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馳宴抱着睿睿,高大的身形就算是坐在沙發上,不怒自威的氣場隱隱散開。
他鬆開睿睿,睿睿直接朝着初臨夏跑了過來,十分信賴的抱着她的大腿。
初臨夏看到他額頭上的淤青,胸腔中怒意開始翻滾。
她怎麼才離開不到半個小時,額頭上怎麼就受了傷!
她不禁聯想到二寶的話,在他們都不知道的角落裏,黎靜到底是怎麼和睿睿相處的?
睿睿這一反應直接讓黎家一家人都面色尷尬。
之前他們都在的時候,黎靜想表達一下母愛,讓睿睿過來,結果睿睿直接縮在了馳宴懷裏不出來,看起來就很害怕的樣子。
而口口聲聲指責對睿睿不好的初臨夏,卻能讓睿睿這麼親近,這根本就是在打臉!
馳宴看了一圈黎家人的嘴臉,眼底划過一抹冷嘲,再次開口。
「我對黎靜的一切容許,都是建立在她作為睿睿母親的基礎上的,可是她利用這個身份,不僅買通我的管家來陷害別人,甚至還對睿睿動粗,膽大包天,目中無人,黎靜,你認還是不認!」
黎靜一聽到這話,臉色都白了,豁然起身:「我沒有,阿宴,你不能聽初臨夏這個女人胡說八道!」
馳宴視線淡漠:「她不屑跟我說這些,別人不是傻子,你收買了達叔幫你說謊,可初臨夏是什麼樣的人,我心裏清楚得很!」
初臨夏聽到這話,不由得別開了視線。
她沒辦法形容自己現在什麼心情,頗有些五味雜陳。
之前他可是從來都不信她的,她都已經築好了所有的城牆來面對這樣的情況了,可是他突然態度的轉變,又是在做什麼呢?
她默默蜷縮了下手指,睿睿揚着頭看她,很快,小小的手掌鑽進她的掌心,堅定地站在她這邊。
初臨夏心頭一暖,朝他笑了笑。
「阿宴,你根本就是被這個可惡的女人蠱惑了,你可別忘了,她是心理醫生,最擅長操控人心,你就算是不相信我,你連達叔都不相信了嗎?」
黎靜立刻擠出了滴眼淚,很是悲傷地看着馳宴。
「這正是你最可惡的地方,達叔,進來!」
馳宴冷厲的話音落下,達叔立刻推門而入,緊緊就是幾天不見,他好像更加蒼老了些。
「達叔,當天的事,到底是什麼情況,你說清楚!」
黎靜看到達叔的出現,身形都有些踉蹌,嘴唇都有些發白。
達叔既然敢出現在這裏,那就是根本不受她的威脅了。
達叔恭敬道:「當天是黎小姐怒氣沖沖的來找初小姐的麻煩,兩人爭執不下,黎小姐就要對初小姐要動手,睿睿少爺護住了初小姐,黎小姐惱羞成怒,要對睿睿少爺不利,如果不是初小姐用身體護住了睿睿少爺,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達叔你給我閉嘴!」
黎靜心慌不已,趕緊怒吼,聲音都有些破音,可她越是這樣的表現,就越說明她的問題。
可達叔現在沒有任何畏懼了,馳宴已經將他的家人好好的保護起來,黎家不敢動他們。
他沉穩的聲音不受一絲影響,繼續道。
「後來黎小姐不想讓先生發現,就用我的家人做威脅,要我幫她說謊,種種行為,我老達沒有半句虛假!」
達叔這一番慷鏘有力的話在整個會客廳里都格外響亮,黎家人頓時臉色難看極了。
黎靜更是面如土色,「不,不是這樣的……」
她還想要狡辯,這次馳宴並沒有阻止,只是那雙冰冷的眸子直視着她。
「我給你狡辯的機會,只要你能拿出證據來!」
黎靜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她哪裏來的什麼證據,這根本就是事實!
室內寂靜了半分鐘,都沒有任何聲響,馳宴發出一聲冷哼。
「還沒進入馳家的門,就敢威脅馳家的管家,黎總,如果是你,你會如何?」
黎明臉上鐵青,這個蠢貨,怎麼就不知道收斂點,現在被人抓到把柄,這婚事算是徹底黃了!
「既然你對這件事供認不諱,那麼還有第二件事!」
「關於,你在今天,收買精神病患者,意圖想要製造一場車禍,危害初臨夏性命的這件事!」
黎靜腿都軟了,他怎麼速度這麼快就查到了這件事。
馳奶奶更是拐杖杵地,大驚道:「什麼?車禍?」
「我已經讓溫特去查了,溫特,證據拿來。」
溫特送上一份資料,裏面黎靜的通話記錄,還有匯款記錄一應俱全,證據全都攤開,擺在眾人面前。
「黎靜,就憑着這個,我就能讓你將牢底坐穿!」
馳宴森寒的聲音落下,黎靜頓時嚇得腿都軟了,直接跪倒在地上。
「不,阿宴,這不是我做的,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是嗎?」
馳宴輕飄飄地反問:「那你說,誰在陷害你,甚至不惜用你的聲音和你的銀行賬戶?」
黎靜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黎總,現在你還覺得,我們馳家虧欠她嗎?」
黎明面色鐵青,但還是僵硬地扯了扯唇:「馳總,這到底都是旁人的事,而且,你這心理醫生,顯然段位比靜靜高多了,她若是一心想要勾搭誰,靜靜做出反擊,這也是正常的,不是嗎?」
黎家現在根本離不開馳家的幫助,若是能聯姻,絕對是對黎家的一大幫助,他怎麼也不能就這麼簡單的讓這件事這麼過去。
「對,阿宴,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你,我太愛你了,我也太愛睿睿了,所以我才沒辦法忍受他對這個女人這麼親近,而且她還傷害睿睿,睿睿額頭上的傷這一定是她做的,我就算再怎麼不好,我對睿睿是真心疼愛的,而這個女人不知道打的什麼算盤,你難道要留這樣的人在睿睿身邊嗎?」
黎靜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樣,瘋狂拿這件事來拉踩初臨夏。
這件事誰都沒有證據,馳宴想要調查監控,可是監控被人毀了,就算是要修復,也需要很長的時間。
「是嗎?」
可就在這時,初臨夏突然站起了身子,直勾勾地盯着黎靜:「你敢看着我的眼睛再說一遍嗎?」
黎靜下意識回頭,就看到初臨夏那雙看起來有些詭譎的眸子,她剛要躲,初臨夏卻徑直走到她身邊,直接大力將她甩在了沙發旁,捏着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黎靜,睿睿額頭上的傷口,到底是誰弄的!」
初臨夏的聲音陡然凌厲起來,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像是直接要看進她的心裏去,帶着一種刺透她所有偽裝的力量,好像她所有的心思都在這樣的目光里原形畢露。
黎靜對上這樣一雙有些詭異的瞳孔,立刻掙紮起來,「你放開我你這個賤人!」
可初臨夏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釘在原地,言語更厲:「說,睿睿的傷,是不是因為你!」
黎靜感覺到呼吸不暢,掙扎的動作隨着這一句話落下,力氣越來越小,直勾勾地看着初臨夏的眼睛。
她那雙漂亮的翦瞳里,好像是有什麼漩渦一樣,不斷地引誘着人下沉。
黎靜的眼神逐漸開始有些混沌,眼睛都開始無力的眨動着,神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麻木的木偶。
終於,她像是癲狂一樣,惡聲惡氣道!
「是我做的,這個狗雜種,他就該死,他喜歡初臨夏那個賤人,他是個白眼狼,就是我推的他,他怎麼還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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