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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太醫不愧是宮中,醫術最出色者。
雖然他沒弄清楚,皇后中的毒到底是什麼,但依靠自己豐富的經驗,硬生生將皇后從死門關拉了回來。
經過三五日的調養後,皇后便能下地走動了。
那日,她從秦嬤嬤口中,得知如煙已經背叛她,攀着皇上搖身一變,成了這宮內的主子。
皇后一直都沒提起,好似對這消息完全不在意。
但秦嬤嬤最了解她了,知道皇后的雲淡風輕下,隱藏着的是醞釀的驚濤駭浪。
「爹去濮陽已經有段時間了,可曾給宮裏送過消息?」
皇后與秦嬤嬤,一同到了御花園。
她裹着狼皮大氅,冬日的暖陽照在身上,一點都感覺不到冷了。
秦嬤嬤還將湯婆子塞在她手中,搖搖頭道:「娘娘,一直都沒消息呢!」
皇后嘆了口氣愁眉不展,左相前往濮陽,已有將近半月,卻一直未曾傳信,她着實有些擔憂。
那些災民成了氣候,便不只是簡簡單單的災民了,說的難聽一些,便是亂臣賊子!
「也不知道爹爹的情況如何,可恨本宮困在宮裏,連想幫幫爹爹都做不到!」
皇后眼眶泛紅,偏過頭落下一行清淚。
「娘娘,您的身子還沒大好呢,可千萬不能如此操心,左相大人向來有福報,不會有事的。」
秦嬤嬤趕忙上前勸慰,又端起旁邊拿來的熱茶,為皇后斟了一杯。
這邊愁雲慘霧,葉晚棠這幾日在宮裏的生活,卻稱得上是暢快!
她偶爾應付應付床搭子,把好感度刷到了0,其餘時候便和花玲瓏湊在一起,二人刺繡種花,玩的不亦樂乎。
後宮內的洶湧,和前朝的詭譎,全都與她無關。
今日趁着天氣不錯,葉晚棠和拉花玲瓏,翻出了扔在庫房內的紙鳶。
它雖有些褪色,但還能正常放飛。
二人四目相對,立刻達成一致:「去放紙鳶!」
異口同聲的說了這句話,葉晚棠和花玲瓏笑的開懷。
御花園的冰面,凍的還結實着呢,放紙鳶的場地就定在這裏!
「姐姐,你聽我的口號,用力把紙鳶拋起來。」葉晚棠探着頭揮手大喊。
宮廷之內,雖有各種娛樂解悶,但她也好久沒有如此開懷了。
「放心吧妹妹,我聽着呢。」花玲瓏緊攥着紙鳶,滿臉認真。
葉晚棠抓着線用力往前跑,眼看着時候好像差不多了,大吼一聲:「放!」
兩人的配合相當默契,紙鳶在半空中晃動了一下,隨即便升的越來越高,最後迎風翱翔於天際之上。
御花園涼亭處,皇后坐在上首望着地上跪着的如煙,眼神冷漠。
「本宮聽說,如才人最近很風光啊,連本宮身邊的秦嬤嬤都得聽你訓斥,當真是爬上龍床就不一樣了。」
如煙跪在亭外的鵝卵石地面上,臉上儘是懊悔。
她本以為皇后受了重傷怕是醒不過來了,沒想到老天這麼不開眼讓人醒過來了。
她能在旁人面前囂張,可不能在皇后面前如此。
她垂着頭,聲音中帶着哭意。「表姐誤會了,我這麼做都是為了您。」
「您重傷昏迷,我擔心葉常在一人在宮中獨大,這才···,不過表姐放心,皇上他並沒有碰我,他寵愛我也都是看在表姐您的面子上。」
聽到謝韞臣並沒有碰如煙,皇后心中的怒火消散了不少。
不過她並不打算就這麼饒過如煙。
「就算你巧舌如簧,本宮今日還要罰你,也好叫你知道尊卑有別。」
如煙大驚失色,「表姐,我知道錯了,您饒了我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以後全都聽你的。」
表面上的聽話並不是皇后想要的。
從她知道如煙爬床的那一刻起,這頓罰就饒不了了。
「秦嬤嬤,賞如才人五十巴掌讓她長長記性,清楚這後宮中到底誰尊誰卑。」
秦嬤嬤早就忍不住了,皇后話音剛落她就擼着袖子上前。
啪啪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等五十巴掌打完,如煙的臉已經腫的如同發麵饅頭。
忍着眼前發暈,如煙還是叩首,「謝表姐教誨,我以後一定以表姐馬首是瞻。」
皇后胸中的氣惱消散,厭惡地揮了揮手。「滾吧。」
如煙在這邊受了奇恥大辱,另外一邊花玲瓏興沖沖的,跑到葉晚棠身邊,兩人嘻嘻哈哈的笑聲不絕於耳。
笑聲很甜,很大聲,剛好飄到了皇后耳中。
皇后剛壓下去的怒火又升了起來,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小宮女,在御花園大聲喧譁。
她冷下臉道:「秦嬤嬤,去把這個不懂規矩的叫過來,本宮非得好好教訓她們一番!」
「是,娘娘!」秦嬤嬤立刻應了快步過去。
不遠處葉晚棠手中的紙鳶掛在了一棵歪脖樹上,她正手足無措時,一個路過的禁軍侍衛一個騰空就將掛在樹枝上的紙鳶取了下來。
侍衛恭敬地走到葉晚棠身邊緩緩跪下,「見過葉常在,娘娘的紙鳶。」
葉晚棠略覺不妥,不過還是彎腰接過侍衛手中的紙鳶。「多謝你···」
她話還沒說完,隨着紙鳶一張紙條被塞到了她的手中。
「奴才告退。」任務完成侍衛利落起身離開。
葉晚棠查看了眼四周,見周圍沒人躲在翠屏的身後偷偷查看手中的小紙條。
紙條上是赤裸裸的威脅,如果她再不配合行動,就一次殺掉一個她的家人。
卑鄙,無恥!
她耳朵動了動,聽到有腳步聲靠近,手上捏着帕子擦了擦鼻子上的汗,趁機把紙條塞進嘴裏吞了下去。
「你們兩個,怎麼在宮中大聲喧譁?真是沒有規矩!」秦嬤嬤厲聲呵斥。
正沉浸在喜悅氛圍之中的二人,瞬間被嚇了一跳,轉頭便看到了那個掃興的人!
「秦嬤嬤?」花玲瓏遲疑道。
「是皇后身邊的人,難道皇后也在這兒?」葉晚棠點點頭道。
皇后中毒昏迷,謝韞臣同樣下令,不允許任何人前去探望,她醒來後也一直深入簡出,未曾出現在人前。
葉晚棠不太想見皇后,這個女人心機深沉,往往三言兩語,便能將人引入她的陷阱。
「若是皇后娘娘在,那我們肯定要前去拜見,妹妹,快走吧!」
花玲瓏的表現倒是積極,拉着葉晚棠,快步走向秦嬤嬤。
「嬤嬤,你怎麼在這兒?皇后娘娘也在御花園嗎?」
「花貴人啊,皇后娘娘正在御花園中,你們隨我前來。」秦嬤嬤淡淡瞥了花玲容易一眼,轉身在前方帶路。
葉晚棠只得跟上,在心中暗自祈禱,皇后這次可千萬別找她什麼麻煩。
她在宮中的傳言,好不容易才平息下來,如煙才是冉冉升起的新星。
穿過幾棵枯木,和至今仍能存活的耐寒花叢,葉晚棠與花玲瓏看到了坐在亭子中間的皇后。
大病初癒,讓她的臉色還有些蒼白,美人憔悴的模樣,自然讓人扼腕嘆息。
葉晚棠第一次,感受到了皇后的貌美。
都怪這後宮的美人實在太多,她看的多了也免疫了!
「臣妾參見皇后娘娘。」葉晚棠和花玲瓏,一起給皇后行禮。
皇后抬頭看向她們,眼神中明顯划過了一絲驚訝:「剛才在御花園中喧譁的,便是你們二人?」
「臣妾與葉常在放紙鳶,不知不覺聲音就大了些!」花玲瓏連忙解釋。
「作為宮中妃嬪,你們的儀態也很重要,四部將你們送入宮內,難不成連這點規矩都沒教過嗎」
皇后沒好氣的呵斥,銳利的目光瞪着她們倆。
「這時在幹什麼,吵吵嚷嚷攪的朕腦袋疼。」
不遠處這時謝韞臣帶着明德緩緩走來。
在場的眾人趕忙向他行禮。
謝韞臣看向地上的葉晚棠,點了點手指。「愛妃,你怎麼也在此處,告訴朕發生了何事?」
皇后擋在葉晚棠前率先開口,「皇上,是臣妾發現葉常在和花貴人在御花園放風箏。想起之前有消息稱有奸細混入皇宮,因此有些懷疑是她們向外界傳遞消息,這才召她們過來詢問。」
皇后知道謝韞臣最忌諱宮中有奸細,因此找到了一個合理的理由,意圖除掉葉晚棠和花玲瓏這兩人。
「哦,是嗎?」謝韞臣在花亭中坐下,他的手支在桌子上,嘴角帶着一抹笑,眼眸中卻是清冷。
葉晚棠心中一凜,知道謝韞臣這是生氣了。
花玲瓏剛才還很輕鬆,現在身體驟然緊繃,嘴唇翕動着,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臣妾知錯,剛才一時之間有些忘形,求皇后娘娘恕罪。可這奸細的罪名,臣妾是萬萬不敢擔。」葉晚棠跪在地上言語懇切。
她將手邊的紙鳶捧過頭頂,恭敬道:「這不過是普通的紙鳶,上面沒有任何文字,還請皇上皇后明鑑。」
謝韞臣抬了抬眼,明德就上前接過紙鳶呈給他看。
如果普普通通的一隻紙鳶,並沒有任何不妥。
謝韞臣拿過紙鳶在手中把玩,低笑出聲。「愛妃這做紙鳶的手藝有待提升呀。」
葉晚棠知道自己這是逃過一劫,於是大着膽子紅着臉瞪了上座的男人。「皇上就知道取笑臣妾。」
皇后在一旁看着葉晚棠和皇上眉目傳情,心中窩着一團火,然而她卻已經要表面上裝作大度的樣子。
「即使這樣,那便是個誤會。」皇后意味深長,盯着葉晚棠的眼神十分複雜。
「不過,既然犯了錯,也不能就此一筆帶過,否則本宮統領六宮,也難和其他姐妹們交代,你皇上你說呢?」
謝韞臣不以為然,「你是皇后,怎麼管教是你的事情。」
花玲瓏嗤之以鼻,皇后想處罰她們,卻偏偏找了冠冕堂皇的說法和理由。
葉晚棠和花玲瓏,一同點了點頭。
她們並沒有拒絕的權利!
「那好,臣妾也不為難她們,既然不懂規矩,那便讓宮中的嬤嬤好好教導一番,也能讓她們二人更好的伺候皇上。」
皇后擺了擺手,秦嬤嬤點點頭上前一步:「那就麻煩兩位娘娘,明日早些起身,一同接受教導嬤嬤的教習!」
「臣妾知道了。」葉晚棠和花玲瓏異口同聲。
謝韞臣撣了撣衣袍翩然離去,他不光人走了還帶走了那隻紙鳶。
葉晚棠知道謝韞臣心中的疑慮還是沒有消除,不過她也不怕,因為她身正不怕影子斜。
走到無人處,謝韞臣將手中的紙鳶交給明德,「着人仔細去查一查,看看究竟有沒有問題。」
但是心底的直覺讓他覺得這紙鳶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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