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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長的一吻,吻盡無限相思,月惜剛開始的小掙扎,在司空蒼宇的強勢和霸道下,化為一池春水,全身綿軟無力,任他予取予求。
「真的親呀!」
「那當然,我家太子最是勇猛!」
「太子殿下好霸道!不過我好喜歡!」
「我也很霸道,要不咱們試試!」
伴隨着周圍的切切私語,司空蒼宇抱着月惜吻到天荒地老,直到月惜快要沒氣了,才戀戀不捨的放開。
月惜一臉潮紅,眼波嫵媚流轉,嬌叱道:「謀殺呀,快悶死我了!」引來周圍嗤嗤笑聲。
司空蒼宇摟着月惜不放手,看着她這一臉俏嬌的模樣,更是憐愛無比,輕點一下她嫣紅微腫的唇說道:「有可能的話,我想粘在上面永遠不下來,」
那是什麼樣的情形?月惜浮想聯翩,誰見過嘴巴沾粘在一起的連體嬰?額——!有些噁心!
月惜隨之一臉嫌惡的推開司空蒼宇,「再別鬧了,好好休整一下,明天才能穿過巫峰嶺!」
司空蒼宇意猶未盡還拉扯着月惜,惱的女漢紙月惜施展漢紙本色,直接一腳踹翻,惹得看熱鬧的暗蛟、朔月成員非常捧場的鬨笑過後,四散開來。
走一日,又拼了半晚上的命,再加上小蟲蟲們的騷擾、恐嚇,真是有夠受了,要不是有絕處逢生的轉折,這幫人估計今晚就交代到了這裏。
終於能找個地方安安生生的休息一下,經過比較才明白原來幸福是這麼簡單。
兩位主子已經愛的抱抱,暗蛟和朔月成員也就彼此不分家了,稱兄的,喊妹的,勾肩搭背的,相互擠着取暖,相互靠着休息,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伴隨着大伙兒均勻的呼吸聲,月惜了無睡意。今晚發生的一切太過荒誕離奇。
月牙兒形的飛鏢、繡銀色月牙兒圖案的夜行衣、連弓弩針、人為的幽藍鬼火,這一切都說明這一票人又是老暗月的成員。老祖奶奶叫月牙兒,據說她前世為科學老師穿越,理化生的知識,輔導科技發明小製作,那不就是她手到擒來的事,沒有她的傳承,這一票老古董知道什麼!
可是這些人卻用着,從老祖奶奶那裏傳承到的能力,害完娘親,又害自己,原因到底是什麼?難道背叛從來都是這麼容易麼?
再說自己,前不久發現自己擁有百年的功力,已經讓自己嚇了一大跳。今天又發現自己的血脈中有讓蠱物懼怕和臣服的能力,這又是怎麼回事?周惜惜知道這些麼?自己的身體裏還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潛能麼?誰能給我答案?
越想越清醒,越想越睡不着,靜下心、閉上眼,周圍的活動都印在腦海中,蜘蛛吐絲結網的聲音、蜈蚣爬過草叢的聲音、癩蛤蟆蹦蹦跳的聲音,整片巫峰嶺似乎都在她心中。功力這個東西可真是太奇妙了!
咦——!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草叢裏遊動,而且向自己越靠越近。仗着自己血脈的力量,月惜也不害怕,直到東西攀上自己的手腕,才緩慢的睜開眼睛。
原來是一條深紫色中泛着青光的小蛇,有一指粗細,長約一尺左右。小蛇不害怕自己,反而看見自己很開心、很親切的樣子,纏繞在自己的手腕上,不停地用頭部蹭着自己,那種感覺像是被丟掉的娃兒終於找到了媽。
真是個有趣的小東西,月惜忍不住用另一隻手輕觸小蛇的頭,那小東西更是撒着歡兒的不停扭動。
「你喜歡我?」月惜小聲問。
小蛇似乎聽懂一般居然點了點頭。
「可是怎麼辦呢,我明天就要離開這裏了耶!」月惜撓撓小蛇的背含笑說道。
這句話音一落,小蛇的眼睛似乎帶有驚恐狀,瞬間緊緊纏繞住月惜的手腕。
「不想讓我走?」小蛇點點頭。
「可是我非走不可,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月惜試着和小蛇商量着。
小蛇沉靜了一會兒,然後很慎重的點了點頭。
居然會這樣,又是一段奇遇麼?月惜無奈的一笑:「那你以後就跟着我,給你起個名字,叫你小紫吧!」小紫點點頭,回頭看了一眼漆黑的巫峰嶺,然後尾巴快速的抖動着,似乎很是快樂。
東方出現魚肚白,黑暗的巫峰嶺深處依然漆黑一片,月惜稍微有些困意,「小紫,姐姐睡一會,你幫我照看着點這些哥哥姐姐,有事叫我!」月惜吩咐道,然後閉上眼睛當真睡過去。
小紫乖巧的點點頭,然後下半身盤着月惜的手腕,上半身高高昂起,很像那麼回事兒!
這一覺睡的真沉,快到午時,巫峰嶺深處也能見到一絲亮光時,所有人才逐漸轉醒。
眼見這月惜所說的哥哥姐姐們都醒來了,小紫悄悄的低下頭,轉圈盤在月惜手腕上,不仔細瞧像是一串紫色的手環,映襯在月惜白皙玉潤的肌膚上,煞是妖艷美麗。
司空蒼宇因為失血過多,睡的有些沉,並不知道昨夜所有人睡着後,月惜身上又發生的事情,只是憐愛的看着這個立了大功的嬌媚小懶豬,依然沉睡不醒。
時間不早了,再不出巫峰嶺,晚上就還要在這蟲子窩裏過夜!
叫早服務都是靠嘴,司空蒼宇也不例外,只不過不是用喊得,而是用親的。先是額頭,再是眼睛、鼻樑、臉蛋,最後落在嫣紅的唇上反覆含咬。
臉上好癢,唇部有輕微的刺痛,月惜緩慢的睜開了眼睛,入眼就是一張放大的俊臉。
「司空蒼宇,你這是給我驚喜還是驚嚇!」說着月惜輕輕推開司空蒼宇。
「叫相公!」「不要,好肉麻!」
「那就叫我宇!」「叫你司空!」
「我爹也姓司空!」「那就小宇,這個我還可以接受!」
「就叫宇!」「那就小雨點好了!」
「還是小宇吧,聽着親切!」
一醒來,兩個人就膩歪上了,暗蛟和朔月成員相互對視一眼,估計以後這樣的戲碼會時時上映。
一行人很快收拾利索,然後分着吃了一些隨身帶的乾糧和水,就上路了。
所到之處,因為有月惜的血液,蠱物紛紛四走逃竄,留給他們一條通行之路。跟據光線位置的變化,眾人就能夠辨別方向。
不到兩個時辰,眾人走出了巫峰嶺,來到了巫峰嶺的出口處。原來從內部走比從通道走要近的多,只不過沒有人敢冒這個險。試問誰有月惜那麼牛掰的血脈力量呢?
來到出口處,也就意味着,又能跟駐守在那裏的兩撥黑衣殺手碰面了。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才一個對視,就開始紛紛拔刀,扎馬擺出架勢。
「你們都辛苦了,今天這場仗由我來打!」月惜眼看這一幕,笑着伸手阻止着自己這邊的人。
朔月成員自是相信自己守候的月主無所不能。通過昨晚的的經歷,暗蛟的成員也相信月惜的邪門,所以都聽話的收起手裏的傢伙。
月惜昂首向前,蓮步輕移,如高貴的雅典娜女神一般,身手一指前方身上繡銀色月牙兒圖案的黑衣殺手們。
「你們真可以!明明知道我是誰,還敢裝神弄鬼的下殺手,你們一脈傳承,將來死後有臉見你們的列祖列宗麼?」
然後又將手指向另一波黑衣人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不管你們是誰,既然敢對我出手,也就不要怪我狠心了!」
說完月惜回頭,手指向巫峰嶺方向,輕輕一勾手指,嘴角噙着笑意淡淡的說:「這些人欺負我,都過來幫姐姐收拾他們!」
兩幫黑衣殺手像看瘋子一樣看着這個絕美的女子,娃娃是個好娃娃就是腦子不正常。
沒有耐心再看月惜唱大戲,殺手們舉刀往前沖。
沙沙沙沙……好像有聲音!沙沙沙沙……是什麼東西?
反應過來時已經為時晚矣,殺手們剛舉着刀衝到月惜身邊,就看到如潮水般的蟲子、癩蛤蟆、蛇、蝙蝠,從巫峰嶺的灌木、樹叢中,向他們劈頭蓋臉的湧來。
這場面大了點吧!黑衣殺手的人數再多也多不過湧來的蠱物呀!這個邪門娘們該不是把全巫峰嶺的蠱物都召喚過來了吧!
到了這個時候,誰再不跑誰腦子有病。回過神來的黑衣殺手們,把驚懼而放大的瞳孔瞬間收縮回來,張大的嘴巴緊緊閉住,一個剎車就調轉方向,向他們跑來的背後玩兒命逃竄走。
蠱物大軍自動繞開月惜等人,瘋狂的朝黑衣殺手們涌動過去。所有暗蛟和朔月成員心裏暗爽。叫你們昨天追着老子們的屁股砍,今天也讓你們嘗嘗被爆菊花的滋味!
一炷香時間,跑得快的殺手們已經逃的無隱無蹤,跑得慢的就被蠱潮淹沒了,被淹沒後是什麼樣子,想一想都滿身雞皮疙瘩。
大局已定,月惜拍拍手,輕身呼喚着:「好了,好了,就到這裏吧,姐姐知道你們乖,可以回家了!快別追了,說你呢,跑在最前面那隻大蜘蛛,快回來!」
蠱潮聽到月惜的召喚,停止了向前涌動,全都掉轉方向嘿呦嘿呦的往回跑。
居然全聽懂了,眼前的這一幕讓暗蛟和朔月成員們直淌汗。
又是一炷香時間,蠱潮去也匆匆,一個不留全都回到了巫峰嶺內部,地面上血跡斑斑,躺着幾十具只剩骨架的黑衣殺手。
------題外話------
平時的時間較少,每日更3000左右,周六、周日為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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