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是容大哥,你放肆,放開我!」
蕭陸聲心如滴血!
他抱着人走出房間,羽七這才衝進了房間裏,看到容洵幾乎是敞胸露懷,整個人都不好了。
太子妃和容洵,他們
他們到底發生了那種事情沒有?
上次,也是在這裏,蕭御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羽七讓人將容洵也一併抬上了馬車。
清寧看到後,問道:「太子妃,容大人這是怎麼了?」
羽七道:「他們」
「怎麼了?」
這種事,羽七怎麼和清寧說呢?
她還是個姑娘。
可是,清寧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看容洵身上都沒有了寒氣,還滾燙得厲害,便想到了什麼。
「容大人,太子妃他們中了春藥?」
羽七點頭。
清寧很是吃驚,卻又無可奈何。
一行人往京城趕。
蕭陸聲心疼的抱着少女,終究忍不住少女的糾纏與熱烈,就在馬車上,他幫了她。
馬車的顛簸,幾分恩愛,蕭陸聲怕傷了她,所以格外的細心,他都累得大汗淋漓。
而少女卻還不滿足。
他既心疼,又無可奈何。
到京城後,已經很晚了。
蘇妘幾乎恢復了理智,她匆忙跑去梨落院,李大夫才給容洵把脈,給他喝了一些解藥。
「容大哥如何了?」
李大夫道:「這藥太霸道了,如果不謝火,容大人身子本來就差,怕是經不住折騰。」
蘇妘有些不信。
她親自去把脈,果然,這藥在她自己身上,她還沒來得及研究,就已經解了。
可容洵
幾人走出屋子。
氣氛十分的凝重。
蕭陸聲道:「容大人決不能有事,傳令下去,讓沒有婚配的婢女都過來。」
沒多會兒,太子府的丫鬟都來了。
只有四五個,長得都不咋樣。
可是現在也沒有辦法挑選。
蕭陸聲看向景文,「你家主子喜歡什麼樣的你最清楚,你幫忙做決定吧。」
景文張了張嘴。
經過這次,怕是太子對主子更加忌憚和提防了吧?
清寧是太子妃最信任的婢女。
如果是清寧,那以後,總能想着法子,讓太子妃多幫主子治療寒症。
想着,景文看向了清寧,然後愧疚的低下了頭。
清寧嘴唇翕動,最後硬着頭皮點了頭。
羽七一把攥住清寧,「不行。」
「羽七,你鬆手!」
前幾日還說心悅她的人,現在竟然讓她去伺候容洵,這轉變,清寧屬實是沒有想到。
還好,他表白的時候,她只是覺得稀奇,驚訝。
若她真的心悅景文
好諷刺!
蘇妘哽咽着,「清寧,你若不願意」
「不,奴婢願意。」
清寧經常跟着蘇妘,她知道,容大人對太子妃來說,是很重要的人。
太子府中,此前就沒有多少婢女。
那四五個婢女還都是灑掃的粗使丫鬟,自然配不上容大人。
她也配不上。
可她好歹也是端貴妃曾指給太子殿下的女人,也不算辱沒容大人吧?
想着,清寧忍着眼眶的淚水,直接進了容洵的屋中。
「清寧」
蘇妘喊了一聲,最後卻什麼都說不出來,門已經被清寧關上了。
羽七氣得腳踹地上。
他剜了景文一眼,怒氣沖沖的走了。
景文十分抱歉的樣子,對着蕭陸聲,蘇妘請罪道:「還請太子妃恕罪,小的,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蘇妘伸手,讓他不要說了。
依着容洵的性子,他之後肯定會對那個女子負責的,他那麼清塵脫俗的人,灑掃的婢女們,的確是配不上的。
至少清寧還識字,琴棋書畫這些都曾刻意培養過
蘇妘不敢想多了,越想越覺得對不起容洵,也對不住清寧。
如果她沒有跟着容洵出門。
或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吧。
「妘兒,不必自責。」蕭陸聲安撫着,摟着她也讓在場的人都撤離了。
景
文恭送了所有人。
他站在門外,像個門神,心裏對清寧的愧疚無法言表,對不起,對不起
時間一點點過去。
房間裏不時傳來容洵大聲呵斥的聲音,「放肆,滾!」
「容大人,奴婢雖然配不上你,但願意當你的解藥。」
「我,我不需要解藥!」
「出去!」
「滾出去!」
景文聽着這些對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時間漸漸過去,清寧衣着整齊的哭着跑出來,她對景文說道:「容大人不願意。」
景文晃了神,他衝進房間,清寧也跟着進去。
景文道:「主子,如果你不解的話,會死的!」
「死?」
容洵的嘴唇上全是血。
是他咬破自己,克制住那種衝動留下的傷痕。
他苦笑着,「不是她,我誰也不要。」
景文:「」
清寧一頭霧水,不是說欽天監的監正個個如清風朗月,個個沒有情根,根本不會成家,怎麼會有心上人呢?
那容大人的心上人是誰?
她雖然是婢女,也知道蒼雲國欽天監監正們的規矩,他們只效忠在位的皇帝。
可容洵卻站在了太子府這邊。
甚至還住進了太子府里。
所以,他的心上人
容大人對着太子妃的時候,永遠都是一派從容,甚至讓她看出了些許寵溺的味道。
是太子妃
這怎麼可能啊?
「主子」景文看向清寧,「清寧,你主動一點,幫幫主子。」
「放肆!」
容洵喝斥,「景文,你若再敢自作主張,我只有將你趕走!」
景文當下跪下,「主子爺,屬下知錯了,您別趕走我。」
「退下!」
景文心有不甘的看了清寧一眼。
清寧剛要張嘴說甚,容洵就道:「清寧姑娘,多謝你的好意,但是,但是」
男人喘着粗氣。
整個人青筋暴露,「我不需要,你們一起退下。」
清寧福了一下,「是。」
她剛轉身,隨後又轉身來,「太子府藏了冰,要不拿一些來?」
容洵點頭。
清寧忙對景文道:「你快去拿一些冰來。」
景文半點不敢耽擱,立馬就去取來。
清寧用帕子,打濕了帕子,然後給容洵擦汗,讓他能降溫一點。
容洵則閉着眸子,極力的隱忍着,漸漸的,也不知道是他產生了幻覺,還是怎麼,輕呢的喊了一聲,「妘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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