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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薛某人戎馬生涯,識人無數,卻有些看不懂你,真不知道你是太胡來,還是藝高人膽大。」薛岳見何曉峰沒有提出追責莫希德的要求,心情反而格外的暢快,因為他發現眼前這匹千里馬,品德方面也值得說道。
「莫軍長並沒有為難我的意思,而且對付鬼子的一支非甲種師團,確實沒有必要動用全軍的力量,新一旅完全可以將其拿下。」何曉峰倒是很實誠,但這話聽在莫希德和寧參謀的耳朵里,顯得格外的刺耳。
莫希德並沒有因何曉峰不投訴他而改邪歸正,小眼睛惡狠狠的瞟了眼何曉峰,暗想,「來日方長,有機會一定好好回報。」
「哦,你這麼有把握?」薛岳驚嘆何曉峰的自信心,沒點本事還真不敢胡亂說話,弄不好還會坑了自己。
「十成把握沒有,七成把握還是有的。」何曉峰越是實在,越是讓薛岳對他高看幾眼,軍人就該是這種本色,勾心鬥角成何體統,想到這裏,薛岳就想起黃杰,這個天殺的傢伙,讓自己丟失了多好的機會,要不然土肥原的人頭一定會掛在他的軍功簿上。
「何旅長是黨國精英,自然是所向披靡,戰無不勝。」寧參謀藉機獻媚,他還拿捏不定薛岳的脾氣,到底會不會翻臉不認人還兩說,可與何曉峰搞好關係,絕對沒有壞處。
「你說說你的打算,看我是否同意你的冒險之舉,若通過不了我這關,我自然另有安排。」薛岳第一次動用第九戰區第一軍團的權利。第83軍就在他的管轄範圍內。
莫希德躲在後面,一臉陰笑,似乎擺明想看何曉峰出醜,到時候他就可以趁機踩上幾腳,以泄心頭之恨。
「長官要求。曉峰自然會全盤說明,首先,請看這裏。」何曉峰沒把自己當外人,主動拉開布簾,布簾後呈現出一副軍用地圖,他用小棍在地圖上點了幾下。「這裏,還有這裏,將會是新一旅會戰敵寇的地方,我已經安排人查探過這裏的環境,山巒重疊。地勢險要,易守難攻,之前薛長官已經見過夜襲小隊,我打算誘敵深入,然後在此處設下伏擊,在逐段分割日寇兵力,從而達到削弱其整體實力,然後以新一旅的優勢兵力將其各個擊破。」
「嗯。如你所說,倒是可行,可光憑藉地勢條件。似乎難以達到預期效果,因為日寇也不是傻子,他們怎麼會聽從你的擺佈跟着來到這群山峻岭之中呢?」薛岳聽完何曉峰的講解,心中一片豁達,但也點出關鍵細節,打勝仗可不能只會紙上談兵。需要結合實際。
「薛長官所言不虛,鬼子也是受過全面軍事訓練的。這種小伎倆絕對是會被他們輕易識破的,何旅長的計劃不可行。」莫希德以為薛岳對何曉峰的計劃不看好。便借着機會跳出來,大吐不快,夾雜着對何曉峰的不滿,極力反駁。
薛岳斜着眼,瞅了莫希德一眼,冷聲道,「我沒讓你說話,給我閉嘴。」
莫希德被嚇的連忙趕緊的躲到後面,再不敢出頭點評何曉峰的話。
何曉峰並沒太在意莫希德的小人嘴臉,反而面色平靜的解釋,「就連長官都會這麼認為,那以小鬼子的智商自然會相信這是圈套,可鬼子們都受過嚴苛的軍事訓練,便會認為他們的軍事能力遠遠超過中*隊,任何兵家大忌都不會放在眼裏,假如當他們發現面前只是一小撮敵人的時候,會不會不顧一切的追來呢?」何曉峰的設想可謂大膽至極,這種走鋼絲的計策,常人絕對不會去嘗試。
薛岳與日寇交手過數次大戰,當然明白何曉峰話里的深意,他沉思了一會兒,點了點頭,「好,我同意你的行動,不過,你的計策中還是需要完善兩點,第一,在沒有分割完全之前,不要將鬼子逼到死角,過分逼迫會讓鬼子不顧一切與你血拼;第二,潰退的鬼子也該想辦法收拾乾淨,不能任其逃竄,我薛某人負責第九戰區第一軍團,就絕對不允許放過一個可殺之敵。另外,我最後強調一點,今天的談話只限於在場人知道,不得隨意外傳,特別是你們倆。」
莫希德和寧參謀都縮了縮腦袋,怎麼感覺一軍之長還不如一個旅的旅長被人值得信任似的。
「我不希望下一次再見到一己之私謀利的事情發生,希望莫軍長引以為戒。」談話的重心再一次變成莫希德,薛岳的話如鋼針一樣扎在莫希德心尖上,疼的莫希德臉色發白,呼吸困難。
「劉副官,我們回長官部吧。曉峰啊,這一仗一定要打好,就如剛才我和你講的一樣,有需要就提出來。」薛岳暖心的話讓何曉峰覺得遇到了伯樂,除鄧光龍之外,再一次遇到懂自己的人。
「是,薛長官,屬下一定竭盡全力打好這一仗。」何曉峰更加堅定戰必勝的要求,一點失敗都不允許,可誰會想到何曉峰的高標準嚴要求,可苦了新一旅的弟兄們,地獄般的日子來嘍。
……
送走薛岳、劉副官和何曉峰後,莫希德呸了一地,「什麼東西,不就是資格老點,打過幾次勝仗嗎?老子也會,老子也能做到。」
「鈞座,人都走了,別堵了心,來先喝口茶。」寧參謀小心的端着茶碗,遞了過去,他現在可不敢輕易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不喝。」莫希德心中還煩悶着,剛才薛岳在場,自己不好發怒,積壓在胸口的怒火不是釋放出去,絕對會憋出病來的。
「別啊,鈞座,您先消消氣,彆氣傷了身體,這得不償失啊。」寧參謀是莫希德的人,當然不可能棄他而去,如果莫希德倒了,他也好不到哪裏去。
「何曉峰,今日之事來日必報,不報老子誓不為人。」積壓的怒火從莫希德的胸口直噴而出,發着狠話。
……
何曉峰迴到新一旅駐地後,就看到尖刀營卯足了勁在訓練,他找到德武,問道,「德武,怎麼還在鬧情緒?」
「沒……」德武不太會說謊話,話還沒說完,就露底了,「頭兒,為什麼不把重要認為交給我們尖刀營,難道我們不如被選拔出來的弟兄嗎?」
「我就知道你放不下心中的結。」何曉峰爽朗的一笑,拍了拍德武的肩膀,「有個故事,你想不想聽?」
「什麼故事?」德武哪有心思聽故事,故事聽他還差不多。
「故事講的是,齊國的大將田忌,很喜歡賽馬,有一回,他和齊威王約定,要進行一場比賽。他們商量好,把各自的馬分成上,中,下三等。比賽的時候,要上馬對上馬,中馬對中馬,下馬對下馬。由於齊威王每個等級的馬都比田忌的馬強得多,所以比賽了幾次,田忌都失敗了。有一次,田忌又失敗了,覺得很掃興,比賽還沒有結束,就垂頭喪氣地離開賽馬場,……。比賽的結果是三局兩勝,田忌贏了齊威王。還是同樣的馬匹,由於調換一下比賽的出場順序,就得到轉敗為勝的結果。」
何曉峰把故事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德武第一次聽這類故事,還有些搞不清楚頭兒的意思。
「頭兒,這個孫臏還是挺聰明,知道用巧計獲勝。」德武就故事談故事,還沒舉一反三的去考慮最先的話題。
「只聽出這麼點意思來了?」何曉峰追問一句,「沒其他的感悟?」
德武把頭搖成撥浪鼓,「沒有。」
「你啊,該開竅的時候死不開竅,不該開竅的時候,不學自通。我這個故事告訴你一個道理,強悍的力量打擊敵人薄弱的,勢必給敵人致命一擊……」
何曉峰話還沒說完,德武好像開竅了似的,「哦,我明白了。頭兒的意思是這個啊。呵呵。」
「你小子這回算是開了竅,不生氣了吧。」何曉峰年紀大不了德武幾歲,卻像家長一樣教育着德武。
「嗯,嗯!」德武知道自己尖刀營並沒有被忽略,只是還沒輪到他們出手的最佳時機,一旦何曉峰命令他們出手,那絕對是驚天地泣鬼神的一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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