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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鄉里天已經黑了,也沒什麼着急的事,也就沒打車,決定走回村里。
剛走到向陽村的村口,卻發現一群人擠在村口,還拉起了警戒線,三四輛警車停在路上,紅藍兩色的警燈在這漆黑的夜晚顯得格外的扎眼。
警車附近還停着兩輛軍用的大卡車。穿着黑色警服的民警維持着秩序,後面十幾個武警士兵筆挺的站在那裏,手裏蹦着八一式自動步槍。
發生什麼事了?猛然想到了自己的父母,於是趕緊擠進了人群,到處搜索父母的影子,先不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先找到父母要緊。
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到父母的身影,許正陽着急了,剛要開口喊,卻被人猛拽到了一邊,許正陽回頭一看,原來正是自己尋找了半天的父親,母親陳瑛站在父親的身邊
「陽陽,你怎麼才回來」
「爸,這齣什麼事了?」許正陽看到父母都在,也就放下心來,沒回答父親的問話,反問到。
「聽說一個通緝犯被武警追到了咱們村,還抓了一名女孩當人質,現在被武警和公安逼到了山里」許志友說道。
「什麼?還挾持了人質?」許正陽吃驚道。現場這麼多的公安和武警,這麼可能連一個通緝犯都抓不住?還被他逃到了山里?
這時聽見人群的前方有人哭,「嗚嗚嗚!警察同志啊,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兒啊嗚嗚嗚……」
許正陽對着父母道:「爸媽,你們在這裏呆着,別亂走,我去看看怎麼回事」說着擠到前面去。
許正陽來到警戒線前,看到跪在地上的中年婦人一愣,這不是王麗的母親張霞嗎?身邊還站着一個穿着深藍色制服的中年男人,一臉的愁容。這位大概就是王麗的父親,稅務所的所長王喜貴。難道匪徒劫持的人質就是王麗?想到這,許正陽的心裏一緊。
「大嫂,您先冷靜一下,您先起來。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解救您的女兒!」一名警察說道。
「警察同志,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許正陽焦急的問道。
「小伙子,前面危險,別往裏擠了,趕緊回去,村長呢?把這小伙子帶回去!」這名警察說道。
剛剛從地上起來的張霞看到身邊的小伙子竟然是許正陽,不過也沒說話。
許正陽一看對方不怎麼鳥自己,急脾氣也就上來了,猛的一把掀起了警戒線,就沖了進去,對面頓時衝過來四個武警就按住了許正陽,「放開我,我要進去救人!再不放開我,我就動手了!」許正陽喊道。
「住手!」一個渾厚的聲音喝道。
按住的許正陽的手慢慢的鬆開了,許正陽回過頭,順着聲音望去,這一望,許正陽只覺得的心裏一緊,好像所有的空氣都凝固了一般,讓人無法呼吸,心是那麼的痛,眼淚嘩的淌了下來,嘴裏艱難的擠出兩個字:「隊長……」就再也說不出任何的話語。
「許正陽?」男人看到了許正陽,先是猛然一怔,隨即淚水模糊了雙眼。這個男人叫馮譯,是許正陽在特種部隊服役時,特勤中隊的中隊長,許正陽的直接領導人,救過許正陽命的人。後來因為身體的原因不得不轉業,轉業後被分配到遼河市公安局當了一名副局長,主管刑偵。特種部隊的軍官轉業,在公安部門還是很受歡迎的。
「隊長,原來你轉業到公安了!」許正陽穩定了一下情緒,擦了擦眼淚道。
「你小子怎麼復原了?我走那年你都快提幹了,這怎麼就復原了呢?」馮譯差異道。馮譯是前年轉的業,轉業走的時候,許正陽剛剛立了個二等功,是部隊重點的培養對象,將來可是個軍官的苗子。可馮譯怎麼也想不明白,那麼熱愛部隊的許正陽怎麼就會復原了呢?
「隊長 ……」許正陽苦笑了一下「這個說來話長,以後咱們慢慢再說吧!你能跟我說說這是這麼回事嗎」
「好,你跟我過來」說着馮譯領着許正陽走了進去。
張霞看到這一幕,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許正陽為了想要救自己的女兒,竟然差點跟警察動手,哎,或許自己做的確實有點過了。
來到了一輛警車前。道:「我們找了好久的一個通緝犯張子午,最終發現就潛伏在你們河源鄉,隨後我們決定展開抓捕活動,可是沒想到他十分機警,反偵察能力特別強,最後被他給跑掉了,我們追他來到了這裏,把他逼到了一戶人家的院子裏,沒想到,他劫持了一個女孩,隨即跑到了你們村,逃進了山里,市裏的武警抽調了兩個中隊,正在進行全力的搜捕,我們也請求了武警特警支援,只是還沒到,市里到你們村的路不是太好走,估計要等上一會,」
「隊長,你說那人叫什麼?張子午?」許正陽疑問道。這個名字許正陽見到過,就在鄉里汽車站的告示欄里見過。
「對」說着拿出了一張通緝令遞給許正陽
許正陽接通緝令,仔細端詳照片上的人,看來看去還是覺得十分的眼熟,到底在哪裏見過呢?
馮譯見到許正陽看着照片若有所思的樣子,問道:「怎麼?你見過這個人?」
「在鄉里汽車站的告示欄里見過,也是這樣的通緝令,我總是覺得這個人很眼熟,可就是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裏見過呢?」許正陽一邊撓頭一邊眉頭緊皺。突然間許正陽發現張子午的下巴上有兩點細小的傷疤,貌似是一種牙印。照片是黑白的,打印機打印出來的那種,所以不用心去看,很難發現會有這條傷疤「山貓?」許正陽脫口而出。
「山貓?」馮譯不解道。
「對,就是他,利劍特種大隊的。在部隊的時候他是短髮,現在他留着長發,臉也胖了,要不是下巴上的傷疤,我真的不敢確定!」許正陽肯定道。
「山鷹特種大隊?」
「是的,隊長你還記得四年前那次代號為『獵人』的特種部隊精英集訓嗎?那次我代表咱們大隊,張子午就是代表利劍特種大隊參加集訓的。他下巴上的傷疤是在一次潛伏訓練時,被毒蛇咬傷的,還差點丟了性命。他眼睜睜看着那條毒蛇在他眼前張開了嘴,可他硬是沒有動一下,當時我就在他身邊。而且這個人最擅長的就是叢林戰,從他的代號你就應該能聽出來」許正陽道。
「要真是這樣,這事可不好辦了」馮譯道。
正在這時突然人喊:「讓開!讓開!」隨即 從後面的山上下來六名武警戰士,每兩個人抬着一名戰士,其他站崗的武警戰士趕緊過去接應,其中一名從山上下來的戰士跑到一名武警上尉面前打了個敬禮道:「中隊長,我們有兄弟受傷了,張子午在我們追捕的路上到處設下了陷阱,而且我們越來越難跟上他的蹤跡」
「什麼 ?張子午會設陷阱?」武警上尉吃驚道。
許正陽和馮譯距離那名上尉不遠,那個兵的說話內容被兩個人聽的一清二楚。於是趕忙快步走過去。許正陽對着武警上尉道「同志,我能不能看一下幾位戰士的傷?」
武警上尉看了許正陽一眼,對着馮譯問道:「馮局,這位是……?」
馮譯一笑,介紹道「他是我在特種部隊服役時的戰友,兄弟,也是我帶過最好的兵!」馮譯是笑容里透露着些許的驕傲。
武警上尉聽到後看許正陽的眼神立刻變了,眼神里立刻充滿了敬意。他心裏明白,「特種部隊」這四個字意味着什麼。隨即點頭道:「行」說着領着許正陽來到受傷的武警士兵身前。
許正陽俯下身子仔細的看着幾士兵腿上的傷口,都是清一色的貫穿傷,都是被削尖的硬樹枝穿透了小腿,雖然陷阱簡單,張子午能在逃跑的短暫時間內在路上設下陷阱,並能準確的摸准對方的行進路線和對方想要抓捕自己的急切心裏。別忘了,他身邊還有個人質。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帶着個弱小的女人質夜間奔襲還能做到這些十分的不容易。
許正陽起身看了武警上尉一眼對着馮譯道:「隊長,讓我參加這次任務吧,你們的人沒人能對付的了他,他熟悉叢林,更懂得怎麼打叢林戰,相信要不了多久你們的人就會被他甩開,如果給他足夠的時間,我相信他能做出來的就不只是這簡單的陷阱,製造出簡易炸彈也不是不可能。」
馮譯點頭,他明白,自己在特種部隊都學習過什麼,所以他很贊同許正陽的話。
許正陽繼續道:「隊長,讓我上吧,如果再這樣下去,不但人質救不出來,武警兄弟們受傷的也會越來越多,搞不好,還會出人命!」
「你?你現在已經不是軍人了,雖然公民有義務配合執法部門,可是這太危險了,這不行,一會武警特警就到了,讓他們來吧」馮譯直接拒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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