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似火,顧少索歡無度 124:兇手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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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連幾天,z市所有報紙的頭條,都印着這樣一個消息:天后黎靜婉訂婚當日流產,疑似其辛姓保姆背後投毒。

    粉絲們議論紛紛,同事朋友背後的戳戳點點自然也不會少。

    辛瀾第一次覺得,沒有了TRs那份工作,似乎也不錯。至少現在的她,不用再為那些背後的閒言碎語所傷。

    這些天,她神色如常的照顧星星,因為少了工作的緣故,她變得很悠閒。每日裏唯一考慮的事似乎就是,該買什麼菜,給星星做什麼點心比較好。

    雖然瑣碎,但她卻不得不承認,這樣的生活狀態,她很滿意。

    以前的她,遇到什麼事,總是像個驚惶的少女般,第一時間找陸學長。但現在的陸學長已遠在大洋彼岸的澳洲,而她在經歷了這些事後,也漸漸的開始成長起來。

    天色泛涼,轉眼間,z市便快要入冬了。1gsT1。

    經過了十天的蟄伏,辛瀾決定重新出發,再找一份工作。待在家的日子雖然愜意,不過終歸不是長久之計。首要現實的問題擺在眼前,她需要一份能賺錢的工作,養活她和星星。

    這天,她正拿着一份招聘報紙站在馬路邊,低着頭看時。身旁忽然冒出了一個聲音:「辛瀾?」

    辛瀾驚愕的抬起了頭,不意外的看到了黎靜婉的臉。她還是如以往一樣,戴着一副寬的幾乎遮住半張臉的墨鏡,畫着精緻的妝,可即便如此,辛瀾還是能看清她妝下慘澹到幾乎毫無血色的臉。

    十天前的那場流產,影響依然存在。

    黎靜婉看着她,淡漠的眼神看不清有什麼情緒,指了指身後的咖啡廳:「可以聊聊嗎?」

    辛瀾說:「我和黎小姐好像沒什麼可聊的吧?如果你是來向我耀武揚威的,那麼抱歉,我很忙。」

    「我不覺得我有什麼可耀武揚威的?」黎靜婉冷漠的說:「辛瀾,被人下藥的是我,失去孩子的是我,整件事的受害者也是我。我現在想找你這個『兇手』聊一聊,卻被說成是耀武揚威?辛瀾,你的思想可不可以正常一些?」

    辛瀾看着她,簡直要笑出來。到了現在這種時刻,這個女人還要裝?她難道就不覺得累嗎?

    她不想再和她廢話,轉身想走,黎靜婉又說:「牛奶瓶的檢驗報告出來了,法醫證實瓶子裏殘留的牛奶,瓶口上,都含有米非司酮片粉末。」

    「哦?是嗎?」辛瀾笑:「那真是辛苦你了,栽贓嫁禍還外帶一條龍服務。你找的什麼人幹的,心思很縝密,手段也不錯,下次介紹我試試?」

    「辛瀾!」黎靜婉沉下臉:「你為什麼一直覺得是我自己害死的這個孩子?」

    「難道不是嗎?」辛瀾冷笑,她踏步往反方向走,黎靜婉卻忽然在她身後開口,聲音輕飄飄的,卻異常堅定的傳到了她的耳中。

    「那天,你在車子裏告訴我,當我肚子裏的孩子知道,他只是我用來結婚的工具時,他會很寒心。你問我,當我捨棄掉他時,我會不會很不舍?」

    「……。」

    「那時候,我回答不上來。因為在我心目中,這個孩子一直就是以一種工具的形式而存在。因為他,我才能離非寒更近;因為他,我才能嫁進顧家;因為他,非寒才有可能正眼瞧瞧我……我從未想過,當有一天我失去他時,我會是什麼感覺?」

    辛瀾轉身,眼神複雜的看向她。

    「後來我真的感覺到了,那種撕心裂肺的痛楚,讓我再也不想去經歷第二回。那天早上,我眼看着身下的鮮血不停地流,不停地流,我忽然才意識到,我是真的捨不得這個孩子。我發瘋般的想救他,可是無能為力,我救不了他。手術台上,我看着那些醫生拿着冰冷的手術刀,眼睜睜的看着那團溫熱的血肉從我身體裏抽離……。」

    她忽然哽咽:「那是我的孩子啊……是我唯一的孩子……。」

    辛瀾凝眉,打量着她臉上每一分細小的變化,想從中探尋到她撒謊的痕跡。

    可惜,一無所獲。

    辛瀾走上前,扶住了她的肩膀:「牛奶中的藥,真的不是你故意下的嗎?」

    她赤紅着目光瞪着她,似乎覺得她的想法無比的可笑。

    辛瀾沉吟:「我明白了,這件事我會查清楚的。但我也想說,那藥也不是我下的,無論你信不信。」

    黎靜婉遲疑:「可是……怎麼會……?」

    辛瀾笑:「或許有第三雙手在我們不經意的時候下了藥,只是我們都不知道罷了。總有一天,那雙手會現出原形的。」

    辭別了辛瀾,黎靜婉坐上了停靠在一邊的保姆車。新來的助手安安問:「黎小姐,是直接回公寓休息嗎?」

    黎靜婉搖搖頭,想起了母親一早的交代:「回別墅吧。」

    保姆車在馬路上行駛了接近半個多小時,最後駛進了a市近郊的一處別墅區。黎靜婉下了車,注視着眼前熟悉的建築物,一時間有些踟躕。

    自己好像已經有大半年都沒有回這個所謂的家了。

    一進門,母親江鳳依便迎了上來。穿着一件家常的袍子,包裹着纖細苗條的身材。即便已年逾五十,皮膚卻依然保養得當,白淨而細緻,臉上的笑容溫暖可親。

    她將黎靜婉抱進懷,語氣哽咽:「我的婉婉……你終於回來了。」

    「媽媽,對不起這麼久才來看你……我真的很想你!」

    母女倆在門邊寒暄了很久,這才走進了別墅。

    晚上,偌大的餐廳里,穿着統一服飾的女傭穿梭進出,精緻考究的瓷盤裏,各式各樣的佳肴陸續端上桌。

    黎靜婉安靜地坐在江鳳依的左側,陪伴她用了一頓溫馨的母女晚餐。晚餐後,江鳳依將她送進臥房,體貼地跟她說了晚安。

    橘黃色的窗簾,明黃色的桌布,淡粉色的坐墊,拖鞋,甚至連一塊小小的杯墊都是暖色的,明亮而不刺眼。置身其中,有一種被溫暖重重包圍的感覺。

    這裏的擺設,與過去一模一樣。

    黎靜婉看着眼前的一切,忍不住會心一笑。曾經住在這裏的時候,她正處在十幾歲單純無憂的年紀里,喜歡一切溫暖明亮的東西,做着粉色的夢。

    哪裏像現在的自己,常年穿着以黑白灰為主色調的服裝。看似幹練時尚,可丟失了什麼,只有自己才會知道。

    九點的時候,門外有人敲門,黎靜婉打開,見是江鳳依:「媽,還沒有睡嗎?」

    江鳳依朝外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注意後,這才進來,將黎靜婉拉到了床邊坐下:「婉婉,聽說之前害你流產的人,是不是已經查出來了?」

    黎靜婉沒料到母親會問這個,只能吱唔的點頭:「是。」

    「是誰?」江鳳依表情很嚴肅。

    「媽,這件事你就別管了,非寒會處理好的。」黎靜婉明顯有些躲閃

    「什麼叫我別管?!」江鳳依挑起眉毛,微慍:「我的女兒被人欺負了,我這個做媽的怎麼能袖手旁觀?婉婉你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黎靜婉搖搖她的手臂:「媽……這件事算了,非寒也不想將這件事鬧大,不然對於我和她的聲譽來說,都有影響。」

    「好好好……媽媽不鬧大。」江鳳依拍拍女兒的手背,語氣緩了下來:「那你總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我吧?否則我這心啊,總是安生不下來。」

    見勸了半天,母親的態度依然執拗,黎靜婉嘆一口氣,只得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告訴了母親。包括那個被查出含有米非司酮片粉末的牛奶瓶,及辛瀾。

    江鳳依聽着的過程中,臉色一點一點的變得難看,當聽到那個含有墮胎藥的牛奶是由女兒的助理給她時,不由得站起了身。

    「婉婉你的意思是,你這次的流產,很有可能是因為那個名叫辛瀾的女人造成的?」江鳳依僵着臉問。

    黎靜婉不知道該怎麼說:「在現有的證據情況下,最大的嫌疑人,就是她。不過——也不一定,或許——。」

    「還有什麼不一定的?」江鳳依叫起來,情緒激動:「那天早上你除了喝過那瓶牛奶,就沒有再吃過別的東西了。況且那個牛奶瓶里不是也檢查出了墮胎藥嗎,除了她沒有別人!」

    「媽,你冷靜點!」黎靜婉站起來,拉住她。

    「我怎麼能冷靜?!」江鳳依在屋子裏來回走動,只覺得胸口有一團怒火,逼得她發瘋。她的女兒從小就乖的讓人心疼,一直以來都是她手心引以為豪的寶貝,如今卻被人這樣子欺負,她這個母親怎麼可能忍得下去?

    她坐了下來,勉強平息下怒火,問:「不是已經查到了牛奶瓶里有藥,非寒為什麼不將這件爆出去?」

    黎靜婉顧左右而言他:「或許非寒是有別的方面考慮吧。」

    「別的方面的考慮?」江鳳依冷笑,她忽然想起了女兒訂婚那天。醫院裏,一直坐在顧非寒身邊的那個女人。當時她就覺得兩個人之間的舉動有些不同尋常的親昵,後來顧非寒甚至還當着她的面將那個女人拉走。現在細細想來……


    「婉婉,那個辛瀾是不是那天出現在醫院裏的女人?」

    黎靜婉不明所以的點點頭:「是。」

    「怪不得呢……。」江鳳依豁然明朗了過來,她抓住黎靜婉的手,問:「婉婉,你老實告訴我,非寒是不是對那個辛瀾有好感?」

    黎靜婉一愣,下意識的否認:「沒有!非寒才沒有喜歡過那個女人,他只愛我,只愛我一個……只愛我一個……。」

    話說到最後,竟像是無助的喃喃。18700627

    「好了好了……。」江鳳依拍拍女兒的肩膀:「我也不過是問問,我家女兒又漂亮又有能力。男人是傻子才不喜歡,非寒若是不愛你,又怎麼可能會答應娶你呢?」

    「媽……。」黎靜婉顫抖的抱着江鳳依:「謝謝你……。」

    「傻女兒,一家人說什麼謝不謝的?」

    「媽——。」黎靜婉窩在她懷裏,哽咽:「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我做錯了事,你會原諒我嗎?」

    江鳳依撫着她的長髮,有些失笑:「當然,我不原諒你原諒誰?」

    「如果是犯了很大很大的錯呢?」她執拗的問。

    江鳳依的眉眼漸漸放柔:「婉婉你記住,這個世界上,媽媽最在乎的人就是你了。就算你犯了天大的錯誤,得不到全世界的原諒,媽媽都會支持你的!」

    ***

    接下來的幾天,辛瀾依然在為找工作的事發愁。這天終於有一家小的服裝品牌的公司聯繫她去面試。辛瀾立馬就將自己拾掇乾淨,馬不停蹄的趕去了。

    人事部經理的辦公室里,一個大約三十歲的男人翻看着她的簡歷,忽然抬頭別有用心的看了她一眼:「你叫辛瀾?」

    辛瀾點頭:「是。」

    「你簡歷上說你曾經在TRs實習過一個月?」他抬起頭,笑的溫和,「不知道我可否方便問一句,最後被刷下來的理由是?」

    「我……。」辛瀾頓住:「因為最後在和其中一位設計師比試的時候,我的設計沒能通過。」

    「哦?是嗎?」他推了推眼鏡,其下的目光幾分明滅:「很抱歉辛小姐,我們不能錄用你?」

    「為什麼?」辛瀾忍不住問:「是我的學位和經歷有什麼問題嗎?」

    「不是,辛小姐的學位,工作履歷以及獲得的獎項,一切我們都很滿意,但是——。」他合上簡歷:「我們公司無法錄用一個不誠信且道德敗壞的員工。」

    不誠信?道德敗壞?

    辛瀾霍然起身,聲音有些抖:「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他靠上身後的座椅:「辛小姐之前在TRs進行首席設計師競選時,誣陷競爭對手偷自己畫稿的事,在整個設計行業早已成為街頭巷尾的話柄。而最近您下藥毒害沈天后肚中孩子的事也早已傳的沸沸揚揚,只怕不久之後甚至會有牢獄之災。以您現在這樣的情況,我們公司若是錄用了,只怕整個公司的員工都會人心惶惶,人人自危。」

    下藥毒害黎靜婉肚子中的孩子?傳的沸沸揚揚?為什麼她會不知道?

    黎靜婉不是說,顧非寒沒有將牛奶瓶的事泄露出去嗎?現在這又是……怎麼了?

    「先生,我可不可以問一下——。」她傾過身體,儘量使自己的情緒平靜:「我可不可以問一句,關於說我害黎靜婉流產的消息,您是從哪裏知道的?」

    「你不知道嗎?」他詫異:「這兩天報紙,電視上鋪天蓋地的新聞,辛小姐你沒有看過嗎?」

    辛瀾:「……。」

    「聽說是黎小姐的母親親口站出來說的,辛小姐回去打點電視,自然會知曉一切。」

    **********

    關上門,拉上窗簾。

    黑暗的房間裏,只有電視的熒光在閃爍。辛瀾坐在地上,看着電視上那個哭的聲嘶力竭的中年婦女,忽然有了一種暈眩的衝動。

    那是一個八卦談話節目,聊的便是最近十分熱門的新聞,關於黎靜婉流產的內幕。

    電視中,江鳳依一邊哭一邊痛斥着:「我真的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會這麼的蛇蠍心腸!之前她喜歡顧非寒,就瘋狂的糾纏他。大家都知道的,非寒和我女兒早就是公認的一對了,她卻還不甘心,一次次不要臉的糾纏。最後終於我女兒決定和非寒結婚了,結果她……她竟然那麼蛇蠍的在訂婚當日,下藥害的我女兒流產……。」女人說不下去,捂着臉哭起來。

    主持人也心有戚戚然,將一塊手帕遞了過去:「沈女士,您口口聲聲說黎靜婉小姐肚子裏的孩子,是那個名叫辛瀾的女人害死的,可有什麼證據?」

    江鳳依一邊擦眼淚,一邊哆哆嗦嗦的從包里掏出一張紙,攤開到鏡頭前:「這是一張法醫的檢驗報告。上面清楚的表明,我女兒當天早上喝的一瓶牛奶內檢驗到了能致人流產的藥物——米非司酮片粉末。而這瓶牛奶,正是那個辛瀾給她的!」

    此言一出,滿座譁然,座下開始竊竊私語。

    所有人都在憤懣的指責着,恨不能將江鳳依口中的蛇蠍女人碎屍萬段。

    視頻播出後,網上也是激起了千層浪,不少黎靜婉過去的歌迷都自發的表明,要成立一個組織。假若最後法律不能制裁辛瀾,就由網友來制裁她,畢竟法不責眾。

    這種泯滅良心的行為,天理難容。

    **********

    豪城天下,休息室內。

    顧非寒將手中的一疊雜誌狠狠的摔到了桌子上,目光緊緊地盯着眼前的女人,問:「你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嗎?」

    黎靜婉慌亂的站了起來:「非寒你聽我說,這件事我真的不知情。我也不知道我媽媽為什麼忽然找到媒體,說下那番話的。」

    「你不知道?」顧非寒冷厲道:「如果不是你將牛奶瓶的檢驗報告交給伯母,她怎麼能在媒體面前抖出來?」

    「我……。」黎靜婉頓住:「我媽媽心疼我流產,問我整件事,我能不說嗎?我並沒有指明是辛瀾做的,我也說過我們只是懷疑。是我媽媽理所當然的以為我受了欺負,想要替我伸冤而已。」

    「selke,我之前那樣子叮囑你,不想將這件事鬧大。孩子沒有了我們的婚禮依然照舊,我不會就因此放棄,你現在卻鬧出這種事來?」顧非寒坐下,聲音緊繃到令人發顫:「現在辛瀾遭受了那麼重的輿|論壓力,而且被警方指控故意傷人,很有可能會坐牢的,你知不知道?」

    黎靜婉忽然覺得很委屈,忍不住大聲道:「辛瀾辛瀾……顧非寒,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這兩個字?這次流產的是我,受傷的是我,整件事傷害最大的也是我,可是你自始至終都沒有問過我一句?既然牛奶瓶的檢驗報告也出來了,整件事情的的確確懷疑最大的就是辛瀾。可是你現在卻為了我母親的一點心疼,而苛責我?顧非寒,你可不可以稍微公平一點?!」

    黎靜婉說完,跌坐到沙發上,氣喘吁吁的緩着氣。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他蹲下來,目光與她平視:「當初的那場婚姻,我的對象並不是你,selke我以為你懂的。」

    黎靜婉用力的咬住唇,用力到幾乎嵌進唇瓣里:「顧非寒,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只會讓我更加的憎恨那個女人。」

    「我不想騙你,這的確是我的心裏話。」他淡淡的語調,滿是殘酷。

    「呵呵……可是怎麼辦?」聞言,黎靜婉漂亮的眼睛終於無法再平靜下去,滿滿充盈着惡毒的笑意:「可是怎麼辦,顧非寒,你甩不掉我了。如果你現在真的要悔婚,你永遠都會背着負心漢的罵名。你若是還回去找辛瀾,你的人乃至整個豪城天下,都會遭受無數人的唾罵,你永遠都無法翻身的。」

    他聞言,忽然伸手,溫柔的撫摸起她的長髮,「其實我一直都很好奇,當初那個只是默默地在我身後,溫柔體貼的selke,哪裏去了……。」

    黎靜婉愕住。

    他緩緩的撫摸,目光中有着幾分意味不明的陰沉:「你真的以為我是不敢離開你嗎?」

    她害怕起來:「非寒……我……。」

    他笑:「我只是還憐惜着,當初的那個小女人罷了。」他收回手,起身,目光遽然變冷:「selke,忘了告訴你一句,這世上還沒有我顧非寒不敢做的事。所以,不要再拿我僅剩的憐惜無理取鬧了……。」

    *********

    因為近來家門口實在埋伏了太多記者,辛瀾害怕星星受到影響,所以將她暫時的託付給了幼兒園裏一個老師照顧。

    辛瀾整日在家,甚至連門都不敢開。她害怕一開門,就會有無數記者圍上來,詢問她關於訂婚那日朝黎靜婉下藥的事。後來聽說顧非寒開了一個記者發佈會,澄清了關於牛奶瓶的事。解釋說牛奶是隨手買的,並不是辛瀾給黎靜婉的。

    但這一說辭,不但沒有安定人心,反而引起了更多的猜忌。因為當日辛瀾給黎靜婉牛奶時,車子內還坐着黎靜婉的經紀人和製作人,她們都表示牛奶的確是辛瀾給黎靜婉的。

    連樣日也連。一時間,網友將整件事再一次推到了風口浪尖。甚至還有人挖到,顧非寒與辛瀾五年前曾有過的一段感情瓜葛,再聯想到這一次顧非寒記者發佈會上公然的說辭,不禁使人浮想聯翩。

    更加堅定了辛瀾是小三,而黎靜婉才是這場感情中最可憐的受害者。

    這天下午,忽然有一群警察敲響了家裏的大門。辛瀾一打開,就被警察不由分說的拷上了手銬:「辛小姐,有人控告你故意傷人,請你和我們回警局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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