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來,帝王冢的地圖都是當任帝君保管,只是,千年前姬室皇朝隕落,四域大荒再無帝君,帝王冢的地圖也隨着皇朝消失在歷史長河裏。
如今,帝王冢的地圖在雲府鼎閣現世,雖然只有半份,也足夠轟動整個四域大荒。
&夷六部的人還想做四域共主?你們配嗎?」姬夜闌盯着布桑,臉色是從未有過的森冷,似最深的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魔,他一手掐向布桑的脖子,把布桑按在地上!眼裏泛着無盡恨意,好似即使將布桑千刀萬剮也無法消除他的半分怨恨。
不等布桑回答,或者他根本沒打算要布桑回話,他的手中燃燒着幽藍色的火焰,火焰自布桑的脖子開始燒起,向全身蔓延,一寸一寸的把布桑慢慢的燒成灰燼。
期間,布桑痛苦的哀嚎聲在四周迴蕩,姬夜闌卻恍若未聞,唇角還泛起一抹冷笑。所有的景物都在他的眼前模糊,他赤紅的眼中只有蕭殺之意。
周圍的人看着這個謫仙般的紫袍男子,化身成地獄修羅,他讓布桑在無盡的痛苦中慢慢死去,讓布桑看着自己的皮肉在眼前被燒成灰燼,這種殺人的法子,簡直比凌遲還要殘忍。
一旁的滿飾部族人驚恐的看向那個紫袍男子,嚇得連滾帶爬的往遠處跑,還沒跑出鼎閣的範圍,身後便被數朵火焰追殺着,火焰燒上他們的身體,他們撲到地上打滾,拍打着身上的火焰,卻怎麼也滅不掉這火,他們絕望着,不一會兒也和布桑一樣被燒成了灰燼!
雲綰咬着唇,看着這樣的他,強烈的不安湧上心頭,她知道姬夜闌對大多數人都很冷情,只是他在她面前除了毒舌和唯我獨尊之外,她還沒見過這樣的姬夜闌。
此刻的他已經不像是人,而是徹徹底底的一隻魔鬼。
雲綰沒有害怕,心裏反而像被人用刀刃划過般,泛着寒冷的刺痛。
她不由自主的蹲下身,抓着姬夜闌的手,眼裏閃動着自己也沒發現的心疼:「他們已經死了。」
姬夜闌被她小小的手握着,一股久違的溫暖自手中漫上心頭:「綰綰……」
他低低的喚着,神情有片刻的恍惚。
雲綰見他好似入了夢魘,急忙搖着他的手,喊着他的名字:「姬夜闌快醒醒,我在這。」
那張如皓月般的容顏在姬夜闌的眼前慢慢清晰,他舒心一笑,閉上眼,埋首在她的肩頭,雲綰一愣,心中刺痛的感覺更甚,她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
想了好些話想安慰他,卻發現怎麼說都不合適,只得輕輕的拍撫着他的背,讓他平靜下來。
&嘖……我說,你們能別這麼肉麻嗎?」那位錦衣華服的男子見姬夜闌方才還如地獄魔鬼般兇殘,此刻竟然趴在一個女人的肩頭求安慰,這落差太大,他有些接受不了啊。
姬夜闌睜開雙眼,眼神如刀刺向他。
那人咽了咽口水,想起姬夜闌方才那殺人的手段,即使膽大如他,也不由得額冒冷汗:「當我什麼都沒說,你們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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