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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街上實在是不太平啊。看着街上穿梭的敬車,吳所謂感覺貌似又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不應該啊,天行懷那邊也沒給我發消息啊。
吳所謂想了會也沒想出什麼名堂來,於是乎他也就不再想了繼續慢悠悠的向着學校趕去。
何景山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門,今天警察局又要有行動了。市裏面下達了消息要拆除一切與基督教有關的建築物,他們這些敬茶也要跟着去參見對教堂所有者的勸阻工作,以防鬧出什麼群體性事件。
其實每次這種拆遷基本上都會出事,政斧哪有那麼多錢給拆遷款,稍微給一點意思意思就得了。鬧事,幾乎是不可避免的。不過即使是今天有着這種麻煩的事,何景山的心情還是不錯,最近的日子過的確實還挺舒坦的。
明志業在家裏還挺懂事的,各種東西也不讓何景山操心,天天做家務幫何景山做事,搞得何景山甚至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這麼好的孩子怎麼就被送到那裏去了呢?倒是這個事,何景山怎麼也想不通。明志業昨天就在他的運作之下到公按局去當保安了,雖然總覺得當敬茶不是什麼好差事,但何景山也只有這點能耐了,其他東西他也不會啊。
公按局的保安其實也不是那麼好乾的,他不單單要看門,各種不長眼的在敬茶局鬧事的他都要上前去幫個忙,倒也能接觸一些形形色色的人,鍛煉一段時間之後也會比現在能打一些。
事情都在向好的方面發展,何景山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但目前為止他還真是很滿意。
穿上裝備,全副武裝,何景山和同事們就出發了。今天的工作不是強拆,強拆一般在晚上干,他們現在就是去交涉一番,如果能讓他們自行拆除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所以說今天倒是不太可能動手,他過去大概率也就是鎮個場面。
然而等他和同事們一同趕到他們所負責的區域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好像是錯誤的估計了形勢。教堂周圍站着三三兩兩的人群,每個人都充滿敵意的看着他們,教堂門前也站着一堵人牆,拉着條幅與前來勸說的工作人員針鋒相對。
這是什麼情況?今天又不是要拆遷,這幫人是在幹什麼啊?何景山和同事打了個眼色,這麼看來今天很有可能要出事。他們三個人停了車,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武器,全神戒備的朝人群走了過去。
一接近人群就聽見亂鬨鬨的吵鬧聲,雙方各執一詞氣急敗壞的爭吵着。這麼吵下來肯定什麼事都商量不出來,到最後說不定就會演變成群毆。
「好了,好了好了。」何景山分開擁擠的人群,大喊着暫時把場面給穩定了下來。「你們也不用和我們吵,讓你們實施整改或者拆除也不是我們的意思,是上面的意思。三天之內你們整改完畢,不然我們就要實施拆除了。」
何景山說完之後人群再次吵鬧起來,他們群情激憤的噴着各種各樣的髒話訴說着各種奇奇怪怪的理念。何景山和他的同事們充耳不聞,罵街而已,隨便罵就是了。
「好了,我們走,去下一個地方吧。」何景山招呼着其他明顯工作經驗不怎麼豐富的工作人員開始撤退,這種事就是你說再多也沒什麼用了,還不如就這樣果斷一點。當然了,何景山說是在第三天來拆遷當然也是假的。
怎麼可能提前讓別人知道自己這邊要幹什麼?第二天晚上如果他們還沒有整改完畢,那行動就要開始了。
第二個地方,第三個地方,所到之處每個人都用着充滿仇恨的目光盯着他們,當敬茶當了這麼久這種情況他還真是第一次遇到,這讓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另一邊吳所謂也遇到了與何景山差不多的情況,吳所謂走到班裏發現光安寧被打了。光安寧孤零零地坐在角落裏,鼻青臉腫的看起來分外落寞,以前一直陪在身邊的小弟們也不知道都去了哪裏,頗有一種人走茶涼的味道。
「怎麼回事?」吳所謂皺着眉頭走了過去,他完全想不通這是怎麼回事,就在昨天光安寧身邊還一群小弟,走路走的六親不認,說話的時候也是超大聲的滿口胡噴,怎麼今天就變成這樣子了?
「吳哥。」他聽見吳所謂的聲音,抬起頭來委屈的好似要哭出來一樣。「我被,我被他們打了。」說着說着,光安寧竟然掉起了眼淚。
「別急,慢慢說,有事我幫你。」吳所謂也是心中煩躁,不管怎麼說光安寧也是幫他去辦事的,現在被人打一頓又搞成這個光杆司令的樣子算是怎麼回事?
「這群人一大半都信了基督教我說了這件事之後他們根本就不聽我的,我說你連學校都已經搞定了,結果那群人就把我打了一頓,而且他們還說今天中午要在學校里遊行。」光安寧說着眼淚就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牛逼,牛逼。吳所謂聽到這事氣的不行,原來已經有這麼多人信這個害人的邪教了嗎?
吳所謂看了看時間現在已經快到中午了。「等到中午,我去把這幫參加遊行的人給料理了,然後咱們就去找那群打你的傻貨們。」吳所謂忍着怒火拍了拍光安寧的肩膀。
他氣勢洶洶的走到楊俊明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對方。「中午的遊行你知道嗎?」
楊俊明被嚇得一哆嗦,他最近總覺得吳所謂發達之後身上的氣場越來越不一樣了。「我,我知道。」
「『那你要去參加嗎?」吳所謂冷漠的好似不含情感的聲音再度傳了過來。
「我,我不參加。」楊俊明遲疑了一下,才哆哆嗦嗦的回答道。
「不參加就好,你千萬不要讓我在遊行的隊伍里看到你。」言盡於此吳所謂看了但對方一眼也沒再說什麼。
他坐在座位上,眼神陰狠的拿出了纏手帶,纏好之後就這麼坐到了下課,下課鈴一響吳所謂猛地站了起來。「啪!」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大喊道。「都別走。」這一聲大吼就連老師都嚇了一跳。
「沒事,沒說您。」吳所謂雖然對老師用上了敬語但語氣依舊是冷冰冰的。把老師皺着眉頭厭惡的看了一眼吳所謂,也沒說什麼,拿着自己的書匆匆離開了。
吳所謂走上講台,這一刻雖然他想到台下做的都是他的同學,昔日最丟人的時候這些人都了解就有些尷尬,但那種殺過人,歷經過生死的狠辣氣場還是在第一時間就震懾住了所有人。「中午有一場遊行,我要求你們所有人都不要去參加。」
「你們去網吧,或者回宿舍睡覺都可以,但千萬別被我逮住去遊行。」他的目光掃過班級里的學生,一時間竟然無人敢抬頭。
只不過很顯然這樣的一番話還不足以讓這些信徒們就這麼服軟。剛剛一瞬間的恐懼瞬間在他們心裏變成了羞憤。一個男生當場抬起頭對着吳所謂罵道。「憑什麼不讓我們去,你算什麼東西,你以為光安寧捧你你就能這麼幹了嗎,我告訴你他現在就是個屁!」
他瞪大着雙眼,就好像在給自己壯膽一樣惡狠狠的盯着吳所謂。吳所謂也不跟他多廢話,大步走了過來,看吳所謂直接走過來他顯然有點怕,但為了不丟臉他還是仰着下巴瞪大着眼睛,狠狠地看着吳所謂。
吳所謂一句話都沒和他說,仰着的下巴簡直就是最好的靶子。一拳打上去,周圍的人甚至都沒看清發生了什麼,那人就倒在了地上。
這人跟吳所謂平常沒什麼交集,他倆接觸的最多的就是他跟風嘲諷吳所謂的時候,所以吳所謂打他還真是一點愧疚感都沒有。而且在現在這個情況下別說是沒什麼交集的同學了,就算是楊俊明他也照打不誤,邪教害人害的可不止是他自己。
嘩啦一下那人撞倒幾個桌椅然後才摔倒在地上。幾個和他約好了中午要一起去遊行的男男女女站了起來,但看着吳所謂他們一時間也不敢做什麼,幾個女生尖叫了起來,一時間整個班都亂了起來。
吳所謂對這些動靜充耳不聞,他用能透視的眼一掃就看到這傢伙的桌斗和書包里塞着遊行用的旗子和一些宗教類的書籍。吳所謂一腳踢翻了他的桌子,又『粗暴的把他書包里的東西都甩了出來,他拿着找到的跟基督教有關的東西扔到了講台上。
站在講台上,能透視的眼掃過全班,這一下他竟然看到了十幾個帶着相關東西,準備一會去遊行的學生。
他走到一個男生的面前,那人明顯害怕了,站起來向後退了幾步。吳所謂看了看他,這人算是經常欺負吳所謂的人,這樣子的話吳所謂打他就更沒有什麼心理障礙了。吳所謂沒說話,只是伸手從他的桌斗里掏出來了一本《聖經》然後啪的一聲甩到了講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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