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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當初是怎麼遇見的?該不會你是故意的吧。」
顧陸英充滿的懷疑,不容她狡辯,「你最好跟我說實話,我以前是沒在意,只要我想查,隨時都可以查得到蛛絲馬跡。」
他們兩個相遇起源一場英雄救美,女人為了救其他人奮不顧身,他一眼就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看見她瑩白如玉的臉。
剎那間像是被什麼吸引,移不開眼。
不過這只是男女主之間奇怪的氣場罷了。
白靜聽他提起這件事,眼神遊離神色惶恐。
顧陸英一眼就看出來有鬼,覺得自己真是可笑至極。
但他已經沒什麼好說的了,直接起身離開。
「我是喜歡你的啊,我這麼做都是因為喜歡你。」
白靜完全維持不住優雅,站起來想抱住他去挽回男人的心。
「喜歡,你的喜歡真可笑。」
顧陸英坐上車,根本不想再和她多說一句話,他覺得噁心。
白靜站在路邊渾身冰涼氣若遊絲,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語:「怎麼會這樣呢,不應該會這樣啊。」
她生來就一副好樣貌,有着聰明的大腦豐富的學識,只是沒出生在好人家而已。
她以為自己能靠着天生的優勢,撈一個富裕的身份,從此改變人生。
卻忘了她憑她自己努力,也是能過上好日子的。
一心鑽研在走捷徑上,殊不知不是自己的東西隨時都有可能離開。
顧陸英到家之後冷靜大半,卻站在家門口卻不敢進去。
功虧一簣,自掘墳墓。
說的就是他。
233察覺世界線變化,也懶得管了,毀滅隨便吧,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它都無所謂了。
233:[顧陸英現在站在家門口不敢進來,都站了2小時了。]
白薇也很難受,她在客廳擺姿勢也擺了2小時,就想讓他第一眼就看到她的絕望無助,結果這男人居然就是不進來!
白薇:[我厭倦了,想看會兒電視,那180集的家庭倫理劇我還沒看完呢。]
原劇情里,顧陸英也知道白靜的謊言,但那個時候他們就差捅破窗戶紙了,這種謊言就相當於情趣一樣。
而現在本來就沒感情了,知道之後只會覺得有被戲耍的憤怒。
喜歡的時候樣樣好,不喜歡了就成了刺。
顧陸英打開門,女孩沉默的站在落地窗邊呆呆的注視着樓下的風景,也不知站了多久,眼角有些薄紅像是剛剛哭過。
他想起李冰夏告訴他的事就覺得腦袋發脹。
「你和我姐姐是什麼關係。」
顧陸英上前想抱住她,卻被她躲開,「我承認,當初是有一點喜歡她,但是我什麼都沒做過,只是偶爾聯繫資助她上學而已。」
白薇吸了吸鼻子,「什麼都沒做,你以為我會信?」
呵男人,說謊都不打草稿的嗎?
顧陸英能告訴她什麼。
告訴她之前自己都站不起來,這麼多情人只是用來掩飾的自己一個都沒動過,自己只有對她才有感覺。
這不是在耍流氓!
能怎麼證明。
親自帶她去男科?
沒想到自己用來掩飾的舉動如今有這麼大的雷點。
硬要說自己沒動過白靜還給她這麼多錢,更解釋不清楚了。
白薇肯定也想不出是因為這個原因,她就是單純的找事而已,看着顧陸英黑沉沉的臉色,覺得莫名帶勁。
白薇:[找情人是吧,不潔身自好,一點男德都沒有,男人不自愛就像爛菜葉!]
233:[你就單純羨慕嫉妒恨別人找情人是吧?]
它還不知道她了?
要不是它一直攔着,這人此刻都不知道浪到什麼程度。
白薇死鴨子嘴硬:[要是我發財了,我要去夜總……夜店點10個小姐姐給我跳舞,再來10個餵我吃水果,我對漂亮姐姐那只是單純的欣賞,你這個系統真齷齪!]
233看着她低眉順眼軟乎乎的樣子,一言難盡。
就她現在這樣去夜店也不知道誰嫖誰。
顧陸英深吸一口氣,揉了揉眉心,思來想去好像就只有坦言這一條路可走。
「我不行。」
白薇猛的抬起頭。
啥?
他什麼不行?
男人怎麼能說自己不行。
顧陸英俯下身,雙手用力握住女孩肩膀,鉗制的力度讓她隱隱作痛,「我之前有很多個情人和數不清的緋聞女友,但那也只是裝裝樣子,一個都沒動過,白靜也只是因為她在國外方便掛個身份而已。」
「我不會拿這個騙你。」
白薇震驚了!
她乾巴巴的呼叫系統:[233,233,怎麼回事?!你們男主還有不行的嗎,他怎麼會不行!]
原世界線里最後還和白靜搞出三個孩子,現在居然告訴她不行?
下面鼓鼓囊囊這麼大一團,居然用不了?
瞧男主這高大健碩的體型,高挺性感的鼻樑,誰能知道他居然是個不中用的。
真是……真是……
太棒了!!
白薇差點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連忙捂住嘴巴,眼淚掛在眼角一臉擔憂的詢問,「這……好不了了麼?」
顧陸英不敢說自己只對她有感覺,只是一臉沉痛的點頭。
場面一時有點滑稽,白薇怕自己幸災樂禍的表情被發現,默不作聲的回到房間,鎖上了門。
顧陸英站在門口,聽見裏面努力壓抑的哭泣,狠狠閉上眼,感覺像是在心口劃開了一道口子,痛得難以呼吸。
白薇轉身直接撲到床上滾來滾去,全身發抖,笑得滿臉通紅。
笑死她了。
怎麼會這樣。
233不知道為什麼劇情發展成這樣,沒好氣:[你大可不必。]
夜幕降臨,城市再度陷入寂靜,昏暗的室內一個黑影不知道在門口站了多久。
顧陸英閉着眼,眉梢不經意間顯露懊惱,腦海里不斷閃過這些日子裏發生的事。
他拿出備用鑰匙,輕輕擰開門鎖,步入女孩的房間。
白薇從那天開始為了躲避那個男人的糾纏,一直住在他家,同一屋檐下兩個互生情愫的人只是平平淡淡過着小日子。
他什麼都沒做,只是耐心的等待時機到來,像一隻蟄伏的野獸收起利爪等待獵物放鬆警惕的那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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