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十尾，創他！ 第59章 對決漩渦（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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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宴會結束後，游君開啟空間門，遠離了喧囂，獨自一人在空蕩蕩的地中之鹽之上賞月。

    其實，游君早些時候就想去稻妻了，準確的來說，他想去的是淵下宮。

    現在的時間大約要比大蛇奧羅巴斯成為海祈大御神更早一些，淵下宮應當還延續着太陽之子的制度。

    所謂的太陽之子制度，是淵下宮權貴們耍得醜惡把戲，他們會挑選十歲以下的孩童，成為白夜國名義上的掌權者，等到孩子的年齡到達十歲，為防止作為傀儡的王者誕生不必要的想法，淵下宮的權貴們會將孩子送進大日御輿，活活燒死。

    講個笑話，原神的劇情是十二加。

    不過游君意圖前往淵下宮，目標並非是為了解救太陽之子，這只能算作順帶之事。

    游君主要是饞淵下宮的知識。

    那裏有遠超這個時代的技術，三千年後的稻妻都沒有現在的淵下宮發達。

    除了知識外，游君還打算對天理進行一次必要的試探。

    他打算去翻閱日月前世這本書，順帶再去找找有關時間執政伊斯塔露留下的痕跡。

    「翻閱日月前世必定會迎來天理的注視。不過什麼時候看，在什麼地方看，以什麼方式看，我卻可以自己做主。這麼好的誘餌，不用簡直就是浪費。」

    普通人身上的查克拉對疑似掌控了地脈的天空島而言，就是最顯眼的目標，與其等炸彈在家裏爆炸，不如主動出擊，將炸彈帶到安全之地拆掉。

    游君既然敢傳查克拉，自然不懼天空島的威脅，可無懼和莽夫還是有區別的，他不會小看未知的對手。

    「我將摸清這個世界的諸多隱秘，排除未知之中暗藏的所有威脅，然後重塑這個世界。」

    雖說講出來有些中二，但游君其實已經在行動了。

    所謂的人道組織就是重塑世界的一步，也可以認為是游君為了應對神之眼而做的準備。

    無論天空島的目的是什麼，神之眼的出現都會讓人類的願望變得可以被奪取，人道組織的一個職能就是防止類似事件發生，人道組織的核心理念是捍衛人的夢想、權利以及尊嚴。

    這是一個屬於人類且相對排外的組織。

    聽起來像是漫畫裏才能見到的超級英雄戰隊，實際上也差不多，它出現在這個世界並不顯得突兀，畢竟提瓦特真的有除了人類這一智慧種以外的知性生命。

    當然，這個組織肯定對付不了天理那一級別的存在，頂多給塵世之神們添些堵，對抗一些天災魔禍什麼的，不過這也足夠了……

    游君認為，人類應當學會保護自己，魔神是愛人，但魔神戰爭的出現已經證明了很多事，神可真不一定靠得住。

    當前，組織的主要任務是收攏因為神明戰爭受到傷害的普通人。

    等游君搞定天空島以後，他大概會轉過頭來全力發展這個組織。

    幾天時間匆匆而過。

    海燈節過後不久，輕策的春節也同時結束了。

    不過和海燈節的由來不同，輕策的春節主要是為了慶祝戰爭的落幕。

    和平以後，久居地底的人們得以重見天日，這的確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

    游君還記得人們遷移時的情景。

    戰士們護送人民往返於輕策與地中之鹽，遷徙的道路上有人舉着鹽花高歌，遠處的歸離友邦送來豐饒的慰問，仁慈的神明帶領人們建立新的家園。

    那些都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而今，在外的戰士們回歸家鄉，人們建立起新的家園，不被戰亂所擾。如果說璃月人民的幸福感能用數據作圖，現在約莫就是歷史最高了吧。」

    游君來到輕策山莊，山莊倚靠無妄坡而建，由於各種遁法的存在，此時的輕策山莊遠比遊戲裏的更加氣派，宛如一座莊嚴肅穆的巨大廟宇。

    山莊腳下，是一排排方正的村鎮，遠遠望去，屋舍的排布無比齊整。

    在地面上畫一條直線可不是一件容易事，這規整的佈局還多虧了赫烏莉亞從歸離集聘來的專業團隊，那時的地中之鹽可沒這技術。

    游君的視力還算不錯，他其實能看出城鎮邊角的細微偏差，不過那就是雞蛋裏面挑骨頭了，再者說，這一些細小的偏差還為山下小鎮添了不少生活氣，游君夸還來不及，又怎麼捨得改呢。

    目光微微偏轉，遠處的小路上有行人結隊回返小鎮，村裏的炊煙也飄了起來。

    游君再一看天色，果然，已經到了晚飯時間。

    正此時，一道無形的查克拉從天而降，連帶着記憶一起，融入他的體內。

    「奧賽爾露頭了……襲擊璃月商船？嘖，快些去接摩拉克斯吧。」話落，游君伸手，面前登時浮現一道漆黑的空間裂縫。

    雲來海深處。

    一艘大船在海潮中沉浮，面對迎面而來的巨浪，它搖晃的厲害，卻一直將重心握持在手，不被傾覆，就像是騎在野馬背上的牛仔似的。

    數道渦流貫通海天，雨水如子彈般打在大船的夾板上，發出一連串沉悶的響動。

    也許是察覺到海浪無法打翻這船，天空中的雨水雷霆與連通海天的漩渦都開始發力，似是要用暴力攪碎這艘渺小的船。

    正此時，船上有一名白髮仙人浮空而起，四周的雨水靠近後便被無形的力量鎖在半空之中，最終漫天海水化作一個半圓形的水罩，將商船保護在內。

    鳴海棲霞真君的臉色並不好看，她指揮起船上的隱藏力量進入作戰狀態。

    商船之上，好幾個水手瞬息間變化作各類仙獸。

    船艙內衝出幾隊手持長槍，背着陣盤的千岩軍。

    來自輕策的鹽之子們更是直接從桅杆上一躍而下，來到甲板上，用查克拉控制四周的海潮平復。

    「該死，我們這到底是遇見什麼了！」一名千岩軍配合同伴用絞車將船帆收好，他撇了海面一眼，能見到令人戰慄的黑影在船下遊走。

    那片黑影在海面之下緩緩逡巡，其體型不知比他們的船大了多少。

    這位千岩軍有理由相信，他們遇上了海中的魔神！

    「諸位仙家與我一同抗擊浪濤！」半空之中傳來鳴海棲霞真君的喝聲，那聲音沒一會就被狂風驟雨給蓋了過去。

    雖然船上的防守力量豪華得像是針對魔神的陷阱，但事實上卻並非如此。

    全盛奧賽爾的力量遠非一般魔神可以匹敵，如果不出動摩拉克斯、若陀龍王以及游君，那麼再多的數量也無法彌補實力上的絕對差距。

    這艘商船隻是碰巧被奧賽爾撞上了，並不在游君與摩拉克斯的計劃之中。

    船上之所以有那麼多仙人與人類戰士，只因為海中騷亂尚未得到平復，摩拉克斯不放心而已。

    事實上，如果遇上的不是奧賽爾，哪怕跋掣一類的魔神眷屬也無法擊沉璃月的船。

    現在這個情況，只能說這船有些倒霉，好在，運氣倒也還沒有壞到極致。

    夾板上，一道漆黑的裂縫張開，神裝摩拉克斯與游君從中走出，兩人一左一右懸浮在半空中。

    他們到來的瞬間，原本還顯得有些雜亂的甲板立馬變得井井有條，四周的海水也以更快的速度被平復。

    「帝君，是帝君和先生！」第一個發現半空中裂縫的仙獸高喊一聲，於是，船上的其他人也都發現了突兀出現的二人。

    「有救了！」

    無論是人類還是仙獸都找到了主心骨，驚濤駭浪不斷，卻無法再撼動這海上的一艘渺小艦船。

    「鳴海，你們怎麼驚動奧賽爾了？」游君問。

    鳴海棲霞真君鬆了口氣，回道：「我避開了元素力濃郁的航線，只可惜時運不濟。」

    另一邊，摩拉克斯身下浮現一雙岩石巨掌，手中塵埃凝聚，化作一杆岩槍：「奧賽爾，停下吧。」

    「摩拉克斯，還有赫烏莉亞的眷屬……我記得你名為游君。」

    風暴頃刻間散去，海面逐漸抬升，海中的魔神緩緩抬起頭顱，祂的頭顱像是絕雲間的高聳山峰，被祂的目光鎖定，恐怖的壓迫感瞬息間爬上了在場所有人的背脊。

    游君微微皺眉，摩拉克斯則無視了奧賽爾示威般的氣場衝擊。

    現在的摩拉克斯其實很狂，可這種狂更像是一種風流的態度，一種氣概，他在對敵時行動果決，卻不會將心思與算計寫在臉上。

    只論養氣功夫，游君不及摩拉克斯。

    「入侵我的領海，還對我展露敵意，給我一個理由。」

    「沒什麼好說的。」摩拉克斯搖搖頭，「海中的變化做不得假，你傾覆歸離船隻數百，又意圖縱水淹沒璃月，我們是敵非友。」

    「你也是這麼認為的？赫烏莉亞的眷屬。」

    奧賽爾捲動漩渦，天空繼續降下雨水與雷霆，威壓更盛：「若非跋掣相助，地中之鹽的凡類早該死絕，而你現在卻聯合地上的魔神對抗我！」

    「奧賽爾，我們之間的交易可沒有你粉飾的那般愉快。」游君握持錫杖，開始為地爆天星蓄力。

    「如果沒有你，地中之鹽早些時候便能以捕魚為生了，而現在，你搬弄海潮的行徑更是嚴重威脅到了大陸上的生靈。於我而言，所有能夠威脅到璃月子民生命，阻攔璃月子民過上好日子的，都是必須被打倒的。」

    奧賽爾冷哼一聲，又道：「呵，摩拉克斯，赫烏莉亞既然能對我揮刀，你未來怕是也免不了被其所害。」

    聞言，摩拉克斯看了游君一眼，搖搖頭，對奧賽爾道：「不必挑撥了，沒有意義，你今日的結局已經註定，至於背叛一說。若我有一日真被時間磨損，變作啃食磐石的風沙，我倒希望他真能對我揮刀。」

    感受到摩拉克斯的信任，游君笑了笑：「我和摩拉克斯是履行同一份契約的盟友，更是致力於璃月發展的同志，作為璃月的敵人，你現在只有兩條路可選……第一是離開雲來海，第二則是被我們聯手打死。」

    「那就沒什麼好談了。」奧賽爾八顆頭顱同時亮起白光，白色光柱匯聚在一起，化作一道激流向着此地衝來。

    「岩者，六合引之為骨！」摩拉克斯雙手在身前一揮，透明的護盾瞬間形成。

    奧賽爾的吐息堅持了小半分鐘，輸出力度愈來愈大，可白色的光柱撞在了玉璋之上卻被完全吸收，沒有一點能打破的意思。

    摩拉克斯也不輕鬆，他有些小看奧賽爾了。

    玉璋雖然沒有碎裂，但吐息的力量卻推着他和船隻倒退了近百米。

    「起。」摩拉克斯抬手一拉。

    奧賽爾的身形開始抬升，這並非是奧賽爾有了什麼動作，而是摩拉克斯將附近的海床拔高了！

    船上，鳴海棲霞真君全力施展仙法，保護商船不被戰鬥的餘波摧毀。

    游君注意到了商船之上的狀況，於是隨手一揮，龐大的斥力將戰艦推向西方，遠離戰場。

    做完這些，游君重新將目光鎖定在奧賽爾身上，抬起錫杖指向對方，發動了蓄力過後的招式。

    「地爆天星！」

    下一刻，海面上的漩渦忽然一滯，接着散開，倒流。

    奧賽爾頭顱一低，祂仿佛變成了一個巨大的引力源，土石以及海水都在向着祂匯聚，似乎……要將祂封進去似的。

    奧賽爾的直覺很準，祂馬上催動權能，想要利用漩渦將匯聚而來的物質捲走。

    結果龐大的水漩渦才形成，就向着漩渦中心的自己慢慢收縮而來，難以抵擋。

    無奈，奧賽爾放棄了以權能對抗這古怪的招式，祂馬上散去漩渦，緊接着將目光鎖定在游君身上。

    這絕不是摩拉克斯的力量，既然無法免疫與抵擋，那就擊殺施展這招的游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