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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班的拿着戰備手電往連隊門口走去。
在錢見的要求下,是不能喊出聲來,以免打擾到了其他人的休息,也為了不驚動首長。
不見了一個新兵,估計錢見這個班長職位可能要到頭了。
第二個就是每個角落都要認真的找,不能放過任何一個地方,必須要找到鍾金清。
十五班每個人都分頭去找,他們的內心也着急的很。
黎城從平時和鍾金清相處的時候,就知道了此人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
雖然平時有種平易近人,但是內心骨子裏的自尊心是不可磨滅的。
不然他媽的也不會跑了不見人。
黎城直接往大操場那邊方向走去,只看見月光下只有戰術訓練場,和四百米障礙場,空無一人。
但是為了仔細找清楚,他決定大操場每個訓練的地方,都找一下,碰碰運氣是否能找到。
手拿着戰備手電,往角落照着,黎城輕微的喊出聲來:「阿清,阿清。」
忽然此時四百米障礙的兩米深坑那邊聲響,不會是掉坑裏起不來了吧,還是獨自一人在坑裏獨自哭泣。
黎城拿着手電連忙去找,發現只是一隻野貓在下面。
看見黎城的到來,那隻花白的野貓害怕了,如同有輕功一般,飛檐走壁,跳上了兩米深坑。
「我敲,我以為是阿清,沒想到是野貓,浪費我心情。」
到底去了哪裏,黎城心裏問道,他可不想自己的兄弟出什麼事情,畢竟戰友如兄弟,千金也不換啊!
往其他地方走去,黎城忽然被一束光照到了臉上,被強光照射,是十分難受的,他大罵,「那個逼崽子!」
「喲,耐克啊,你也找到這邊來了。」劉深收了手電。
「這也尋找範圍之內。」
兩人來到了四百米障礙高牆那,為了共同的喜好,直接抽起了煙來。
「耐克,你說阿清會不會想不開啊?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玩得這麼大,竟然一聲不響,就走了。」
「說什麼呢?阿清不會這麼輕易就結束生命的,至於是什麼事情,我也不知道,你要找老錢才知道。」黎城深深的吸了一口煙。
對於鍾金清的事情,他也是很好奇,這檢查手機,到底是檢查出了什麼?知道一點的就是,關於家裏面的事情。
「我們快點抽完根煙,接着找吧,我很擔心阿清。」劉深說道,在他心裏,他覺得鍾金清是值得交的深的兄弟。
「你們兩個幹嘛?」
又一道光照射在他們兩個人臉上。
「媽的,子楊你活膩了是吧?」黎城聽出了是李子楊的聲音。
將手電光關了,李子楊問:「髮根煙抽抽。」
黎城和劉深已經將煙抽完了。
劉深丟了一根給李子楊,「抽完了,快找人去。」
說完便和黎城離開四百米障礙場,離開大操場,繼續往其他的地方找去。
一個小時後,錢見得到通知,自己班的新兵們還是沒有找着鍾金清,於是向崔潔匯報了此事。
崔潔給出的指示是,先不要驚動領導,而是再繼續尋找,如果明天還沒有找到,就上報。
為了更快的找人,崔潔命令一隊七班,三隊八班,還有女兵班,也出來幫忙尋找。
錢見點了根煙,往車庫那條路走去,越想他就有點害怕,萬一鍾金清出了什麼事,他是班長,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鍾金清,你不會當逃兵吧?」
當逃兵,對個人而言影響非常的大,而且新兵班長也會受到連累。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所有人都連續找了兩個小時了,要是鍾金清有手機在身上,或許會變得容易也一些。
電話響起了,錢見立即拿出電話,是崔潔的,接通電話,聞言,他立即道:「找到了!太好了。」
原來是張堯拉肚子,回去宿舍拿紙巾去拉屎,發現了鍾金清在宿舍,又立馬憋着屎,去給外面的人說。
錢見將手機放進褲兜,笑道:「老幹部,這屎拉的好。」
找到了鍾金清,眾人便回去宿舍去,崔潔本來想上十五班問個情況的,但是內心卻阻止了她,她認為或許明天比較合適。
十五班眾人都在宿舍,所有人都不說話,在一盞小黃燈的照耀下,氣氛變得有點奇怪了起來。
班裏面的兄弟,已經是知道了情況,內心也是感到有點心疼。
錢見猶豫了十分鐘後,終於點上了一根煙,「你媽媽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放心,有班長在,不會有事的,明天我就向組織匯報情況,組織會幫忙解決的。」
鍾金清眼圈紅了,他淡淡的說道:「不用,我們家的事情,會解決的。」
「真的不用?」錢見深吸了一口氣,淡淡的問道。
鍾金清點了點頭,他嘆了一口氣,「你們知道我為什麼要跑出去嗎?因為,我真的想逃出去,逃出這個高牆。
我爸媽都是農民,就靠着種植拉扯我長大,供我讀書,我本來就不想來當兵的,是我爸硬逼着我來,他說,當兵有出息,光宗耀祖。
但是我現在這樣,媽媽病了,我卻幫不了什麼,我跑出去的時候,我就想離開這個高牆,哪怕是當逃兵,我也要回去他們身邊。我爸農村人整天日嗮雨淋,那天他出去幹活了,我媽病倒,還是村裏的叔叔嬸嬸幫忙送去醫院的。
動手術,二十萬,我踏馬去哪弄二十萬,早知道就不來當兵了,在外工作,或許我還可以掙點動手術的錢。」
「阿清,你不要這麼多,再說班長我都要流眼淚了,你要相信組織,他一定會幫你解決的,再說,你要是當了逃兵,就更加對不起你父母了。」錢見說。
「真的不用班長,我有辦法解決,真的不用管,相信我好嗎?」鍾金清的眼神變得明亮起來,語氣變得十分堅定。
「那好吧,但是至少要告訴我,你的辦法是什麼?」錢見還是有點不放心,所以便問。
「我有個遠房親戚,要了我老家那邊的一塊地,因為是親戚關係,我爸一直沒有要錢,我打算明天聯繫,因為本來他就想給錢買地的,這塊地的錢我相信是夠手術費的。」鍾金清淡淡的道。
「是真的嗎?」錢見還是再次問了一下。
「真的,騙你們又沒有什麼好處,不然我跑回來幹嘛。」
「行,有錢動手術就行。」錢見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要是還是搞的不定,記得跟我說,班長還有你的兄弟,會幫你的。」
「都他媽的是兄弟,阿清,你跑了,我真的以為你當逃兵呢?兄弟以後別衝動好嗎?」黎城搭着阿清的肩膀說道。
「就是,要是你走了,我敲,這就沒有人陪我打王者了。」梁事浩也說。
「都是兄弟,看我躺在床上,不見你,我都着急死了,恨不得自己的腳立馬好了,找你去。」高率從床起來說。
張堯來到了鍾金清身邊,語氣非常誠懇的說:「阿清,對不起,我不該看你的消息。」
「我也是,對不起了,阿清,總之我們是兄弟,別往心裏去。」侯朝抱了抱鍾金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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