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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到他的門前,這一次,她敲了門,可是門裏,卻沒有人回應了。
敲了又敲,最後,她不得已的推開了門。
李凌然的房間裏,他不在燔。
看看時間,來不及了,她得馬上趕去公司,就要開業了,想想,就是激動。
開車出了小區,李凌然一直都沒有回來,甚至他的車也不在。
打他的電話,關機。
想起昨晚上的一切,她有些歉然,難道是她的不答應刺激到了他?
可這時候,她已經無暇去想其它了。
到了公司,所有的員工都到了,都在忙着,卻唯獨不見安陽窠。
打了安陽的電話,她居然沒接。
若不是因為剪綵儀式就要開始了,還來了一大批的客人,她真想親自去住處找安陽。
「總裁,要到時間了。」
「那準備開始吧。」
「那個……那個……」
「都什麼時候了,說話還吞吞吐吐的,快說。」她想罵人,這個時候,說話也要效率的,是不是?
「是……是水廳長還沒到。」
莫曉竹低頭看看表,距離剪綵儀式所定下的時間只剩下五分鐘了,她真想罵人,他昨晚明明接了她的請柬的,「快去打電話,給我催。」
「打了,關機。」
「那就打到他家裏。」
「他家裏也打了,他不在。」
「那他上班的地方也打一下。」
「總裁,都不在。」
無語了。
莫曉竹恨恨的一踢身側的一把椅子,「行了,我知道了,我去想辦法。」
臭男人,賤男人,若不是她要他記住莫松這兩個字,她才不會請他剪綵呢,他不來,她還不稀罕呢。
換人。
可,一下子她卻想不要到換誰了,急忙的翻開來賓的名冊,哪一個都沒有水君御更有資格了。
算了,不行她自己來。
快步的到了寫字樓的大門外,那裏,已經聚集了很多人,都在看着熱鬧,她是租了一層寫字樓的,新公司而已,一切都要按部就班,一點一點腳踏實地的來。
「總裁,人還沒來。」員工已經急了,貼上她悄悄的說着,面色都有點不好看了。
她依舊笑,他不來她一樣要好好活着,活着等着看他的水氏是怎麼倒下去的。
「沒事,我自己來,把剪刀拿給我。」這個時候,她誰也不求了,萬事靠自己,這話絕對的沒錯了。
水君御那男人,一定是心虛了,他害怕莫松這個公司名字吧,因為,是他毀了的公司。
所以,他若來了,就相當於是把他毀了的公司再親手成立起來。
微笑着,莫曉竹淡定的接過員工遞過來的剪刀,然後從容的走到人前,走向那被拉起的紅綢的正中間的大朵的紅花處。
高跟鞋踩着地板發出悶悶的響聲,心微微的有些緊張,可,她不能出錯,絕對的不能出錯。
就要到剪綵的這個環節了,她聽見司儀說,「下面有請T市最年輕的廳長水廳長……」
糟了,忘記讓員工通知司儀水君御沒有到了。
怎麼辦?
莫曉竹一慌,抬頭掃向司儀,剛想要說話,一隻手突的落在了她的手上,怔忡的回頭,一抹高大的身影籠罩住了她,耳邊傳來水君御如鬼魅般的聲音,「怎麼,想搶我的差事?」
手一松,剪刀落在了他的手上,他卻足足停了有兩秒鐘才鬆開她的手,根本不管四周落在兩個人身上的視線,拿起剪刀要去剪綵的時候,他低低說道:「這個公司,就應該由我來剪綵。」說完,手起,剪刀落。
紅綢飄落,耳邊響起一陣陣的掌聲,還重複着他才說過的那句話。
這個公司,就應該由我來剪綵。
他毀了的,她要親手把它建立起來。
儀式依然在繼續,接下來的一切都很順利,場面也很火爆,甚至吸引了眾多的媒體,連她都不知道這些媒體是怎麼知道的。
終於結束了,莫曉竹長舒了一口氣,她的公司真的成立了。
想想,就是喜悅。
那天,不知道水君御是什麼時候走的,他走的時候,甚至沒有跟她打一聲招呼,就象他來的時候一樣,來得神秘,走得也神秘。
莫松,他一定記牢了這家公司吧。
莫曉竹陷入了極度的繁忙中。
到了晚上,人已經累得仿佛脫了一層皮。
公司的人一個個的都走了,她才發現安陽回來了,頭很痛,也很累,「安陽,一整天你跑哪去了?」
「哦,沒什麼,我不舒服,所以,就沒過來。」
莫曉竹一拳捶過去,「今天公司開業呢,你居然給我缺席,我要罰你。」
「罰吧,你
說怎麼罰我都認了。」
「呵呵,你到是挺爽快的,那好吧,就罰你明天替我搬家。」
「搬家?」
「對呀,我不能再住凌然那裏了,再說了,也不能讓你一個人獨佔着我的房子呀,你說是不是?」
「曉竹,可不可以……」
「鈴……」莫曉竹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是內線,是才請來的秘書小蔣,「什麼事?」懶洋洋的,她累的現在連說話都不想說了。
「總裁,一位李先生的電話,他說有事要找你,你看要不要把電話轉給你?」
是李凌然吧,他終於又出現了,想到昨晚有些歉然,「轉過來吧。」
聽她說完,安陽的神情一滯,「竹子,我去忙了,你接電話吧。」
「喂,記得明天幫我搬家。」
「好。」淡淡的應了一聲,原本的要拒絕已經變成了不可能,即使再不想,可她明天去幫莫曉竹搬家也一定能遇到李凌然吧,安陽突然間的特別的怕遇到那個男人了。
莫曉竹只顧着接電話了,一點也沒有發現安陽的異樣,「凌然,是你吧。」姓李的先生,除了他,她想不到其它人了。
「嗯,是我,曉竹,一切順利吧?」
「挺順利的。」
「恭喜你了。」
「呵呵,謝謝。」
「我剛好經過,要不要接你回家?」
莫曉竹默了一下,想了一想,才道:「凌然,明天我想搬家了。」搬家這事,她早就跟他打過招呼的,她並不覺得突然,公司成立了,她自然是要搬的。
「好,我幫你搬。」卻不曾想,他居然沒有任何異議的就答應了,他的聲音即使是隔着電話也能聽出來那股沙啞的味道。
張了張唇,她卻不知道要應什麼了,於是,只好道:「我要下班了,今晚就讓你接我一次。」
莫曉竹背着背包離開了公司,真的有些累了,也不想開車了,就由着他接吧,反正,只有這一天。
「竹子,明天幾點去幫你搬家?」身後,安陽的聲音不高不低的傳來。
莫曉竹一拍頭,「上班的時候你就過來吧,我也沒什麼東西,比去凌然那裏的時候也沒多少東西,一次就可以全搬過來了。」
「好的,那明天見。」
「好咧。」她揮揮手,人便衝進了電梯,站在電梯裏,又是想起了那次電梯事故,是水君御。
他居然要殺她。
想到那場意外,不知為什麼,她竟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驀的,她突的覺得奇怪,明明是下班的時候可是下行的電梯裏卻只有一個男人,下意識的抬頭看向那個男人時,男人的頭上戴着一頂帽子,讓她有些看不清男人的長相,可是,那頂帽子給她的感覺很不好。
眼睛緊盯着男人,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眼看着電梯就要到了一樓,她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只要到了,只要出去了,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也許,是她多慮了,是她草木皆兵了。
三樓。
二樓。
一樓馬上就要到了。
莫曉竹立刻往電梯門前移了一移,恨不得門一開她就閃出去。
可,眼前一道黑影一閃,腰上一下子被抵上了什麼東西,她聽見男人陰沉的聲音道:「跟我走,別說話,否則,我殺了你。」
「你是……」
「撲」,她才說了兩個字,就感覺到了冰涼的刃器刺破了她的衣服而鑽進了她的皮膚里,雖然只有一點點,可是那痛,卻是那麼的真實。
她知道,她不能說話了,只要一說,腰上的那把匕首就會刺進她的身體,那個部位是腎臟的部位,她不能亂來。
什麼,都要從長計議。
到底是誰,這麼的想要她死。
身子被推着往前走,寫字樓的一樓大廳里不住的有人經過。
可是,她再也不敢試着說話了。
那個人的身體是微貼着她的身體的,所以,在外人的眼裏看過來頂多是他是她的助手,也沒有人去懷疑什麼。
偏她這個時候,也不敢說話了。
心,突突的跳,李凌然不知道來了沒有?
希望他來了,如果他現在就在門前,那該有多好,那她就一定得救了。
可是,當莫曉竹隨着那男人走到門前時,她失望了,她是看到了李凌然的車,可是離着這門前還有十幾米遠的距離,她不能說話,自然就不能喊他,眼看着那部車就停在那裏,可是,她卻被那人拖着移向另一個方向的一部小車,人還沒到,眼角的餘光就看到那小車的車門已經開了,身子被推進去,男人緊跟着她也坐上了車,眼看着車門就要關上了,只要車開了,她再想跑,根本就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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