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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被打懵了,但是現在已顧不上自己的疼痛,心疼的看着顧景恆,想上前詢問卻又礙於白亦婷的存在而止步不前。
白楚墨沒做過多停留,粗魯的扯着夜雨回了房間,把門甩得巨響來表達自己現在的憤怒。
門外獨留白亦婷和顧景恆,白亦婷也後悔落下那一巴掌了,此刻有些氣惱也有些害怕的看着顧景恆。
顧景恆走到她跟前,語氣不重,說出來的話卻足以擊碎白亦婷的心:「再對她動手別怪我不留情面。」
白亦婷憋在心裏的委屈迸發出來:「不留情面?顧景恆是你背叛我們的婚姻,她安夜雨說白了就是個小三!頂着一副無害的面孔背地裏[勾][引]我的丈夫,我打她怎麼了?」
氣焰還未泯滅,脖子被他的大手死死掐住,整個人猛然撞向身後冰冷的牆面,空氣隔絕……
他隱忍許久的憤怒發泄在了她的身上:「婚姻一開始你就該料想到這樣的結局!不管你是我誰,她是你絕對不能傷害的!」
白亦婷通紅着臉,使勁抓着他手的力道慢慢鬆懈下來,她有一瞬間感覺,他是真的下了狠手想把她殺死……
顧景恆深吸一口氣,鬆開她,看着她如飄零的落葉般落在地上,沒有心疼,沒有憐惜,有的只是轉身離開時那抹絕情的背影……
白亦婷摸着發疼的脖子,粗喘着氣,安夜雨,我受的委屈都會一分不少的還給你!
要是沒有這個女人那該好……
*
白楚墨一拉開門就把神色還有些恍惚的夜雨抵在門上,觸到牆上的點燈開關,「嗒」的一聲房間變得黑暗,他質問:「你們剛剛在做什麼?」
他口音低沉,臉色卻猶如鋪了了層寒霜,夜雨搖頭,想掙開他的桎梏。
白楚墨醋意不減,大拇指指腹粗魯的磨着她淺粉的唇:「他親你了?」
她慌亂搖頭,回答得不着邊際:「他流血了……」
「你心疼了?被他兩句花言巧語騙得又找不到北了?」
「他沒有騙我,他說會來接我的!」與其說是說給白楚墨聽,不如說是說給她自己聽,讓她能堅定的相信顧景恆真的會來接她。
白楚墨聽她的回答氣得不輕,她的意思是說如果顧景恆來接她,她還是會義無反顧跟着他走嗎?
「安夜雨你現在是我的老婆!你這是當着我的面光明正大的[出][軌]嗎?!」
她低頭看着他的抓着她的手,眸底還閃着水光,濕潤的睫毛在臉上落下陰影:「手好痛……」
白楚墨卻把力道加大,把她死死抵在牆上:「沒心沒肺你也知道痛?」
他耐着性子照顧她容忍她這麼久,她居然還想着跟顧景恆走。
掙扎中,她的肩帶不知何時滑落,削弱瘦小的肩頭,精巧的[鎖][骨]以及若隱若現的玉白玲瓏……
無一不[誘][惑]着他……
抓住她的雙手,不帶一絲猶豫的碾上她的粉唇……
推搡着她走進房內,滾入舒適的絨毛沙發中。
溫度透過薄如蟬翼的睡衣交融,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曉得他的大手在黑暗中作祟。
他身上的黑色絲質睡衣敞開,隨着動作滑落至腰際,而她的睡裙被他推起,那種[肌][膚][之][親]讓夜雨渾身沒緣由的發熱,好像被他碰過得地方都帶着火一樣。
他終於放開她的唇齒,濕熱的吻沿着脖子下移。
夜雨使勁推着他的腦袋,卻不料她的那雙小手細微的力道看在他眼裏就好像是在鼓勵他一樣。
連啃帶咬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
「不要咬我!你走開!」
前面連續兩次被她踢中要害,這次白楚墨很有先見之明的壓住了她的雙腿。
看他對自己胡作非為卻無力法抗,夜雨惶恐。
想到電影裏看到的那種奇怪的事她就害怕。
於是微微抬起身子,用手死死拽住他的頭髮,皓齒咬上了他的耳朵,你咬我也咬!
她完全是用盡全力在咬,疼得白楚墨完全沒了心情。
做着壞事的手也不得不到騰出來,擠着她的腮幫子迫使她鬆口:「安夜雨!」
她腦袋一扭,又朝着他的虎口咬去。
白楚墨疼得一把甩開她,另一隻手使勁抬起她的下巴免得再被她咬。
「你是屬狗的嗎?」
她被迫昂着頭,頸脖勾勒着曲線,嘴裏吐出的卻是於柔美形象不符的[凶][殘]話語:「你再做奇怪的事我咬死你!」
白楚墨已經感覺到自己的耳朵在流血了,不是一般的疼!不過經歷過腥風血雨的他這點疼痛還是能忍住的。
他鬆開自己的手,放開她的頭,故意似的在她胸前的敏感上捏了一把。
夜雨羞憤!奮力翻身,卻不想這一次輕易的就交換了體位,她坐在他腰際,先扯好自己的裙子,心裏還真以為是自己的力量打敗了他。
得意的「哼」了一聲,抬腳準備下去,卻不料他突然伸手緊緊扣住她的腰肢,嘴邊掛着讓人討厭的不正經的笑意:「不是要咬死我?」
夜雨扭了扭身子走不開,氣惱的俯身,一口咬在他肩膀……
白楚墨眉頭都沒皺一下,縱容着她鬧,還溫柔的摸着她的頭:「小雨,你知道怎樣的心態才會想讓一個人死嗎?」
她不做聲,繼續發狠的咬。
白楚墨自問自答:「當你很愛一個人的時候就會有這樣的心態,因為只有死人不會變心不會背叛……說明你愛慘我了。」
夜雨嘴裏嘗到了血腥味才抬起頭,看着他皮開肉綻的肩頭,她皺着眉頭「呸」的一聲吐掉嘴裏的腥味。
他是怪物嗎?肩膀都成這樣了他還風輕雲淡的跟她扯一些不着邊際的話。
「不咬了?」
她看了看他的臉,又看了看他的肩,眼底含着歉意,懊悔自己的殘忍,指尖輕輕碰了碰帶着她的口水和他的血絲的傷口,小心翼翼的問他:「……疼嗎?」
白楚墨直言不諱:「我不像你一樣沒心沒肺,當然會疼。」
她剛剛的傲氣全軟了下來,怕事的她不知所措的看着他帶着深深牙印的肩頭和還在滲血的耳廓,諾諾的道歉:「對不起……」
「我咬你一口再說聲對不起怎麼樣?」
她連忙雙手捂住肩頭從他身上爬下來:「不行!我怕疼!」
白楚墨跟着起身,撿起地上的睡衣套上,擦着她的身子進屋。
他無疑是結郁的,美食當前,卻只能看不能吃,看着她嬌小玲瓏的身軀他就恨不得把她摁在身下大戰幾百回合。
夜雨看他悶不吭聲就走進屋,還以為他是生氣了,不安的跟着他走進去,看着他掀開被子直接躺了進去,俊顏陰冷夜雨猜不透他的情緒。
她還沒走到床邊,他就「啪嗒」一聲關掉了房間的燈。
夜雨灰溜溜的急忙鑽進自己的被子裏,暗想他肯定是生氣了,心裏越想越不安。
靜默幾分鐘,他毫無動靜,傍晚睡了一覺的夜雨此刻清醒得很,悄悄轉身看着他的背影,借着窗外的月光可以看到他耳廓上的傷痕。
是不是自己實在太過分了?不然他也不會生自己的氣。
心裏焦躁自然是睡不下了,在被窩裏滾了兩圈,然後下定決心,朝他身邊挪了挪,伸出食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背,態度很好語氣很低:「白楚墨,你是不是生氣了?」
回答她的是一室寂靜。
「你睡着了?」
白楚墨一動不動,只有眉峰微微皺起,還以為不理她就行了,卻不料她不依不饒。
可能是因為緊張,道歉的話有些語無倫次:「我不是故意……再說了,是你先咬我的……我都沒生氣。」
「你不要這么小氣好不好?我都給你道歉了……你要是還痛的話,我給你貼一個創可貼……」
下一秒她就起床,打開燈下床,把抽屜翻得一陣雜響,然後又呼哧呼哧跑到床上,白楚墨感覺她坐在自己身邊,繼續裝睡。
聽見撕開創口貼細微的響聲,然後她就在自己耳邊搗鼓。
耳郭很窄不好貼,她弄了半天反倒更疼,白楚墨一把抓住她的細腕,眸色不悅看着她。
她委屈着臉,弱弱開口:「這個不好貼……」
白楚墨突然起了玩心,問她:「想我原諒你?」
夜雨飛快點頭:「嗯!」
「也不是不可以……」
她跪坐在床,靜靜等着他的下文。
只見他從床上坐起來,即便是身着隨意的睡衣,也彰顯着他獨特的優雅,不得不說他正兒八經的時候還挺像個人!
他吩咐:「去把抽屜里把那個紅色的紙袋拿過來。」
夜雨不敢遲疑,呼哧哧跑過去呼啦啦跑回來,把紙袋遞給他。
白楚墨伸手接過,從裏面把東西取出來,夜雨只看見是紅彤彤的東西,毛茸茸的有點像聖誕老人的服裝。
「把這個換上我就原諒你。」
夜雨不解的接過:「這是什麼……」
扯開一開,她臉「唰」的一紅,這不是他[惡][趣][味]買的[情][趣]服嗎?
大紅色深v抹月匈小[短][裙],前面一個大大的蝴蝶結,背後一個毛茸茸的小兔尾巴,他還丟過來一個毛茸茸的兔子耳朵髮飾。
身為服裝設計師的夜雨,自然知道這是[變][態]男人喜歡的[制][服][誘][惑]!剛剛還說他正經,正經個屁!
【金總(偷笑):呵呵呵,[變][態]男人!
小白白(瞪):說誰?
金總:小雨你說是誰?
小雨:我我我……我什麼都沒說。】
金總表示今天還有6000字,熬夜也要寫出來,不能再欠了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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