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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紅、曹銘甚至米露,以及上午的王軍,都提及葉威,也從他們口中覺察端倪。
李柔對已逝前男友,感情極深。
而葉威父母遭受車禍,她必然過去照顧。
事發突然,手機或許是丟了、摔了,又或者是忙的沒空理會外,才徹底失聯。
若真如此,李柔消失原因找到了。
而稍後,和小蘭進了酒吧後問她:「高紅有和你解釋,為什麼不親自告訴我嗎?」
「她說沒必要。」
「哦?」
「具體沒說,但她很確定消息真實性,只要求一件事。」
「什麼?」
「幫這次忙,希望以後李柔放過她。」
「哦!」
我頓了下,坐在吧枱角落陷入思考。
高紅所傳遞信息,應該不假,她做過曹銘情人、又在團購部多年,人脈資源是有的。
她懼怕李柔,不會撒謊。
那…
不禁中,我右手緊緊捏住酒杯時,自言自語道:「是意外,還是他幕後操作呢?」
「哥,你說什麼?」
「沒…」
被小蘭打斷思緒,我出口否認。
有些事,不能讓她知道。
我在懷疑,在這節骨眼上葉威父母遭遇車禍,是不是曹銘安排,以此拖住李柔。
一切,說不準。
現在要做的,是先聯繫上李柔,我決定向王軍求助。
認識這麼多年,才知道他和李柔是同學,看他態度,似乎和葉威生前關係也不錯。
很快撥通他電話:「軍哥,我需要葉威父母聯繫方式。」
「幹嘛?」
「李柔在他們身邊。」
「什麼?」
「葉威父母遭遇車禍,李柔過去照顧,我想嘗試聯繫。」對着電話,我長話短說。
可隨後,王軍陷入沉默。
好一會才回應:「李柔讓我每個月,給他父母匯錢,但一周前就聯繫不上了。」
「哦!」
我頭疼。
想想也正常,遭遇車禍,手機十有八九也沒法用了。
為兩位老人家趕到擔憂時,心中也慌,有李柔消息,還是聯繫不上…
別放棄!
心中再次提醒自己,也打起精神道:「軍哥,得辛苦你連夜,往濱州去一趟吧!」
「……」
「不方便嗎?」
「方便,我馬上出發…葉飛,你也小心點。」電話那邊,王軍語重心長的叮囑。
或許他,也聯想到某種可能。
「好!」
我沒多說,類似的話李柔提醒過我,之後就光頭男綁架,險些被廢了雙手、雙腳。
也逼我,殺了人。
而一件又一件的事,讓我明確,曹銘比想像的更殘忍。
掛掉電話,將一杯高度數威士忌灌入喉中,這是壯膽,也是給予自己的一種儀式感。
「哈!」
決戰前,來杯烈酒。
曹銘…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
喝酒不開車,離開酒吧後,是小蘭開麵包把我送回出租房。
艹!
威士忌,真特麼難受。
才喝幾杯,想吐,腦袋就炸裂一般疼,而小蘭把我扶上樓後還說:「哥,你不愧是賣酒的。」
「怎麼?」
「外國佬喝六十度威士忌,都得兌水。」
「……」
「你先歇會。」
將我放在沙發上,小蘭到廚房給我倒了杯熱水,這會晚上十點多,算比較晚了。
我對她說:「早點回去,開車路上慢點。」
「你不需要照顧?」
「沒事,太晚的話…你個女孩家,我擔心。」
「……」
「怎麼?」
「沒,謝謝哥。」小蘭,輕輕說着。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低着頭,但燈光映照下,她年輕臉蛋上,掛有羞澀紅韻。
這…
難道我醉了,不知覺說了什麼曖昧的話?
不是!
稍後才緩過神來,對小蘭這樣在夜場幹過的女孩,走個夜路什麼的,司空見慣。
尷尬!
如此說來,剛才讓她走,像是在攆她離開。
還好,小蘭並未多想。
坐我旁邊,櫻桃小嘴小小念叨着:「記事以來,除了米菲外,很少有人關心我。」
「……」
「我、我…我一直想有個哥哥,所以賴着喊你哥,那個…」
「哈,我就是你哥。」
將她話打斷,我有些肉麻的說。
講真!
做她哥,是米菲獨斷專行結果,當時我還有些敷衍。
而對小蘭,每一次見她都有不同認知。
初見,瞧不起她賣身。
再遇,感慨她對米菲的義氣。
之後是覺着她可憐,年紀輕輕淪落風塵,這其中,必然有不得已苦衷。
而現在…
乖巧、內斂,招人喜愛的女孩。
我也有意不在客氣,靠在沙發大大咧咧說:「破威士忌上頭,給哥弄點醋解解酒。」
「呵…」
「去啊!」
「嗯。」
小蘭又到廚房給端來醋後,又說:「我總覺着哥,剛剛下定了某種決心,有些可怕。」
「是嗎?」
我故意反問,但心裏知道怎麼回事。
王軍連夜趕往濱州,可現在聯繫不上李柔,找到她得費些時間,沒個兩三天不行。
到那會,一切都晚了。
為贏得時間,必須用非常之舉,這和我以前賭命運不同,大概率是我徹底完蛋。
這些,我不說。
只想利用今晚,讓自己享受最後的放鬆。
而小蘭雙手托着下吧,看着我眨眨眼俏皮的說:「但我覺着,哥很帥。」
「哈!「
「你心狠手辣,但對身邊人溫柔體貼,我好羨慕米菲,小時候能在你身邊長大。」
「臭丫頭。」
聽到米菲,我不禁說了聲。
想在逗幾句,可頭開始發暈,撐不住想睡覺,又不好意思讓小蘭走。
猶豫片刻後說了:「今晚別走了。」
「哦!」
「我不管你以前如何,反正走夜路,哥哥就擔心。」我用隨意口吻,說出要求。
關於小蘭過往,老藏着掖着都彆扭,乾脆話挑明。
至於孤男寡女共處…
哈!
她知道,我不會多想,也不出意外,沒說話的小蘭紅着臉點了點頭。
而我指着北邊臥室說:「裏面被褥新買的,是我留給玲玲房間,今晚就睡哪吧!」
「客廳就行。」
「胡鬧。」我立馬阻止,還不高興中訓斥的問:「又不是沒臥室,幹嘛要睡客廳?」
「你女兒房間,我不方便。」
「什麼意思?」
「我身子不乾淨。」
扭過頭去,小蘭的聲音中,帶着揮之不去的自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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