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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溪這場病並沒有想像中好的那麼快。
中間還是反覆幾次。
每次眼見着退燒了,半夜又突然復發。司南夜裏根本不敢睡死,生怕自己睡着以後沒發現洛溪的情況。
就這麼斷斷續續在醫院觀察了四五天,才總算是徹底退了燒。
路緣看着洛溪抓着香酥鴨頭啃的嘴上全是油,皺了好幾次眉,最後還是沒忍住。
「你少吃點,你這麼吃下去還要不要上鏡了?」
洛溪委屈巴巴地看着路緣,「我病了這麼久都瘦了,還不讓吃點好吃的補補嗎?」
路緣聞言一頭問號,盯着洛溪上上下下看了許久。
「你……哪兒瘦了?」她瞧着似乎還胖了些。
可見這幾天住院的伙食確實不錯。
洛溪低頭看了看自己,好像確實沒發現自己哪兒瘦了。
但這種時候怎麼能認輸?
「我媽說我瘦了!我哥也讓我多吃點補補!有問題嗎?」
路緣看着洛溪理不直氣也壯的模樣,陷入了沉默。
她敢有問題嗎?
「沒問題,到時候被導演要求減肥,你別怪我沒提醒你。」
路緣決定放任,反正到時候總有人能收拾得了這祖宗。
司南在邊上聽着,也沒說話。
他倒是不在乎洛溪胖不胖,之前不讓吃主要是擔心洛溪吃完會不舒服。現在病既然好了,想吃就吃吧。
洛溪吃東西的時候,路緣把這幾天劇組跟網絡上發生的事情給她大致說了一遍。
最後說:「劇組那邊鍾垚已經確定被換,目前還不知道替換鍾垚的演員是誰。」
洛溪一邊吃東西一邊點頭答應,也不知道真聽清楚了還是根本沒聽。
路緣又說:「因為你生病,導致劇組同時失去男女主,所以整個劇組的進度都被拖慢。等你重新進組之後,估計會很忙。你劇本台詞都還記得嗎?」
洛溪啃鴨頭的動作頓了一下,表情有一瞬間的空白。
「我什麼時候重新進組?」
「明天。」雙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洛溪。
一看她這表情,路緣就知道這幾天好吃好喝地伺候着,這小祖宗台詞忘得差不多了。
果然,下一秒就見洛溪哀嚎一聲,手上的鴨頭都不香了。
「啊~完蛋!我台詞忘得差不多了!」
這幾天在醫院,一天都沒看過劇本。之間台詞記得是挺牢的,可幾天沒鞏固,已經又還給了編劇。
司南安慰道:「不急,晚上好好複習,至少明天的內容先記住。」
洛溪能說什麼?只能含淚點頭。
……
鍾垚被劇組除名後,不管是洛溪的粉絲還是影迷和原著粉們,都是拍手稱快。
隨之而來的便是猜測會是誰接下鍾垚飾演的那個角色。
誰能想到這部有影帝夫婦加盟的電影,最後最先火出圈的卻是一個配角。
洛溪一開始也挺好奇新來的演員會是誰,但拿起劇本看到密密麻麻的台詞後,就什麼好奇心都沒有了。
晚上,司南洗完澡出來,看到洛溪還抱着劇本盤腿坐在床上背台詞。
司南動作一頓,放輕了手腳。
看了一眼時間,還不算太晚。想了想,便沒有打擾洛溪,轉頭儘量不發出聲音走出了臥室。
等司南去書房處理完一部分公務後,回到臥室時,就看到洛溪已經倒在床上睡着。劇本就散落在手邊,看樣子是背到一半睡着的。
司南關上房門,走到床邊,將劇本輕輕拿起。在桌上疊放好。
又抬手幫洛溪調整好睡姿,幫她蓋好被子,這才關上燈上了床。
這邊洛溪跟司南陷入好夢時,城市的另一邊,有人卻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安眠。
……
蔣柔渾身酒氣從外面步履蹣跚地走到門口,靠在門口打了個酒嗝。閉着眼睛緩了一會兒,才從手上拎着的包里翻找了半天,找出大門的鑰匙。
她背過身開門的時候沒有注意到,有一個穿着帶帽衫的高大身影正在緩緩朝她靠近。
等她打開門走進大門,正準備關門,一隻手擋在大門上。
不等蔣柔反應過來,來人就一把推開大門,蔣柔的身體跟着向後一踉蹌。酒意跟着醒了兩三分。
「你……」
「砰!」
大門關上,同時將蔣柔的驚呼聲一起關在了門內。
蔣柔的酒意清醒了大半,看着眼前的黑影,害怕地向後退去。
沒注意到身後的障礙物,高跟鞋踩在門口凌亂放着的鞋子上,腳一崴,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向後倒去。
「啊——」
伴隨着蔣柔的慘叫聲,「啪」地一聲房間的燈被打開。
蔣柔痛苦地撐起上半身,看向站在門口的人影。
「是你?!」
在蔣柔驚恐的目光中,眼前的男人一點一點拉下頭上的兜帽,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鍾垚!你幹什麼?大半夜你嚇唬誰?」
蔣柔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後,登時火冒三丈,從地上爬起來,抬手朝着鍾垚就是一巴掌。
只是預想中的畫面沒有出現,蔣柔的手被鍾垚一把握住,那一巴掌沒能打下去。
「嗷~疼!放……放開!」鍾垚捏着蔣柔的手腕一點沒手下留情,疼得蔣柔表情微微扭曲。
鍾垚看着面露痛苦的蔣柔,竟然意外感到一陣痛快。
從前他有多心疼蔣柔,現在就有多痛恨蔣柔。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他也不至於走到這一步。
「鍾垚!放……放開啊!」
鍾垚一把甩開蔣柔的手腕。
蔣柔腳下不穩,再次摔倒在地上。
蔣柔想罵人,一抬頭對上鍾垚陰翳森冷的表情,蔣柔心裏「咯噔」一下,後知後覺感到了害怕。
手下開始往包里摸手機。
誰知她才剛從包里拿出手機,就被鍾垚一把奪了過去。
在蔣柔的驚呼聲中,鍾垚隨手把手機扔了出去,砸在牆角,碎了個四分五裂。
蔣柔顫抖着抱住自己的頭,終於感受到了真切的害怕。
「鍾垚,你……你幹嘛呀?」蔣柔帶着哭腔問道。
鍾垚在蔣柔面前半蹲下,衝着蔣柔勾起嘴角,一如之前看着蔣柔時那樣溫柔。
只是手上的動作卻跟溫柔絲毫扯不上關係。
在蔣柔的痛呼聲中,鍾垚一把扯住蔣柔的頭髮,動作兇狠地迫使蔣柔抬頭正視自己。
「蔣柔,你還記得對我說過什麼嗎?」
「啊!嗚嗚嗚……什……什麼話?」
蔣柔今天畫的是煙熏妝,眼妝還是不怎麼防水的那種,此刻眼淚沖刷,漆黑的眼妝被淚水暈染開,糊在臉上,實在跟好看搭不上邊。
或許是對蔣柔的濾鏡碎了,此刻鐘垚看着蔣柔,只覺得噁心醜陋。
「這麼快就忘了你對我說過的話?還是說,你對太多人說過差不多的話,所以自己都記不清說了什麼?嗯?」
鍾垚說着又是狠狠一扯蔣柔的頭髮。
「啊!沒有!我沒有!」蔣柔抓住鍾垚的手腕,痛哭着否認。
以前蔣柔一哭,說什麼鍾垚都信。
現在鍾垚看着蔣柔哭得悽慘,只覺得壓在心頭的鬱氣似乎散了一些。並且只想讓蔣柔哭得更慘。
「蔣柔,我來找你算賬的,你可要想好了怎麼回答我的問題,否則……」
「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麼事呢?」
猶如惡魔的低語在蔣柔耳邊響起,嚇得蔣柔瞬間面色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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