱於黑夜,才又回到了府中。
「小姐累了一天,我給小姐打水沐浴吧,好生歇息着。」
逢秋話落,便準備忙裏忙外。
虞宛矜擺了擺手示意不必。
「你先下去吧,我這就想睡了。」
聞言,逢秋低低地應了聲,心中不曾懷疑,便沒再多言。
虞宛矜早已算好了今日應當做的事,她如今頂着虞家大小姐的名聲,方才發生了這檔子事,自然是不好再光明正大的出去了,但酒樓里的事情還沒處理完,也不方便帶着逢秋,只得在深夜裏偽裝成男子,才好秘密過去。
雖然酒樓是她開的,但卻不能當甩手掌柜坐收漁翁之利,多少是要為其做事的。
她頂着黑夜,悄悄來到了酒樓,好在它和虞府離得不遠,只需跨過兩條街便到了。
大房有專門爬牆出去的路子,虞宛矜很是熟練。
酒樓這會兒還沒徹底熄燈,裏頭的小廝們正在清算今日的盈利。
她大步流星地進去,小胖見到是她,驚訝不已。
「老闆?你今日怎麼有空過來?」
小胖作為她顧得假掌柜,一眼便認出來了她。
「我自然是前來管理一周的賬目。」
她故意壓低嗓音,讓人聽不出她是女兒身。
小胖點頭稱是,把所有賬目翻了出來,帶着虞宛矜進入了暗房。
她這一路上觀察了酒樓的經營狀態,發現和開業那日並沒有什麼太大差距,反而加了些許新鮮的裝飾,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酒樓管理很不錯,店小二也很敬業,尤其是她看過賬目之後,更是滿意了。
賬目沒有絲毫的錯處,且盈利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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