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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上,白楚墨輕摟着夜雨,看見她掛了電話就糾結着小臉,問她:「怎麼了?」
「顧叔說明天要過來……可是的現在這個樣子……」
白楚墨反倒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來就讓他來,姐夫要來做客,我們當然得好好招待。」
「可是……」
「別可是,好好睡覺,明天養的美美的,別給我丟臉。」
夜雨下意識的就摸了摸額頭上礙眼的白色紗布。
白楚墨在她的手上親了一口,然後關上燈。
夜雨還是憂心忡忡:「要是顧叔問我怎麼弄怎這樣了怎麼辦?」
「你就說[滾][床][單]的時候一不小心摔地上了。」
夜雨以為只是單純的裹着床單在床上打滾,還天真的問:「床上摔到地上怎麼會摔成這個樣子?」
「你聽墨叔叔的話就行了,就這樣跟顧景恆說,他不會懷疑的。」
夜雨將信將疑不再發問,白楚墨則有些期待明天顧景恆的到來……
*
第二天清早,夜雨還在酣睡,白楚墨把周姨做的早餐端了上來。
叫醒了她,然後親自幫她擦身子,動作已經變得熟練,而夜雨也不像以前一樣害羞異常,現在迷迷糊糊的也不管身後的白楚墨在做什麼。
在抽屜里找了一條長裙,這樣可以很好的遮住她身上的傷。
只是貼身的衣服穿起來有些費力,不小心撅着她受傷的手,夜雨這次痛得徹底清醒了過來。
反應過來時,白楚墨已經幫她拉好了身側的拉鏈。
「我的手又被你撅斷了……」
白楚墨起身一邊把肉粥端過來一邊道歉:「對不起。」
她吃粥的時間,他就利索的把房間收拾了,夜雨是不是偷偷瞥他一眼,對他的體貼和細心很有好感。
等他吃完了他還不忘拿紙巾幫她擦嘴。
「下去等你顧叔來看你。」
「我害怕他罵我。」
「他罵你我就打他。」
她立馬又心疼了:「不可以。」
*
下樓不久就接到顧叔的電話,說他到學校了。
夜雨這才支支吾吾的說自己在南海別墅區。
掛了電話心裏就更不安了:「怎麼辦?我頭上的布要不要拆掉?」
「拆什麼拆?老實待着!」白楚墨悠閒的翹着腿看着電視。
夜雨左看看右看看,對白楚墨說:「你幫我剪一點頭髮下來遮住吧……」
白楚墨側頭瞅了她一眼問:「劉海?」
「嗯嗯。」
「[我][操]刀?」
夜雨一顛一跛把抽屜里的剪刀拿來遞給他:「剪吧,能遮住就可以了。」
白楚墨接過剪刀笑說:「老婆,你真信任我。」
白楚墨拿來梳子,動作看上去還是有模有樣的。
他也算用心在剪了,畢竟這是自己每天要面對的女人,不能剪到讓自己都慘目忍睹。
「閉上眼睛。」
夜雨沒有絲毫猶豫,濃密的睫毛扇下。
聽見咔嚓咔嚓的聲音,有碎發落在自己臉上。
剪完之後白楚墨看了看,本來是想剪齊劉海,現在卻歪歪扭扭還參差不齊,一邊短一邊長。
「完了老婆。」
「剪好了嗎?」
「你等等。」這樣子實在是拿不出手,拿起梳子來了個二八分,又咔嚓了幾剪刀,再見下去頭髮就毀了,只好將就了。
白楚墨一邊拿來鏡子一邊對她說:「為夫覺得剪頭髮還是很有天賦的,娘子看看滿意不滿意。」
夜雨睜開眼睛,看着鏡子裏奇怪的女生,劉海亂七八糟,像是被人咬出來的一樣……
不滿地撅着嘴,不過能遮住傷口就行了。
「我想紮起來。」
白楚墨放下鏡子,修長的手指穿過她的長髮:「為夫願意效勞。」
為了展示自己有點功力,所以沒有扎簡單的馬尾,而是編了辮子。
然而看是簡單的麻花辮,扎出來卻那麼不盡人意。
拆了幾次扎了幾次,夜雨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頭皮好疼……」
白總也不忍心再拿她的頭做練習,草草收了尾,一個亂扭扭的麻花辮歪歪的扎在一側。
夜雨臉上卻沒有太多不滿,心裏還偷着樂。
看似萬能的他也會有這樣的姿態。
當他手指穿過她的髮絲,[酥][癢]從頭皮傳到心裏,所以一直忍着髮絲牽扯的疼痛,讓他扎了那麼多次。
白楚墨看着沒了髮型的她,雙手捧着她的腦袋:「娘子別擔心,再丑為夫也不會拋棄你。」
夜雨聞言沖他一笑,問他:「真的很醜嗎?」
「不醜,娘子是絕世美人!」
兩人說笑之中,顧景恆又打來電話。
夜雨行動不便,白楚墨獨自去外面接他。
*
邁巴赫停在路邊,男人站在車旁等着裏面的人。
眉頭皺起,因為他已經完全不知道小雨的想法了,連她在這邊的生活都不了解了。
又是什麼時候,因為什麼事,她住進了這個地方,還是和白楚墨一起……
越想心越堵,也許自己該在她還沒認識白楚墨的時候就斷了他們的來往……
只是那時他沒有想過,向來不和陌生人交流的她,會在短短半年時間內找到一個人,慢慢替代了他花了十五年在她心裏留下的位置……
然而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心裏只有不甘。
「姐夫!大老遠跑過來看小舅子和小妗子,真是太有心了。」
顧景恆自然沒心情和他唇槍舌戰,看見只有他一個人來,心裏還是有一點失望的:「小雨呢?」
以前那一次相見她不是興致勃勃的?為何這次連接他都懶得了麼?
「我老婆比較懶,不太想走這麼遠的路。」
白楚墨故意刺激着他,而人前向來不太表露神色的顧景恆此刻也黑了臉。
走到了別墅門邊,顧景恆才看到門口站着的人。
看着她笑吟吟的朝自己揮手,顧景恆堵着的心好像一下子就打開了。
「顧叔!」
白楚墨卻急忙上去扶着要跑過來的夜雨,[寵][溺]又暗藏深意的聲音落盡顧景恆的耳力:「慢點!早上不是還說身子痛嗎?」
顧景恆顧不得多想,就已經看到了她吊在脖子上的左手。
而且長裙遮掩下,她的走姿也有些不自然,立馬擔憂的問她:「怎麼了?受傷了?」
夜雨支支吾吾的照着白楚墨編織的謊言的謊言回答:「我從床上掉下來……不小心摔到了。」
顧景恆顯然不信:「怎麼摔的?手都成這樣了。」
「就……就[滾][床][單]玩的時候不小心掉下去了……」
白楚墨含蓄的笑着,攬着夜雨走進屋。
顧景恆的表情則陡然變得嚴肅。
有白楚墨在,顧景恆不太好和夜雨說話,有夜雨在,有些話顧景恆又不能當着她的面對白楚墨說。
客廳里的他陰沉着臉。
「顧叔……你要喝茶嗎?」
顧景恆看着她亂七八糟的頭髮,劉海下隱隱約約看得到白色的布。
他伸手掀開她的劉海:「這是怎麼回事?」
他擔心是不是白楚墨打的。
夜雨急忙摁住劉海,沒想到精心隱藏的傷口被他一眼就發現了。
「也是那時候一起摔的……」
顧景恆看她的樣子明顯是在說謊,就更加覺得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
夜雨也許是受到了白楚墨的威脅,所以不敢說實話,這是他此刻的想法。
他收回手,看着夜雨旁邊似笑非笑的白楚墨說:「夜雨我要接回去。」
夜雨一愣,壓根沒想到顧叔這次來會有這樣的提議。
白楚墨淡小回應:「不可能。」
「她跟着你都成什麼樣子了?渾身沒一處好的!」還有那個亂糟糟的頭髮,把他可愛的小雨弄得像個傻妞一樣!
白楚墨不急不忙摟着夜雨,兩人對視了一眼,儼然就像小情侶見家長遭反抗的畫面。
當時白楚墨絕對是強勢的男方當事人,面對「老丈人」的刁難,他回應:「愛情路上難免磕磕碰碰,不留點疤痕以後怎麼回憶?」
夜雨也自知白楚墨是無辜的,這些傷完全是因為自己不聽白楚墨的話才造成了,若不是自己執意要去也不會出事……
所以她幫着白楚墨說話:「顧叔,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到的……而且都快好了!」
「你不想跟我回去嗎?」
夜雨默了默,她自從過年的時候跟着白楚墨走了以後,就沒有再回到潮南的打算……
畢竟顧叔現在不是孤身一人,他的生活有妻子牽扯着……
而且,自己現在很清楚內心的想法,她不太想和白楚墨分開……
抬起頭回答他:「顧叔,我要在這邊念書。」
「我可以幫你安排到原來的學校。」
白楚墨沒有開口,他就想聽聽夜雨的態度。
讓他滿意的事,夜雨連忙就搖搖頭:「顧叔……你本來工作就忙了,現在又要照顧白亦婷,我不能再去添亂了。」
顧景恆心裏淒涼,她真的變了,也是拜他所賜……
一次次的推開她,又怎麼能祈禱那個只依賴自己的小姑娘站在原地等他回去。
她不是沒等過,而是對他的承諾失望了,所以才會轉身離開,選擇了放棄。
而如今她已經適應了新的生活,適應了沒有他的生活……
的確選擇的挽留還不是時候,就算她跟他回去了,顧建豐的威脅就是無底洞,把她帶回去只會多一份危險……
他告訴自己,這只是緩兵之計而不是放棄,等時機到了,小雨他自會搶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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