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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後。
改革十周年,在這個值得紀念的日子裏,中央舉行了一次重要的會議,並且破天荒地進行了全程實況轉播。
哪怕是在偏遠的小村莊裏,也有不少人聚在一起,到有電視的人家,等着這次盛大的轉播。
沈嬌嬌扛着柴,路過看電視的人群,突然聽到了熟悉的名字,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電視裏,一個女記者在會議正式開始前,正採訪着與會的各界代表。
沈嬌嬌隱約聽到了「方子康」三個字!
是她認識的那個方子康嗎?那個曾經落魄的窮小子?
沈嬌嬌不敢相信,瞪大眼睛,往裏面張望。
偏偏電視這時出了故障,突然變成一片雪花,房主罵罵咧咧,拍打着電視機,終於,畫面變得清晰起來。
屏幕上出現的是一張年輕俊朗的臉,穿着得體的西裝,頭髮打理得一絲不苟,整個人散發着藝術家的氣質,帥氣逼人。
女記者問道:「方先生作為文藝界的代表,今天會提出什麼相關提案嗎?」
方子康微微一笑,露出一個小梨渦:「哎呀,我還年輕,今天主要是來學習的。等會兒你採訪我哥吧,他好像對經濟區建設有一些想法。」
說完,他就麻利地溜走了,主持人怎麼叫也叫不住。
好在方子健也過來了。
村民們議論紛紛:「看,那不是剛才那個人嗎?」
另一個村民說:「你傻啊,氣質不一樣,衣服也不一樣,肯定是雙胞胎。」
方子健和方子康長得像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但方子健看起來更穩重些。他穿着一身筆挺的黑色中山裝,戴着眼鏡,顯得低調又成熟。他耐心地回答了女記者的問題,然後才不慌不忙地走進了會場。
胡金寶緊跟在他後面,也急匆匆地進去了。
這些年,胡金寶從國企改革開始,一步步從紡織廠的工人干、工會主席、廠長,干到了城建集團的董事長,後來帶着豐富的經驗和人脈出來,幫助方子健打下一大片江山,現在是方子健的副手,自然也有參會資格。
沈嬌嬌不認識胡金寶,但方子健兄弟他還是認識的。
竟然真的是他們!
她想起了當年在南山大隊,這倆小子總是跟在沈茵後面……對了,沈茵呢?
想什麼來什麼,就在這時,電視上出現了一張美麗的面孔,既有少女的純情,又有成熟女人的風韻,一出現就讓人移不開眼睛。
村民里頓時爆發出一陣抽氣聲。
「老天爺,這也太好看了!」
「現在去開會的人都這麼年輕嘛?前面那倆小伙子看着就二十出頭,這大姑娘……有二十歲嗎?」
沈嬌嬌咬住嘴唇。
沈茵明明已經二十八歲了!
女記者激動地喊:「沈主席,沈主席!」
沈茵轉頭一笑:「您好。」
她穿着一身寬鬆的白色長款西裝,看上去優雅極了,也體現了醫生的職業。
女記者連忙提問:「沈主席,您創建的飛鴿國際醫療組織,國際評級已經達到最高,領先全球,請問為什麼能做到這麼成功?」
沈茵略微思考了一下。
開放不久,沈茵就賣掉之前囤的郵票,發了筆小財,加上之前賣糧食的錢,都投在了創辦國際醫療組織上。
今天,她也是作為醫療組織創始人,來參會的。
不過在這個場合,她總不能說,是倒買倒賣攢了第一桶金,所以才成功的吧?
於是沈茵只是笑了笑,說:「國外的評級不一定準確,我也只是做得稍微早了一些。」
女記者心想,這也太謙虛了!專家推測,飛鴿的行業規範、運行標準甚至領先歐美1-2年,簡直是個奇蹟!要知道飛鴿醫療組織才建立6年啊!
最後走進會場的,可都是政界的重量級人物,一個個氣場強大,讓人不禁肅然起敬。
女記者雖然今天有採訪權限,但也知道有些問題屬於機密,不能問。
正好看見謝容崢,她靈機一動,問了個家庭問題:「謝少將,您和謝夫人都是會場上的焦點,都很出色。大家肯定都很好奇,在家裏,是您說了算還是謝夫人?」
謝容崢笑了笑,男人的眉眼經過歲月沉澱,越發英俊,氣勢逼人,只有在提到沈茵的時候松下來。
女記者原本以為他會說點客套話,或者避開,然而謝容崢只是笑了笑,直截了當道:「當然都聽沈女士的。」
女記者一愣,沒想到他會這麼稱呼沈茵,畢竟在傳統觀念里,尤其是像謝容崢這樣軍功顯赫的人物,不是應該有點「大男子主義」嗎?
他竟然不管沈茵叫謝夫人?
謝容崢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溫和地補充:「沈女士一直是個自由、獨立的人,她屬於自己。」
女記者聽了,既驚訝又感動。
在這個重要場合,謝容崢沒有誇耀自己的功績,而是把最深的尊重和讚美給了自己的伴侶……實在讓人動容。
會議的序幕緩緩拉開,但沈嬌嬌的心卻早已飄遠,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那個所謂的家。
那房子破敗得讓人害怕,牆面裂開的縫隙像是一道道歲月的痕跡,屋頂的瓦片殘缺不全,仿佛隨時都可能塌下來。
窗戶上的玻璃早已破碎,只剩下幾根木條孤零零地支撐着。屋裏昏暗潮濕,牆角長滿了青苔,家具都是些破舊貨,搖搖欲墜。
這還是她第二任丈夫留下的「遺產」。
沒錯,沈嬌嬌才二十六歲,卻已經經歷了兩次婚姻的洗禮。
在西北插隊時,她沒能幹出什麼名堂。
後來開放,她也沒考上大學,沒有爭取到回城的機會,甚至連一塊屬於自己的土地都沒有。
改革的第二年,大鍋飯沒了,她差點餓死,王紅蘭手上的錢也很快就花光了。
沈嬌嬌寫信回家求助,沈國平給了她幾次錢,但沈嬌嬌沒有其他進項,也支撐不下來,最後,沈嬌嬌沒有辦法只能草草嫁人。
她是海城人,從小就見過世面,對這種鄉村婚姻當然不滿意。
婚後,她漸漸變成了王紅蘭的樣子,經常抱怨,煩悶之中還出了軌,被丈夫發現之後暴打了一頓,很快,第一段婚姻以離婚告終。
沒過多久,沈嬌嬌就嫁了第二個丈夫,結果那個男人有肺癆,沒過多久也死了。
這個家裏只剩下她和王紅蘭兩個人,王紅蘭最近又病了,家裏的事全壓她一個人身上。
沈嬌嬌站在鏡子前,看着自己那張形容枯槁、憔悴不堪的臉,淚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王紅蘭躺在床上,聽到了動靜,有氣無力地問:「怎麼了?怎麼還不做飯?」
沈嬌嬌心一橫,質問母親:「媽,你當年為什麼要離婚?為什麼要和沈茵斷絕關係?」
王紅蘭的臉色一變,辯解道:「我還不是為了你!」
沈嬌嬌冷笑:「哈,嗎,你知道今天中央大會,沈茵也參加了嗎?」
什麼為了她,她媽當年明明是知道自己對沈茵不好,怕沈茵以後不孝敬她,所以才非要跟她來的西北!
誰知道,如今卻是怎麼也回不去了!
前兩年沈國平再婚,和一個女人出了國,家裏的房子早就賣了,她們母女現在就算回海城,就連住的地方都沒有!
王紅蘭聽了這話,整個人愣在床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沈嬌嬌心裏那股子報復的快感油然而生,繼續說:「不止沈茵,還有那兩個你曾經看不上的遠房廢物表弟,他們也在。」
「怎麼可能!」王紅蘭不相信,要從床上起來,卻跌在地上。
她不相信,她要去隔壁家,要在電視上親眼看到!
沈嬌嬌站在原地,動也不動,只是冷冷地看着她媽:「媽,你不是說做這些都是為了我嗎?行,那咱們就一塊兒在這地獄裏熬吧!」
*
首都飯店。
會後,幾個平時難得一見的親朋好友,打算聚一聚。
沈茵搞國際醫療組織,總是在全球各地飛來飛去;方子康作為藝術家,也是世界各地開畫展;而方子健大多數時間還是留在海城。
盧建功成了江城副書記,平日都在江城工作,這次趁着來首都開會的機會,周小青也跟隨而至,手裏還抱着一個三四歲的小男孩,長得虎頭虎腦,十分可愛。
沈茵一到場,周小青就問:「怎麼不見靈靈呢?不是說好了要一起聚聚嗎?」
沈茵笑着回答:「靈靈去百老匯巡演了,誰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回來。」
前世,謝靈靈是三棲明星,而這一次,從小接受了最正統的藝術教育後,她發現自己最喜歡的是唱歌和舞台劇。
而這一次,從小接受了最正統的藝術教育後,她發現自己最喜歡的是唱歌和舞台劇。
至於方子健,也和原來一樣成為了商業大亨,方子康則成為了着名的大畫家,不同的是,這次,他們都活在陽光下,沒有任何心理陰影。
謝容崢扶着沈茵坐下來,周小青看着沈茵微微隆起的小腹,忍不住上手去摸,打趣道:「也不知道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沈茵,咱們要不要考慮結一門娃娃親啊?」
「去去去。」沈茵拍開周小青的手,無語笑道,「都什麼年代了,孩子的事,自然讓他們自己折騰。」
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沈茵微微眯起了眼睛,她的親人、朋友和愛人都在身邊,歲月靜好。
這樣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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