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寵凰妻 封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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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選妃當日皇帝便冊封貴妃,並且賜住體元宮,這一消息令朝野震驚,滿朝官員用懷疑的眼光打量着淡定的太常寺少卿白大人,實在想像不出,這位穿着綠色官服,胖得像只冬瓜一般的白大人,侄女是如何的國色天香,讓皇帝只看一眼便完全傾倒。言愨鵡琻

    就連雲賢也忍不住在下朝後追着皇帝到了崇禮殿,誓要解開心中的謎團。

    「皇兄,這位貴妃到底是何模樣,讓皇兄只見了一面便將她封為貴妃?」

    雲禛向雲賢神秘一笑,又瞧了眼他身後一臉淡定的風羽,「一會你就能見到了。」

    「哦?皇兄竟然讓這位貴妃去崇禮殿?後宮不得干預朝政皇兄忘記了嗎?」

    雲禛不滿地瞪雲賢一眼,「什麼干預朝政?你想太多了。」

    風羽跟在雲賢身後,不由低笑一聲,雲賢有些不高興了,「雅安侯在取笑本王?」

    風羽連忙搖頭,「不敢不敢,忠王殿下冤枉微臣了。」

    雲禛也不理他們,徑直走進崇禮殿偏殿的書房內,桌前有一名穿着紫色宮裝的女子背對着他們在看桌上的書,披在背上的那一頭白髮,在日光下特別顯眼。

    隨着雲禛進門的雲賢乍一見那頭白髮嚇了一跳,在門口站住了,雲禛見他怔愣,取笑道:「在門口愣着做什麼,還不進來?」

    白髮女子聽到聲音轉身,見是皇帝連忙跪下行禮,雲賢與她打了個照面,只一眼他便驚得後退一步,差點撞上在他身後的風羽。

    「皇,皇后的頭髮怎麼都白了?」

    風羽進門順手將他的嘴合上,「別胡說八道,這位便是貴妃娘娘。」

    雲賢徹底懵了,眼睜睜看着風羽繞過他,向白髮子行禮:「微臣拜見貴妃娘娘。」

    「風羽大哥不要多禮,快起來吧。」

    溫婉熟悉的嗓音讓雲賢雙眸一亮,「咦,這聲音好熟悉。」

    白髮女子迎着他款款走來,在他面前站定後行禮,「白宛離見過忠王殿下。」

    「宛離?」

    雲賢遲疑地上下打量她,似乎還是沒有想明白,雲禛在一邊又好氣又好笑,上前拉着宛離到窗前的圈椅坐下。

    「她便是你那忠王妃心心念念想着的顧汐月。」

    雲賢驚的下巴都要掉下來,不可置信地盯着宛離,「汐月?顧汐月?清漓的那個閨蜜?可她怎麼跟皇后那麼像?」

    「不像怎麼能代替蘇綰嫁入胤王府。」

    雲禛將宛離的手攏進手掌,低頭溫柔地望着她,雙眸中的疼惜與寵溺讓宛離不由羞紅了雙頰。

    雲賢似醒悟一般,一拍自己的額頭,「哎,我還真是糊塗了,居然沒想到這一點,貴妃娘娘見諒。」

    宛離莞爾,「忠王殿下何時可以帶清漓入宮來?我很想念她。」

    雲賢連忙點頭,「好,我明天就帶她入宮。」

    「皇兄,你們在聊什麼?」清透甜美的嗓音從門外傳來,宛離眼中一亮,這聲音分明是雲葭。

    果然,笑容滿面的雲葭正踏進書房,也不行禮也不請安,見到窗前的宛離便立撲過來。

    「你就是蘇綰,對不對?」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可在場的每個人都明白,宛離便是當初與雲禛生活了兩年的人,她才是真正的胤王妃,她才應該是當今皇后。

    宛離笑望着雲葭不說話,雲葭卻早已醒悟,緊緊抱住宛離,「汐月,汐月,你還記不記得我?」

    宛離恬靜地看一眼雲禛,輕柔撫摸着雲葭的長髮,摸到了發間纏着的一根絲帶。

    「當初公主總是跟着四哥來找我,我還送給公主一根絲帶,桃紅色織着繡球紋花樣,可是你發間的這根?」

    「是,就是這根,」雲葭高興地將絲帶挑至身前,「你居然還記得這事,這根髮帶我每天都戴着,顏色都變了。」

    「改日我送根新的給你,」宛離撫摸着雲葭的頭髮,又看了眼屋裏的其他人,真好,大家又在一起了,有一瞬間讓她有種錯覺,仿佛回到了她還是胤王妃的時候,雲葭、雲賢和風羽一同來府里做客,她親自下廚做兩個菜來招待他們,大家談笑風生,和睦愉悅。

    雲葭坐在宛離面前,輕輕摸了下她的白髮,「汐月,你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皇兄,那個蘇綰怎麼辦?」

    雲葭的話讓雲禛沉默,他和雲賢、風羽對視一眼,面色一凜,「朕自有打算。」

    宛離見狀,知道雲禛和雲賢、風羽定是有事商量,便帶着雲葭先退了出來,雲葭親熱地挽着宛離,兩人一同回後宮。

    過了延熹門便是皇后的馨元宮,秋末時節,滿目海棠只余枯枝,秋風從玉帶河上吹過,水面粼粼波光,宛離和雲葭並排站在玉橋上,風吹起她們的髮絲一黑一白隨風飄散,衣袂飄飄。

    「還記得上次我們站在這裏的時候嗎?」

    「嗯,記得,」宛離點頭,遙望着馨元宮裏的枯枝,「阿離有個請求,希望長公主成全。」

    雲葭點點頭,示意宛離繼續。

    「我想報仇。」

    雲葭遲疑了下,「皇兄不是說他會幫你嗎?」

    宛離迷離雙眸一片水霧,望着橋下的水面出神,「我知道皇上會幫我,我什麼都不用擔心,但是看着皇后在宮裏那麼逍遙自在,閒適度日,而我卻被他們隨意拋棄在荒郊,幾乎暴屍荒野,我的心裏總是無法平靜下來。」

    雲葭眼中含淚,上前輕輕圈住宛離,「別想那麼多了,皇嫂你要做什麼,我都會幫你。」

    雲葭話音剛落,玉橋那頭傳來一個語帶嘲諷的聲音,「你們倆在這橋上做什麼呢?」

    不用看就知道橋那端是誰,雲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鬆開宛離和她一起上前給皇后行禮。

    蘇綰望着眼前跪在地上的宛離,盯着她肆無忌憚披散在肩上的白髮,恨意簡直要在她身上剜出個洞來。

    見皇后許久都沒讓她們起身的意思,雲葭徑直拉着宛離站起來,「皇后若是沒什麼吩咐,我和貴妃還有事要說,先告退了。」

    「等等。」

    蘇綰下意識攔住她們倆,望着眼前清麗脫俗的宛離和高貴雍容的雲葭,她莫名有了自慚形穢的感覺,只一下她便醒悟過來,狠狠瞪了宛離一眼,「我也有事要跟貴妃商議,長公主不妨等一下。」

    宛離和雲葭面面相覷,雲葭跟着宛離一起去皇后的馨元宮。

    進了馨元宮,迎面有兩名妙齡女子迎上來,見着向她們跪拜行禮,皇后淡淡瞥她們一眼,向宛離介紹道:「這兩位是工部尚書杜大人家的千金杜微嵐和禮部侍郎石大人的侄女石荃,剛被封為美人,是母后挑來我宮中學規矩的。」

    雲葭打量着兩人,模樣長的都很標緻,只是一個神情過於木訥,另一個卻又極為功利,都不是她喜歡的類型,她隨後向宛離使了個顏色,若是想要皇兄看上這兩個姑娘,恐怕下輩子也不可能了。

    「我有幾句話想問問貴妃,長公主可否暫且迴避一下?」

    宛離微微一笑,示意雲葭安心, 跟着蘇綰到了內殿,一關上門,蘇綰便攢住宛離左手,「爹說你曾在府里割脈自殺。」

    宛離伸手撫摸着腕上紅蓮,「不錯,托蘇家的福,我差點暴屍荒野。」

    蘇綰突然甩開宛離的手,退後一步,「真的是你,你怎麼活下來的?」

    「命不該絕,」宛離整了整衣袖,偏着頭盯着蘇綰,「娘娘還有什麼話要說?」


    蘇綰一手撐着圓桌,一手指着宛離惡狠狠的說:「別以為你現在進了宮我就會怕你,我們蘇家在朝中勢力頗大,連皇上都不敢對我怎麼樣。」

    「是,皇后娘娘教訓的是,宛離怎麼敢對皇后娘娘不敬,娘娘說笑了,」宛離轉身欲走,似又想起什麼,轉頭向皇后嫣然一笑,「皇上說過,報仇的事不用我,操心,他自會替我做主,所以我怎麼會對皇后娘娘動手呢?」

    蘇綰氣的臉色通紅,指着宛離說不出話來,眼睜睜看着宛離斂了衣衫大搖大擺地出了內殿。

    見宛離完好地出來,雲葭鬆了口氣,上前挽着宛離回她的體元宮,「阿離,母后並不知道現在的皇后不是你,也不知道你和皇兄之間的事,所以才會逼着皇兄選妃,你別怪她。」

    宛離撲哧一笑,「你傻啦,我還要多謝母后,若不是她,我怎麼可能又機會進宮,重新站在皇上身邊?」

    雲葭吐了吐舌頭嬌笑,「這個我倒是沒想到。」

    過了玉橋便到了體元宮,門口早候着兩名宮女,見宛離來了忙迎上來,「啟稟貴妃娘娘,太后剛剛送來兩名宮女,奴婢們不敢擅自安排,還請娘娘示下。」

    雲葭俏眼一瞟,笑着說:「連母后都來示好,看來你離獨步後宮不遠了。」

    宛離笑得雲淡風輕,只問了句:「人在哪裏?」便拉着雲葭隨宮女進了偏殿。

    殿內安靜地跪着兩名穿淡粉宮裝的女子,宛離瞧着身影有些熟悉,站在門前一時猶豫起來。

    「你們抬起頭來讓貴妃娘娘瞧瞧。」

    宛離看着面前緩緩抬頭的兩人欣喜不已,竟然是碧痕和落英。

    「哎,怎麼是皇兄府里的人啊,」雲葭也頗感意外。

    「參見貴妃娘娘。」碧痕落英齊齊向宛離拜了下去。

    宛離將另兩名宮女打發走,這才上前扶起碧痕和落英,「你們倆怎麼會在宮裏?是不是皇上讓你們來的?」

    兩人打量着宛離許久,突然落英上前抱住宛離哇哇大哭,「奴婢就知道,那個皇后是假的,真正的皇后在這裏啊。」

    碧痕也忍不住落淚,一邊用手背擦着臉一邊說:「奴婢們好想您。」

    「看來你們都知道真相了,」宛離一邊安慰着落英,一邊找出絹帕替碧痕擦去淚痕,當初在胤王府時,這兩個小姑娘就頗維護她,她們倆截然不同的性子,對她的心卻是一樣的真摯。

    想到雲禛怕她在宮中覺得寂寞無助,特地將她們兩人送來宮中陪伴她,宛離不由心中一熱,笑意一直漾到心底去。

    「好了,別哭了,讓長公主看笑話,」宛離放開落英,和雲葭一起在書案前坐下,宛離打量着屋裏的書櫃,體元宮的宮女說,皇上給太后請過安之後,偶爾會來體元宮的書房坐坐,只因這裏地勢偏高,從東窗望出去便是滿院的合歡花。

    宛離正望着窗外發呆,落英突然一拍手,「哎呀,差點忘記一件事。」

    說罷她上前來拉宛離,「娘娘可還記得之前在王府時曾經和忠王妃一起制香?皇上讓咱們將那些制香的東西一起打包帶進了宮,娘娘要不要去瞧瞧?」

    「皇嫂,你還會制香?」雲葭深感意外,迫不及待地隨落英往正殿走去。

    碧痕無奈地笑着,扶宛離跟在她們後面進了正殿,殿中放着四隻碩大的木箱,落英一個個打開,從中取出一個個似小抽屜般的木盒。

    「皇上命人做了四十個這樣的木抽屜,專門存放娘娘的香料,香爐、香盤、香匙、香箸統統帶了進來,娘娘看看還少了什麼,奴婢讓人去府里找。」

    落英將東西一樣樣取出讓宛離查看,宛離望着熟悉的物件,一時百感交集,那個鎏金的薰香球是小六幫她在市集買回來的,雖然被她摔癟了,可是因為樣子好看又很精緻,她一直都保留着。

    想到這裏她問碧痕,「小六還在府里嗎?他現在好嗎?」

    落英插話了,「小六啊,現在府里都是他做主,別看他年紀不大,可是管起王府來頭頭是道,人也比以前壯實了不少。」

    想到那個瘦弱的小男孩,宛離不由地笑了,兩年沒見,也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樣子,算算他應該十五歲了,是翩翩少年郎了。

    碧痕找來內侍將箱子抬去西側殿,那裏臨着荷塘花園,四面通風,存放這些器物最是理想。

    雲葭對這些制香的東西頗為好奇,翻看着宛離記下的香譜,不時發出陣陣驚嘆,宛離和碧痕一起整理着這些器物,間或聽着一兩聲雲葭的稱讚,笑容滿面。

    乾燥微涼的秋風從開着的隔窗吹入,荷塘邊的桂樹開的正好,桂香瀰漫,宛離靈機一動,吩咐落英找幾個宮女一起到荷塘邊去摘桂花,不一會落英找來三個年紀跟她相仿的宮女,又吩咐內侍找來梯子盤子,熱熱鬧鬧地去荷塘邊采桂花。

    雲葭和宛離一起站在窗前看着,微斜的夕陽灑下金色光芒,將窗外的景色染成了一副瑰麗的畫面,「皇嫂,你一來我才覺得,這宮裏總算有了點人氣。」

    宛離朝她笑笑,並不說話。

    雲葭怕她不信,還用力地點頭,「真的,你沒看到以前皇兄的樣子,冷冰冰的表情,周圍空氣都要被凍結的樣子,我都不敢大聲說話,就連那個冒牌的皇后,在宮裏也收斂了許多。」

    「小七,你在說朕壞話嗎?」

    雲禛明朗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殿內聚集的人立刻呼啦啦跪下行禮,雲禛擺擺手讓他們起身,吩咐道:「傳話下去,朕今日在體元宮用膳。」

    宮女內侍得了旨意一個個離開了,雲葭看看雲禛又看看宛離,笑得滿含深意,「皇兄來啦,那我告退了。」

    宛離兩頰微紅,拉住雲葭的手,「公主也留在這裏用膳吧。」

    望着宛離窘迫的樣子,雲葭哈哈大笑:「才不呢,留在這裏妨礙你們倆嗎?回頭皇兄又要罰我抄寫《女誡》了。」

    說罷,她也不理宛離,大笑着回自己的妙元宮。

    雲禛隔着兩步的距離,望着窗邊的宛離,夕陽透過西窗照在她身上,將她周身染上一層絢爛的金光,她的白髮閃着耀目的光澤,發間的桔梗花髮簪格外奪目。

    宛離也站着不動,轉身凝望着雲禛,昨日匆匆一別,她都沒來得及仔細看看他,一年多沒見他似乎消瘦不少,臉色也有些蒼白,只那雙眸依然深邃讓她神往,這雙出現在她夢中無數次的黑眸,是支持她活下去的唯一期望。

    雲禛向宛離緩緩伸出手,宛離似着了魔般一步步向他走去,下意識握住他的手,雲禛微一用力,將宛離拉進懷中,緊緊圈住。

    「阿離,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夢,太不真實了,」雲禛將宛離擁在懷裏,忍不住感嘆,至今他仍不敢相信,宛離是真正站在他面前,只有將她抱在懷裏,真實的觸碰到她,他才能真的確定,心裏的慌張和凌亂才能得到安撫。

    「四哥,謝謝你找來碧痕和落英,謝謝你送來的東西。」

    雲禛輕笑,「明日的東西會更多,我要讓全天下都知道,皇帝的萬千寵愛只給阿離一人。」

    「皇后會恨死我的,」宛離靠在雲禛身前,臉頰貼着他身上的緞面朝服,微涼的觸感讓她火熱的雙頰得到片刻的舒爽,繼而隨着雲禛的體溫,她雙頰的溫度愈加火熱。

    「有我在,不用擔心,」雲禛撫摸着她的白髮,「當務之急是找太醫看看你的頭髮,可有恢復的可能。」

    宛離抬頭瞧他,卻毫不關心白髮的事,只促黠地望着他,「聽說母后為你挑了兩名妙齡美女,正在皇后宮中學規矩。」

    雲禛不假思索地說:「學好規矩正好賜婚,京中權貴弟子尚未婚配的多得是。」

    宛離笑望着雲禛不語,雲禛捧住宛離臉頰,神情嚴肅地說:「今日起,我的後宮只有阿離一人。」

    「這下連母后也要恨死我了,」宛離嬉笑着,俏皮地眨眨眼,雲禛也笑了,將她擁得更緊,暮色中兩人相互依偎的身影在牆上投下甜蜜的剪影,連掌燈的宮女都猶豫着不敢進去打擾他們,直到宛離肚子發出「咕嚕」一聲,兩人才驚覺天色已晚,已是用膳時間。

    晚膳後雲禛便留宿在體元宮,碧痕和落英熟練地伺候着兩人沐浴更衣,將他們送進寢殿後,兩人掩唇嬉笑着出去。

    宛離的寢殿完全照着胤王府中的樣子裝飾,窗前放着琴台,台上是宛離「落雁」琴,琴旁的香爐中焚着她自己製成的篆香,零陵與金顏香完美的融合,是宛離身上常有的氣息。

    深紫帷幔的床上已鋪了馨香綿軟的錦被,宛離撫摸着順滑的錦緞被面,想起在王府時的點滴,突然有些感慨,若當初便知自己的真實身份,那她與雲禛還會錯過那麼久嗎?也許從嫁給他那日起便會情投意合,濃情蜜意吧。

    「阿離,」雲禛亦尚了床,盤腿坐在宛離面前,帷幔已經放下,深色紗帳阻隔了燭光,帳內影影綽綽,看不真切。

    等宛離的眼適應了黑暗,再仔細看時,雲禛的臉已經近在眼前,他熟悉的氣息襲來,讓宛離臉頰滾燙,連耳朵都似燒起來一般。

    她的心跳劇烈的怕是連雲禛都能聽到,直到雲禛吻上她的雙唇,她顫抖的手便自覺的圈上雲禛肩頭,感受着掌下滾燙的體溫。

    雲禛肩頭的傷疤仍然糾結着,宛離輕柔地撫摸着,讓雲禛一陣輕顫,他將宛離衣服除去,放倒在床上,握着她的左手腕親吻那朵妖艷紅蓮,黑暗中雙眸似被點燃,晶亮奪目,讓宛離忍不住移開視線。

    雲禛的身軀壓下,炙熱的唇親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膚,熟悉的悸動由心底升起,她下意識地回應着雲禛,滾燙的唇搜尋着雲禛的肌膚,用力親吻吮,吸,仿佛這樣才能真正確認彼此的存在,確定自己是真真正正的擁有了對方。

    直到這一刻他們才明白,彼此之間的牽絆是那麼深刻,身體的契合思維的同步,這些早已經滲入他們的骨髓,直覺的感官才是最忠於內心的,他們怎麼可能忘記彼此,又怎麼可能拋棄彼此。

    秋夜微涼,紅燭輕搖,篆香的氣息縈繞,無休止的纏綿讓屋內的溫度急劇上升,戀人間的喃喃細語與勾魂奪魄的低吟都讓今夜的體元宮充滿了春日的氣息,就連整個皇宮都似承受不住,甜蜜溫馨滿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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