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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李來鳳坐在值班室里呆了一會兒,好像想不明白,怎麼自己前途光明的女兒,下鄉一趟就學壞了呢?
這一刻,李來鳳對自己男人也生出了些許怨憤。
要是他不做表率,閨女也不會跟着葉輝去當什麼鬼的知青,也就不會學壞,毀了一輩子!
值班室大爺眼瞅着李來鳳咬牙瞪眼的一副兇狠樣兒,警惕地道:「小李啊,你電話還打不打了?」
李來鳳回過神來,忙道:「您稍等,我再打一個,馬上就好。」
按照洛鯉給的電話號碼,李來鳳撥通了石鎮公安局的座機電話。
表明身份後,李來鳳先是問清楚具體情況,確定洛鯉沒騙她後,又跟局長一頓哭訴,最後大義凜然地讓他們重判,不能因為人情面子,讓她女兒錯失了改過自新的機會!
值班室大爺在旁邊聽得連連點頭,看她的眼神也溫和了不少。
洛首長家這個續弦,雖然小心思重了點,傳統了點,但思想覺悟還是夠的嘛!
再次掛斷電話,李來鳳知道,自己女兒最少得去北大荒受八年的苦了。
深吸一口氣,李來鳳肉疼地把電話費交給大爺後,盤算着剩下的錢,咬牙扣下了本來想給二房侄子買手錶的一百五十塊錢。
離過年也就半個月了,也不知道洛鯉那位大小姐什麼時候回來。
等人回來了,可得先仔細着把她伺候好,不然被她在老洛跟前挑撥一番,真把她趕回娘家怎麼辦?!
就在李來鳳急匆匆去給洛鯉準備雪花膏、新衣服的時候,當天下午,李曉慧延遲了幾天的判決書下來了。
李光明帶着判決書來到看守所。
一看見李光明,李曉慧連滾帶爬地撲到鐵門前,握着欄杆滿臉希冀。
「領導,我姐姐給我寫諒解書了嗎?我爸媽呢,他們幫我說情了嗎?我什麼時候能出去?」
看着她這副不知悔改的樣子,李光明冷哼一聲,把判決書扔給她。
「李曉慧,你教唆、合謀殺人,被判處八年的勞改,地點在黑市勞改農場,明天下午就出發。」
李曉慧愣住了,「八年......黑市?」
「我不服!!!」
她一嗓子尖叫出聲,雙手拉着鐵欄杆歇斯底里的搖晃。
「北大荒那地方是人待的嗎?洛鯉故意的對不對,她是不是買通你們故意判我那麼重,就是想讓我死在北大荒對不對!」
「我不服,我要上訴,我要給我爸媽打電話!讓我打電話,我不去北大荒,我死也不去!!!」
李光明冷漠地看着她瘋,「用不着打電話了,你媽早上親自打電話給我們所長,大義滅親的要求對你重判。」
李曉慧驟然停下動作,呆呆抬眼,「什麼?」
李光明道:「你媽媽說了,沒想到好好的閨女會學壞。她很傷心,讓我們該怎麼判就怎麼判,一定要讓你在勞動中重新洗清思想,出來後好好做人。」
「你媽媽很了不起,她是真的為你好,你去了黑市勞改農場,不要辜負她的殷切期盼。」
「為我好......?」
李曉慧踉蹌兩步,跌坐在地上,用力拍打自己的腿。
「為我好...為我好!!!」
「她就是不想被我這個罪犯女兒拖累,她為我好個屁!」
李曉慧嘶聲力竭地大哭,「我為什麼不是兒子,為什麼!我要是兒子,她絕不會這麼假模假樣地為我好!她肯定拼了命也要把我撈出來!」
「我為什麼不是男人,為什麼,為什麼啊——!!!」
李光明想到了她的身份,搖了搖頭。
若她真是男兒身,想來洛首長當年就不會娶她媽媽,更不會讓她自以為能藉助洛家的權勢,可以違法犯罪了。
第二天下午,洛鯉托李光明的關係,把公安局裏用來拍證據的相機借來,無視李曉慧要吃人的眼神,笑嘻嘻地拍了她帶着手銬,被押上去往黑市火車的畫面。
照片洗出來後又過了三天,洛鯉當晚做了個分外真實的夢。
夢裏,秦二嬸在類似港口的地方,飛撲進一個剛剛下船的儒雅中年男人懷裏,哭得泣不成聲。
男人眼裏也含着淚,抱着二嬸哄孩子一樣地輕輕摸着她的頭。
不知道在耳邊說了什麼,一向颯爽溫柔的二嬸露出少女般嬌羞的表情,在他胸口捶了一下,男人故作吃痛地握住她的手。
夢醒之後,洛鯉抱着棉被坐起來,臉上還掛着「磕到了」的姨母笑。
秦戰聽到動靜進來,被她的表情逗得一樂。
「做什麼美夢了,醒來還在笑。」
笑得傻乎乎的,還有點點古怪。
洛鯉貓眼鋥亮,撲進他懷裏,「戰哥,家裏有二伯的照片嗎?」
秦戰摸摸她的頭,頓了頓,「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洛鯉興奮道:「我夢見二嬸和一個男的膩膩歪歪的,特別甜蜜的樣子!但沒有臉,所以想找二伯的照片看看。」
不明白自家小姑娘為什麼會夢見二伯和二嬸膩歪,秦戰想了想,低聲道:「當年二伯最喜歡給二嬸拍照,他倆的合照不多,二伯的單人照就更少了。」
「照片應該都在二嬸屋裏收着......不太好要,等回去讓爺爺翻一下全家福給你看。」
洛鯉乖乖點頭。
她知道,二嬸其實原本姓焦,名叫焦婉清。
自從二伯護着她「死」了之後,她就改了夫姓,寧死不改嫁,把照顧秦家的老人孩子當做自己的責任。
沒做昨晚的夢之前,洛鯉也以為秦二伯像劇情里寫的那樣,早早就沒了。
可昨晚那個夢,和夢見秦小妹變成大明星的夢一樣,格外清晰真實。
雖說光幕沒有像上次那樣給出獎勵提示,但看看腦海里光幕一閃一閃的高興樣兒,洛鯉問道:「算着時間,李曉慧昨天應該就到黑市勞改農場了吧?」
秦戰點頭,「對,我算着時間,剛才去隊部給李光明打了個電話問了,確實昨天就到了。」
洛鯉神采奕奕——果然!昨晚的夢,就是光幕偷偷摸摸歡慶女主光環破碎的獎勵!
回憶了一下夢裏的港口、船隻和疑似二伯男人身上的穿着。
洛鯉懷疑,二伯當年其實是假死被人暗中給救了。
臨海還安全......那香市、澳市,都有可能。
只是香市最近也得97年才回歸,這些年大陸幾乎是不允許普通人去香市的。
想過去,大多靠偷渡,甚至身上套個輪胎游過去。
所以偷渡客也有個「大圈仔」的諢名。
偷渡是不可能偷渡的,想找人的話,只能想辦法找路子,托關係了。
比如托她小舅的關係!
想到這裏,洛鯉邊穿衣服邊道:「還有十來天就要過年了,戰哥,你有路子的話幫我弄兩瓶好點兒的葡萄酒,我回去孝敬我小舅。」
從一月底開始,秦戰就會偶爾感覺不安,進入二月後,更是恨不得時時刻刻把小姑娘掛在自己腰帶上隨身帶着。
焦慮一天多過一天,突然聽她提起回家過年的事時,秦戰壓在心口的重石,反倒落地了。
把臉埋進她溫軟的頸窩,秦戰低聲道:「嬌嬌,你過完年......」
還會回來嗎。
話沒說完,但洛鯉好像聽到了他的心聲,嗔怪地揪了揪他的耳朵。
「什麼叫過完年,你最多在家裏待到年初二,就必須提着東西來我家拜年!」
「這是咱倆處對象的第一年,你要不來拜年,我爸能活活嘔死!」
秦戰心情驟然明媚起來,在她頸側親了一口,悶笑出聲,「確實,醜媳婦已經早早見過爺爺了,我這個毛腳女婿,也該上門求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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