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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來!」
「誰怕誰,干!」
兩人身前的桌子上,乃至桌子下,都已經鋪滿了空着的酒瓶子,兩人的神情,都是醉眼朦朧,神智昏沉,受了不少的影響。
不過,兩人彼此間依舊沒有人認輸,也預示着這場斗酒,還將比試下去。
「兩位,現在已經是凌晨四點,您二位是不是該回去了?」胡軍蹲守了一夜,頂着個黑眼圈問道。
古楓瞥了他一眼,醉意很濃,道:「回去幹嘛,我們還沒有喝夠,來,龍姐,咱們繼續!」
「就是!」龍洋打着酒嗝,一手搭着古楓的肩膀,像是一對哥們一般,「古楓,我們還沒有分出勝負,誰都不能走,咱們---喝--」
胡軍立在一旁,臉色發苦。
這兩個都是什麼人啊?自己的酒庫都幾乎讓他們給搬空了,而看他們的樣子,雖然醉醺醺的模樣,但兩人有說有笑地,竟是相互間勾肩搭背,哥們長哥們短地彼此稱呼着。
喝酒喝出了交情,這兩人---胡軍搖了搖頭,頗感無奈。
「你們兩,幫我照看一下這兩位貴客,要是還要酒的話,那就去拿,要是他們喝醉了話,開兩個房間,讓他們休息,聽明白了嗎?」
「是,老闆!」
交代了下去,胡軍一扭頭,走了,他是實在扛不住了,和這兩人折騰了一宿,害得他家都沒回。
兩名酒吧生接到老闆的指示,不敢怠慢,被老闆稱為貴客的兩人,他們哪敢不打起精神?說不定在酒吧里的前途,就在這也說不定。
時間--緩慢地向前推進。
啪嘰--呼呼--酒瓶子被撞翻,撞擊在一起,還有那打呼嚕的聲音。只見古楓和龍洋,毫無形象地趴在一起,手搭着肩,頭靠着頭,彼此半擁着。
「終於喝醉了。」其中一人鬆了一口氣道。
「要不你收拾一下,我將他們兩扶上去休息。」另一人提議道。
那人想了想,便點了頭,扶人上樓,特別是這種喝醉的人,絕對是一件苦差事,沒有幾個人願意干,自己只是收拾一下,何樂而不為呢?
嘭--「小聲些,要是將他們兩再吵醒,我們又得等了。」扶着兩人的酒吧生微微不滿道。
「對不起,王哥,要不你先將他們扶上去我再收拾吧。」另一酒吧生說道。
「咚--」
踏着樓梯的腳步聲,漸漸遠去,而古楓和龍洋的身影,被那姓王的酒吧生艱難地扶了上去。
不知何時,古楓恢復些許意識。
只是,頭漲疼的厲害!
第一感覺就是頭疼的厲害,像是被灌了鉛一般,還有全身乏力,猶如被人敲了一擊腦瓜子,全身被一座山壓了許久似的。
昏沉中,恢復小許意識的古楓又睡了過去。
這一覺,古楓做了一個美夢,自己正與一個美女翻雲覆雨,盡情地釋放身體的原始*,恍惚間,他感覺一個柔軟的身子,觸手溫香。
而且,這個夢很長,很瘋狂。
當古楓再次恢復意識,雖然腦袋依舊生疼,但卻比之前好了許多,情不自禁地古楓手指動了動,卻像是抓住了什麼,滑滑膩膩的。
微一用力,卻又溜走了。
「嗯?」古楓迷糊地再次抓了幾把,捏了又捏。
有些溫熱,很有彈性,還有一小點疙瘩,古楓握住了,用手揉了揉,竟是有些愛不釋手的感覺。只是,他依舊不曾想起這是什麼。
龍洋此時睡得正香,卻突然感覺身體的異樣。
她輕輕蹙眉,混沌的意識並沒有催促她想的太多,似乎有東西在被子裏,在自己的傲人挺立處抓抓摸摸,如那電流,有些酥麻。
潛意識中,這是自己養的寵物貓——小豆。
龍洋嘟啷着嘴巴,沒甚在意,左手無意識地動了動,碰到了一堅硬之物,順手便握住了。她微微翻身,手腳伸開,那種異樣的感覺越加強烈了。
自己的柔軟床上,什麼時候像是多了一個人般?
在自己的敏感部位,那是---嗯?好像是一隻大手?!龍洋陡地一驚,那混沌的意識剎那清醒的幾分,睜開眸子,眼前的所見讓她呆了剎那,緊接着就是無盡的憤怒,開始暴走!
「啊---」
音雷陣陣,划過天際雲霄!
龍洋閃電般就是一腳,快的古楓都來不及反應,就被踹到了床下!
「古楓,我要殺了你!!!」龍洋咆哮,清淚兩行。
被踹到地上的古楓快速爬起身來,瞧着暴走的龍洋,知道此地不是久留之地,一個閃身便要扭動門把,逃脫而去。
只是出於暴怒中的龍洋竟是功力暴增,其出手的速度竟是超越了極限,不比古楓差幾分。
嘭---厚重的房門大震,被龍洋一腳踢得嗡嗡作響。
古楓只得不斷閃避,他知道此時一旦和龍洋鬥起來,那這件事情的解決幾率,將會無限接近於零,那東海之地,將會真正無他立錐之地了。
「轟--嘭---」
房間內一陣爆響,像是那地雷爆炸,一顆接着一顆。
終於,龍洋的精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動作漸緩,忽地,她撲倒在床上,撕心裂肺地哭泣起來。
古楓裸露着身子靠在牆角,看着龍洋痛哭,頗感進退兩難,這都是什麼事啊?喝酒喝出了花邊,這要是龍家追究起來,自己小命還真懸!
「咳咳--龍大小姐--」古楓試探着打了一聲招呼。
沒有反應。
又試着靠近了兩步,緩聲道:「龍大小姐,今天這---」
嘭---枕頭橫飛,龍洋回過頭,滿臉的淚水,竭斯底里地吼着:「滾啊--嗚嗚--你給我滾--」
說着,她再次撲倒在床上,使勁地抓着被子,竟是將被子當做了出氣筒,將所有的怒氣和委屈,撒在了這一床蠶絲被上。
古楓摸着鼻子,第一次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龍洋。
可是昨夜他也是稀里糊塗的,整個人爛醉如泥,內力都救濟不過來了,之後發生了什麼,他根本就沒有任何印象。
只是看兩人*的身子,還有那個*的夢,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嗚嗚--臭男人--污我清白--我一定要殺了你--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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