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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吳悠黑着眼圈爬了起來,怨念的看着身邊睡的四仰八叉的男人。
他真心不習慣身邊突然多了個活物的感覺,尤其這個活物晚上睡覺還喜歡抱着東西,你說抱就抱吧,大冷天抱着也暖和,可是你特麼的能不能別鑽我被窩還捏我肚子啊!媽噠我的小肚腩是給你捏的嗎??
吳悠狠狠的瞪了boss幾眼,如果眼光可以殺人,那麼絕對能捅他個千瘡百孔!可惜……
哭喪着臉來到衛生間,用冷水撲了撲臉,總算清醒些了。已經十一月了,暖氣還沒有來,他又不能總吹空調,曾經有一次貪暖和吹了一宿空調,結果半夜因為太過乾燥鼻血流了半個枕頭,醒來的時候整個人失血過多頭都是暈的。從那以後每天睡覺前都會關掉空調,然後在被窩裏自行發熱。可是因為這樣,所以每天早晨起床都是一個煎熬,恨不得分分鐘辭職在家跟被窩長成一個整體。
太特麼冷了!
剛刷完牙,就看某人打着呵欠穿着一件小褲頭一手揉眼睛一手在身上撓撓撓着進來了:「唔,你怎麼起這麼早啊?」說着,走到馬桶邊上,掏出鳥來就開始放水。
媽噠你以為老子喜歡起這麼早嗎那是因為老子一宿沒睡好啊你個混蛋!吳悠滿頭黑線往他的下三路瞟了一眼:「習,習慣了。」
「唔……」東方麟撒完尿,哆嗦着又竄回了被窩:「開開開空調,艾瑪好冷!」
凍死你拉倒!
吳悠在一堆衣服裏面翻出空調遙控器,把暖風打開。一會兒,房間裏就溫暖如春了。
東方麟迅速的套早就準備好的襯衣毛衣,然後從昨天晚上脫下來的西裝褲里抖摟出一條絨褲,繃緊腳尖往裏蹬。
吳悠看着好玩:「你,你穿襯衣,都,都不解扣,扣子?」
東方麟斜了他一眼:「誰告訴你穿襯衣要解扣子來着?洗襯衣的時候才需要解扣子。」
有錢人的世界真令人無法捉摸!!
吳悠摸了摸自己的加絨襯衣,決定還是不說話了。
「看,我的羊絨保暖褲!」東二少套好褲子,跟活過來似的開始蹦躂,湊到吳悠跟前兒:「是不是顯得我腿可長了?」
吳小悠往後退了一步:「刷牙,口臭。」
東二少的臉呱唧黑了:「臭死你!」他偷摸往自己掌心呵了口氣,聞了一下,臉皺成一團。
真的是蠻臭的……
東二少在刷牙,吳悠下樓給貓咪鏟屎添食餵水,看看時間距離上班還有一個多鐘頭,有拿了大衣和鑰匙:「我,我出去,買吃的。你在家,等!」
「知道了!!」東方麟嘴裏喊着泡沫,含糊不清的大喊。
活祖宗!
吳悠心裏特別的憂桑,他覺得自己真不應該因為一時的感激而引狼入室,這下好了,不但要陪睡,還得伺候吃喝,比妞子它們倆還鬧心,這日子簡直沒發過了!
心裏呱唧呱唧的吐着槽,腳下不停的來到煎餅攤前:「倆,倆煎餅,都要倆,倆雞蛋。」
「好咧!」煎餅小販笑眯眯的看着他:「今天咋要吃倆了呢?」
「家裏來,來朋友了。」吳悠被寒風吹的直縮脖子:「我先,先去打,打豆漿。」
拎着一保溫桶豆漿,倆大煎餅一路小跑回家,一進門就看見某人洗漱完畢穿戴整齊人五人六的坐在沙發上看早間新聞。記得他剛搬來的時候,每天早晨還都出去跑個步,結果搬過來第一天就賴床。估計要不是自己起來,這貨也不會起!
吳悠把保溫桶和煎餅撂在茶几上,心裏腹誹:真應該把他早晨頭髮亂七八糟滿臉眼屎的樣子拍下來給他的愛慕者看看,多幻滅啊!不管多帥多有錢的人也會放屁打嗝早起口臭,有什麼值得喜歡的!
真是鬧不懂那些跟他叫男神的奇怪女人心!
倆人頂着寒風一前一後進了公司,跑進電梯的時候吳悠裝沒看見在身後溜達的老闆,哆嗦着就按了關門鍵。
「哎哎,後面還有人呢。」半電梯的人總有手疾眼快的:「老闆好,老闆往裏站站。」
東方麟露出親切的笑容點頭,迷暈了一群不同年齡段的女人。他轉過身面對電梯門,然後不留痕跡的瞪了吳悠一眼。這傢伙居然想要把自己關到門外,膽子也太肥了吧?真是欠教訓!
剛打完卡,屁股連凳子都沒捂熱乎,就看湯圓裹着香風卷了進來:「哎呀呀樓下的小狗要生了,你們誰去看?」他七手八腳脫掉身上笨重的羽絨服,露出裏面長款v領彩虹系列的長毛衣和兔毛小圍巾:「吳小悠走啊去看小狗!」
吳悠被薰的打了個噴嚏,把剛脫下來的厚衣服又都套在身上:「老,老大,你就這,這樣下去?」真是要風度不要溫度啊,就算保安室有暖氣,你穿這樣跑過去也冷啊!
「漂亮嗎?」湯圓扭了扭,又從包里掏出一個毛茸茸的帽子套上:「是不是特別可愛?」
是特別蛇精病才對!吳悠違心的點點頭,默不作聲的往外走,耳邊陸續傳來小馬他們的連連稱讚聲,夸的人不要不要的。
良心都被扔了啊!!
進了保安室發現狗媽媽這個沒有節操下限的狗狗半趴在那個保安頭子懷裏,哼哼唧唧的撒嬌。那男人也不嫌棄它,一手摟着它的頭,一手撫摸着它圓鼓鼓的大肚子。肚子下面已經流了一灘水漬。小狗在它肚子裏一動一動的往外拱,可是就是死活生不下來。
「汪唔,一定是狗王。」狗媽媽不忘初衷:「太大不好生,好疼汪!」
吳悠焦急的蹲下來,握住狗媽媽的爪子:「難,難產,怎麼辦?」
「我給那個獸醫打了電話,他正在往這邊趕。」保安頭子聲音低沉而又溫柔:「囡囡,不怕不怕……」
湯圓兒被男人這幅性感的樣子迷的七葷八素,趁着狗媽媽現在無法雄起的時候挨挨蹭蹭的擠到他身邊:「小狗狗不要怕哦,好可憐喏,阿,阿嚏!」
保安頭子看他的眼神也像再看蛇精病:「你不冷嗎?」
「不,不冷……」湯圓兒哆嗦着把門徹底關好,厚重的門帘也放了下來:「有暖氣,不冷……阿嚏!」
保安頭子挑了挑濃重的眉:「你先把我的大衣套上吧,那邊掛的拿件綠色的,對了,你不嫌髒吧?」一般這種娘炮都有潔癖,他毫不在意的問了一句。
「不,不嫌!」哪裏會嫌棄,恨不得開心的吶喊!!湯圓兒撲上去把土了吧唧的綠色軍大衣裹在身上,濃郁的男人氣息把他包圍在裏面:「好溫暖……」
保安頭子和吳悠被他着一身騷氣震的渾身一顫,決定不再搭理這傢伙了。
「狐狸精!」有了新名字的狗媽媽啐罵。
獸醫康銘和老闆東方麟一前一後的衝進來,帶進一股冷風。東方麟帶好門一抬頭就看見渾身洋溢着粉紅泡泡的湯圓兒,裹着一身半新不舊的軍大衣,蹲在謝浩身邊兒,種了睫毛的大眼睛噗嗒噗嗒直忽閃,一個勁兒的對那個男人放電。
騷!到!家!了!
東方麟替謝浩祈禱了兩句,然後站在吳悠身邊問:「怎麼樣?」
「小狗有點兒大,難產。」康銘迅速給囡囡打了一針,然後用力撫摸着囡囡的肚子,一隻手托在囡囡的尾巴下面。
不知道是針的作用還是囡囡對湯圓兒的敵意轉化成了力量,第一隻小狗在它的哀嚎中終於降生了。
是一隻半個巴掌大的小黑狗。
東方麟眨眨眼:「這叫大?」
康銘懶得跟他鬥嘴:「這是唯一一隻小的,太小了,怕是活不了。」他嘴裏這麼說着,還是把小狗擦乾淨放在囡囡的肚皮旁邊。小黑狗別看個頭小,力氣卻很大,它四肢並用爬上媽媽的肚皮,尋到吃飯工具,嘖嘖有聲的嘬起來。
康銘收回剛才的話:「挺精神,應該能長大。」
「庸醫。」東方麟唾棄,用腳尖踢了踢蹲着的吳小悠:「快站起來吧,你擠在這裏也是搗亂。」
吳悠抬了抬手,上面掛着一隻狗爪子。囡囡見吳悠真的要站起來,兩隻前爪一起搭在他手上,死命往懷裏拉:「吳小悠,汪唔,不要離開我。怕怕汪~」
吳悠黑線,覺得囡囡跟湯圓兒那隻騷狐狸學壞了。
「它跟你很親。」謝浩抬眼看了看吳悠:「每次你來看它,它都很高興的樣子。」
那是因為它有一肚子的槽要吐,所以看見我才很開心!
吳悠笑了笑:「可,可能是,因為,我,我總餵它。」
「狗狗是很親人的動物,只要對它好一分,它會對你好十分。」康銘說着,第二隻小狗也接生下來,足足比第一隻小狗大了一倍多!然後是第三隻小狗,個頭也不小。
三隻小狗崽擠成一團吃奶,身為老大的那隻小黑狗不停的踹着它的弟弟,保護自己肚子下的兩個奶·頭。
「小傢伙真兇悍。」康銘笑了笑,把手上的一次性手套摘下來扔進垃圾桶,然後從包里翻出來一個罐頭打開,放在食盆里端到囡囡嘴邊兒:「注意保暖,水和食物不要斷,放在它身邊就行。小狗很健康,等它們兩個月的時候我來給打疫苗,順便給狗媽媽做絕育……嗯,你們沒意見吧?」
謝浩搖搖頭:「沒有,辛苦你了。」
湯圓兒看着小狗,愛的不得了:「好可愛啊,那隻小的可以送給我嗎?」話音剛落,正在吃罐頭的囡囡就沖他呲牙,發出威脅的聲音。
康銘哈哈大笑:「它不喜歡你,主要是你身上太味兒了,狗對這種香氣敏感。」這小土狗還挺有意思,黃不拉幾的居然能生出全黑的小狗和兩隻鐵包金:「行了我走了,這幾個罐頭就留下啦。」他穿好大衣,拎着包急匆匆的走掉了。
囡囡很得意的看着吳悠:「看,狗王。」它用爪子撥拉了一下那隻最小的:「送給你了!」
第一次看見這麼袖珍的狗王,吳悠嘴角抽了抽:「你要,好好的,喂,餵寶寶哦,我,我去上,上班了,老大,老闆,我,我上去了。」
湯圓兒還沒蕩漾夠,只是揮揮手:「你去吧,把雙旦活動整理出來,我在這裏暖和一會兒。」
東方麟瞅着那個不成正形的湯圓兒,冷哼了一聲,抓着吳小悠的胳膊就出來了:「簡直太丟臉了,前段時間還說喜歡我司機呢,轉頭就瞅上謝浩了,水性楊花厚臉皮!」
吳悠悶在肚子裏吐槽:你好意思說別人嗎?最起碼人家沒厚臉皮要住進別人家睡別人的床啊混蛋,誰厚臉皮能比得過你呢老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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