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劫共生體的降服機會。
馬尾身為裂隙二代,他爹便是掌握了一處小裂隙,自然知曉這是如何珍貴的東西。
一旦掌控,自己便可以踏入見自己領域,並且日後有可能跨入到宗師領域。
養氣境,不過是小打小鬧。
修行最重要的三步。
見自己,見天地,見眾生。
窺見自己,方才知曉日後的道路。
當初馬軍怎麼異軍突起?便是碰巧有一處小裂隙爆發了內亂,裂隙掌控者身死,馬軍同樣殺了進去,最後強行降服五劫共生體百目,成為了現在的宗師境。
假如真如周文所說這裏面便是紅月小裂隙的五劫共生體,那就意味着一旦降服,便是成為紅月小裂隙的主人。
那到時候自己便是一門雙宗師,在九龍島的地位直線上升。
精英中心那等洞天裂隙,同樣有五劫,但是即便同樣是五劫共生體,是不是裂隙之主又有巨大的差距。
你身為裂隙之主,身處自己的小裂隙裏面便是天時地利人和,戰力直接提升一個層次。
相當於多了一個保命的洞府,老巢。
九龍島一共就三十八條裂隙,僧多粥少,實在是讓人眼紅啊!
若不是紅月小裂隙出現了變故,連精英中心的校長都無法強行突破降臨,只能讓養氣境的人進來摸索,這種好處精英中心也不會白白讓出去。
「這種天大的秘密你也告訴我,周文,我們的交情應該是可以一起喝酒泡妞的酒肉朋友的地步,還沒有交心到這個級別吧?」
馬尾雖然眼中滿是貪婪和欲望,但依舊是冷靜了不少。
我有一本萬利的買賣,就不會輕易告訴別人,你又不是我兒子。
「馬尾,放寬心,我說了,只是一個降服五劫共生體的機會,機會!」周文壓了壓手,解釋說道,「五劫共生體是這麼容易被降服的?那是需要心靈修為突破流轉,再有一絲的機會,你我都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罷了,所以和你結盟,主要還是洞穴裏面的其他機緣。」
「不錯,五劫共生體真要這麼好降服,那人人都是馬軍了。」馬尾心中鬆了一口氣。
「其他人怎麼跟馬尾大少比?這次的五劫共生體,必然是馬尾大少的!」
此時在馬尾的胯下,那個被馬尾當成一匹馬的男子,頭也不抬,諂媚叫道。
「我叫馬尾,不是叫馬屁。」馬尾笑罵一聲,一巴掌拍在了對方的腦袋上,問道,「你是哪一個小裂隙的?讓我當馬騎,會不會怨恨我呀?」
「小的不是哪一方小裂隙的人,小的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名高中學,不足掛齒。」這名樣貌平凡的男子背弓着平直,努力維持着當一個椅子的本分。
「好,出了這個裂隙,記得來找我,以後跟我混吧。」
「多謝大少!」
馬尾繼續問道:「洞穴如何打開?」
「兩部分,一部分是紅月當空,裂隙裏面的共生體亂起來,紅芒匯聚,經過七天的時間,這一步已經差不多了。」周文指了指自己額頭上的滿月印記,彈了彈手指,「另一部分的最關鍵,就在謝邀的身上了,所以我之前費盡心思,追殺柳飄飄好幾天,不就是為了在這關鍵時刻逼謝邀交出來?」
「他會心甘情願交出來?」
「由不得他!」周文背負着雙手,額頭上滿月印記引人注目,「我心靈修為踏入流轉,心靈修為遠在眾人之上,吸收紅芒的效率是其他人的三倍之多!此時若是給我適合的四劫共生體,我可以直接踏入見自己!即便伱我不出手,你的手下也足以把他們給淹沒了吧?」
馬尾的身後,還有足足四百人,二次淬鍊的高手佔據過半。
「快看,謝邀兩人已經殺到最後了。」
周文和馬尾放眼望去,便看見謝邀如同如入無人之境,殺的是腥風血雨。
殺人。
挨刀。
再殺人。
謝邀每一擊都是足以致命的傷勢,一個個巨繭出現在了場間。
兩人殺到一半的時候,這些散兵游勇,一盤散沙的眾人已經被兩人嚇破了膽。
都是平常普通學生,哪裏見過殺性這麼猛的人?
謝邀不必多說,早就是手上見過血的人。
黎定安更是身負血海深仇,磨刀十多年,今朝便是魚躍龍門的時刻。
兩人越發得心應手,而對手已然失魂落魄。
場面變成了死神收割靈魂的畫面,讓裂隙之外的宗師們也露出了驚容。
「兩個小傢伙好重的殺性,要不是春三十娘的寄生體,只怕這一次的裂隙大考,是血流成河都不足以形容。」
「心性上佳,殺意逼人,有實力有膽量,這一屆果然還是他們兩個小傢伙最引人注目。」
「可惜了,原本有一些小傢伙放到往屆也有衝刺精英中心的可能,但是在兩人的光芒之下,都被掩蓋了。」
「可能今年這一屆入選精英中心,是歷年來最少的人數了,都被這兩人弄出局太多了。」
「即便是閃電門的周文,此時在襯托之下也顯得有點失色。」
「噓不要急,周文踏入流轉,可能是謝邀和黎定安之後的最強對手,別說周文一人,那個梳着單馬尾,長的一副流里流氣的傢伙,不就是馬尾嘛?他和他的手下,都足夠這兩人喝一壺了。」
「拭目以待吧,真是越來越精彩了。」
謝邀在人群中廝殺,周身的氣息越來越凝練濃厚,身形和掌法也越來越嫻熟,搏殺的經驗也越來越高明。
這就是七天時間的實戰帶來的提升,甚至比之前狼牙單方面刺殺自己還要有好處。
在人群中廝殺,哪怕身負鐵布衫,一個不小心也有可能陰溝裏翻船。
殺到最後,謝邀一聲長嘯,魔音入腦。
殘餘的十多人原本還想要逃離,被這一聲長嘯撞擊之下,整個人混混沌沌,再一遲疑,黎定安的刀芒已經籠罩了過來。
至此,圍攻謝邀和黎定安的接近兩百人,通通團滅。
黎定安和謝邀整個人都是煞氣凝聚,盯着周文和馬尾這一邊,只是區區兩人,卻給馬尾的手下恐怖無比的威壓。
甚至一些心性修為不足的,小腿肚子都在打顫,甚至嘴唇緊閉,不敢讓別人聽到自己牙齒打架的聲音。
太恐怖了,實在太恐怖了!
這還是人?
這分明是凶獸化人了!
這些小弟看向身前的周文和馬尾,露出了一絲懷疑神色。
就眼前的這兩個殺神,人擋殺人佛擋殺佛,真的攔得住麼?
「謝邀,把你腰間的痴心長情劍給我。」周文攤開手,「一物換一人,我可以讓柳飄飄下來,這麼一個大美女被吊在樹上,不雅,不雅啊!」
「痴心長情劍?原來這把劍還有這麼優雅的一個名字。」謝邀從腰間拿下了仙蒂給自己的長劍,望向周文,「看來你果然覬覦這把劍很久了。」
「不錯,你猜測的沒有錯,我不怕實話告訴你,這柄劍就是這個小裂隙的關鍵之物,自從我在半年多前透過秘密渠道知曉了這一次的大考是在紅月小裂隙舉行,我就策劃了一系列的事情,可惜被你攪和了。」周文發出陰冷的笑容,一邊說話,一邊有森森寒氣從嘴巴裏面冒出來。
「所以謝邀,我只問你一次,換,還是不換?」
一直被吊在樹上的柳飄飄,微微抬起了頭,露出了一張精緻無比的面容,面無表情,和謝邀對視了一眼。
謝邀心神一動。
「換!」
謝邀沒有猶豫,握着長劍,直接拋了過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一道長劍吸引,而突然,三道身影猛然衝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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