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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再有五日就到了一年一度的冬狩之日,愛卿們可有好好準備?」鳳臨帝臉上掛着笑道:「正好趙將軍戰勝歸來,也可看看京都男兒的英姿。」
聽到皇上的話,所有人都回過神來看向皇上。
冬狩一年一度,是展現自身實力的機會,若是有人在這日表現的好,能入得皇上的眼,那將前途無量。
而且當今聖上當年也是大將軍出身,論實力論武力,就連鎮國大將軍,驍勇大將軍,長平侯都比不過。
當年的鳳臨帝可從未有過敗績,所向披靡,是鳳臨子民最為敬重的人。
每到這一日,鳳臨帝也會跟隨大家去圍獵場裏圍獵,展現英姿。
就算長時間不上戰場,但鳳臨帝的豐功偉績依然印在大家的腦海里。
所有人都不敢忘。
趙猛:「這是微臣的榮幸。」
聽到冬狩,慕鳶眼眸都亮了,前世她身子不舒服,甚至連圍獵當天都沒有到場,更不知現場是多麼壯觀的景象。
「鳶兒可有信心?」慕玉溫潤的聲音傳來,慕鳶扭頭就看到他眼含笑意。
慕鳶笑道:「那必須的,近日鳶兒都在練弓箭,哥哥想要什麼?大可告訴鳶兒,我給你獵來便是。」
看着妹妹明媚朝陽的模樣,慕玉的嘴角忍不住上揚,他的妹妹好像真的回到最初張揚又自信的狀態了。
慕玉勾了勾嘴角:「鳶兒有心就好,哥哥什麼也不要。」
「那怎麼能行?」太子哥哥都給她準備了那麼好的禮物,她必須要獵個好東西送給哥哥。
慕玉見慕鳶堅定的神色,也沒說什麼,他這妹妹打定主意的事就不會改變。
對面,慕桓冷冷地看着對面相處和諧的兩人,看到她們笑意盈盈的模樣,他袖子底下的手緊緊握着拳頭。
冬狩?
慕桓再次端起面前的酒杯一口喝掉,眼神逐漸暗了下來。
宴會結束後,慕鳶留在宮中。
鳳臨帝則特許趙猛去瓊華宮與趙貴妃敘舊。
瓊華宮中。
趙貴妃屏退所有人,殿中只留下趙猛和慕桓二人。
趙猛背靠座椅看着自己的妹妹,問道:「怎麼回事?娘娘和三皇子為何會……?」
信里說不清楚,趙猛也只知道大概,至於細節便不得而知。
趙貴妃坐在主位,長嘆一口氣:「還不是慕鳶。」
慕桓也坐在趙猛對面,臉色也不好看,他和趙貴妃你一句我一句的解釋事情的來龍去脈。
當得知三皇子因為北冥質子被關後,趙猛的火氣頓時涌了上來,卻又不敢發作。
「我看皇上就是借題發揮,慕鳶只是個幌子。」
聽到趙猛的話,趙貴妃無奈點頭:「哥你也知道我當日為何進宮,皇上為我的偏見也不是一兩日,只是我氣不過,他居然為了慕鳶那個賤人就卸掉我一半的權利。」
「雖然皇上已經將她們的權利收了回來,但我知道,這不過是因為哥哥你戰勝歸來,皇上忌憚你而已。」
趙猛點頭:「如此也好,若是哥哥沒有戰功也保護不了你。」
趙貴妃也知道這個道理,她如今的地位完全是靠着自家哥哥而得到的,若是哥哥沒有實力,只怕皇上還不知道怎麼處置她。
慕桓:「舅舅,慕鳶變了,我被禁足的那日,她原本是要向父皇求賜婚,可不知為何突然變卦,不光處罰了霜月,就連景洲都被她打得不成樣子。」
在他看來景洲應該拿捏不住慕鳶了。
「而且,景洲在公主府的部署已經被揪了出來,景洲也暴露了,現在被慕鳶抓住把柄。」
「怎麼回事?」趙猛眉頭一皺。
慕桓將屬下告訴他的話原封不動轉告趙猛,聽到慕鳶讓人拿着清單上前去找陸景洲要銀錢時,趙猛臉色都黑了。
明明這件事做得如此隱秘,慕鳶又是個不管閒事的,她怎會發現這些事?
趙猛:「可派人調查慕鳶最近都接觸了誰?」
慕桓和趙貴妃對視一眼,後者道:「自然調查過,並沒有發現,她應該不存在有人提點。」
「是皇上?不對!」
這個念頭剛出現就被趙猛否定,若是皇上知道,陸景洲哪還能安然無恙?
可慕鳶又為何只要銀錢而不揭發陸景洲的所作所為?
若說她對他還有心,那她也不至於將他打成那樣,還和他斷絕關係。
如此看來,慕鳶是真的不喜陸景洲了。
可她之前分明非陸景洲不可,怎會突然變了心意。
「貴妃娘娘。」
門口突然響起掌事宮女的聲音,趙貴妃不悅開口:「何事?」
宮女:「陸大人托人傳話。」
聞言,三人對視一眼,趙貴妃坐直:「讓他進來。」
下一刻,宮女就領着來福走了進來。
來福見到趙猛坐在這裏,心中大喜。
「參見貴妃娘娘,三皇子殿下,趙將軍。」
趙貴妃不耐煩的擺手:「說正事。」
來福立即跪下,心裏十分忐忑:「回稟貴妃娘娘,我家大人想要尋求幫助。」
「尋求幫助?」趙貴妃心頭一跳,總感覺不是什麼好事。
趙猛:「快些道來。」
來福應聲邊將那日去公主府所發生的事盡數說了出來。
當聽到慕鳶獅子大開口要陸景洲再拿出十萬兩賠償時,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三皇子更是將手邊的茶杯甩在地上,來福匍匐着身子不斷顫抖。
「三…三皇子喜怒,我家大人也是走投無路,這才……」
慕桓自然知曉,只是他沒沒想到慕鳶會如此膽大。
「慕鳶!她當真不怕撐死?」趙貴妃咬着銀牙,前幾日她還貼出去不少銀錢,本以為能打發,卻不想慕鳶還有後招。
趙猛的臉色也黑得跟炭一樣。
「這可如何是好?若是不給,慕鳶將這事捅破,只怕皇上會查到我們身上。」
陸景洲拿着的那些銀票可都是去做了別的,若是皇上有心要查,還真不一定能隱藏住。
「要我說就一不做二不休,她慕鳶不仁就別管我們不義。」慕桓陰沉着一張臉:「世上唯有死人不會說話。」
陸景洲可是他的人,慕鳶動他就是在他頭上動土!他如何能忍,還有,如果慕鳶不除,必然是個隱患。
趙猛和趙貴妃對視着,也覺得這是個辦法。
人若是沒了,那麼秘密就會爛到肚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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