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你留在這兒,我去幫寒哥!」姬如煙叮囑了一聲,施展輕功,仿佛一隻蝴蝶,腳尖連點,飄然而去。
小茹有些焦急,這時候根本不顧主子的話,提着翠綠靈劍追了上去,「我也去!」
獲得了血屠遺寶,兩個女人的裝備也鳥槍換大炮,全身上下一水兒的中品靈器,不僅攻擊變強了,而且防禦也有了保障。
當兩個女人火急火燎的趕到時,葉寒與唐煜已經短兵相接了。
只見,唐煜一襲黑衣,身影飄忽不定,血色長劍畫出玄妙的軌跡、綻放出一道道絢爛的劍芒,圍繞着葉寒連綿不斷的攻擊。
而身穿玄鐵重甲,手持千鈞重劍的葉寒卻不動如山,以不變應萬變。他手中的千鈞重劍,每一次揮動仿佛都攜帶着雷霆之勢,逼得對方不得不後退,不敢與之硬碰。
「你不是牛逼轟轟的嗎?怎的?連與我正面一戰的勇氣都沒有?」葉寒勢大力沉的一劍逼退唐煜,出言嘲諷。
唐煜一邊進攻,一邊嗤笑,「你看我像傻子嗎?以己之短應敵之長?」
葉寒毫不客氣的嘲諷,「懦夫就是懦夫,哪兒找那麼多理由?」
「激將法?你也太幼稚了,本公子可不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可不會傻乎乎的因為你的幾句話就失了理智!」唐煜一邊回應,一邊催動靈力,一招一式釋放出一道道血紅的劍芒,遠距離發起攻擊。
面對着血色劍芒,葉寒擋都懶得擋,結丹境強者催發的劍氣根本破不了玄鐵重甲的防禦。
只有當對方的利劍臨近身前時,他才會揮舞重劍,將其逼退。
一時間,兩人戰得旗鼓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
見久攻不下,唐煜也有些鬱悶,想他堂堂結丹修士,卻連一個煉體修者都傷不了,只能忿忿的言語攻擊,「不能調動天地靈力,僅靠氣血之力又能輻射多大範圍?你只能被動挨打……」
葉寒氣死人不償命,回懟,「小爺被動挨打了麼?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撓痒痒而已!」
「等本公子將你體力耗盡,看你拿什麼抵擋?」
唐煜仗着靈活的身法、鋒銳的血劍,不斷發起進攻。
「想耗盡我的體力?說不準,你的靈力先一步枯竭呢?」
唐煜被葉寒懟得怒火中燒,攻擊更加迅猛了,惱怒道,「那就試試咱們誰更持久!」
「正合我意!」
葉寒一邊回應着,一邊將千鈞重劍舞得密不透風,在其體外仿佛形成一道劍牆,讓唐煜的劍沒有半分機會。
一時間,戰鬥變得焦灼。
偶爾,血劍與千鈞重劍的碰撞發出一道道刺耳的金戈聲。
每一次兵器的碰撞,勢大力沉的葉寒沒有任何不適,而修為更高的唐煜反而氣血翻湧,手中劍差點脫手。
煉體與鍊氣兩種修行流派,各有各的長處,論進攻,自然是能調動天地靈力的鍊氣流更強。
但論身體的強度和防禦,煉體流卻更勝一籌!
不過唐煜畢竟是結丹修士,在劍氣流屬於第四境,比葉寒的煉體境界更高。
奈何他遇到的是一個怪胎,一個擁有兩位永恆至尊戰鬥經驗、並且有件兩件玄天靈寶護體的妖孽,根本不能以常理來衡量他的戰力!
漸漸地,唐煜發現了不對勁兒,心中驚訝,「這混蛋的耐力為何這般強?」
他的靈力即將耗盡了,鍊氣修者一旦沒了靈力,就跟拔了爪牙的老虎,只能任人宰割。
他越想越氣,卻又無可奈何。
「混蛋,血屠的寶藏,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好過!」
唐煜忿忿的怒吼。
葉寒越戰越勇,激烈的戰鬥仿佛激發了身體的潛力,渾身仿佛有使不完的勁兒,輕蔑一笑道,「咋滴,無能狂怒就能擊敗我嗎?」
「哼……」唐煜冷哼,不理會他的話,一個閃身脫離戰鬥,隨即雙腳一蹬,沖天而起。
高空盤旋的蒼鷹仿佛與他心有靈犀,發出一聲尖嘯,俯衝至唐煜的腳下,讓他穩穩的站在蒼鷹的背上。
「打不過就要跑了嗎?」
唐煜冷笑,「本公子想打就打,想走就走!至於你嘛,好好享受接下來連綿不絕的追殺吧!」
聽到這話,葉寒的臉色變了,他聽懂了對方的言外之意,他打着哈哈道,「損人不利己,何必呢?再說了,你怎麼就確認血屠的寶藏在我手裏呢?無憑無據的事兒,別人也不相信嘛……」
「你少跟本公子囉嗦!別人信不信,那是別人的事兒,本公子只管將信息傳播出去……」
也此時的葉寒,最欠缺的就是時間,不想現在就暴露在人前,他連忙打着哈哈道,「別衝動,咱們有事兒好商量嘛!」
見葉寒認慫,唐煜又神氣了起來,「商量?」
「也不是不可以!」
「你要想接下來的日子安生,那就答應本公子的條件,否則,就好好享受來自各方勢力連綿不絕的絞殺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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