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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層很奇怪,發生什麼都有可能,他調整好心態,把繩子藏好,重新去敲那扇門。
他很肯定,屋內的東西沒辦法傷到他,並不是白鈺澤盲目自信,作為邪神,他就是有這個實力。
屋內很快傳來腳步聲,聽着是個年輕人,步伐沉穩,是個男人,個子應該和他差不了多少。
「吱呀——」
屋門開了一條縫兒,探出半個腦袋,那張臉白得嚇人,加上這裏光線有些暗,那氛圍,着實嚇人,不過他早有準備,側開身,借角度打量。
看清楚的那一刻,白鈺澤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這怎麼可能,這個人是他之前通關副本中死去的玩家,並且是被同伴害死的。
一般在副本內被玩家殺死的玩家,都會成為特殊的Npc,直到親手報仇才可以離開,當然這個「離開」指的是徹底死亡。
沒想到這人竟然會在這裏,難不成這個小鎮所有的居民都是副本中死去的玩家或者Npc組成的。
可按照剛才在一、二層的觀察,玩家和Npc不是互相排斥嗎,怎麼可能會像現在這樣,相處得這麼融洽。
也不對,畢竟他還沒有走遍整個小鎮,這裏大概率是玩家和Npc分開住。
他定了定神,繼續這個身份該繼續的工作,「你的牛奶,喝完後記得把空瓶放在門口的空箱內,明天我會來取。」
那玩家的聲音很啞,像是糊了層什麼東西,辨認好久,才能聽清說的是什麼,「明天你真的會來嗎?上一個送奶工也是這麼說的。」
他清楚這個人的聲音是怎麼回事,因為這人就是被隊友毒死的,脖子上的肉都被腐蝕地糊在了一起。
不過這上一個是什麼意思?這裏還有其他送奶工?雖然不清楚,但直覺告訴他,貿然答應絕不是什麼好事。
想了想,決定含糊其辭,還可以旁敲側擊其他事情,「明天若是不下雨,我就來。」
男人的聲音陡然變冷,周圍的氣溫都降了下來,「這地方不會晴,你明天一定要來,你剛才自己說的,不要食言,在這裏,食言很危險。」
威脅他嗎?有意思,白鈺澤勾唇笑笑,「那就如你所願,明天我們一定會相見。」
至於如何相見,以什麼形態相見,他是邪神,又不是先知,上哪知道去,這事兒啊,全憑心情。
腕上的繩子越纏越緊,似乎是在怪他不該這麼魯莽,更像是為了阻止他這麼做。
不管是哪種,他都不想聽,他不想的事,沒人可以強迫他,和男人告別後,便前往其他居民家中。
果然,途中又遇到了幾個副本內被同伴殺死的玩家,所以這裏其實是副本為了彌補非正常死亡玩家建的玩家養老院?
如果厭熾此刻在,並得知他心中所想,一定會「夸」他取名天才,那另一半的Npc該叫什麼,Npc療養院?
白鈺澤突然覺得這地方還挺有意思的,如果沒有祁溟乂和漏洞那些煩心事,這裏確實是一個很好的住所。
下雨天最適合睡覺,這裏的雨不會停,他可以一直陷入沉睡,不會有任何人可以打擾,光是想想,就是一種享受呢。
「他們也是這麼想的,最後就會不明不白地死在這裏。」聲音是從那條繩子中傳來的。
他愣了一瞬,反應過來立馬清醒,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這一路上,他只和剛才那個男人多說了幾句,究竟是什麼時候出了問題。
看來以後要更加小心,他看向那條繩子,「你會說話呀?快說你的身體被帶到了哪裏?這麼拽着,是溜我呢,還是溜你呢。」
繩子卻不再有任何反應,一動不動,像是剛才出聲提醒的人不是他一樣。
算了,不說就不說吧,能在他即將陷入迷陣時提醒他,就證明這繩子沒問題,不用過於擔心。
走了這麼久,箱子裏的牛奶只剩三瓶,都在街道的另一邊,如果他之前的猜測沒錯的話,另一邊應該是Npc的住宅區。
他是邪神,Npc再怎麼鬧騰,也越不過他去,因此他想多休息會兒再去。
隨意找了家看起來還算正常的店鋪,整理剛才送牛奶時收集到的信息。
現在已知這座小鎮是由死去的玩家以及Npc組成,並且極大可能,這雨只對玩家和低級副本內的Npc有效。
其實他還有一個猜測,低級副本內的Npc是和玩家住在一起的,同理,高級玩家也極有可能和生活環境更好的Npc住在一起。
真是個等級制度分明的小鎮啊,不知道以邪神的身份可以混個怎麼樣的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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