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問周文的問題,是發現了什麼?」
即便看見周文通過了測驗,柳飄飄依舊是心存芥蒂,敏銳的直覺覺得事出有因,謝邀不會平白無故問這話。
謝邀沒有把童帝告訴自己周文擁有二劫共生體的事說出來,反而反問道:「仙蒂家庭只是普通的大富之家,沒有那種踏入修行的人?」
柳飄飄點點頭:「沒有不對,或許說,現在沒有,曾經有。」
「嗯?」
「仙蒂的一個姑姑是踏入修行的,但是聽說仙逝已久,仙蒂的父親卻沒有天資,只能從商,而仙蒂也是對修行沒有興趣。」柳飄飄猜測說道,「難道你的意思是仙蒂家有值得被周文看上的寶物?」
「只是一個猜測罷了,你不需要特意告訴仙蒂,現在無憑無據,反而多口舌,你只要隱晦提醒下她最近注意一下安全,不要出去走動。」謝邀擺擺手,沒有細說。
柳飄飄點點頭,繼續問道:「謝邀,衝刺班你還上不上?」
「之前我的目標就是衝刺班,畢竟可以得到整個聖育強高中最好的資源,但是今時不同往日。」謝邀搖搖頭,「跟師傅那裏一對一傳授相比,衝刺班,不過是浪費我的時間,而且周文也不會上衝刺班吧?他今天來,不過是想要抓我入罪罷了,衝刺班對他來說也是沒有提升,既然如此我何必在衝刺班浪費時間?」
「不錯,謝邀同學,有魔鬼筋肉人當你師傅,衝刺班伱可以不用來了。」何敏老師此時也走了過來,「能讓魔鬼筋肉人一掃頹廢收你為徒,謝邀同學,我不知道是應該羨慕你,還是應該替你擔心,畢竟你日後的無盡麻煩即便是我也要避之不及。」
「何敏老師。」謝邀恭敬站在何敏的面前,今日何敏原本可以完全不用插手自己的事的,但是卻在兩大閃電門弟子加上黑袍人判官的雙重壓力之下依舊面色不改,這是對自己毫無保留的支持。
「這是弟子自願的,既然踏入修行之路,就不要畏首畏尾,震旦古拳法是通往大道最長最曲折的路,我自然絲毫不會後悔。」
何敏早已見識到了謝邀的堅持,也沒有做勸對方的打算,反而說道:「震旦古拳法博大精深,外功、內功、輕功無一不精,只是輸在冥想法弱了一點,我之前借你的睡夢羅漢冥想法是第一篇,如今你的心靈修為」
「敏敏老師,我已經踏入大劫。」謝邀雙手結着複雜的手印,一尊睡夢羅漢加持在他的身上,靠近謝邀甚至有一股昏昏欲睡的念頭。
「大劫?這麼快。」
何敏也是吃了一驚,這才多久,踏入小劫和踏入大劫,加起來也不過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
謝邀和睡夢冥想這般有緣?
佛家的冥想,講究的不就是一個緣字?
何敏不知道的是謝邀踏入小劫是靠陳鶴錦的當頭棒喝,踏入大劫則是消耗了許許多多的資源,其中最強的一瓶基因藥水更是讓周文都要心疼不已。
「既然如此,送佛送到西,我借你睡夢羅漢冥想法的後續,配合一套拳法,就當是祝賀你成為震旦古拳法唯一弟子的賀禮好了。」何敏說話之間,拿出了兩張只有巴掌大小的古樸書頁,這書頁帶着塵封已久的氣息。
甚至凝視着它,能聽到梵音陣陣。
「何敏老師」謝邀感動萬分,何敏這不僅僅是會雪中送炭,更會錦上添花。
「這一次的高考對其他人來說是改變人生命運的一戰,而對你更是生死存亡。」何敏把書頁遞給了謝邀,背負着雙手轉身離開,「到那時候,你或許才明白什麼叫四面楚歌,謝邀,等你活下來後,再想着怎麼報答我吧。」
何敏老師此時回眸一笑,即便柳飄飄如此容顏都在這一笑當中略輸一線。
「就當我是提前投資,我很看好你。」
謝邀告別了柳飄飄,回到了懦夫救星。
此時的鬼王達不再是之前懶懶散散的模樣。
正襟危坐在一張椅子之上,原本的【懦夫救星】的招牌被鬼王達握住。
「懦夫救星,這幾十年來我抱着這一塊招牌招搖撞騙,想着是拯救別人,其實或許是想要拯救我自己。」
鬼王達用手輕輕擦拭着【懦夫救星】這一塊招牌,輕輕放到了一旁之後,戲謔看着謝邀:「謝邀,你已經上了賊船,已經沒機會下船了,今時今日,你將會和我一樣成為眾矢之的,我是武術界的敗類,你就是武術界的小敗類。」
「師傅,都這個時候了,還是想想把你所有壓箱底的好東西都教給我吧。」謝邀隨意活動着身體,「你老可別想藏着掖着,留一手之類的想法啊!我可是你的關門弟子。」
「行吧,關門弟子,先去把門關一下。」鬼王達吩咐謝邀關門,然後拿出了幾根香,一一點燃之後,對着一個個牌位深鞠了幾躬。
這些牌位謝邀從未看見過,足足有幾十個。
一塊最新的牌位,上面的名字赫然是「陳鶴錦」三個字。
「這些都是震旦古拳法的歷任掌門,包括我們龜仙流一脈和鶴仙流一脈,如今我們兩個就是震旦古拳法最後的苗裔,先上香。」
謝邀接過香,心誠得對着上面的牌位拜了起來。
「原本震旦古拳法收徒,要開香堂,請諸多武林同道過來見證,還要擺宴席,舞獅舞龍,比那些豪門嫁女兒還要繁瑣和隆重,曾經我師傅收我為徒的時候,更是九龍島的四大探長都前來道賀,多有面子?」鬼王達唏噓不已,「現在就連大貓小貓都沒有兩三隻過來,愧對列祖列宗哦~」
「師傅,震旦古拳法一脈,真的就只剩下我們倆了?」
鬼王達叼着煙點頭:「鶴仙流如你所知,已經滅門,你之前的師兄師姐要麼死在對手的拳腳之下,要麼已經改換頭門了,我們師徒倆就是最後的苗裔了。」
「那師傅,剛才有人暗施援手?」
若非有人暗中相助,憑藉謝邀的實力,葉言就算站着讓他打,都不會有一丁點兒的受傷。
「你師傅我雖然當初打遍九龍島九個區,許多成名的宗師都被我打趴下,敵人是遍地都是,但是也有幾個合胃口的傢伙,也有小輩被我提攜,要不是幾個老友的幫助,我連自囚此地的機會都沒有。」鬼王達沉吟片刻,問道,「徒弟,你對師傅我的過去有都少了解?」
謝邀點了點頭:「略知一二,師傅當初輸了裂隙之爭,在擂台之上被人打斷腿,共生體更是被打到了湮滅的程度。」
「嗯?你還真的是略知一二?誰告訴你的?」達叔吃了一驚,這一下子不用再說自己的往事了。
「我一個同學,柳飄飄。」謝邀說道,「師傅你天天去女廁所打掃衛生,應該知道她吧?就是那個長的斯斯文文,很漂亮很純情的女學生。」
「是她啊」鬼王達摸着唏噓的鬍渣,「真是緣分」
「師傅,你真認識她?」
「是啊,接下來的三個月左右的時間。」鬼王達露出惡魔一般的表情,「她就是你的。」
「修行資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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