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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的八個人聽到前方的槍聲,立馬就蹲了下來,這是機會,一條直線毫無遮擋,李彬抬腿加速沖了過去,三步並做兩步,最後面的背包男聽到後面的聲音,雙腿用力準備站起,同時轉頭向後,剛轉了半個頭,太陽穴正對着李彬,李彬一通直拳就擊了上去,隨着一聲「吧「響,背包男軟綿綿暈倒了下來,第二個背包男還沒注意到後面的情況,就被沒有絲毫停留的李彬追到側後面,一個擺拳擊到太陽穴,瞬間又暈倒了一個。這時三米開外的光膀子似乎覺察到後面的異常,和第一個背包男一樣的動作,結果也差不多,只是嘴裏好歹發出了個「你「字,然後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這個驚叫聲還是有效的,光膀子前面的卷頭髮手握槍先於身體轉了過來,被李彬左手一把捏住手腕一用力,隨着一聲慘叫,手槍就掉到地上。李彬俯身撿起手槍,對着扭頭回望的四個人,首先是西裝男,立馬舉起了雙手。三個拿刀的看到槍指過來,立馬把刀扔了,然後向西裝男一樣舉起了雙手。這時前方槍聲大作,像連串的鞭炮「叭叭「個不停。
李彬也不急,示意前面三個拿刀的抽掉自己腰間皮帶,把長褲滑到小腿。又讓西裝男把三人分開綁在三根粗樹上,背靠樹,兩臂後翻再用各自的皮帶在手腕扎個8字扣,長褲滑到腳踝。李彬鬆開手下的卷頭髮,拿過他左手腕吊着的黑皮包,讓西裝男同樣處理。最後三個昏迷的,先用水加巴掌弄醒,然後同樣的流程走完,最後是西裝男,很自覺,找了棵大樹,抽掉皮帶,雙手繞樹一背等李彬綑紮。李彬也不會客氣,扎過西裝男,鬆了他長褲到腿踝;又拿刀把西裝割成一條條,在水中浸濕,把八人手腕再扎了個八字,又搭在幾人頭頂的樹枝上,拉着反背的雙手向上,樹另側的身體離樹前傾,一個個「嗷嗷「直叫。拿過三把馬來刀,一把插入背包,二把掛在腰間。又把兩個背包倒了出來,把裏面的餅乾、巧克力吃了個乾淨,喝了一瓶水,把餘下的兩瓶水放進自己背包,其餘沒動,扔在地上也沒管。前面的槍聲漸漸遠去,似乎進入山側老林,回聲小了許多。李彬閉眼順着水流往前感知過去,水流逐漸變小,兩邊的藤蔓也隨着水流變小而變稀,直行穿過這兩三百米難度不大。繼續往前,斜坡亂石間有兩個dF躺在地上沒了聲息,順着山坡進老林,兩群人正一追一逃。雙方不時開上幾槍,槍聲沒有先前的密集。但前面逃着的人突然緩了下來,幾人抽出腰間的手雷扔向下方的迷彩,隨着『轟轟』幾聲響,下方的迷彩倒了好幾個。
「cAo他媽的「李彬狠狠罵了一聲,也顧不得再看。把手槍插入黑皮包,放進背包,拉好拉鏈背起來。兩手各握一把馬來刀,順着山水揮刀往前沖。十來分鐘,李彬就衝到原先的口袋邊緣進入亂石斜坡,從倒下的dF身邊驗了一把槍,這槍熟悉,AK47,和大學軍訓用的81槓沒多少區別,抽出彈匣,子彈還是滿的,這是倒霉鬼,一槍未發就下了地獄。從屍體腰間抽出備用彈匣別在後腰,左手兩把刀,右手一支槍,李彬朝山鞍下行線走去。山鞍到山底最近,下行連滑帶跳不難,但上行手腳攀爬也沒用,好幾個陡坎過四五米高,得搭人梯相互拉扯才能上。dF沒往這條路走,李彬準備走這條路上到山脊上山頂再往下壓着dF打。把AK甩在背後,一手一把馬來刀,李彬順着石縫用力交叉快插,握着刀柄發力上來,腳下一蹬,人噔噔噔就快速上行,連續上了百十米,一把馬來刀折斷,李彬從背包拿出另外一把,稍微調整了幾下呼吸,然後雙手連續交叉向上,雙腳配合,一口氣直上到馬鞍山脊線。
李彬把刀掛在腰間,右手把槍,沿着dF過來的山脊線往上跑,一邊跑一邊聽老林里的聲音,dF沿着山林往前跑,還沒過山頂中線,還在半山腰與迷彩躲樹後對射,時不時扔出一顆手雷,然後就是一個迷彩倒下,這是迷彩己倒了六七個。其他迷彩仰身上攻,dF俯身回擊,視野更為清楚,佔盡了地理。李彬從最高處潛入老林,慢慢下行摸向dF。靠着一個大樹,感知下面dF的位置,十二個人並沒有一窩蜂的往上跑,而是三四人一組交叉掩護後退,也是訓練過的。雙方人數相當,上面佔了地利,更有利火力展開,壓得下面的迷彩不敢輕易動。
李彬摸到離自已最近的dF邊,這人剛剛在別人的掩護下過來,躲在一棵大樹後,端槍瞄着向下,準備掩護同夥撤退。李彬快速竄了過去,左手捂住他的嘴往左用力一扭,只聽『咔嚓』一聲輕微的響,這人就趴在樹幹往下滑了下來,槍也掉了下來。李彬快速調整好他的姿勢,用手一拉他雙腿,讓他趴在地上,又把頭擱在雙手握着的槍托後,粗一看似乎在瞄準。李彬看看馬上準備往後撤的傢伙的路線,瞞到他下面要藏的大樹後,等着他自已送上門,右手握刀,左手握槍朝這人前方開了幾槍,那人以為是同夥掩護,彎着身子就往李彬這邊跑,轉過身就與李彬面對面了,李彬沒有猶豫,右手的刀直接插進了他心臟。這人仰面就倒了下去,李彬用腿一挑,把他放地上,那人瞪着雙眼,口中鮮血直冒,全身不停抽蓄。李彬沒管他,躲在樹後感知周邊,前面的人沒發現後面的變化,第三個人還在間斷着往前射擊,等着後面的掩護好後撤。李彬沒給他後撤的機會,依靠樹身,小步急走,三轉兩轉就摸到他背後,和李彬下手解決的第一個結果一樣,軟綿綿就趴樹根下草叢中了。這時這小組的最後一人感覺不太對,後面少了三把槍的槍聲,也沒了同夥提醒的叫聲,轉頭向後看來,李彬沒給他機會,端着槍就是一陣射,也不知打了多少發,看那人已經倒在地上沒動靜,李彬才鬆了扳機。李彬靠着大樹喘了幾口氣,抽出槍身彈匣一看,沒幾粒子彈了,從腰後抽出備用彈匣換了上去。
這時下面dF已經反應過來,一組人朝下壓着迷彩,一組人交叉掩護往上攻,其中就有兩個背着麵粉的。但他們沒搞清李彬的位置,也沒亂開槍,只是端着槍,向上前方不停的瞄掃。李彬沒動,仔細感應着幾人的動作,離自已最近的正在往這邊彎着腰逼進,中間隔了幾棵大樹,他看不到李彬。還有兩人背包的一左一右橫向在最前面那人後側三五棵樹的距離。最後一人沒動,靠在樹後端槍瞄着前上方。李彬慢慢摘下腰間的馬來刀。整個人全蹲了下來,緩緩放下背包,一手刀,一手槍,背着幾人視角弓着腰往後輕輕退,慢慢到了第三個人倒下的地方。
把那人屍體拉到樹後,輕靠在樹上,從他身上抽出備用彈匣插在腰後。又把他手中的槍露出一點槍管,自己再慢慢摸回背包大樹後。李彬等幾人又逼近了幾步,撿起地上小石頭朝前面第三個人扔去,雖然聲音很小,但幾人立即躲在樹後,槍口全瞄向那邊,領頭的揮手示意,三人半包圍選擇樹後往李彬右手逼去。第四個人槍指向同一個方向,快速朝李彬左手這邊摸來,想從更上方往下逼進。等他逼近過來,兩人背對背靠在一顆上,李彬屏住呼吸,等他前竄。果然,這人探頭看見前方沒動靜,背對着李彬就往前面樹後竄;等他剛過去,感覺不對勁的時候,李彬的槍已經頂在他後背,那人立即停了下來。李彬伸手拿過他的槍,用槍示意他雙手舉起來。那人舉起雙手,被李彬逼着往前面樹後走,左手側三人沒感覺到異常,在前方繼續逼近過去。李彬用槍示意那人蹲下,等那人往下蹲的功夫,李彬右手擺拳擊在他太陽穴,頓時那人軟綿綿的往下滑倒。李彬雙手用力把那人的頭一扭,輕微一聲『咔嚓』,那人就見了閻王。
感應前面三人的位置和行動路線,李彬仿照這人的動作,慢慢逼近左手最近的背包人,那人也沒想到靠近的是李彬,還以為是自己方的壓後護衛人員,也沒回頭,把手往後擺了擺,示意分開點,不要過來。
李彬沒等他反應過來,一個急沖,對着他太陽穴就是一下,這人立馬就倒了下去,前面兩人似乎感覺到有問題,喊了一聲,嘰里咕嚕的李彬也聽不懂,但自己位置暴露了。來不及處理倒下的這人,李彬立即小步竄了開去,一竄一擺就到了後面樹背;等感覺到進入兩人視野盲區,又是小步前竄,到了第二棵樹後,離倒下去的人已經十七八米遠了。
那兩人拉開距離,一左一右遠遠的包抄過來,李彬縮身不動,先前最前的那人背對李彬從左手包抄,另一背包男從右手也圍了過去。背包男有背包擋着,李彬沒把握一定就命中要害,但另外一人轉身的功夫足夠李彬掃他七八槍了,李彬準備先解決他。這時下面的槍聲一下就稀落了下來,下面有人嘰里咕嚕的喊,這兩人竟然也不包抄李彬,轉頭就往山上跑,倒是讓李彬一愣,李彬往下感應而去,下面四人小組已經倒了兩個,還有兩個腿部帶傷,跑不了了。迷彩已經圍住,正在慢慢尋找開槍機會,又有五六個迷彩往這邊追來,速度不慢。李彬看看下面大局已定,也不囉嗦,往逃跑二人追去;那兩人也是慣於跑山的,李彬從小就在山上跑,上山追兔不在話下,加上身體素質早上又有了大提升,那兩人哪還跑的過他,被他三竄五竄的就追到背後,提起槍就是一梭子,領頭的那個立馬就倒了,另一個嚇得扔掉手中的槍呆在原地高舉雙手,嘴裏嘰里咕嚕的喊,李彬這次雖然聽不懂,但猜應該是喊投降了。李彬隱在樹後,靜等後面迷彩追上來,過了五六分鐘,幾個迷彩聽到舉手人的喊叫,圍了上來給他戴上手銬。搜尋倒下去的那個,拿了身上證件類的,把槍收了,押着拷上的人四處張望,李彬沒想露面,把手槍長槍都扔了下去,捏着嗓子說道:「下面山谷還有幾個,被我綁起來了。我走了,你們別追」
三竄五竄就離開迷彩視野,翻過山嶺,直接從山的另一面往下走,後面迷彩果然沒有追來。下到山腳,前面不遠出現一條河,這面彎道的河堤砂石水泥砌護,對面的還是原生態,遠遠的山上有穿着黑色少數民族衣服的男男女女在菠蘿林里忙碌。
下得山來,全身已是衣衫襤褸。走到山腳溪流邊,找了個迴旋處的小積水潭,潭水清澈,潭底全是砂石。從水中倒影才見到一個全身黢黑的人,只露出一雙眼睛在閃。李彬也不知自己什麼時間全身黢黑的,用手一摸,臉上身上全是厚厚的一層油。從背包拿出毛巾,自帶的小包裝洗髮液,小肥皂擺好;脫下全身的亂衣褲,跳了進去,潭水直接被李彬染成黑色,好在流水進進出出,很快又變得清澈見底。浸泡了幾分鐘,李彬走出積水潭,站在邊上打過肥皂,從頭到腳搓了幾遍,再進水中,水面浮起一片片的泡沫,隨着水流緩緩流出。水面上的油花反射着五彩的光,隨波遠去,碰到水中砂石,或擱淺浸入消失,或加速流過不可見。也不知這把澡污染了多長一段山溪,要死掉多少小魚小蝦。
洗淨擦乾,換上全套乾淨的衣服,用毛巾把頭髮里的水反覆揉了幾遍,最後用手擦着發梢往後撣,直到頭髮順滑,不再往前趴;最後把鞋子上的灰塵用毛巾擦了幾遍,白色的運動鞋全變成了灰黑色,只能將就了。把全套換下的衣褲,用過的毛巾扔進山石鐘,李彬拎起背包,彎上鄉村公路,乘着暮色,邁開腳步朝前面遠遠的小鎮走去。在小鎮的小酒店,一隻焦黃的烤雞,兩塊比拳頭還大的滷牛腱子肉,被李彬慢慢連骨帶皮嚼得乾乾淨淨全吃下肚。摸了摸有點感覺的肚子,喝了一口熱茶,舒服的打了個飽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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