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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裝精緻的九十九朵紅玫瑰被擺在門前,要是知道是誰送來的還好,但在經歷了自家別墅門口的陌生人事件後,現在的姜淺只覺得有一股寒氣從她腳後跟慢慢升了上來。
她可不覺得現階段的自己會有什麼粉絲,更別說能神通廣大地在一夜之間摸到劇組的酒店裏來。
女人一個轉身將門扣上,背靠着牆壁撥通了徐子一的電話。
兩個滴聲過後,「徐哥!有變態!」
原本還在睡夢中的經紀人徒然驚醒,接着騰的一下從床上翻了下來,急匆匆抄起房卡就衝出了門。
《崇安》劇組定下的酒店被劃分為了兩個區域,大多數的演員和導演班子都住在a區,b區則是給一些不太愛熱鬧、或是不太方便的演員留了位置。
像是隱形關係戶真實投資人姜淺、以及親哥是自己經紀人的季婷月都住在b區這邊。
兩個人佔據了整整一層頂樓,一個在最東一個在最西,中間的所有房間都被空了出來。
門後的姜淺攥着手機有些緊張,她在房間裏左看看又看看,最後衝去廁所拿出來了一個鐵皮垃圾桶。
揮了揮,不太順手,於是又轉身跑到套間裏的迷你會議室中,把掛在牆壁上的小白板給拿了下來。
姜淺翻看了一下,背後是鐵的,除非來人帶了頭盔,不然一擊下去對方就得懵逼半天。
就在女人想着一會是該aabb左右左右,還是上勾拳掃堂腿左右連擊ko時,門口倏地傳來了徐子一的聲音。
「小姜,是我。」
姜淺立刻小跑過去拉開門,面前的男人穿着白t運動褲,踩着拖鞋,連頭都沒梳,一看就是匆忙跑上來的。
「徐哥!」
「你沒事吧」徐子一面色凝重,正準備問問自家藝人的狀態,接過一開門就看到對方手裏舉了個板子?
「你這拿的什麼東西。」
姜淺對着空氣揮了兩下,「反擊道具」她說着眯起了眼睛,發現徐子一也不是空手而來的。
「你這又是哪兒找的?」
正常人住酒店會帶這麼大一個木棍?
男人見她還完好無損地站在眼前後鬆了口氣,「昨天晚上回來時小琪在路邊撿的,我感覺挺順手的就沒扔,先不說這個了,怎麼回事,什麼變態?」
姜淺下巴點點兩人腳邊,巨大玫瑰花瓣嬌艷欲滴,還在空氣中散發着淡淡香味。
「頂樓的房間只有帶着門卡才能刷進來,總不會是婷月凌晨放在我房間門口的吧。」
徐子一眉毛一擰,蹲下身子低頭在幾朵玫瑰花枝中翻找了起來。
沒有任何能夠表明送花身份的卡片。
「我剛才坐電梯上來的時候,電梯間裏到處都是玫瑰花瓣」他抬頭,目光稍顯嚴峻,「我現在就去調酒店監控,你呆在房間裏別出來。」
見他轉身要下去,姜淺趕忙伸手一攔住,「還有一件事。」
「昨晚我在a市的家門口,有個男的試圖要撬門進去,但他撐着傘,攝像頭沒拍到他的五官,我這裏還有視頻。記」
她說完後拿出手機將昨晚的錄像播放了一遍,徐子一抿着嘴,若有若思。
「現在的情況我沒辦法回a市,等一會我就打電話報警,你把你家的具體地址發給我。」
「好。」姜淺點頭,正考慮着要不要跟他一起下樓調監控時,突然,從拐角走出了一個人影。
一身騎行服的男人還戴着頭盔,懷中抱着巨大的玫瑰花,邁着步子趾高氣揚朝着兩人的方向走來。
姜淺握着白板的手一松。
「……」
還真戴頭盔了。
徐子一見狀之間站在了姜淺身前,他一米九幾的個頭擋住了女人絕大部分視線,至於對面那人,那人似乎才看見他,以至於腳下有一瞬間的愣神。
三個人隔着十餘米的走廊,隨後陷入了一陣尷尬的沉默。
「你是?」徐子一沉聲問道。
藏在擋風玻璃後的男人咳嗽兩下,擺出了自己最為瀟灑的姿勢。
他接着一把將頭盔拉起扔在了地上,露出了他那一頭顯眼的黃毛——
「趙星宇?!」
姜淺怎麼想都沒猜到來的人是他。
隨着女人的驚呼,青年突然一個助跑沖了過來,停在三米開外的地方單膝跪地舉起了手中的花。
他聲音誠懇,目光灼灼地盯着姜淺,「姜小姐,熱搜已經撤下去了,這件事情是我不對。」
「這花也是你送的?」女人走上前和徐子一併排對視了一眼,問道。
青年壓低聲音,「是我的一點小小心意。」
「你想要什麼。」
「自從我們上次在——」
趙星宇本來不算粗的聲音如今變得低沉無比,用氣泡音凹出來的低音炮,就跟嘴裏卡了一隻青蛙一樣。
姜淺忍不住了,「你好好說話。」
「姜小姐!」青年抬起一隻手,「自從上次在拍賣場一別,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
「喜歡你雖然不久,但請你把心交給我!我絕對不會欺負你,只要你肯留在我身邊,我發誓,我這輩子都不會三心二意,我只愛你一人!」
他洋洋灑灑說了一大堆,中途還夾雜着一些尷尬無比的肢體動作。
姜淺沉默,「是我聽錯了還是他剛才那句話真的包含了從十到一的所有數字?」
「你沒聽錯。」徐子一說道。
「很好,把棍子借我。」
姜淺從徐子一手中接過形似常見的小木棍,邊說便朝着趙星宇走去。
變態可怕,但一知道這個變態是趙星宇,她現在就渾身都是使不完的勁。
地上的青年一看她動作,突然刺溜一下站起來,捧着花就躥到了角落。
「打是親罵是愛姜小姐你要是願意乾脆打死我算了!」
他邊說還把花擋在了臉前,姜淺這才發現他手中的花已經有半邊是禿的了。
「原來趙家少爺連個完整的花都送不起啊。」她故作可惜的搖搖頭,眼神里有着憐憫。
這可刺激到趙星宇那顆玻璃心了。
上次拍賣會結束回家後,妹妹發現他連一條項鍊都沒記拍下,本身就罵了他半天;當時的他又被氣得不輕,一時嘴賤就把時奕州結婚的事情給捅出去了。
小妹一聽頓時哭得昏天黑地,一連砸了家裏不少東西,就連他拍下的那個盤子都沒能逃過她的掌心。
趙星宇有五個舅舅,家家生的都是男孩,好不容易到他爹這兒來了個趙容,更是被捧上了天。
他爹見他把妹妹弄哭了,當即就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趙星宇又氣不過,把時奕州的事情重複了一遍,這下他爹啞巴了。
就說年輕人的事兒他管不了,但可以全面恢復他的零花錢,甚至每個月再給他多打點,就讓他照顧好唯一的親妹妹。
沒辦法,趙星宇只能去安慰趙容,妹妹的脾氣他一直清楚,他要是不做點什麼,她自己就能衝到姜淺面前給她一巴掌。
但是那再怎麼說都是時奕州的老婆。
果然,當天趙容就讓人把熱搜掛死在微博上,想讓姜淺名譽掃地,可最後還是被人撤下來了。
一想這事兒可能是時奕州乾的,趙容哭得更傷心了,最後乾脆吼着問她和姜淺誰漂亮,她到底哪兒比不上那個女人。
最後的最後,趙容想出了一個絕佳的主意。
——她去搞定時奕州,讓趙星宇拿下姜淺,從內部瓦解這對夫妻。
所以就有了今天,他凌晨一點半被趕上飛機到了c市,又想辦法搞到了點玫瑰花,結果才剛站在電梯門口接了個電話,電梯就夾着幾朵花升上去了
要不是他機靈,花禿了算什麼,估計人都要空手上來了。
「姜小姐,請你相信我的——」
趙星宇話還沒說完,姜淺一棍子揮過去,玫瑰花瓣瞬間飛揚,對方手裏的花轉眼就變成了光禿禿的一片。
她側身望向徐子一。
兩個人四目相對,確實很順手。
趙星宇的心跳都差點暫停了,他咽了口唾沫,「為了表達我的誠意,姜小姐可以看看熱搜,我已經買了消息說是那天是你在莊園裏拍宣傳片,無論姜小姐對我是怎麼樣的看法,這件事都到此結束,不會給您帶來任何的影響。」
徐子一聽他說完,皺着眉頭點開微博,確實,有不少大v都以宣傳寫真為熱點發了出去。
他們本來也想走這個路子,但就害怕趙星宇臨時殺出來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可現在。
他望向黃髮青年。
站在拿着棍子的姜淺身邊連話都說不利索,你說這樣的人是喜歡她?鬼才信?
可這二貨為什麼要冒着得罪時奕州的風險幹這件事呢。
這個問題同樣縈繞在姜淺的腦海當中,她有些想不明白,但見徐子一朝她使了個眼色,就知熱搜的事情已經徹底解決了。
既然解決了,那趙星宇
誰還管他。
姜淺扭頭就走,青年唉唉唉了兩三聲,但女人就跟旁邊站了個空氣人似的連他看都沒看一眼。
「攝影師他們快到了嗎?」
趙星宇湊了上來,「攝影師?姜小姐你要拍照嗎?」
「還有30分鐘。」徐子一看了一眼表。
「姜小姐?」
姜淺點點頭,「那我收拾收拾就出去吧,你給小琪打個電話,讓她也先起來。」記
「行。」
「姜小姐——」
房門彭的一聲關上,眼看着姜淺轉身回去了這個狗皮膏藥還要往前沖,徐子一終於沒有繼續無視他,一把攔在了趙星宇的面前。
「你幹什麼。」趙星宇怒目。
「要是在這裏被拍到,我想時奕州看見的話會很不高興吧。」
青年冷笑,「關你屁事。」
「我是姜淺的經紀人,她在工作上的事情以及情緒的穩定都是我的職責,如果你硬要闖,就不要怪我不講道理了。」
徐子一抬起下巴,用身高優勢蔑視着他;男人的目光並不友善,孤身一人的趙星宇只能惡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她要去哪裏拍攝。」
「和你無關。」
「那就別怪我一整天都跟着你們了。」趙星宇邊說邊舉起雙手緩步後退,「反正我現在閒的沒事,時間多得很。」
他彎下腰撿起之前扔下的頭盔,順着來時的電梯走了下去。
走之前,還沒忘記揚了揚手裏的房卡,而徐子一則站在原地,臉色陰沉的嚇人。
令人沒想到的是,從某種程度上來說,趙星宇確實是言出必行。
在坐上保姆車後不到十分鐘,張小琪就發現了身後有一輛機車一直跟着他們。
「徐哥,後面那個人是不是一直在我們後邊啊。」
昨天剛調好車、臨時擔當司機角色的徐子一朝着後視鏡望去,一言不發。
至於坐在後座的姜淺,女人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少看,後面那個是個變態。」
「啊。」張小琪被嚇了一跳。
姜淺隨意地刷着手機,「求着我打他的人能不是變態嗎。」
她刷着刷着,又想起了昨天那條關於dom的評論,突然低聲笑了出來。
「怎麼了?」女孩突然緊張地望向她。
「沒事,我覺得我也挺變態的。」姜淺神秘地笑了一下,那看小孩子的眼神讓張小琪完全摸不着頭腦。
女孩於是繼續回頭偷偷觀察着後方,早就聽說過會有粉絲跟車,但沒想到她才入職第二天就遇到了這種事;直到保姆車停在了c市的某棟寫字樓下,後面那人竟然也直接停在了他們後邊的車位上。
「淺淺姐,他他他,他真的一直跟着我們!」
姜淺拿出口罩戴上,將自己捂得嚴嚴實實,「他愛跟就讓他跟着唄,今天c市要下雨,一會拍完了就開車帶他遛彎,看他能跟多久。」
她說完後邁開長腿下了車,身後的趙星宇抱着頭盔站在路邊,故作瀟灑地甩頭,「這麼巧啊姜小姐,買咖啡都能碰到你。」
姜淺就跟完全沒看見他似的直直走進了大樓。
跟在她身後的張小琪偷偷看了一眼青年,隨後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
人模人樣的,怎麼想不清楚要當變態呢。
「唉」
另一邊。
和c市即將到來的雨天不同,a市的天氣在一陣雨後變得晴朗而又溫暖,整個空氣中都帶着淡淡的泥土芳香。
剛結束一天例會的時奕州坐在椅子上,一邊記看着手中的文件,一邊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杯。
這位總裁今天稍微顯得有些不在狀態,平時一上午就能完成的工作,如今的桌子上還剩下5的分量。
就在他看了一眼表準備繼續趕工時,電話響了。
上面巨大的【物業】兩個字讓他感覺有些微妙,他頓了頓,接通了電話。
「餵?」
「您好,請問是時先生嗎?有兩位警察同志來了物業,說8棟的住戶報了警,昨天雨夜裏有人鬼鬼祟祟徘徊在別墅門口,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想問問您沒有丟什麼東西吧?」
電話那頭的中年男人語氣嚴肅,生怕因為自己昨天晚上打了個盹而不小心放進來了個小偷。
「……」一陣沉默。
「時先生?」
「我在。」
「抱歉,可能信號不太好,8棟的住戶報了警,說昨天雨夜有人上門行竊,警察同志現在正在物業調查監控,想順順便問下您的工作住址,或是不方便的話,也可以在電話里談談。」
「……」時奕州的視線轉向桌子下方放着的綠色手提袋上,很難說出自己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心情。
結婚至今半年時間,他一次家都沒有回。
雖然知道姜淺的那幅畫是用自己的錢買來的,但出於感謝她沒有把畫賣給別人的想法,時奕州還最終還是決定將項鍊送給她。
況且自己一個大男人,要這種東西有什麼用?
姜淺在c市拍戲的事情時星祁說過,他也不是想趁人不在家時回8棟住,他只是想把東西放在門廳,甚至連進去轉一圈的想法都沒有。
結果呢。
結果密碼被改了,大門被換了,他在院子裏種的樹被拔了這也就算了,他能理解姜淺不想見他。
但是時奕州怎麼都沒想到,姜淺她居然連報警這種事都幹得出來。
「時先生,聽得見嗎?」
「我在。」
電話對面的物業有些納悶,感覺這位業主好像就會說這兩個字似的。
「您要和警察說兩句嗎。」
不想。
時奕州腦海里瞬間閃過這兩個字。
不光不想,他甚至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
可時奕州從來不撒謊,面對不想回答的問題時他一向都保持沉默,但今天不行,作為公民他有義務接受人民警察的調查。
他摘下眼鏡沉默了片刻,「我和我太太冷戰分居了。」
「昨天我想送禮物給她,但是她把門換了。」
時奕州從來沒有像今天一樣難以啟齒,電話那邊沉默了片刻,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聽筒對面好像有幾聲悶哼響起。
男人抿嘴,「你好。」
「時先生我在,您請說。」
「麻煩警察同志在回我太太消息時,就說是有人敲錯門了,房本寫的是我的名字,在社區登記也是,包括攝像頭的記錄,都可以拿來當證明。」他的語速愈發快。
「所以」
時奕州很艱難地說出了後半句話,「還請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她本人。」
「噗。」
記「……」
我聽見了。
短短的幾分鐘似乎過了有一個世紀這麼久,做完證明後的時奕州掛斷電話,疲憊的靠在了椅子上,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恰巧李特助抱着文件走進來了。
他將文件放在桌子邊,趁着收集廢紙時突然眼睛一亮,「時總,昨天夜裏您是不是感冒了,鼻子怎麼紅紅的。」
李特助的聲音寫滿關心,最近犯了不少錯事的他決定洗心革面,多關心關心老闆,然而他關心的還是太少了。
時奕州抬起臉。
總覺得他在暗示自己像個小丑。
然而不管時奕州的心中是多麼驚濤駭浪,都沒有人從他那個萬年不變的冷臉上看出一點的不對勁,更何況姜淺對這個老公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更沒想過自己口中的變態就是他。
此時的女人正在c市的寫字樓里,早晨的拍攝十分成功,前期的準備也沒費多少工夫。
畢竟是顏值超高的好底子,面對着這樣一張臉,化妝師壓根都不需要費多大勁就完成了妝容。
今天是以英姿為題,本身就頗有力量感的女人很快進入了狀態,哪怕眼前的閃光燈打得再刺眼,牢記職業素養的她都表現得十分的投入。
雖然姜淺沒有太多拍攝經驗,但好在徐子一為她準備的團隊都是一等一的好手。
「哎,這樣好極了。」
「稍微低下頭。」
「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
「胳膊放鬆一點,沒錯現在可以。」
「好好好。」
尤其是攝影師孟喬,力求完美的他對於動作指導有着自己的一套完整想法,也幸好姜淺足夠有悟性,不然多半要花費眾人更多的時間。
「先休息一會。」
孟喬頗為滿意的擺擺手,低下頭去篩選作品。
穿着高跟鞋的女人從白色攝影布前走下來,本想過去一起看看拍好的照片,卻被剛掛了電話的徐子一給叫住了。
「物業那邊說是小區有業主走錯了路,過段時間會提着禮品親自上面來道歉。」
「啊」這個結果讓姜淺有些意外,「是嗎?」
「說是晚上喝多了。」徐子一回憶了一下中年男子在電話里的誠懇語氣,以及聲稱已經根據錄像調查出的證據了以後才點了點頭。
「你那片是a市排名前幾的高端地段,每個進來的人都要接受嚴格核查,所以應該沒有大事。」
姜淺想想也有道理,懸起的心也放鬆了些。
況且這可是時奕州親自選的小區,要真有問題,他怎麼會買這塊地呢?總之只要不是真的沾染上什麼變態小偷就好。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子,「所以你說的第二件事是什麼?」
徐子一正色,「下一周有個全民級別的綜藝開拍第二季,第一期飛行嘉賓的名額可以談到。」
自家經紀人早就說了會儘快談下一個綜藝,但姜淺怎麼都沒想到他的效率有這麼高。記
不過回憶起自己那密密麻麻的排戲表,她稍微有些猶豫。
「我的戲份還要一個半月才能結束,下周拍攝內容有不少大型場景」
「時間在周末,我看了一下,加上周一你剛好能空兩天一夜,拍攝地點在隔壁市,不到兩個小時的車程。」
徐子一將一切都安排得明明白白,與其窩在酒店裏,還不如給自己賺點知名度。
姜淺這樣想着,也就一口應下了。
「但是有個問題我要提前跟你說好。」
姜淺抬眼,見他稍顯吞吐,於是笑着開了個玩笑,「你不會說姚初是那個節目的常駐嘉賓吧。」
徐子一睜着個大眼睛不說話了。
「……」
女人挑眉,「看來我有預言家的潛質啊。」
她將髮絲別在耳後,突然覺得事情即將變得有意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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