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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仇肆還是沒有去,白鈺澤提議去他家bbq,這次去的是之前差點被玻璃砸到的那棟房子。
那裏有個超大的露天陽台,風景也好,絕對是吃燒烤的不二之選。
路野去買食材,紀殮和他一起,白鈺澤還要照顧三個小孩兒,就沒出去。
芷蘭很懂事,讓他去休息,他們不會鬧,於是他便靠在陽台的躺椅上欣賞風景。
祁溟寒也沒閒着,在另一邊組裝燒烤架,陽台很大,他們之間隔了一段距離。
這會兒正逢太陽落山,漫天的火燒雲,映出絢麗的霞光,照在兩人身上,美好得像是一幅畫。
微風習習,很是愜意,白鈺澤舒服地眯起眼睛,要是能一直在這裏擺爛就好了。
半夢半醒間,似乎有人靠近,他沒睜眼,沒人能傷得了他。
祁溟寒接過芷蘭拿來的毯子輕輕蓋在白鈺澤身上,看向那張臉。
柔軟的粉發垂在臉側,纖長的睫毛隨着呼吸微微顫動,紅潤的唇瓣泛着健康的色澤。
清醒時跟他針鋒相對的像個刺蝟,現在睡着倒是順眼多了,有幾分可愛。
真是不敢信,邪神會是這樣一個人,總有一天,他會把那些刺全部拔乾淨。
等到路野買完食材回來,太陽已經落山,星星慢慢爬上夜幕,與月亮一同灑下細碎光芒。
白鈺澤伸了個懶腰,身上的毯子滑落,剛睡醒還有些懵,看了看地上的毯子,下意識撿了起來。
剛才好像是感覺有人過來,他沒在意,把毯子放在躺椅上,起身去洗漱。
一看他醒了,屋內這才熱鬧起來,路野都快憋死了,「你終於醒了,烤肉馬上就好了,等着吃就行。」
他點點頭,走進衛生間。
冰涼的水潑在臉上,確實清醒了不少,洗漱完,準備回陽台。
三個小的在室內玩,路野幾人在室外。
汀蘭見他出來,連忙跑過來把肉串塞他手裏,「嫂嫂你快嘗嘗,我哥哥烤的,可香了。」
「謝謝,汀蘭真乖。」他接過肉串,揉了揉小丫頭的腦袋。
好嘛,這一接可就停不下來了,許之誠也往他手裏塞,芷蘭也往他碗裏放。
盛情難卻,他只能拿着碗跑到陽台躲清靜,沒想到祁溟寒也在,還以為這人不會和路野混在一起。
男人在一旁烤肉,瞧見他過來,並沒有太大反應,繼續處理着那些烤串。
路野和仇肆還買了酒,在另一邊玩得不亦樂乎,他不想過去湊熱鬧。
回到躺椅上,看向碗裏的串,聞起來挺香的,孜然味很濃,嘗了一口,外焦里嫩,肉香四溢。
確實好吃,被睡眠麻痹的神經瞬間被那股肉香喚醒。
濃霧悄悄飄出,溜到祁溟寒身邊,迅速捲走紅色托盤中的肉串,消失不見,整個過程,非常絲滑。
以至於白鈺澤都沒發現,還是祁溟寒回頭盯着他看,他覺得那眼神兒有些怪,才察覺到不對。
「你這麼看着我幹嘛?我妨礙你了?」
男人搖搖頭,指了指紅色的托盤,又指了指旁邊黃色的,「這邊的肉路野沒烤熟,下次想吃的話,拿黃色盤子的。」
他一臉懵,下次?說得好像他什麼時候拿過似的,莫名其妙。
直到濃霧第三次順走烤串,這次他看見了,難怪祁溟寒會那麼說。
找準時機,伸手揪住那團霧氣,用力抖了抖,「就那麼饞,吐出來。」
祁溟寒語氣淡淡,「吃了就吃了,吐出來給誰吃?」
他被這話噎住,左右都是他管教不嚴,「你去屋裏歇着,這裏交給我就行。」
「你確定嗎?不熟事小,要是起火,這裏的地形,消防車來最少需要二十分鐘。」
烤個串能有多難,白鈺澤還就不信了,他把人趕出去,「放心,吃不死。」
二十分鐘後。
兩箱啤酒已經快被路野和紀殮喝完,他們身旁堆滿了空酒瓶,度數不知道,反正臉都有點紅。
路野打了個酒嗝,「嗝,你有沒有聞到什麼怪味兒,烤肉怎麼還沒好啊?」
仇肆揉了揉眼睛,話都說不利索,有點前言不搭後語,「好像是有,很像在祁府被推進火里時,燒焦的味道。」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看向身後的烤架,好傢夥,黑煙和紅霧交織着,那場面叫一個壯觀。
「哎?不是吃燒烤嗎?怎麼還有煙花秀呀?我也來,急急如……」
路野拍了下他的腦袋,「你這酒量,以後出去甭說認識我,那是着火,火!」
紀殮被這一拍,聽到他的話,清醒了許多,兩人連忙跑到水龍頭旁,接水滅火。
之前因為擔心油煙會飄進屋裏,陽台的門是關着的,一時間,屋內的人並沒有發現外邊的情形。
白鈺澤黑着臉,是真的黑着臉,站在一旁,看着兩人把竄起的火苗徹底澆滅。
其實前邊烤得還是很不錯的,但是這一得意就容易飄,再加上濃霧一直在旁邊『幫忙』。
刷油的時候,一不小心手滑,油灑了,然後就變成現在這樣了,他也挺無辜的。
祁溟寒聽到陽台的動靜,看向芷蘭,「別出來。」
小丫頭點點頭。
他這才來到陽台,看到的就是這番場景。
火已經滅了,白鈺澤被路野趕去了另一邊,正拿着鏡子擦臉上的髒東西。
「沒有人受傷吧?」
路野回過頭,「哎,老大你來了,沒事,小問題,零傷亡,就是這牆……」
他已經擦乾淨臉,站起身,「散了散了,不用管,我明天找其他人收拾。」
這場鬧劇算是就這麼結束了,幾人也沒了接着玩的心,收拾完垃圾,便離開了白鈺澤家。
汀蘭走過來,坐在他身旁,「嫂嫂,我今晚可以和哥哥住在一起嗎?」
他沒想到這小丫頭這麼喜歡祁溟寒,想了想,「不是我不同意,而是我不知道他住在哪,沒辦法送你過去,懂嗎?」
誰承想小丫頭高興地跑到門口,「嫂嫂答應就好,哥哥就在隔壁,我去找哥哥了。」
隔壁?先前那個裝修過程玻璃墜落,差點兒砸他身上的隔壁?
原來新鄰居是祁溟寒呀,白鈺澤很難不懷疑,這件事與他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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