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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那麼多幹嘛,咱們是行動派。」莫非端起酒杯狠狠跟我碰了一下,「正所謂想一萬遍不如做一遍,那啥,咱們準備要去的那座墓不是和這勞什子天賜三寶有關麼,說不定這墓里有更多的信息,到時候就真相大白了。」
莫非說得沒錯,就現在掌握的信息而言,我也就只能分析到這裏。
在缺少信息的情況下強行進行分析,也只能是胡亂猜想,不可能得到答案。
想要再進行深入的分析,必須要得到更多線索。
我這人有個優點,就是不喜歡自尋煩惱,所以我仰頭把杯中酒喝完,又倒了一杯。
我的酒量其實不太行,連續幾杯酒下肚,我已經有了些許醉意。
這也是我的目的。
一醉解千愁。
至於那些說不明白道不白理不清的煩惱,等酒醒以後再說吧。
第二天下午兩點,廣州越秀客運站。
我們一行三人坐上了直達封開的大巴。
陳先生給的地點是在封開,但更詳細一些,則是封開的漁澇鎮。
確切的說,那不算是我的家鄉。
我外婆家在封開江口,是封開的縣城,對於漁澇,我絲毫不了解,甚至到都沒到過。
我上網查了一下這個小鎮,也沒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
再一次坐上這趟有些熟悉的車,我的心情卻有些微妙。
以往坐上這趟車,我都是回外婆家,外婆去世以後,距離上一次坐這趟車已經差不多是一年前。
以前坐這趟車是踏上歸途,是回家的路。
此刻坐這趟車是盜掘古墓,是發家致富。
我們這一趟見不得光,車上眼多口雜,也不是聊天的地方,索性我們一上車便各自閉目養神,在汽車的顛簸中,很快便沉沉睡去。
一覺醒來已經是4個小時以後,下車,重新踏上這片我成長的土地,百感交集。
北魚看出我神色不對,心思細膩的他拍了拍我肩膀,一切盡在不言中。
我沒有回家,在客運站一下車就直接買了去漁澇的最近班車的車票。
客運站有泡麵和免費的開水,我肚子已經餓得不行,就着開水吃了5桶泡麵才好了些。
並非我的飯量只有5桶泡麵,而是我連續吃下3桶泡麵以後周圍看我的旅客眼神都有些不對勁,為了不引起關注,我強壓下了再開一桶的衝動,想着還是等會找個偏僻的角落再吃點餅乾。
在酒店的時候我就問過北魚,他並沒把我進行過天賜的事情告訴莫非。
倒不是說他不相信莫非,他甚至可以把自己的命都託付給莫非,這樣的感情沒必要再討論相不相信。
只是他覺得天賜是我最大的秘密,他清楚我不願意被別人知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即便是最親的人也一樣。
所以莫非在第一次見識到我飯量的時候也是吃了一驚,不過被我糊弄過去了。
飯量大也不是啥值得糾結的事,所以他只是調笑了幾句,也沒太放心上。
又坐了大半小時的汽車,這才終於到達目的地,漁澇。
這是一個很普通的小鎮,經濟落後,人口稀少,最繁華的圩鎮也沒多少人,風景倒是很漂亮,山清水秀,馬路兩邊奇峰異石隨處可見。
雖說這小鎮跟我老家同處一個縣,但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到這裏。
一開始的時候我很是興奮,拿出手機猛拍,畢竟我這種能到樓下絕不會去街口的宅男,這麼多年來外出旅遊的次數一雙手就數得過來。
看到這麼漂亮的風景自然是心情激動,但很快便有了審美疲勞,這裏的山雖然奇特,但再奇特也不過是山。
按照陳先生給的地址,我們來到了一家旅店門前。
這家店很好找,就在車站隔壁。
旅店前台是個考大爺,見我們三個大男人只開一間雙人房,雖然有些疑惑,倒也沒說啥。
全程都是我在和大爺溝通,見莫非和北魚都操着一口普通話,那有點八卦的大爺便多嘴問了一句他們是不是來旅遊的。
這附近有幾個旅遊景點,只是並不出名,也就本地人會來看看,那大爺估計以為我是個野導遊,問我能不能合作,以後帶人來旅遊住他店,給我優惠。
我怕後續他還來煩我,便呵呵一笑,說不是,隨口說他們是我工友,來這看看我。
那大爺一臉恍然,問我是不是水泥廠的,我隨口打了個哈哈糊弄了過去。
在旅店放好行李,我們便下樓找了個小飯館。
在車站裏,北魚兩人都沒吃啥,我雖然吃了幾桶泡麵,但這玩意很容易消化,也算不得正餐。
我們也沒多少行李,背包里都只有兩套換洗衣服,其他的啥都沒帶。
那陳先生早就放了話,裝備由他準備,北魚也樂得輕鬆。
由於是第一次合作,北魚也不知道那陳先生的底細,怕他裝備準備得不充分,所以專門列了一張清單給他。
北魚列的清單里有好些都是違禁品,市面上很難買到,但他也不擔心,一個能把莫非從看守所里撈出來的人,能耐肯定不小,幾件違禁品而已,算不得什麼難事。
酒足飯飽以後已經是晚上7點多,剛回到房間,房門就響了。
我們都是一愣,對視一眼,北魚沖我比了個手勢,讓我躲好,他和莫非則迅速閃到門口,耳朵緊貼着房門,聆聽着門後的動靜。
敲門聲再次響起,北魚沖我打了個眼色,我心領神會,用本地方言問道:「邊個?」
立刻得到了回應:「是我,開門。」
低沉帶着磁性,我立刻就聽了出來聲音的主人是誰。
陳先生。
北魚也聽了出來,和莫非對視一眼,打開了門。
果然是他。
陳先生進房以後莫非往走廊兩邊看了看,確認沒人以後才關上門。
陳先生一進門就放下背包,抄起桌上的礦泉水一通猛灌,一口氣把一大瓶1.5升的水灌完才罷休,就像是被困沙漠多日,好久沒喝過水一樣。
這一操作把我們都驚呆了,我這才發現他頭髮凌亂,臉上也不乾淨,黑色連帽衝鋒衣也破了好幾處,就像是才逃難回來一樣。
等他放下水瓶,北魚遞過去一包紙巾,他卻沒接,只是長出了一口氣,坐了下來。
北魚也不覺得尷尬,主動打破沉默:「陳先生,發生了什麼事?」
那陳先生卻沒接話頭,而是反問:「有沒有吃的?」
我們對視一眼,我從包里拿出買來打算做宵夜的泡麵和餅乾,陳先生也不客氣,埋頭就對付起食物。
陳先生就像是餓死鬼投胎一樣,拿起就炫,我們仨就坐在一旁看着他把桌上的食物全都吃完。
這些食物是我按照自己的食量買的,分量夠一個成年人吃3頓,他一下子就炫完了,這飯量比我少不了多少。
北魚點了根煙,「現在能說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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