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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辦公室里所有人的視線都投射過來,看向老夫人的手機。
老夫人收回視線,面色不動,只是鬆了松拐杖的握手,手心裏微微有些出汗,有些緊張。
當然不是因為面對這麼多的股東而緊張,是擔心馳宴的手術結果。
「各位請放心,有我這個老太婆在的一天,不會讓馳家出事,馳宴的爺爺和父母都去世得早,公司之前也一直都是我在打理,各位現在是連我都不相信了嗎?」
她的尾音高高挑起,帶着不滿的味道。
她只能這樣迂迴,先打發這些人離開再說。
「老夫人,我們自然是相信你的手段,可是馳總……」
再也懶得聽這些咄咄逼人,老夫人直接攔截了他的話。
「既然相信我,那在兩個小時後召開發佈會,我親自出面,給大眾一個交代。」
既然老夫人都這樣說了,那些股東自然不好再說什麼,只好離開。
老夫人這才趕緊將電話接起,聲音帶着急迫
「臨夏,手術怎麼樣?」
「很成功,只不過現在他沒辦法醒過來,奶奶,公司的事情如何了?」
老夫人心中鬆了口氣,說道:「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我還在呢,不會讓一些宵小之徒得逞,你就在米國好好的照顧我的重孫女和馳宴,不用分心。」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初臨夏還是很快從手機上知道了事情的進展。
老夫人召開了新聞發佈會,就這次的低劣輻射珠寶一事,進行了道歉,並且承諾一定會儘快查出事情的真相。
原本這發佈會裏面的記者都是和他們交好的人,只會提出一些善意的問題,可就在這時,一道突兀的聲音很快響徹整個大廳。
「老夫人,這件事為什麼馳總不出面?他是覺得心虛嗎?」
老夫人心下一沉,可面色依舊沉穩得讓人無法揣測她的任何情緒。
她目光深沉地盯着那媒體,將媒體的名字記在心裏。
她的語氣很緩慢,可就是因為緩慢,所以才格外有說服力。
「馳宴作為公司的總裁,在事情發生的第一時間,就已經着手去調查了,我出面,是因為這件事馳家前所未有,我在這裏可以承諾,如果這件事真的是馳家有問題,我絕對會公事公辦,不放過任何一個涉事之人,但是,如果有人想要往我們馳家的人身上潑髒水,我也絕對不會容忍!」
老夫人堅毅的眉眼透過鏡頭着實讓人心下一震,可現在的局面,態度就需要這樣強硬。
初臨夏關掉了手機,現在馳家所有的擔子都在老夫人身上,她實在是幫不上什麼忙。
黎明嗎?她搖搖頭,那麼,到底是誰,知道馳宴現在鞭長莫及,但是還有能力對馳家發動進攻。
她腦海中突然想到了一個人,眼神一凜。
難道是他嗎?
威達聽到初臨夏來找他的時候,就知道自己被懷疑了。
只是沒想到她這麼聰明,速度這麼快。
「怎麼會想到來找我?」
他將人迎進客廳,語氣就像是老友聊天,眉目間儘是溫和。
「想來這米國也沒有什麼事情能瞞得過你,所以和你打好招呼,應該不過分吧。」
初臨夏臉上掛着淡笑,說着調侃的話,將手提包放在沙發上。
他們的見面很和睦,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
威達普通話很好,所以聽出了她話語裏的重點。
她是心理醫生,對於人的一些細微表情瞭然於心,威達並不覺得在她面前說謊有什麼勝算,於是笑了笑。
「怎麼會,我只是一個商人,又沒辦法隻手遮天,不過你既然過來了,一起吃個飯嗎?」
他迴避了話題,或者可以說,他並不想和初臨夏深聊。
他心裏有鬼!
初臨夏一瞬間就窺探了他的內心,面色瞬間呱淡極了。
「不了,多謝好意,馳宴現在還在病房裏躺着,我沒有多少時間可以出來,,你在這裏是老大,希望你看在我之前幫過你的份上,在這個節骨眼上,還是不要做出什麼趁人之危的舉動才好。」
威達臉上的表情像是面具一樣,不動聲色,卻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你說這話我並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初臨夏和他對視,威達的神情很坦然,坦然中卻又別有深意。
她笑了笑,再次開口,「如果是誤會,那自然是最好,我話盡於此,告辭。」
從她出現到離開,沒有停留超過半個小時,這分明就是來警告他的。
威達看着她的背影,危險地眯起了眼睛,女人如果太聰明,也並不是什麼好事,畢竟她知道,就代表馳宴會將調查的重心轉移到他身上,那麼戴爾找的那個替罪羔羊,等於是多此一舉了。
他沉默了半晌,還是立刻將這消息告訴了戴爾。
「所以,她就是來試探你的,而你在她面前幾乎等於是透明?」
戴爾面色陰鷙,他就知道初臨夏這個女人不好對付。
「我沒辦法,我迴避話題,她揪着不放,她能夠窺測人心,我的所有心思自然無所遁行。」
戴爾沉吟幾秒,這才淡淡開口。
「好,我會有所防範的,本來還想留着黎家這個籌碼,現在看來,只能棄軍保帥了。」
黎家,其實戴爾根本就不放在眼裏,但是現在他的羽翼未豐,如果和馳宴展開正面衝突,說實話,勝算不大。
他做事並不喜歡十拿九穩,可是也並不享受這樣的驚險刺激,所以威達和他的關係不能暴露,還是要想辦法轉移重點。
可就在這時,他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剛接起,就聽到老夫人的聲音。
「戴爾先生嗎?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和我聊一聊?」
竟然是老夫人的聲音,這讓戴爾多少有些意外,不過,在這個節點上和他聊,怎麼聽着都有些危險?
戴爾笑了,眼底閃過一抹邪吝:「好啊,能讓馳老夫人親自來和我談,我實在是受寵若驚。」
說着受寵若驚,可是聽起來並不像那麼一回事,老夫人仔細聽着對面的話音,良久才掛了電話。
「我讓你查那個孩子的下落,查清楚了嗎?」
老夫人揉了揉眉眼,面色有些疲憊,問自己的親信。
親信汗顏:「老夫人,那孩子從他母親死後,逃了出去,就再也找不到他的任何下落了,沒有消息這麼久,現在想要找,無異於大海撈針。」
親信小心地撇着老夫人的神色,見她並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但依舊不敢鬆口氣。
「你去找一張那個孩子小時候的照片給我,然後送我去一個地方。」
親信不明所以,但還是照做,老夫人很快拿到了照片,看着照片裏的那個小男孩兒,眼角的淚痣異常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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