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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過了幾日,希雨大哥的身體有了明顯的好轉,她讓其仍留在山羊鬍那裏,反正打攪了一天也是打攪了,那就不如多打攪幾日,等大哥身子好利落了再說。總之這筆賬自己是要一分不差的還給山羊鬍的,哪怕是自己再多給他點利息也行。
於是做好如此打算的希雨白日裏就出來找活干,正在街上走着,忽見前面一個婦人急匆匆的跑來。看那陌生的長相真可稱得上是半老徐娘風韻猶存了。
「姑娘,我可算找到你了,快,快跟我走。」
女人不明不白的拽着自己就走,感到莫名其妙的希雨怎會肯,「幹什麼,你是誰呀你,我跟你走得着嗎?」
女人一臉的急樣,懇求道:「姑娘,我知道是我不對在先,我對不起你,請你可憐可憐我這做母親的心,快跟我回去,讓我那兒子看看你。」
「你兒子是誰?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快放開,不放我可就喊人了,要不咱就去見官。」這人不是個神經病吧?希雨看着行為舉止大大不正常的女人心裏直發毛。
忽的就聽見其在一張口竟是嗲嗲的聲音,「姑娘,我是賽梨花呀。」見希雨瞪着兩隻大眼吃驚的看着自己張嘴就要喊的架門,賽梨花趕忙捂住其嘴快速的說:「我就是你口中的母夜叉賽梨花,不過姑娘,這回你放心,我再也不敢害你了。跟我過來,我會跟你說清楚是怎麼一回事的,」
被賽梨花拖到一清靜地聽其一說希雨這才明白她這麼急着找自己是為什麼了。原來自己被大哥抱走後,賽梨花的兒子徐無暇因為內疚而又生他母親的氣而不吃不喝已有好幾日了。
賽梨花知道自己的兒子是在時時刻刻都擔心着那位姑娘,於是在自己無論用什麼手段,乃至自己用死來威脅兒子,其也是一點的轉變都沒有的情況下只能找到一個好好的自己才能給她的兒子一個交代。
此時邊說邊抹着眼淚的女人,卸去那日裏的濃妝,穿上一件像樣的衣服,儼然就是一個普通的母親。少了當日惡毒的模樣就是一個無比疼愛兒子的慈母形象。
「去了見見你兒子我可就回來?!」
見希雨答應了自己的請求,賽梨花握着她的手是千恩萬謝。「一定的一定的,我會親自己送你回來。」
快拉倒吧!我自己回來會更安全。不過她依舊不敢大意遂說道:「如果你在耍什麼花樣,我就讓我大哥徹徹底底的廢了你,不,還有你兒子!」對不起了徐無暇,我只能用你來威脅你媽了。
「行行,就是把我千刀萬剮了都行!」此時的賽梨花還哪敢再惹這位姑娘,她還要不要自己的寶貝兒子了。
希雨隨着賽梨花到了迎客來,就跟着她去了徐無暇的屋裏。一進屋賽梨花就奔向了躺在床上的徐無暇,聲音不但發着顫還喊着哭音。
「暇兒,暇兒,快醒醒,母親把那位姑娘找來了,她還好好的。」
床上的徐無暇聽母親如此一說急忙撐起了上身,怎奈多日水米未進軟弱無力的身子勉強撐起就又癱了下去。
「兒子,兒子」賽梨花大聲呼喚着抱起了徐無暇。「姑娘,你行行好,過來看看我兒子,好讓他放心。」流着淚的賽梨花此時是無比的後悔,好在這眼前的姑娘沒有出什麼事,要不然她的暇兒就——,她都不敢再往下想,只能不停地乞求着。
希雨見此情景,發現賽梨花之前對自己說的確實是實情,心眼本就很軟的她也就不再顧慮,幾步就走了過去。
蹲下身,看着徐無暇那微睜着毫無光彩的眼睛清脆的說道:「徐無暇,是我,你聽出來了嗎?我沒事了。」
當徐無暇真真切切的聽出了那日姑娘的聲音,激動的無以言表,只是一個勁的問道:「你沒事吧?那日你沒事吧?」
看出徐無暇是真的在關心自己,希雨隨即安慰道:「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了,是大哥把我扔進了水池裏救了我,我一點事都沒有。」
「十月的水涼的很一定受了不少的罪。」微弱的聲音充滿了疼惜,讓希雨心頭一暖。「我已經什麼事都沒有了,你還不快吃點飯。」頓了頓又道:「那晚的琴聲是你彈的吧,很是好聽。」
徐無暇其實五官長得很好,只是可惜了,希雨看看他的眼又看看他那兩隻變了形的腿,知其患的應該是小兒麻痹症,救治是無望了,心裏不免生了憐惜。
「嗯——你的歌唱的也不錯。」
「那當然」希雨的不客氣讓徐無暇呵呵的笑了,自從兒子得了這個病,還從未見其開心的笑過,賽梨花不禁偷偷地擦了擦眼睛。
等徐無暇喝了些粥希雨才起身告辭,賽梨花哪肯讓她就這麼走,非給希雨帶上些好吃的不可,她看出因身上有殘從不願示人的兒子對這姑娘上心不說也談得很來。
「希雨呀!」自從知道了自己的名字,賽梨花就左一個叫又一個叫,親熱得不得了弄得希雨都不好意思了。
「希雨呀,有空常來玩啊!」
「大嬸,無暇。最近我可能來不了。」自己的話剛說到這,希雨就看到徐無暇剛還笑的燦爛的臉在聽到自己的話後就暗了下來。於是緊接着對着他說:「不是因為別的,只是最近我要急着找活干恐怕就沒有這個時間。」
眼雖瞎了可徐無暇的感覺很準,他能捕捉到氣流以及聲音的細微變化從而能準確的辨別方位。他能感知到此時的希雨是在衝着自己說,其能觀察並顧慮到他的想法這讓徐無暇暗自愉悅。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日聽到了希雨的歌聲,他就再也放不下她了。
「你想找什麼樣的活計,我母親認識的人多,可以讓她幫你找找。」徐無暇不經意的一句話,提醒了一邊注意了兩人很久的賽梨花。眼珠一轉,馬上接口道:「還用再找嗎?在咱們這迎客來干不就得了!」
徐無暇一聽乾澀的眼球此時也好像有了一絲的光彩。可希雨一聽馬上否決,「不行不行,我可不能和你一起開黑店,殺人越貨的事我徐希雨是絕對不乾的!」
此時的徐無暇紅這個臉不自然的咳了兩聲,「我們也沒有殺人沒有奪人家的貨,只是只是——」見兒子說不下去了,「我跟她說!」賽梨花騰地站了起來就把希雨拉了出去,進了那日關自己的屋子。
坐下來一聽,黑店敢情是這個樣子的黑:徐無暇在四歲的時候發了一次高熱,才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賽梨花為了給兒子治病才把鄉下的祖產都給賣了後上京都給兒子找好的郎中治病。
自從來京城一家人就以開客棧為生,可沒想到此地竟是如此排生,受了不少的氣。再加上多年來花了一大筆銀子也沒有把兒子的病治好,連急再氣賽梨花的老公七年前在徐無暇十一歲的時候就早早的過世了。
賽梨花一邊要照顧兒子一邊要忙着客棧再加上時不時又有上門搗亂的,心氣也就沒多少了,慢慢地客棧的生意也就冷清了。
可娘倆還是得過呀,她還要為他的殘疾兒子徐無暇多掙銀子鋪好後路。再加上孤兒寡母的還要有個一幫不是?無奈之下她就想到了這麼一招。
她勾搭上了京都城西府尹府里的一個衙頭兒,干起了仙人跳詐人錢財的買賣來,而且還強迫一些適齡的姑娘做她的兒媳,。不過到最後全都叫他的兒子徐無暇給偷偷的放了。
希雨聽了後是大吃一驚心道:「你多虧了有這麼一個善良的兒子,否則哪一天碰上個硬茬,讓你蹲個十年八年的牢,你可怎麼辦?徐無暇又怎麼辦?」
雖說希雨多少的挺同情這個賽梨花的,經營個客棧對她來說那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可是一想到賽梨花那一手的毒針,希雨心裏可就含糊了,說什麼都不應。
當問清原因,為了自己的兒子,賽梨花一咬牙答應了希雨三個條件那就是一:廢了她的一身武功:二:她不要工錢但要利潤的五五分成:三:管理權歸希雨,自己作為迎客來的真正老闆退居二線,專門伺候自己的兒子。
談妥了條件,希雨就高興地回了回春堂,在後院的房子裏竟沒有見到她的大哥。她趕緊去了前院,山羊鬍坐診的地方。
「山羊鬍,我大哥那?」
山羊鬍一愣,「沒在嗎?」
「是呀」
山羊鬍眉頭一皺發了火:「你這大哥也太不聽話了,不好好養身子嚇跑什麼?告訴你,在若有事別再來找我!」
「別,別介呀。」希雨本是有火要怪山羊鬍沒看好他大哥,可山羊鬍先發了火不說還說出了那樣的話,希雨趕緊討好的相勸。
「是,是,等我大哥回來我會好好罵他一頓的。」
「嗯——是得好好罵罵他!」
「是是」正說着,希雨的大哥就從外面回來了。希雨看了他一眼眼角撇了撇山羊鬍佯怒的沖其大哥說道:「剛好點就跑出去像什麼話,再這樣可別怪人家不管你。」說着就把大哥拉進了後院。
把自己剛才在迎客來談好的事對其全說了出來,「大哥,你看怎麼樣,我是真的想在那裏干,而且我相信自己一定會幹的很好。」
男子盯着眼前的小人兒看了看,站起身拉着希雨的胳膊就走。「大哥,這是要出去嗎?可山羊鬍——」見其的臉色是鐵了定的要出去,希雨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又給他多穿了一件棉斗篷,戴了一頂皮毛,這些山羊鬍施捨給大哥的東西武裝了一番,才踏實的跟他出去了。
想不到的是大哥竟領着自己又回了迎客來,徑直就找到了賽梨花,剛見面就掐住了賽梨花的手腕。隨後快速的在其身上點了幾下,賽梨花立即軟的像灘泥倒了下去。
「大哥,她這次又沒有做傷害我的事,你怎麼就突然對她下毒手!」希雨氣憤的甩掉男子的手就趕忙跑過去扶起了賽梨花。「怎麼樣/你,你沒什麼事吧?我大哥他他,——」
賽梨花揮了揮手,聲音微弱的說道:「別怪你大哥,他這是擔心我欺騙你才親手廢了我的武功。」
原來是這樣,希雨立時不好意思的看向了男子,男子也不理她轉身就出去了,希雨忙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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