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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衛若有些絕望,真的……是清逸師尊?
清逸的吻不像昨夜那樣凌厲,而是溫柔纏綿的,在衛若的嘴唇上流連着,衛若始終不肯張開口,他卻也不惱,只是耐心地試探着,挑撥着,手上也慢慢解開衛若的衣襟,因為太慢,幾乎感覺不到他的急切,只是象水一眼,漸漸地滲了過來……
衛若腦袋裏一片空白,這個打擊太大,她已經無法消化,計劃完全失敗了,自己一夜晴的對方竟然是別人,師父不知所蹤,所謂救贖就是場笑話,那麼……那麼……自己還在這個仙俠世界做什麼呢?
沒有什麼比毀滅意義更沉重的打擊,她一動不動任由清逸敞開了道袍,露出了玲瓏的軀體。
寢衣也擋不住這樣的青春的朝氣,清逸的眼眸忽然變得濃黑,呼吸急促起來,一下把衛若摁在水床上,這麼近的距離,什麼也看不到,只有彼此的氣息……氣息……對了,清香!
師父的清香!
衛若猛地睜開眼,師父的氣息她已經很熟悉了,昨夜的氣息絕不是這個,絕對不是,無論醒着還是睡着,是中毒還是清醒,她確定肯定以及篤定,絕對不是!
有些東西,即使在睡夢中,也決不會弄錯!
「哇!」衛若忽然吼了一聲,把清逸從燃燒里驚醒,他瞪大了眼睛,伸出手撫摸着衛若的臉頰,柔聲道:「怎麼了,小衛若,別怕,這次你會更舒服的。」說着,伸手要脫她的寢衣……
「貓……」衛若忽然指着上空,道:「貓!」
清逸怔了怔,抬頭看去,見野樂四肢大開地貼着天頂,屏住呼吸一霎不霎地盯着他們,見兩人向它望來,擺了擺手道:「別管我,你們繼續。」
「繼你個頭!」衛若趁着清逸愣神的功夫,「嗖」地飛到了屋頂,順便把衣襟系好,向野樂撲去道:「你個死貓,敢偷窺。」
「喂喂,冤枉啊,咪咪沒打擾你們啊……」野樂在房頂蹦蹦跳跳,嗚咽道:「你們繼續就是,幹嘛管我啊,嗚嗚嗚……」被衛若一把摁住,正要大喊「救命」,不知為甚,被衛若一把扔出了窗外,寒涼的空氣炸得野樂「喵嗚」大叫,衛若也「蹭」地竄了出去,大聲嚷嚷道:「你個死貓,死貓……」
這麼這一折騰,把隔壁的冷明驚動了,他打開房門道:「師妹?怎麼了?」
衛若在月光里見到師兄那穩重的面容,眼淚差點流了下來,可惜餘光里見清逸已經站在廊檐上,只能把袖子一擦,嘟着嘴指着半空中的黃毛道:「這死貓又調皮了。」
冷明見慣了衛若與野樂打打鬧鬧,笑道:「師妹快別鬧騰了,省得師尊生氣。」說着,轉身對遊廊上的清逸鞠躬道:「見過師尊,不好意思,驚動您了。」
「沒關係。」清逸此時的長髮已經束起,負手而立,嘴角噙着笑,神情淡淡的,看不出喜怒,望着衛若道:「抓到貓了嗎?衛若。」
這一聲「衛若」正大仙容,和方才的「小衛若」可兩樣了,衛若聽得膽戰心驚,面上卻笑嘻嘻道:「還沒,師尊,對不起。」
清逸沒想到她如此輕鬆,怔怔地望了半晌,笑道:「沒什麼好對不起,既然不是良辰,你慢慢把它抓好了再說,師叔很有耐心的。」
衛若聽了這話,如釋重負,拱手道:「謝師尊。」
冷明被清逸說得莫名其妙,待清逸走後,低聲道;「師妹,師尊這是什麼意思?」
「大概是方才太吵鬧了,師尊有些惱了。」衛若眼汪汪地看着師兄,她真想……可是她不敢,她心中只是充滿了猜疑,一切塵埃落定之前,打草驚蛇是不智的,何況清逸是元嬰大修士……
元嬰大修士啊……
舉手之間就可以把眼前所有人,所有東西毀於一旦,師兄是個厚道人,沒有萬全之策前,絕不能暴漏什麼。
「師兄,幫我抓貓哦……」衛若忽然對冷明做了個鬼臉。
冷明見師妹忽然俏皮起來,仿佛這一日的暗沉都消弭殆盡,也歡喜起來,道:「好啊。」兩人說着,化光而去,衛若是築基修士,冷明可是結丹修士,雖然不及野樂的結丹中期,可是兩個人修加起來,不一會兒就擒住了野樂,此時天快曉明,冷明見衛若神色疲憊,道:「師妹,你回房歇息一會兒,今早要去魔界呢。」
衛若見天空已經有些放亮,清逸不至於再過來騷擾,點頭道:「謝謝師兄。」說着,燦爛一笑。
此時月亮還沒落下,只是隱藏在雲間,透出一絲渺茫的光亮,這光亮映在衛若的笑容里,顯出異樣的神采,冷明怔怔望着,想起衛若說的那些話,心裏忽然生出慚愧,師妹這樣傲氣的人,憐憫對她其實是種侮辱,自己真真弄巧成拙。
「師妹……師妹……能再給我次機會嗎?」冷明忽然握住衛若的手,一字一句道:「那個在我們修道人看來,也不算什麼。是師兄想窄了。」
衛若眨了眨眼,許久才反應過來,想到師兄竟然親口說出那件事,證明開始是要放下了的,可她如今顧不得這些,只笑道:「師兄,處理問題可以逃避、可以解決、也可以擱置,此時一團忙亂,時辰不太對,咱們先不說這個。」
冷明聽了這話,沉吟半晌,笑道:「受教了,師妹。」……
衛若回到房間,把貓仍在水床上,野樂雙爪抱胸道:「怎麼着,這次利用我逃走了這一局,下次呢。」
「利用?」衛若哼了一聲,道:「你丫句在房頂看得不知有多自在,我方才若是不掙扎,你是不是就一直看下去?」
「你欠我一個3d。」野樂飛到了衛若的鼻子上,道:「正好這一次補上。」頓了頓忽然又道:「咦,衛若,你好像回魂了?怎麼突然又精神起來?這是又中情毒了?」
「少胡扯。」衛若拎開貓,坐在睡床上道「我只是確定了一件事。」
「什麼事?」野樂飛到衛若眼前,眨了眨琥珀眼,道:「難道是……有身子了?我聽聽胎?誰的?你師父的?清逸?你師兄?我的?小白小黃……」
衛若一把把貓甩在了牆上。
「野樂。」衛若躺在床上,雙手疊在腦後道:「你說一個男人沒xx你,卻裝作這樣子,是什麼目的?」
野樂貼在牆上,滑下,蹲在牆角,用尾巴甩打着牆頭,道:「不知道。」
衛若也沒想讓它答出來,又問道:「你真的感覺不到師父的氣息?」
野樂搖頭,臉色變得嚴肅了些,道:「以前時常能感覺到,現在真的沒有了。」
「師父有什麼原因會離開我?」衛若蹙着眉喃喃道。
「師父不要你了,另找了相好的。」野樂飛到了衛若的臉上,用貓爪踩着衛若的臉頰。
衛若翻了個白眼。
「師父大仁大義,聽說魔界弟子出事,去救他們了。」野樂用尾巴擊打着衛若的身子。
「這還靠譜點。」衛若閉着眼,道:「但也不太靠譜。」
「為什麼?」野樂跳到衛若的額頭道:「你覺得師父沒那麼無私?」
衛若搖了搖頭,道:「我只是覺得師父不會不說一聲就走了的。」尤其是做了那種事情後,衛若在心裏默默補充。
「哦?你的意思,師父死了?」野樂用爪子一下下踩着衛若的額頭。
「胡扯。」衛若扯下野樂,坐起來道:「師父不會死,但是也許出事了,讓他出事的那個人,也許就是清逸師尊。」說着,攥緊了拳頭。
「鵝鵝鵝,美少女救師父系列又要出場了。」野樂飛到衛若眼前,饒了一圈又一圈,衛若知道它是為了自己振作而興奮,「噗嗤」也笑了,迅疾臉色又沉了下來,師父他……真的出事了?
冷明的預感是不錯的,第二日他們在合歡宮聚首的時候,溫雅果然來了,不僅有溫雅,有長繩,一對長得一模一樣的夫婦,男的叫龍龍,女的叫鳳鳳,皆如花似玉的,只是神色冷漠,對誰也不予理會,旁邊還站着兩個叫柯劍、松山的男修,結丹修為,神情猥瑣,見眾人中只有一個女修,對衛若不停地注目觀瞧,又互相對望了一眼,會心一笑。
「小若若。」溫雅見到了衛若,走到跟前,看着大家都忙着,笑嘻嘻地伸手點着她的額頭,傳音道:「小狐狸一隻,那日竟沒捕到你,怎麼,情毒解了?是那個情哥哥解的?」
衛若臉上一熱,佯裝氣憤道:「溫修士,如今我們可是一隊的,你再這樣,我告訴宗主,你欺辱同門,罪該萬死。」
溫雅聽了這話,不由一怔,低聲「吃吃」笑道:「小狐狸,你自己就對付得了我,還用別人幫嗎?」說着,要拉衛若的手。
衛若閃身躲過,嘿然道:「我自己對付你太費力氣了,告訴宗主又簡單又有效,何樂不為。」
溫雅被她點中了的軟肋,哼了一聲,眼珠轉了轉,道:「那咱們再打個賭,小寶貝,我會俘獲你的心,讓你心甘情願地跟我合歡如何?」
「用藥吧。」衛若翻了個白眼,見清逸與冷明向她招手,不再理會,走到跟前道:「師尊,師兄。」
「商量好了,宗主用他的金遁天象送我們去魔界。」清逸聲音淡淡的,看着衛若的表情依然春風和煦,與往日並無什麼不同,笑着看着冷明道:「這倒是省了功夫。」
冷明躬身道:「是,師尊。」迅疾又低聲道:「師尊,怎麼真的讓那個溫雅來了?」說着,面上顯出怒色。
師妹雖然沒說毒是誰解的,可溫雅的可能性極大,只是奇怪的是,師妹這樣的脾氣,居然還能坦然自若地面對溫雅,難不成是……自願的?
想到這裏,冷明忽然難過起來,臉色也微微有些黯然,這還罷了,師尊居然讓這種欺負師妹的惡人跟着他們,這太難以解釋了,難不成……
不是他?
可若不是他,師妹的情毒是誰解的?若是解情毒不需要歡好,那師妹怎麼沒元陰了呢?
他神色恍惚,竟沒聽到眾人的話,直到衛若握住他的手道:「師兄,走吧。」才醒了過來,見眼前有一道黑色通道,眾人陸陸續續正進入那通道里,道:「這是……」
「師兄這是怎麼了?」衛若拉着他的手進了通道,道:「方才清逸師尊不是說了嗎?被圍困的地方是魔界核心,我們道修除非元嬰大修士,其他人都是進不去的,所以要借用宗主的這個寶貝。」
「是這樣。」冷明點了點頭,覺得衛若緊緊靠着自己的身邊,手也攥得十分緊,微微有些詫異,周圍隨便一個修士,都比自己道功強,師妹卻緊緊靠着自己,大概是……最相信自己吧,這麼想着,心中感念起來,忽聽衛若傳音道:「師兄,宗主說這裏雖然近便,可也非善地,所以要小心才是。」
「好……好。」冷明忽然振作了下精神,暗暗自責,自己應該照顧師妹,卻讓師妹照顧自己,怎麼象個負責的男人,這麼想着,用神識掃了掃周圍,不由吃驚。
修士的運行法寶一般都是荒涼的,幾乎什麼也沒有,因為速度快,沒有太多時間耽擱在路上,再者就是講究「見素抱樸」,太過奢華容易擾亂「道心」,可這裏的卻完全不同,就像一個縮小的合歡宮,挨着一排排的房間都是鍍金的,地上都是漢白玉的大理石,映着人影疏離。
幾個合歡宗的修士對清逸說了幾句話,清逸點了點頭,他們閃身不見,看着冷明與衛若攜手走過來,眼眸在那相握的手上溜過,笑道:「你們住在哪裏?」
「我跟師兄住在一起,否則會害怕,師尊」衛若搶着道。
清逸眸光一閃,笑着頷首道:「好,衛若,冷明,你們先挑。」
冷明見衛若信任自己,越發要努力,攥着衛若的手,抬頭看了看四周,想着自己的道功屬於水系,衛若卻屬於雷系,指着震位的房間道:「那就住在這裏吧。」
衛若見師兄刻意找了個適合自己道功的房間,對他微微一笑,道:「謝師兄……」正要一起去那房間,卻聽清逸道:「冷明,我有事找你。」
衛若心中一沉,回過頭來,見清逸抿嘴笑道:「衛若別急,他一會兒子就到你那裏,放心。」
衛若臉上一紅,拱了拱手,先進了房間,見裏面仿照合歡宮的佈置,亦是富麗堂皇,只是床不是水床,而是一般古代人家的拔步床,雕花的案几上陳列着四五樣茶盞,不知誰沏好的茶冉冉升起氤氳。
「你打算如何?」野樂站在衛若頭頂上,打量着這房間,道:「宗主對你們倒是好。」
「難說。」衛若臉上顯出疲憊之色,卻沒有鬆懈,只是在靠着牆的那椅子上坐下來,遠遠離着那茶盞,鬆了口氣。
「你好像很累?」野樂飛到案几上,低頭看着碧波盈盈,不由心癢,低頭要去舔那茶水,忽聽衛若道:「別動。」
「你怕有毒?」野樂撇了撇嘴。
「是。」衛若老老實實,正色道:「野樂,這裏很危險,別亂跑亂動。」
「哪裏危險了?」野樂在案几上翻了個肚皮,道:「宗主把法寶都借給你們了?要去救他兒子,怎麼會害你們?哦,我知道了,你害怕清逸師尊?」
「以前不怕,現在怕。」衛若放低了聲音,道:「若是他沒有嫌疑,我倒是不怕了,可是我覺得有些不對……」
「不對?」野樂飛到衛若的鼻子上,傳音道:「什麼不對?」
「宗主與清逸師尊的對話,我聽不到,可是表情我能看到。」衛若手指有些微微發抖,道:「他們以前認識……」
「當然認識啊,你不是說清遠曾經被俘過?」野樂撇了撇嘴,忽然張大了口,道:「我知道,你是說宗主與清逸搞過?」
衛若一把拎起貓,晃了晃,道:「這種時候,別胡扯。」
「那你什麼意思?」野樂在衛若手中盪着鞦韆。
「我的意思是……我不知道,也許是我的錯覺。」衛若沉吟着,腦海里浮現出方才殿內的情形,長繩在一直喝酒,那對夫婦眼裏只有對方,可是那兩個男修的眼眸卻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他們偶然會去看宗主與清逸,大部分時間是看着自己,那眼眸,眼眸……
感覺她就像個待宰的羔羊似得!
清逸師尊若是好人,她自然不怕的,一個元嬰大修士做靠山,合歡宗這些人能奈她何?可是師父不在身邊,清逸師尊善惡難辨,自己身邊能信任的只有師兄與野樂,最重要的,那兩個男人的眼眸,我去,簡直……
正忖度間,冷明面帶愁容地推門進來,「怎麼了?師兄。」衛若笑問道。
「沒什麼,師妹。」冷明遲疑了下,道:「師妹,方才清逸師尊告訴我,方才那對夫婦,是合歡宗的劍修,攻擊力極強,讓我們千萬別惹他們。」頓了頓蹙着眉道:「至於那兩個男修,怕是……」
「他們怎麼了?」衛若的心忽然提了起來。
「他們聲名狼藉,可不是什麼好修士,不知宗主為什麼請了他們來……」說着,握住衛若的手道:「師妹,別怕,有我呢?再不濟還是師尊……」
衛若的心忽然顫了顫,道:「聲名狼藉指的是哪方面?」
冷明看着衛若膽怯的眼眸,想要不說,卻又不好,咬了咬牙終於說了,道:「師妹可知道當年峨眉慘事?」
「不知道。」衛若答得極快,她可是穿越人士。
「當年峨眉十幾位女修被……至死,峨眉掌門發下了賭命咒,對兇手追魂殺,一鼓作氣殺了他們四五個,掌門以為算是除惡務盡,最後卻別自己的賭命咒咒死了,大家才發現兇手並沒有完全斬落,一定有落網之魚,賭命咒才發生了作用。」
衛若木着臉道:「師兄不會要告訴我,那兩個男修就是吧。」
「是。」冷明見衛若的神色倒沒多少懼怕,想到她那堅韌開朗的性子,索性一說到底,道:「宗主並沒有多說,是師尊從夫人的話猜出來的,師妹,其他人都好,哪怕是溫雅,也都……好,但是這兩個男修,卻一定一定要提防,遠離。」
「他們比溫雅更可怕?」衛若以為也不過下毒之類的猥瑣男。
冷明不答。
「師兄?」衛若奇道。
「我知道了!」一旁的野樂一拍貓爪,道:「他們吃人!」
衛若「嗤」了一聲,道:「你當他們是妖啊,還吃人,要吃也先吃貓好伐……」一抬頭見師兄臉色微變,張大了口道:「師兄……」
冷明擰眉道:「師妹,我說出來你別怕,當年那些女修不是被……哦……雙修至死的。」
「那是怎麼死的?我也奇怪呢,雙修怎麼會死人?」野樂十分興致地飛到冷明的鼻子上,道:「快說,快說。」
冷明從來沒被野樂如此熱情對待過,「蹬蹬」後退幾步,低頭看了看衛若,見師妹面色並沒有太多慌張,咬了咬牙道:「她們是被吸了成乾屍,不過這兩人只是嫌疑,並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他們就是當年的兇手。」
衛若「嗡」地一聲,眼前閃現出那兩個男修打量自己的眼眸。
「宗主……怎麼派這種人來?」衛若蹙着眉道:「不是要救他兒子嗎?若是真的兇手,這不是要害人嗎?」說着,說着,心裏一動,按照師兄的說法,他們要害的人只能是……唯一的女修,自己!
那麼宗主要殺了自己?不會吧?無冤無仇的……
冷明遲疑了半晌,道:「總之,師妹千萬小……」話音未落,忽聽轟隆隆一陣巨響,冷明與衛若一起站起來,對望一眼,冷明正要攥住衛若的手,忽然一腳跌入了黑暗之中。
「師兄……師兄……」衛若大叫了兩聲,卻覺得周圍空蕩蕩的,只有這回音,她想起方才師兄說的「吸乾」,不由毛骨悚然,恐怖的不是血腥,而是未知,眼前就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到,「師兄……野樂!」衛若又叫了一聲,抬頭見前面隱隱透出光亮,咬了咬嘴唇,快步向前走去。
場景一點點展開,就像是穿過時光隧道,桃花林里飄起了花瓣,桃花盡頭,男子背着身子負手而立,白衣黑髮,衛若心頭湧起一股狂喜,叫道:「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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