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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白鈺澤腳步一頓,他沒聽錯吧,這人的意思是,他看見那隻鬼了?
看出他心中所想,祁溟寒淡淡開口,「別緊張,它的目標不是你,不用擔心,繼續遊戲就行。」
白鈺澤翻了個白眼,都這麼說了,他還能說什麼,只好作罷,繼續專心記錄。
祁溟寒說那隻鬼已經出現,可是為什麼還有咳嗽聲?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繼續往下走,又轉了整整兩大圈,咳嗽聲還是一聲也沒少。
男人應該不至於拿這種事情騙他,那也就是說……他心中突然有了一個細思極恐的想法。
那隻鬼一直都在,他很肯定不在自己身邊,前邊的女生也沒有異常,那就只能是三號和四號。
這種想法一旦冒出,恐懼就如無孔不入的賊,將理智、淡定,一切穩定軍心的情感全部掠奪。
不過他只是在意識到這點的那一瞬間有些怕,很快就接受了。
既來之,則安之。
祁溟寒都說了目標不是他,又有紅霧護着,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他接着往下走,現在站的位置是三號角,也就是教室門的位置,要好一會兒才會有人來拍他。
也不知道祁溟寒在哪裏,屋外還是屋內,如果待會兒亂起來,他是不是可以趁亂從教室門跑出去。
等等,為什麼沒有人來拍他了,可腳步聲並沒有停止,咳嗽聲也還在。
距離上次有人拍他,少說也得過去十分鐘,隔了這麼久,怎麼?把他踢出局了?那他可就走咯。
白鈺澤還在三號角落,只要他想,伸手就能打開門離開,他摸索着握住門把手,試探性拉了拉,並沒有真的開。
他就是想看看背後的那個東西會不會來制止他,還真讓他猜對了,就是代價有點大。
摸上門把手的那一刻,腰上就被捅了一刀,結結實實的一刀,他幾乎一瞬間就認出了那是誰。
畢竟女孩子沒那麼高,更不會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的來陰他。
呵,原來在他身後的是呂思悟呀,那麼遊戲剛開始時,推他的也是這個人。
男生整個貼在他的後背上,聲音也完全變了一個人,「別耍花招,不想死,就繼續。」
雖然沒有多痛,但刀尖沒入皮肉的感覺是真實存在的,還真是,讓人不爽呢。
早該猜到的,這場冒險中最大的變故可不就是呂思悟嗎,先前都被每場遊戲會留下一個人這個規則給蒙蔽了。
也就放鬆了對呂思悟的警惕,被規則誤導,把他當作了受害者,現在看來,這人才是最有問題的那一個。
可惜這一切只是白鈺澤的猜測,他不記得之前的事,沒辦法辨別真假,
男生的話不能信,祁溟寒的話也不能全信,只能以身試險般被推着往前走。
呂思悟說完這些話,就貼在他的背上沒再動過,這下算是知道為什麼找不到鬼了。
呂思悟一直背着那隻鬼,人數沒有少,怎麼可能會有人咳嗽呢。
也真是天真,以為和鬼做交易,答應它所說的一切就可以活命,與虎謀皮,焉有其利。
那些鬼全靠着呂思悟背上的手印控制他幫忙害人呢,怎麼可能那麼容易答應治好手印。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呂思悟一心認為那些東西會把他害死,那鬼可不就得抓住這點,往死里折騰他。
白鈺澤這麼想着,捂着傷口帶着呂思悟繼續往下走,繞了一圈兒又一圈兒。
總算弄清了這些東西是想幹嘛了,死在這裏的可不止跳樓學生一個,還有玩遊戲去世的。
他們生前就是為了出去才玩的遊戲,死後肯定也是拼盡一切地想要離開。
執念化作怨氣,而離開這裏的唯一辦法就是找尋替身。
這也就是呂思悟把他帶到這裏來的原因,他想讓蘇望璋代替他留下來。
簡單點說,就是他想把那些手印轉移給蘇望璋,讓鬼選擇蘇望璋做替身。
害人終害己,現在站在這裏的如果真是蘇望璋,說不定就栽在這了,他可不是蘇望璋,最後死的一定不會是他。
呂思悟在他身後貼着,那麼呂思悟的位置一定就是那個鬼東西,只要除掉它,或許可以離開。
「真聰明,傷要緊嗎?之前都說了目標不是你,非要作死。」
他現在可以肯定,祁溟寒是真的能聽到他的心聲,「有危險了裝死,沒危險再出現,祁先生可真是來得「及時」呢。」
「過獎,過獎。」
白鈺澤暫時不想和他計較,除掉這個隊伍中的鬼最重要,他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既然呂思悟可以悄無聲息地塞進來一個鬼,那他也可以如法炮製,悄無聲息地離開隊伍。
就是這呂思悟貼他貼得太近了,想要擺脫得費點功夫,想到了,他有濃霧幫忙呀。
那些濃霧變化莫測,自然也可以變成他的樣子,迷惑呂思悟,到時候他就離開隊伍,去除掉那隻鬼。
說干就干,他試着同那些絳紅色濃霧溝通,似乎真的可以聽懂,就這麼在一片漆黑中脫了身。
他離開時的位置是二號角落,走的時候位置已經往下移動了,現在在二號角的是那隻鬼,下邊就是教室門的位置。
可以借這個機會,想辦法把它趕出教室再解決,白鈺澤也不確定那些濃霧什麼時候會被發現。
只能儘快,那接下來的這次挪動,就是他唯一的機會,錯過又要等他們繞整整一圈兒。
「你是在走廊吧,滾去門口做接應,除不掉,你替我進來。」
祁溟寒並沒有因為他的出言不遜生氣,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
白鈺澤帶着一部分濃霧儘可能地放輕腳步,朝着記憶中的三號角落靠近。
離得越近,接觸到皮膚的空氣就越涼,看來確實如他所想,呂思悟真的塞了只鬼在隊伍里。
他控制濃霧去開門,自己則靠近那隻鬼,等它走到門邊,以最快的速度撲過去,帶着它一起滾出門外,隨後將門牢牢關上。
祁溟寒聽話地在門口等待着,只是他沒想到白鈺澤用的是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
門口的白色絲線直接把一人一鬼全兜了進去,他掙扎着想要擺脫,那鬼也不停亂撲騰。
場面一度陷入混亂,祁溟寒也樂得看他動彈不得,不過看到他腰上的血時,眸光一暗,抬手收回了一部分絲線,讓白鈺澤得以掙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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