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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太后殷切的目光,白晚舟不置可否,淡淡道,「病人們每天都有喝大嫂的湯藥。」
前世搞了一輩子學術,她並不擅長說假話,但人紅是非多的道理她是懂的。
這份榮耀,讓給慶王妃,未嘗不是明智之舉。
太后見她含糊其辭,也就沒繼續追問,而是盯着文王妃的肚子瞅了一會,「你跟老五也有不少年了,怎麼還沒個動靜?」
老人家不容易啊!忙完朝事忙家事,盼完兒子盼孫子,如今連重孫也列入關心對象。
文王妃老臉一紅,「努力着呢。」
太后喝了兩口牛乳,幽幽道,「真不行讓老七媳婦給你看看,她會些門道,沒準就有了。」
上回在接風宴上,白晚舟主動提過要給文王妃治療,可是後來發生了白秦蒼的事,再加上文王妃也並沒有真相信白晚舟能給她看出孩子來,這事也就不了了之。
如今白晚舟從胡街凱旋歸來,文王妃不由對她多了幾分期待,「明兒我就去去你府上拿藥。」
白晚舟笑了笑,「歡迎。」
晚膳畢,祖孫仨兒又閒話一會家常,主要也就是文王妃說,白晚舟和太后兩人聽着。文王妃八卦多,梗也多,整個如意殿一晚上都言笑晏晏的。
最後還是周嬤嬤道,「很晚了,太后該安置了。」
太后罵了一句,「偏你規矩多。」
白晚舟正色道,「皇祖母這毛病,就該注意休養。」
太后無法,只得被周嬤嬤架着去洗漱了。
文王妃打了個哈欠,道,「老七媳婦,咱們兩府離得不遠,你坐我的轎子一起回去吧。」
白晚舟正欲答應,忽聽碧紗櫥後傳來一聲咳嗽。
文王妃怒道,「什麼狗奴才,在太后殿中這般沒規矩!」
白晚舟忍住笑,道,「狗奴才確實沒規矩,但是咳嗽哪能忍得住,算了,嚷得皇祖母聽見了該挨板子。」
文王妃是個刀子嘴豆腐心,聽白晚舟這麼說,也就罷了,牽了白晚舟的手,「走吧。」
白晚舟怕「狗奴才」又要咳嗽,便道,「我突然想起還沒交代周嬤嬤該怎麼伺藥,要不五嫂先回吧,明兒見面再聊。」
文王妃怕文王擔心,便先走了。
南宮丞從碧紗櫥後走出來時,臉色十分難看,「誰是狗奴才?」
白晚舟一臉無辜,「這不是順着五嫂的話嘛,人家替你打圓場,你該不會怪人家吧?」
因南宮丞比她高近一個頭,她不得不微微仰着脖子,輪廓柔和的下骸如玉如脂,在油黃的燈光下,仿佛泛着一層瓷光。
再加上她語調難得輕柔,和方才與太后撒嬌時一般嬌憨。
南宮丞不由痴了片刻,被罵狗奴才的氣兒也消去大半,「想嘮嗑哪天不能嘮,非要挑在今日?府里都月余沒有主人了,也不知道趕緊回去拾掇拾掇。」
白晚舟很不喜他現在這副總是把她當免費管家的調調,嬌憨收起,兇悍畢露,「我是你保姆嗎?你自己幹嘛不回去拾掇!」
南宮丞理直氣壯,「一府主母是你,你不拾掇誰拾掇?明兒我還要上早朝,寅時就得起,晚上不得早點睡啊?你不給我做好後勤,我怎麼在外打拼事業?」
白晚舟被懟得無話可說,又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什麼時候,她要對他的後勤負責了?
兩人吵吵嚷嚷的離開了如意殿,屏風後的太后揉着太陽穴,頭疼道,「看來那夜的劑量還沒下夠,這麼吵下去哀家什麼時候才能抱重孫?」
周嬤嬤咂咂嘴,「非也,依老奴看,七爺的量夠了,王妃的還差點兒。」
太后閉眼想了一會,良久才睜眼,露出狡黠的兩道芒,「那就給她再加點兒。」
第二日,淮王府。
白晚舟一覺睡到日上三竿。
她太累了,這些日子每天都在透支體力,而且自被偷了日誌後,夜夜提心弔膽,真的是一個安穩覺都沒睡過。
這一覺睡下來,她才發現不知從何時起,她已經漸漸把淮王府當成了家。
在這裏,她可以睡得肆無忌憚,可以睡得安心無虞。
楠兒和賴嬤嬤都沒喊她,這一老一少這些日子為她擔碎了心,見她回來,如從天上掉下來似的,哪裏捨得讓她起床?
還是文王妃來了,賴嬤嬤才進去叫她。
文王妃那個性子,哪等得及白晚舟洗漱,直接就進了屋,還沒越過屏風就咋呼道,「還睡!出大新聞了知道嗎?」
她今日穿了一身緋色羽絨大氅,艷麗非常。
白晚舟呢,滿頭青絲散在肩頭,像個女瘋子,睡眼惺忪道,「這些天睡眠不足,皮膚都糙了,什麼大新聞也比不上美容覺重要。」
揉了揉眼睛,又道,「什麼大新聞,道來。」
文王妃嘁了一聲,「德行!老六病了知道嗎?」
白晚舟不以為然,「人吃五穀雜糧,生病不是正常嗎?」
文王妃表情誇張,「他得的不是尋常病,是天花啊!」
白晚舟一怔,「天花啊。」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想他每次都被楚醉雲打發在胡街口派發物資,那些去領糧油的病人家屬雖因打了疫苗沒被傳染,但他們長期悶在胡街,時不時還去探望自家病人,身上手上帶着病毒太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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