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神閣 www.bishen8.cc,最快更新臥底後媽的腹黑兒子最新章節!
那兩個人聽到槍聲,轉頭看了一眼那幅畫,對看了一眼,並沒有說話,接着繼續忙活着手中的活。叀頙殩曉
褚婉像是解了氣一樣,收起槍,眸光閃過一抹冷厲,不再說話。
突然,她像是聽到了什麼,連忙從密室沖了出去,便看到一道白光閃過,她連忙躲在窗簾後面,繼續觀察。
褚野此刻將車停在了樹林裏面,接着,看了一眼躺在車內的蘇小沫,對褚恆說道,「讓她在這裏好好休息,我們待會解決完事情,就過來。」
「好。」褚恆點頭,接着,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下,蓋在蘇小沫的身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打開車門,和褚野向古堡內走去。
這個古堡其實還有一個秘道,只有他們五兄弟知道,曾經是他們五個人偷偷地挖出來的,所以,褚婉也是不知道的。
這條秘道是直接通往地下室的,所以,他們現在已經成功地來到了地下室,接着小心翼翼地上了樓。
褚婉觀察着那道白光,盯了許久,也沒有發現任何的動靜,她想着自己是不是太過于敏感了呢,褚野這會出去,應該不會這麼快回來的,想到這裏,隨即,又回到了自己的密室。
褚婉走進去,看着手腕的手錶,「還有最後三分鐘,你們快點,不然的話,就要採取應急措施。」
「是,隊長。」那兩個特工沉聲應道,接着繼續,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珠,顯然有些急切,可是,越在這個時候,越不能着急。
褚婉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對勁,她從小住在古堡裏面,這幾天更是觀察着古堡裏面的動向,這道白光來的可疑,她顯然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又悄悄地走出了密室,快速地來到了她所住的房間。
此時,褚野和褚恆已經偷偷地來到了密室,正看到兩名特工在計算着什麼,他們兩個人分頭行事,緩緩地逼近他們,而他們的手裏拿着警棍。
那兩名特工感覺到了不對勁,連忙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頭,便看到褚野和褚恆拿着警棍向她們打來,有一個人連忙按下了手腕上的警報,接着,一個側身,躲開了褚野襲向她的警棍。
褚婉正回了自己的房間,看到褚昊和褚鉉被結結實實地綁在床上,便放心了不少,可是,突然感覺到手腕一麻,暗叫不妙,連忙潛入房間,然後,拿出一根繩子,綁在了自己的手腳上,接着假裝暈倒在一邊。
那兩名特工繼續和褚野打鬥着,不到一會,兩個人就有些吃力,她們像是很有計劃一樣,從腰間掏出一枚煙霧彈,向褚野和褚恆砸了過去,褚野和褚恆連忙閃開,接着,便看到密室內煙霧繚繞,緊接着,那兩個人就不見了蹤影。
褚野和褚恆連忙追了出去,這兩個人已經不見了蹤影。
「又讓她們給跑了。」褚恆憤憤不平地說道。
「她們肯定沒有離開古堡,看看裏面的東西有沒有被破譯。」褚野轉身,看着打開的電腦程序正在被依依破解。
「好。」褚恆連忙轉身,檢查着儀器,鬆了口氣說道,「好在我們來得及時,她們已經破譯到最後一關了,差一點點。」
「嗯,重新設置,她們還會有第二次的,不着急。」褚野眸光微眯,想着這兩個人怎麼會這麼清楚這個密室呢,他轉身,看到那幅畫已經被亂槍打破,心下一沉,接着邁着優雅地步子走了出去。
褚恆連忙坐下,開始重新加密,想着這兩個女人還真厲害,如果他們稍稍來晚一步,就被他們破譯了,想到這裏,就覺得這次一定要多加幾重,而且,不能輕易地讓他們破譯了,想到這裏,就開始抓緊幹活。
褚野快速地衝進對面褚錫的房間,就看到褚錫被打暈綁在了床上,他立馬給褚錫解開繩子,把他敲醒。
褚錫緩緩睜開眼睛,看着褚野,「這是怎麼了?」
「昨天的人,趁我們不在,差點盜取密室的資料。」褚野說道。
褚錫連忙從床上起來看着褚野,「人呢?」
「給跑了。」褚野想到這裏,眸光暗了暗,接着看着褚錫,「現在褚恆在密室重新加密,你去給他幫忙,我去看看褚昊和褚鉉。」
「他們應該在褚婉的房間。」褚錫想着暈迷之前,褚婉來找過她,突然意識到什麼,「褚婉有問題。」
「不過,這次肯定又讓她逃過一劫。」褚野看着褚錫,冷冷地說道。
「嗯,這個女人原來來到古堡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褚錫沒有想到,曾經一起長大的親人,先假死,後來又來搶奪他們的東西,想到這裏,不免有些難過。
「曾經的褚婉早在十五年前就已經死了,現在的不是褚婉。」褚野知道褚錫表面上看起來什麼都無所謂,牙尖嘴利,可是,他內心是最敏感,最害怕失去的。
「嗯,我明白。」褚錫勉強扯起一抹笑意,接着下了床,「我去找褚恆。」說完,就徑自打開自己密室的門走了進去。
褚野看着褚錫進入密室的背影,不再說什麼,接着起身,向三樓衝去,徑自來到褚婉的房間,打開門,便看到褚婉被綁在一旁的角落裏,褚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徑自向褚昊和褚鉉的身邊走去,解開他們被蒙着的雙眼和繩子,看着他們,「沒事吧?」
「嗯,沒事。」褚昊和褚鉉轉頭,看了一眼一旁的褚婉,三個人非常有深意地點頭,接着起身。
褚昊上前,給褚婉解開繩子,就她喚醒,「褚婉,醒醒。」
褚婉幽幽睜開雙眼,看着他們,「我這是怎麼了?」
「有人闖入了古堡,幸好大哥有東西忘帶,折回來了,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褚鉉在一旁說着,順勢將褚婉從地上拉了起來。
褚婉一臉後怕地看着他們,「怎麼會這樣?」
「剛才,我正在給你修水龍頭,結果,後頸一疼,兩眼一黑,就暈倒了。」褚昊看着褚婉說道。
「我去給你找工具,結果看到你暈倒在水池旁,我嚇壞了,就跑下樓去找褚鉉幫忙,結果,我剛進門,眼前一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褚婉顯然還沉浸剛才的恐慌當中,驚恐萬分地說道。
「好在沒事。」褚昊淡淡地說道。
「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竟敢闖人古堡?」褚婉緊接着問道。
「是兩個女人。」褚野顯然有些生氣,「竟敢把我的畫打壞了,等我找到她們,一定要把她們打成篩子。」
「什麼畫?」褚婉聽着褚野的話,心下一沉,但還是面不改色,不解地問道。
「這個你不用知道。」褚野轉頭,看了一眼褚婉,「我們出去吧。」
「那兩個女人抓住了嗎?」褚婉緊接着問道。
「跑了。」褚野已經轉身向門外走去,接着飄來他冰冷的聲音。
褚婉聽着褚野的話,褚昊和褚鉉也跟着走了出去,褚婉並沒有跟出去,而是送他們離開。
褚昊和褚鉉走出去,三個人徑自下了二樓。
褚婉的身後,突然出現那兩個女人,「在他們跟華夏國交易之前,一定要將資料毀了。」
「是,隊長。」那兩個女特工回答。
「好了,你們休息吧。」褚婉說完,徑自向門外走去。
那兩個女特工看了一眼褚婉,想着今天真是好險,不再說話,徑自回了密室。
褚野和褚鉉、褚昊來到褚野的房間,徑自進了密室,而褚婉此時來到褚野的房門前,敲着門。
褚野走出密室,開了門,看着眼前的人,心裏生出厭惡,但,還是沒有表現出來,語氣淡淡地問道,「你們回來了,小沫呢?」
「她很好,你還有什麼事嗎?沒事就回去好好休息吧。」褚野表現出來的生疏讓褚婉聽着難受。
「沒什麼,我先回去了。」褚婉眼眸流露出哀傷,接着,轉身離開。
褚野將門關了起來,接着,又回到了密室。
此時,褚昊和褚鉉、褚錫正在忙着加密,而褚恆則是在一旁看着那幅畫,嘖嘖地說道,「大哥,你看這幅畫,好好的一幅畫,被打成了什麼樣子。」
「毀了就毀了,現在我已經不需要了。」褚野看了那一幅畫,淡淡地說道,接着不再看它。
褚恆當然清楚褚野話中的意思,不過,他現在反倒擔心起來蘇小沫,「你說,如果小沫醒來之後,看到我們都不在,她會不會生氣。」
「現在應該還沒有醒來。」褚鉉算着時間說道,「不過,你們就這樣將她丟在樹林裏面,如果遇到什麼意外,怎麼辦?」
「是啊,那你們先忙着,我去找小沫。」褚恆聽到褚鉉的話,連忙着急地衝出了密室和自己的房間,瞧瞧地來到地下室,順着秘道走出了古堡。
褚婉徑自回了自己的房間,面帶憂傷,躺在床上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褚野看着褚恆就這樣沖了出去,他看了一眼褚錫和褚昊、褚鉉,「這幾天,她們應該不會輕舉妄動了,你們幾個哪裏也不用去,就在密室裏面好好地守着。」
「好。」褚昊點頭,其他兩個也點頭,他們今天這麼做,一來是想要試探褚婉,能夠確定她的目的,第二,就是要將褚婉徹底地掌控在他們的手裏。
褚野走出了密室,也從秘道離開,他知道有些東西,儘量不讓她來做,就不要做,只要她乖乖地待在自己的身邊,讓他寵着她就好了。
褚恆來到車前,看着蘇小沫還在沉睡,嘴角露出欣慰的笑容,接着,打開車門,溜了進去,又將蘇小沫抱在了懷裏。
不到多時,褚野也走了過來,看着睡在褚恆懷中的蘇小沫,不再說話,接着開車,向下一站走去。
其實蘇小沫很早就醒來了,是什麼時候醒來的呢,是在褚野和褚恆談話的時候醒來的,她有着很靈敏的警覺性,她知道這是他們自己內部的事情,不想讓她插手,所以,她就裝作不知道,裝睡過去,這樣,他們就可以放心地去做自己的事情,有些時候裝傻也是一種智慧。
蘇小沫就這樣安心地躺在褚恆的懷裏接着睡覺,似乎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與她無關,就連現在,她一直也在矛盾着,她來到古堡的任務是為了拿到他們現在手中的資料,可是,一旦拿到了這些資料,就意味着她要與他們徹底地斷絕了關係,這樣的話,他們和她就真的沒有任何的關係了,可是,如果她沒有完成的任務的話,那麼,該怎麼去面對自己堅守這麼多年的信仰和職責呢?
蘇小沫顯然一直糾結着,這一段路走的極其漫長,連蘇小沫都覺得沒有了一絲的耐心,在最後一刻,她醒了過來,抬頭,看着窗外的景色,忍不住地讚嘆道,自從進入古堡,她就再沒有出來過,這是有多久沒有看看外面的景色了呢?
褚野看着蘇小沫臉上露出的笑容,低柔說道,「如果以後想出來,我陪你。」
「我也陪你。」褚恆連忙附和道。
蘇小沫轉身,看着他們,笑道,「好。」
很多時候,明知道不可能,卻還是捨不得說不,給心裏一絲的僥倖,好讓自己能夠在這美夢裏待得時間久一些,這就是蘇小沫現在的心情。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他們來到了目的地,這個地方蘇小沫很熟悉,昨天,當褚野給她地址的時候,她顯然有些意外,想着褚野竟然會給她這個地址,天知道,這個地方可是她蘇小沫的地方,是她簫晟爸爸的地盤。
這是位於海邊的倉庫,蘇小沫突然想起老媽給她講過的在海邊倉庫和簫晟爸爸比槍的事情,她就覺得有趣,不過,她卻從來沒有來過這裏,所以,倉庫這邊的手下是不認識她的,蘇小沫對此還是感到慶幸的。
褚野領着蘇小沫和褚恆下了車,徑自來到指定的倉庫,裏面已經有人接應了,看到蘇小沫,連忙上前,恭恭敬敬地說道,「是蘇小姐嗎?」
「嗯。」蘇小沫點頭,看着眼前的這個人很是眼熟,可是,又忘記在哪裏見過了。
「蘇小姐,這就是你要的軍火,請蘇小沫點一下。」那人看起來也就三十出頭,一看就是究竟江湖的人,痞子味極重,不過,好在做事很沉重。
蘇小沫點點頭,轉身,看着褚恆,「還不去點數。」
褚恆看着倉庫裏面的軍火,頓時兩眼放光,連忙屁顛屁顛地跑了過去,開始清點軍火。
蘇小沫看着整整一倉庫的軍火,再看向褚野,「這個我們要怎麼拉回去?」
「我會派人拉過去的。」褚野看樣子已經安排好了,蘇小沫看着褚野的這神情,也不再多問。
等着褚恆點完數眉開眼笑地走了過來,看着蘇小沫,「小沫沫,你真有本事,竟然能有這麼多的軍火,我真好奇,你怎麼有這麼大能耐,你知道嗎?這些軍火可都是最新研製出來的啊。」
「我賠給你就是了,你管那麼多幹什麼?」蘇小沫白了褚恆一眼,就知道這個傢伙見錢眼開的毛病還是沒有改掉。
褚恆嘿嘿一笑,「小沫沫,你可真是我的搖錢樹啊。」,說着,一把撲向蘇小沫,給了蘇小沫一個熊抱。
蘇小沫一陣惡寒,連忙將黏在她身上的褚恆扒拉開,看了一眼褚野,「現在呢?」
「讓他們離開吧。」褚野淡淡地說道。
「好。」蘇小沫點頭,轉身,對着那個領頭的說道,「好了,你們的任務也算完成了,就走吧。」
「好,如果蘇小姐有需要的話,儘管叫我。」那領頭的說着,便帶着弟兄離開。
「好。」蘇小沫點頭,那人就離開了。
褚野看着他們離開,然後,拿出手機,按下號碼,語氣冷冷地說道,「你們開車過來吧。」
不一會,便聽到門外的卡車聲,接着,就有人走了進來,看着褚野,低着頭,「少爺,車已經在外面了。」
「讓人過來抬吧,將他們送到老地方。」褚野接着說道。
「是,少爺。」那人躬着身體,應道,接着轉身,便命外面的人走了進來,接着抬箱子。
蘇小沫看着褚野,「他們也是古堡裏面的人嗎?」
「你真以為這個古堡是褚恆那個臭小子收拾的?」褚野抬起頭,看了一眼蘇小沫,知道她心裏想些什麼。
褚恆聽着褚野的話,連忙躲到了一邊,看着蘇小沫一臉殺意地看着他,他嘿嘿一笑,「那個……我不過是開個玩笑,這些人平常都不在古堡裏面的,所以,那個古堡也還是我在打掃的。」
「哼。」蘇小沫冷哼了一聲褚恆,想着這個臭小子肯定是想省錢,才會這麼做的,接着,扭頭,不再理他。
褚恆看着蘇小沫不理他,連忙苦着一張臉,笑嘻嘻地向蘇小沫這邊走來,剛走到一半,突然聽到「嗖……」的一聲響,褚恆便看到一顆子彈向蘇小沫飛去,想也不想,幾步沖了過去,將蘇小沫抱在懷裏,那顆子彈飛馳而過,擊中了褚恆的後背。
蘇小沫有着幾秒的怔愣,抬頭,看着褚恆,「你怎麼樣了?」
褚恆低頭,看着蘇小沫,「只要你沒事就好。」
蘇小沫心中一緊,連忙將他抱緊,側頭看着他的後背肩胄上已經是一灘血跡,蘇小沫第一次有過心痛,抬頭,看了眼褚野,「是誰?」
褚野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突如其來一顆子彈,連忙拔出腰間的槍,再看向其他正在搬運的人因為那一陣槍聲,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一直守在門外的手下連忙沖了進來,那個領頭的看到蘇小沫懷中的褚恆受傷,臉上露出的驚恐,連忙上前,焦急地問道,「蘇小沫,你沒事吧?」
「是誰幹的?」蘇小沫眸光陰沉,盯着那人問道。
「我不知道,我也是聽到槍聲才進來的。」領頭的人垂着頭,抬頭,瞟了一眼蘇小沫陰鷙的雙眼,嚇得打哆嗦。
蘇小沫從褚恆的懷中抽出手槍,對着倉庫上方連開了幾槍,接着對準那個領頭人,「給我去找,找不到,我殺了你。」
「是,是,我這就去。」領頭人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怕的女人,連忙點着頭,派人向倉庫外面跑去。
「大哥,這是要不要告訴老大?」一旁的機靈的弟兄問道。
領頭人現在還嚇得一身冷汗,一腳踹向身旁的弟兄,碎了一句,「這***是誰幹的,等老子找到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被踹倒在地的弟兄連滾帶爬地起來,看着領頭人,「大哥,現在該怎麼辦?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老大。」
「還不快去給我找,一定要把這個人找到,我現在就給老大打電話。」領頭人一想到老大的臉色,現在的臉色已經嚇得白了一層,連忙顫抖地掏出手機。
「什麼事?」那邊的聲音冰冷無比。
「老大,這邊出事了,剛才不知道誰向倉庫放了槍,那子彈是直奔蘇小姐去的,不過,好在跟着蘇小姐來的一個年輕人給擋了一槍,不然的話……」領頭人點頭哈腰地小心翼翼地說道。
「人呢?」那邊的聲音更加地低沉。
「我已經讓弟兄們在找了。」領頭人連忙回答。
「人要是找不到,就用你的來抵。」那邊的聲音再次響起,嚇得領頭人差點沒把手機跌落在地上。
「是,是,老大,我一定找到。」領頭人連忙應道,接着就聽到那邊的忙音。
領頭人大大地鬆了口氣,抹着頭上的汗,想着這兩個人怪不得是兄妹,說話都一樣,連忙看着遠方,對着手下弟兄說道,「還不快給老子去找,找不到,你們一個個都甭想活。」
「是,大哥。」手下的人連忙應道,接着分頭開始找。
蘇小沫將褚恆平放在地上,抬頭看着褚野,「傷口太深,要趕快送他去醫院。」
「好。」褚野點頭,連忙蹲下,扶着褚恆起來,和蘇小沫一起走出倉庫。
領頭人見蘇小沫出來,連忙迎了上去,「蘇小姐,我送你們去醫院吧。」
「不用,你只要把那個兇手找到,不然的話。」蘇小沫冷冷地看了一眼眼前的人,這才想起來這個人是誰,當然知道她的身份,他可是哥哥身邊的得力助手,不過,前不久被派去照顧二哥去了,所以,一時間她沒想起來。
「是是,小的知道,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個人找出來。」領頭人心下一顫,立馬躲在了一邊。
褚野將褚恆放在後座上,蘇小沫則上了車,將褚恆抱在自己的懷中,看着他暈倒,蒼白的面色,很是懷念那個總是笑容燦爛,陽光帥氣的褚恆,忍不住地眼淚在眼眶打轉。
褚野看着如此的蘇小沫,嘆了口氣,接着說道,「他會沒事的。」
「我一定要找到是誰下的手。」蘇小沫第一次在褚野的面前顯露出狠戾的眼神。
「那槍是衝着你來的,你好好想想,除了我們,還會有誰知道你在這裏,這個人打完這一槍,就不見了,看來是早有準備的。」褚野看着蘇小沫說道。
「可是,這個地方除了你我,就只有他知道了,但是,他肯定不會傷害我的,那麼就出現在那些人裏面,到底是誰呢?」蘇小沫忍不住地想着,哥哥那邊的人手都是靠得住的啊,到底是誰混在他們中間了呢?想到這裏,蘇小沫有些鬱悶,但是,現在,要先去醫院將褚恆後背的子彈取出來才行,至於那個殺手,她相信哥哥一定會擺平的。
蘇小沫想到這裏,也不再去多想了,看着褚野,眼光稍微變得柔和,「不管是誰,我一定要抓住他,竟敢傷害我身邊的人,找死。」
褚野低聲一笑,「如果當時是我給你擋了子彈,你是不是也會傷心難過呢?」
「呸呸,你能不能說點好話,怎麼老說這些,你不是存心讓我心疼嗎?」蘇小沫看着褚野,想着如果他真的受傷了,她肯定會心疼的,想到這裏,眼角又忍住地想要流淚。
褚野看着蘇小沫這變化無常的臉,剛才還一副女修羅的樣子,嚇死人不償命的臉色,現在,就梨花帶雨,柔柔弱弱的模樣,讓人好不心疼,想到這裏,便溫柔一笑,「怪只怪我沒有四弟這樣的福氣,他手腳比我快了些。」
「你還說。」蘇小沫瞪了褚野一眼,「以後不許給我做這樣危險的事情,知道嗎?」
「那可說不定,保護自己的女人,再危險也要去做,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褚野看着蘇小沫,低聲一笑。
「可是,我可不想看着你們每天受傷,哭哭啼啼的,這樣很沒用。」蘇小沫嘀咕着,看了一眼褚野,「你是我蘇小沫的人,當然有我保護着了,以後沒有我的容許,不許給我受傷,知道嗎?」
「好好好,知道了,蘇大小姐,你最厲害了,你最霸氣了,你最威武了。」褚野告饒地看着蘇小沫一臉倔強的眼神,心裏很清楚,她這是在心疼他,心裏頓時暖暖地說道。
「小沫沫。」褚恆幽幽轉醒,看着蘇小沫,扯起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蘇小沫低頭,看着這樣的褚恆,忍不住地掉下了眼淚,「你這個傢伙,怎麼那麼傻,那顆子彈傷不到我的,我肯定能躲過去的。」
「我不想做讓自己遺憾終生的事情,我已經有過一次遺憾了,不想再有任何的遺憾。」褚恆看着蘇小沫,笑嘻嘻地說道。
蘇小沫伸手,給了褚恆一拳,「你這個傢伙,就是這麼惹人討厭。」
「原來小沫沫討厭我啊。」褚恆立馬一臉憂傷地看着蘇小沫,但是,蘇小沫那一拳看着有力道,但是,打在褚恆的身上,還是像彈棉花一樣。
「對,就是討厭你,討厭你這樣躺在我的懷裏,讓我看着你這樣無能為力,只有哭。」蘇小沫忍不住地說着,將褚恆抱得更緊。
褚恆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抱緊的溫暖,這樣的感覺,是那樣的安心舒服,如果能讓他一直有着這樣的懷抱,即使讓他天天受傷,他也非常願意,可是,這種想法,只能自己想想而已,如果說給蘇小沫,估計,她現在肯定會把他從車上丟出去的,想到這裏,他伸手,環住蘇小沫的腰,在她的身上蹭了蹭,「我困了,先睡會。」
「嗯。」蘇小沫應道,伸手,自己的雙手上已經浸滿了血,可是,現在卻無能為力,這樣的無力感,讓她難受,她討厭這樣的感覺,看着自己喜歡的人為自己擋子彈,然後,就這樣抱着他,卻什麼也做不了。
褚野加快了車速,不到五分鐘就來到了就近的醫院,蘇小沫的一隻手腕受傷,所以,只能用一隻手扶着褚恆。
醫院門口連忙衝出了擔架,直接奔向蘇小沫,接着說道,「蘇小姐,先生已經打來電話了,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救下這位先生的。」
「好。」蘇小沫心中一暖,知道是哥哥的安排,突然覺得心安了不少,伸手握緊褚恆的手,看着他,低聲說道,「放心,這裏很安全,我會一直陪着你的。」
「只要你在我的身邊,我什麼都不怕。」褚恆看着蘇小沫,接着,向手術室走去。
褚野停下車,也跟了過來,手術室外面,褚野上前摟着蘇小沫,低聲說道,「先坐在這裏休息一下。」
「嗯。」蘇小沫點頭,接着和褚野一起坐在一邊的長椅上,等待着手術結束。
褚野低頭,看着蘇小沫手腕上的紗布又浸出了血,連忙握緊她的另一隻手,「跟我來。」
蘇小沫抬頭,看着褚野明顯有些不悅的臉色,也不再說什麼,就跟着他向前走,直到來到急診室,蘇小沫才明白怎麼回事。
醫生看到蘇小沫,畢恭畢敬地喊了一聲,「蘇小姐。」
「你好。」蘇小沫知道這家醫院是哥哥出資開的,也屬於哥哥公司旗下的附屬醫院,大約是哥哥已經將她的照片放下來了,也知道她現在的身份,所以就只能叫她蘇小姐。
褚野看着這些人對蘇小沫的態度,自然而然地想到些什麼,但是,現在不是懷疑這個時候,所以,坐在一邊,看着醫生給蘇小沫小心翼翼地包紮着傷口。
「蘇小姐,幸好你過來的及時,你這個傷口已經裂開了好多次,如果再裂開一次的話,這隻手就廢了。」那醫生看着蘇小沫,說道。
「多謝醫生。」蘇小沫淡淡地笑道,好像一點也不在意一樣。
那醫生看着蘇小沫這樣的神情,不免有些佩服,如果換成其他的女孩子,怕是現在早已經痛哭流涕了,可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卻沒有半死的傷心和疼痛,臉上依舊是淡定和從容。
「我現在將你的傷口縫合,切記半個月之內千萬不要碰水,等到半個月之後,你再過來我給你拆線。」醫生在一旁叮囑着。
「好。」蘇小沫點頭,她現在想着,今天這樣一整,哥哥肯定知道了她受傷的事,指不定會多生氣呢,想到這裏,她心裏有着一絲的擔憂。
褚野看着蘇小沫的神情,並沒有說話,不過心裏還是慶幸帶她過來了,不然,到時候傷口真的裂開了,那可真的是讓他傷心了。
等醫生縫合好傷口之後,接着給蘇小沫上了藥,開了些傷口癒合的藥,蘇小沫道謝之後就離開。
等到蘇小沫離開之後,那醫生就連忙拿起電話,打通了號碼,電話那頭聽着這邊的稟報,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我知道了。」接着就掛了電話。
蘇小沫對此當然不知道,但是,她想也能想得到,不禁垂頭喪氣起來,等她完成任務之後,回去,哥哥肯定饒不了她。
褚野看着蘇小沫,「這家醫院聽說是天宇集團旗下的股份,你跟天宇集團很熟嗎?」
「哦,我之前跟天宇集團的總裁有過幾面的交情。」蘇小沫抬頭,看着褚野,說道,總不能說,她也是天宇集團的大小姐吧,不過,任何人都知道天宇集團的大小姐叫林琳,所以,蘇小沫是誰也不知道的。
「看樣子他對你很好。」褚野似有若無地說道。
「嗯,算是吧。」蘇小沫點頭,抬眼,看着褚野的臉,「你吃醋了?」
「嗯,吃醋了。」褚野點頭,不可否認。
「呵呵,沒想到我們家褚野吃醋這麼可愛的。」蘇小沫點起腳尖,在褚野的唇上落下一個吻,接着,拉着他的手向手術室走去。
褚野被蘇小沫突如其來的吻,弄得顯然有些呆愣,但是,隨即,嘴角又勾起一抹溫暖的笑意,任由着蘇小沫牽着他的手向手術室走去。
走廊的監視器被定格在蘇小沫親吻着褚野的畫面上,此時,偌大的辦公室裏面,有一個人正優雅地坐在椅子上,盯着上面的畫面發呆。
一雙深邃卻不失溫柔的雙眼,烏黑的短髮,高挺的鼻樑,剪裁貼合的西裝,十指交握,嘴角微微勾起,看起來顯然是一位溫潤如玉的貴公子。
蘇小沫牽着褚野的手來到手術室外面,手術還在進行中,蘇小沫算着時間,按說取一顆子彈的話,現在應該出來了,可是,為什麼,這邊的手術中的燈牌還是在亮着,難道出了什麼事情?
褚野當然知道蘇小沫的擔心,看着她,「沒事的,褚恆他不會有事的。」
此時,手術室的門被打開,走出來一名醫生,看到蘇小沫,「病人的那顆子彈,牽動了大動脈,現在因失血過多,需要大量輸血,不過,他的血型比較特殊,現在血庫的恐怕不夠。」
「他是什麼血型?」蘇小沫緊接着問道。
「是RH陰型。」醫生皺着眉頭說道。
「我是B型,褚野你是什麼血型?」蘇小沫轉頭看向褚野問道。
「我是A型。」褚野也皺着眉頭說道。
「那現在怎麼辦?」蘇小沫有些着急不已,看着醫生,「從其他醫院調不行嗎?」
「現在恐怕來不及了。」醫生為難地搖着頭說道。
「還有沒有其他人是這個血型呢?」蘇小沫這次是真着急了,褚恆可千萬不能有事啊,想到這裏,她回頭,第一次顯得很無助。
「我是RH陰型。」一道溫潤的聲音響起,有人一人站在了蘇小沫身後。
蘇小沫一陣激動,連忙轉身,看到來人,眼眶忍不住地紅了,「你怎麼在這裏?」
「我是RH陰型,抽我的吧。」那聲音中帶着低柔和煦,步履優雅地上前,看着蘇小沫,又看着醫生說道。
「總裁這不行吧。」那醫生有些猶豫地說道。
「我的話不會再說第二遍。」溫潤的聲音淡淡地出聲,帶着不容置疑的震懾。
醫生連忙點頭,「總裁,您跟我來。」說着,便命一旁的護士連忙迎了過去。
蘇小沫此刻多想上前抱緊他,說,哥哥我好想你,可是,現在還是忍住了,她一直知道從小到大,只要有哥哥在的地方,她就會覺得特別的踏實,因為,哥哥永遠會在她出現危險或者是需要他的時候從天而降,現在,他就這樣的出現了,這讓蘇小沫感動不已。
蘇小沫始終盯着那抹身影離開,久久地回不過神來。
「人都走遠了。」褚野的聲音中顯然隱藏着不悅。
蘇小沫回過神來,連忙轉頭,看着褚野,「呵呵,不過是很久沒見面了,看到他有些激動而已。」
「很感動吧?」褚野酸溜溜地問道。
「嗯。」蘇小沫不可否認地點頭。
「感動歸感動,可不許以身相許,要賣身,也讓褚恆去。」褚野伸手,霸道地將蘇小沫攬入自己的懷裏,說道。
「褚恆?」蘇小沫聽着褚野的話,忍不住地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褚野低頭,看着蘇小沫問道。
「褚恆想賣身,人家也不會要的吧。」蘇小沫調皮地眨了一下雙眼,看着褚野,「你怎麼不說你去賣身呢?」
「這血又不是輸給我的。」褚野伸手,在蘇小沫的頭上敲了一下,「以後不許對其他的男人露出那樣的眼神。」
「什麼眼神?」蘇小沫仰着頭,看着褚野問道。
「勾人的眼神。」褚野低柔地說道。
「沒想到褚野還這麼愛吃醋啊。」蘇小沫繼續調笑道。
「你現在知道也不晚。」褚野抱緊蘇小沫,霸道地說道。
兩個人相擁着站在手術室門口,等待着褚恆的手術,又過了一會,褚恆終於被推出了手術室,蘇小沫連忙迎了上去,看着昏迷不醒的褚恆,抬頭看着醫生,「醫生,他怎麼樣了?」
「手術很成功,只要好好休息就行。」醫生這才鬆了口氣,說道。
「多謝醫生。」蘇小沫對着那醫生笑道,接着,跟着褚恆一起去了病房。
這裏是一處貴賓病房,裏面所用的東西一應俱全,蘇小沫坐在一旁,和褚野等待着褚恆醒來。
過了一會,便有人敲門,走進來一名身着西裝的男人,手裏端着吃的,「蘇小姐,這個是給您準備的晚餐。」
「哦,好的,放在這裏吧。」蘇小沫點頭,想着有哥哥在身邊真好,算來,她也是一天都沒有吃飯了呢。
褚野看着那個人,心裏就沒來由的討厭,這個人未免也太殷勤了吧,竟然這麼細心,把什麼都準備好了,想到這裏,就有些不悅了,看着蘇小沫,「他對你似乎太上心了。」
「怎麼發現你還是個醋罐子呢?」蘇小沫知道褚野的靈敏度很高,不過,她現在只能裝傻,畢竟,哥哥對自己永遠都是如此。
「看來我以後要牢牢地看着你,以防你紅杏出牆。」褚野抱緊蘇小沫說道。
「唉,好吧,如果你有本事的話。」蘇小沫一聲嘆息,被男人看着也是一種無奈啊,想到這裏,挑眉說道。
褚野看着蘇小沫這幅樣子,連忙低頭,吻上她的唇,似是要將她揉碎在自己的懷裏。
蘇小沫被迫承受着,想着這個傢伙總是這樣突如其來的給自己一下,不過,也就是褚野才會這樣做,他表面看起來溫和有禮,其實,骨氣裏面卻透着霸道。
蘇小沫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回應着他,一時間,本就泛着淡淡柔光的病房裏面,充斥着濃濃的*的味道。
褚恆慢悠悠地醒來,就看到了這一幕,顯然有些不高興,眼珠子一轉,連忙有氣無力地喊道,「哎喲,好痛。」
蘇小沫聽到了褚恆的叫聲,連忙將褚野推開,來到褚恆的面前,問道,「哪裏痛了?」
「心痛。」褚恆哭喪着臉說道。
「是嗎?」蘇小沫看着褚恆這副樣子,「心痛是吧?那我就把心挖開,看看到底有多痛。」蘇小沫說着,就粗魯地將褚恆的病號服拉開,直接低頭,咬上了他的胸口。
褚恆悶哼一聲,沒想到蘇小沫會有這麼一個舉動,身體忍不住地向上抬了一下,但是扯動了身後的傷口,又因為麻醉剛剛過去,所以,臉色更加的蒼白,額頭出了冷汗,「好痛。」
蘇小沫抬頭,看着褚恆,「現在哪裏痛了?」
「傷口,傷口。」褚恆咬着牙說道。
蘇小沫看着褚恆現在的表情顯然不對勁,連忙將他小心地放平在床上,「是不是剛才扯動傷口了?」
「嗯。」褚恆點頭,可憐兮兮地看着蘇小沫。
「你說你……」蘇小沫有些無語地看着褚恆,伸手問褚野要到,「手絹給我。」
褚野從衣兜裏面拿出一塊手絹塞到蘇小沫的手裏,蘇小沫拿着手絹給褚恆擦着額頭上的汗,「還疼不疼了?」
「疼。」褚恆點頭說道。
「餓了嗎?」蘇小沫好聲好氣地問道,那聲音別提有多溫柔了。
褚野徑自坐在一旁,看着眼前的兩個人,轉頭,看着遠方,似是在想些什麼。
「餓了。」褚恆溫順地點頭,他現在是真的餓了。
「我給你餵吃的。」蘇小沫接着起身,打開哥哥派人送過來的吃的,裏面有病人需要吃的清粥,還有她喜歡吃的飯菜,心裏一陣甜蜜,接着端着清粥來到褚恆的身邊,給他餵着。
褚恆美滋滋地吃着蘇小沫餵給他的粥,清甜已經侵入了他的心。
褚恆吃飽了,蘇小沫給他掖好被角,「你再睡會。」
「那你不要離開。」褚恆撲閃着雙眼看着她,說道。
「好。」蘇小沫點頭說道。
褚野看着褚恆這樣,再看向蘇小沫,「他什麼時候能夠出院?」
「這個要問問醫生。」蘇小沫看向褚野,想着他們怕是很少住院吧,平時有個小病小災的也只能在古堡裏面治療。
「我出去一下。」褚野說着便起身,向外面走去。
蘇小沫想着褚野應該是去問褚恆什麼時候可以出院,褚恆看着蘇小沫,「我二十幾年都沒怎麼生過大病,也從來沒有住過醫院了。」
「嗯,我知道。」蘇小沫看着褚恆,點頭說道。
褚恆一手握緊蘇小沫的手,接着嘴角掛着燦爛的笑容,漸漸地睡去。
蘇小沫就這樣看着褚恆,想起第一天看見他的時候,還有後來發生的一切一切,讓她忍不住地笑道,這個傢伙就是這樣單純可愛,可是也精於算計,不過,有些人算計的是人心,而他算計的卻是金錢。
褚野走了進來,看見蘇小沫正對着褚恆笑,他徑自走近,「醫生說,過了今晚就能出院了。」
「嗯,那就好,回古堡養着也好,而且,古堡裏面現在不安穩,如果我們不回去的話,褚鉉他們應付不了。」蘇小沫想到這裏,不免有些擔憂起來。
褚野轉身,打開飯盒,接着來到蘇小沫的旁邊,「我餵你吃飯。」
「好。」蘇小沫點頭,現在她的一隻手受傷,另一隻手被褚恆握着,吃不了飯,只能讓褚野餵她。
褚野給蘇小沫餵一口,自己吃一口,這樣一來一回,飯吃起來也不知不覺的變得香甜,不一會,便吃飽了。
蘇小沫看了一眼褚恆,想着不知道現在哥哥怎麼樣了,有些擔心起來,所以,看着褚野,「褚野,我想……」
「想起就去吧,不過要快去快回。」褚野知道蘇小沫想要做什麼,但是,他還是讓她去了。
蘇小沫吧唧在褚野的臉上親了一口,笑嘻嘻地說道,「就知道褚野最好了。」
「你知道就好。」褚野低聲一笑,說道。
蘇小沫從褚恆的手裏抽出了自己的手,然後,悄悄地走了出去。
待蘇小沫離開,褚野冷冷地看了一眼床上的人,「人都走了,不用裝睡了。」
「大哥,你怎麼知道我在裝睡。」褚恆睜開眼,看着褚野說道。
「就你那小心思,誰都能看出來。」褚野冷冷淡淡地說完,接着起身,收拾起碗筷。
褚恆看着褚野,「大哥,小沫是去找誰了?」
「給你輸血的那個人。」褚野簡單地說道。
「哦。」褚恆點頭,不再說什麼。
蘇小沫熟門熟路的來到了醫院頂層的辦公室,門外面的秘書看到她,連忙恭敬地迎上前去,「大小姐,少爺在等您呢。」
「哦,好。」蘇小沫點頭,接着推開門走了進去,就看到一個男人略顯疲憊地躺在椅子上,閉着雙眼。
蘇小沫連忙走上前去,來到他的身後,輕柔地給他按着太陽穴,「哥哥,是不是很累?」
突然一隻溫柔地大手按住蘇小沫的手,旋轉着椅子,接着,一把將蘇小沫拉入他的懷裏,低頭,沒有說話,只是吻上她的唇,極盡纏綿。
蘇小沫覺得自己都快要被溺死在這個吻裏面了,但是,她卻任由着他這樣帶給自己如此溫柔沉溺的感覺,伸手,緊緊的環住他的腰際。
綿延的吻終於在蘇小沫快要窒息的時候結束,蘇小沫渾身酥軟地靠在他的懷裏,聲音愈發的柔媚,「哥哥……」
修長的手指抬起蘇小沫受傷的手腕,眉頭微皺,「怎麼這麼不小心。」
「沒事,小傷而已。」蘇小沫知道哥哥這是在懲罰自己,誰讓自己不好好照顧自己呢,讓他擔心。
「沒事?」那聲音再次地想起,一雙深邃的眸子溢滿了柔情。
蘇小沫靠在這寬大溫柔的懷裏,覺得異常的安逸,接着說道,「哥哥,你不生氣了好不好?」
「你每次都是這樣。」蘇小沫嘟着嘴,哥哥每次生氣,都會這樣溫柔地看着他,然後,讓她知道自己真的犯錯了。
「哪樣?」他低聲問道,那聲音中帶着無盡的魅惑。
蘇小沫低聲一笑,接着不安的小手偷偷地解開他的皮帶,將手探進他的緊實的肌肉,接着緩緩地向上移動着,腦袋蹭着他的胸口,調皮地說道,「哥哥,你要是再生氣的話,當心我吃了你。」
「你吃了我?」男子的聲音依舊是那樣的溫潤,但是卻帶着絲絲的暗啞。
蘇小沫突然想到了惡作劇,以前對於哥哥,她從來都是變着法的搞怪,她突然伸出舌頭,隔着那上好的襯衫的布料,在他的胸口有意無意地畫着圈。
「小沫,別鬧。」男子有些抵擋不住,聲音低沉地說道。
蘇小沫覺得這樣的哥哥才更可愛,接着開始肆無忌憚地用牙齒將他胸前的扣子咬開,開始親吻着他胸前的肌膚,一路向下,他的襯衫扣子已被逐一地解開,露出大片的肌膚,閃爍着盈盈的光澤。
蘇小沫想着這樣*的感覺也不錯,每次都讓哥哥將她弄得天旋地轉的,而她總是吃虧,現在,也讓哥哥感受一下,想到這裏,腦袋已經緩緩向下,大有攻破下方的趨勢。
突然,她的面前一陣空蕩,接着,身體被攔腰抱起,眼前的辦公桌上的東西被推了出去,散落了一地,而她的整個身體則被放在了桌子上。
衣服不知何時已被褪去,連最後的防備也被褪下,蘇小沫就這樣赤luoluo的躺在辦公桌上,雙眼迷離地盯着那一雙如水潭的眸子,低柔地喊道,「哥哥……」
「小沫最近越來越調皮了。」男人低柔的聲音響起,接着一雙大手遊離在她嬌柔的身上,晶瑩剔透的肌膚上被染上一層淡淡地粉紅,顯得更加的嬌艷動人。
蘇小沫覺得自己這次玩出火了,但是,想到反正遲早要邁出這一步,而且,她很早就想着能將自己送給哥哥的,現在,不是正好。
(此處省略五百字,請注意查看留言。)
這樣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地發抖,再次看向眼前的男人的時候,他的唇已經落在了自己的唇上,而蘇小沫就像是被遺棄在孤島上的孤舟一樣,在此刻找到了港灣,她急切地回應着他,張開雙臂擁抱着他,而雙手也遊走在他緊緻的肌膚上,似是要索取的更多。
可是,這種渴望越來越強烈,讓蘇小沫忍不住地想要的更多,可是,卻只能任由着他任意索取,而她卻只能被迫承受。
在蘇小沫快要瀕臨崩潰的時候,結束了這纏綿的春光,男人輕柔地縷着她因情動而浸濕的汗水,低柔地說道,「乖,現在還不是時候。」
蘇小沫被折騰的沒了力氣,一臉委屈地看着他,「哥哥壞蛋。」
「呵呵。」男人溫潤一笑,就像是盛開的牡丹花一樣,國色天香,這是蘇小沫見過的最美的笑容。
蘇小沫被他輕柔地抱在懷裏,接着來到洗浴室,給她清洗了身體,接着穿好衣服,伸手,溫柔地撫摸着她的頭,「好了,時間不走了,你折騰了我這麼長時間,我也很累了。」
蘇小沫不禁翻了一個白眼,想着這究竟是誰折騰了誰,但是,對於哥哥,她從來都是不反駁的,想到今天就差一點點,就可以把哥哥吃了,可是,還是讓敗下陣來,就覺得有些懊惱,看來自己有空的時候要多找點片子回來看看才行,想到這裏,她伸手,給了眼前的人一個大大地擁抱,「哥哥,我馬上會回來的。」
「小心點,今天對你開槍的那個人,我會處理的,你安心的做你的事情。」男人的聲音如沐春風,同樣抱着蘇小沫,低聲說道。
「好。」蘇小沫點頭,接着不舍地離開了辦公室,徑自下了樓。
蘇小沫剛走了幾步,就開始想念哥哥了,想到這裏,就覺得自己果真還沒有長大,算了,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她去解決呢。
直接來到褚恆的病房,便看到褚野正在看電視,而褚恆也醒了,看到蘇小沫,說道,「小沫沫,你離開了整整兩個小時。」
「這麼快啊。」蘇小沫想着自己還以為就待了半個小時呢,想到這裏,心裏哀嘆了一下。
「如果捨不得,可以不用回來。」褚野在一旁冷冷地說道。
「怎麼可能,我這不是為了謝謝人家嘛。」蘇小沫連忙狗腿一樣地跑了過來,蹭在褚野胸前說道。
「你和他親熱了?」褚野低頭,聞着蘇小沫身上的味道,不一樣。
「沒有,就是出了一身的汗,在他那邊借了一下浴室,洗了個澡而已。」蘇小沫覺得褚野這個傢伙的鼻子太靈了,這樣都能聞出來,還好她真的是洗了澡。
「有沒有讓他看見?」褚野繼續審問道。
「沒有,絕對沒有。」蘇小沫搖着頭說道,心裏想着,如果說有,估計褚野現在就要殺過去了,她可不想暴露了自己,以後有機會讓他們打架。
「哼,最好別騙我,不然,我生氣,後果很嚴重。」褚野冷哼了一聲,第一次看到褚野還有這樣冰冷的一面。
褚恆聽着褚野的話,也忍不住地打了個哆嗦,想着大哥多久沒有這種神情了?想到這裏,就覺得蘇小沫絕對很厲害,總是能讓大哥有發怒的時候。
「呵呵,怎麼會騙你呢。」蘇小沫連忙扛在褚野的身上,「褚野,我累了。」
「那你睡會吧。」褚野看着蘇小沫一臉的疲累,想着今天發生的事情,無奈地很低了聲音。
「我們今晚不回去嗎?那麼褚鉉他們怎麼辦?」蘇小沫不放心地問道。
「我回去,你和褚恆在這裏,明天我來接你們。」褚野接着說道。
「好,那你小心點。」蘇小沫看着褚野說道。
褚恆聽着要和蘇小沫單獨在一起,心裏那個樂啊,覺得自己中這槍真是太值了。
褚野將蘇小沫放在另一張病床上,讓她好好休息,而他則起身,走出了病房,開車出了醫院,向古堡走去。
蘇小沫是真的困了,所以,窩在被窩裏面,沒一會就睡着了。
褚恆本想着能和蘇小沫來個秉燭夜談,或者相依相偎地一夜,沒想到現在只能看着蘇小沫先睡着,而自己在那裏一遍一遍的嘆氣。
褚恆唉聲嘆氣了半個小時之後,突然靈機一動,接着從自己的病床上挪下來,接着偷偷地爬上了蘇小沫的床,接着,將蘇小沫摟入自己的懷裏,順帶着還在蘇小沫的唇上落下一個吻,接着美滋滋地抱着他睡了過去。
窩在褚恆懷裏的蘇小沫,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這一夜,兩個人睡得極其的安穩。
褚野開車直接回了古堡,褚鉉和褚昊、褚錫已經吃完飯,等着褚野回來,看着褚野一個人回來,褚鉉不免問道,「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
「有人對小沫開槍,褚恆為小沫擋了子彈,現在正在醫院。」褚野坐下說道。
褚鉉連忙站了起來,「怎麼會這樣?知道是誰下的手嗎?」
「不知道,不過那個人的槍法很準,看來是個狙擊手。」褚野說着,「按照倉庫的位置,那個地方射程很遠,他還能如此精確地射向小沫,就知道這個人肯定有過特殊的訓練。」
「那這個人到底是誰?」褚鉉想着到底是誰要殺小沫呢?
「不知道,不過,這件事情很有古怪,知道我們去那個倉庫的除了我和小沫以外,就是供應軍火的那幫人,但是,現在人還沒有找到,小沫說這件事情自會有人處理,讓我們不用擔心。」褚野一直對此事充滿着疑惑。
「那現在只能如此了。」褚鉉心裏還是不放心,「褚恆那個臭小子關鍵時刻還真是。」
「好在現在命保住了,明天我會接他回來。」褚野接着說道。
「那今天晚上,就便宜了那個臭小子了。」褚鉉想着蘇小沫今晚和褚恆在一起,就忍不住地鬱悶起來。
「那臭小子受傷了,小沫也受傷了,你還以為他們能做什麼事情?」褚野看着褚鉉這樣的表情,他心裏也不舒服,所以,將氣撒在了褚鉉的身上。
「可是,還是覺得便宜了那個臭小子。」褚鉉還是忍不住地說道。
「明天一早我就去接他們回來。」褚野聽着褚鉉的話,心裏又開始糾結了,想着自己平時不是這個樣子的,現在怎麼成了這樣,突然想到,「褚婉呢?」
「今天一直在房間,沒有出來過。」褚鉉接着說道。
「四哥可真是的,為了一個女人,連命都不要了。」褚錫在一旁冷冷地說道。
「誰連命都不要了?」此時褚婉的聲音傳來,幾個人連忙住了口,轉身,看着她。
---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86s 4.0544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