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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生原本就和驚弓之鳥一樣,嚇得尖叫一聲,「咚、咚、咚」地連連磕頭。
「我錯了,你別殺我,我錯了,啊!別抓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放開我,求求你。」
白鈺澤也被嚇了一跳,望向聲音來源處,借着月光和火光,一個長發女生癱倒在地上胡亂踢踹着。
再看她的腳邊,什麼也沒有呀,難不成自己嚇自己,嚇瘋後出現幻覺了?
為避免出事,他準備原路返回,蹲下身一點一點後退,好巧不巧踩到一個易拉罐。
剛才來的路上沒有這玩意兒呀,這裏真有其他東西在?
女生的慘叫聲戛然而止,直直看向他這個方向,出口位置有一樓透上來的光,他慌忙躲到陰暗處。
一時間,空氣中安靜極了,女生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站起身慢慢朝他走來。
小霧團從他身後跳出,抬着那個易拉罐丟到了女生身側,順便纏住她的腳踝。
瞬間把想要過來查看情況的女生嚇得再次摔倒在地,白鈺澤便趁這機會,迅速離開了二樓。
衝到一樓後,並沒有停留,剛準備跑出食堂,就和迎面走來的祁溟寒撞了個滿懷,還好他的飯里沒有湯。
祁溟寒穩穩地扶住他,也沒讓飯灑在兩人身上,他身後還跟有學生會的其他成員,就沒有多言。
「冒冒失失,再有下次,自己去找徐主任。」
他連忙裝作很怕地點點頭,「對不起對不起,以後不會了。」
祁溟寒鬆開手,有意擋住了他的臉,並沒有讓其他人瞧見。
白鈺澤明白他的用意,低着頭快步離開,找了個離食堂較遠的垃圾桶,把那些飯全倒了。
隨後朝着教學樓走去,班裏一個人也沒有,確切說,現在這個時間段,整棟教學樓都沒幾個人。
他坐在位置上回想着剛才聽到的話,那個女生好像提過一個名字,cui,hong,也不知,是哪兩個字?是男是女?
不如等到晚自習結束後,去找找高中部的學生名單,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和死亡印記有什麼關係。
不多時,部分吃完飯的學生便回了教室,雖然大都不喜歡蘇望璋,但也沒有像斷手男一樣去找他的茬,只是把他當作透明人而已。
他挺好奇的,蘇望璋到底是做了什麼,能惹得這麼多人厭棄。
「他怎麼又一個人在那裏坐着啊,聽二班的人說,那東西已經害死一個人了,現在正在找第二個,落單的人最容易……」
「噓,別給他聽見了,你管那麼多做什麼,本來就是他引起的,他死了最好,別可憐他,讓曲勁知道,有你好受的。」
曲勁?直覺告訴他,這應該是剛才那個斷手男的名字。
白鈺澤望向右側的空位,男生的作業本在最上方,一眼就能看到,名字那塊確實是曲勁。
現在又多了一條線索,落單的人最容易被盯上。而他的玩家身份,蘇望璋,似乎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很快,學生們便陸陸續續全部回了教室。
曲勁回來時,那隻斷手已經完好無損,手腕處一圈縫合線,很像是訂書機訂的。
可以,這校醫的醫術不錯,和聖塵有的一拼。
上課鈴響起,門外走進來一個身穿西裝的男人,打扮得一絲不苟,有種正氣凜然的感覺。
「今天是誰被學生會叫了出去,自己站出來,別讓我去查監控。」
曲勁一看來的是新老師,覺得自己立功的機會到了,指着白鈺澤,大聲嚷嚷。
「老師,是他,就是他害得我們班被宋會長盯上,不僅如此,他還……」
男人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不悅,用力拍了一下課桌,「我問你了嗎?」
曲勁一愣,像是不敢相信這老師居然會因為蘇望璋訓斥他,很是不服,也不敢說什麼,坐回位置上,瞪着白鈺澤。
白鈺澤也有些詫異,這學校還有講道理的正常人?真不容易。
他主動開口,「是我,不過我沒有連累班級。」,言簡意賅,沒有過多解釋,因為那些都是無用的。
「好,敢於承認就行,以後不要再讓這種事情發生,懲罰就不必了,今晚放學以後,你留下來打掃衛生,這星期都由你來。」
只是打掃衛生嗎,他點點頭,「謝謝老師。」
「你們吳老師最近有事,以後就由我來代課,我叫徐正源,端本正源的正源。」
男人眼神犀利,掃視全班,「我不希望學生死亡的事件會發生在我們班。」
「你們能夠和諧相處最好,不能的話,我就只能親自動手,幫學校減輕一些不必要的負擔了。」
嘖,稀奇,真稀奇,這真的是一個正常甚至稱之為正直的老師。
班裏人連連點頭答應,沒一個人敢說不。
只有距離曲勁不遠處的一個男生小聲開口,「老師,如果已經有了印記該怎麼辦?」
他這話一出,班裏陡然安靜下來,坐在他周圍的幾個人像是躲避什麼髒東西一樣,恨不得立馬和他拉開距離。
徐正源聽到這話,表情沒有什麼變化,「所謂的『死亡印記』一說,不過是背後的真兇為掩蓋真相散播的謠言,不要被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所迷惑。」
男生卻像丟了魂兒一樣,喃喃道:「可是崔虹已經死了,我親眼看見她從那裏跳了……」
徐正源拍桌打斷他的話,語氣嚴肅,「學校是學習的地方,不是滋養謠言的溫室,我不希望我的學生成為犯罪者的幫凶,這件事不許再提。」
白鈺澤垂眸若有所思,又是這個名字,他必須得找到這人是誰。
徐正源的話並沒有起多大作用,班裏人開始小聲地竊竊私語。
「哎,蘇望璋不是和那個崔虹關係很好嗎,張立還和他做過同桌,不會都是讓他克的吧。」
「我看就是,那個垃圾就是個喪門星,剋死親媽,又害得親爹破產,好好一家人被他害得家破人亡。」
「嘖,難怪曲勁那麼討厭他,我要坐他旁邊,我也嫌晦氣,和他一個班真倒霉,他能不能去死啊。」
「聽說最開始出現印記的就是他,他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把那個印記挪到了崔虹身上,把人給害死了。」
白鈺澤聽着周圍的小聲交談,有點想笑,蘇望璋這麼厲害的嗎,他這個當事人怎麼一點感覺也沒有。
人言可畏呀,一個個這麼喜歡瞎胡說,蘇望璋如果真的死了,就拿這些人的舌頭來祭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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